第30章

「哐~」有人摔倒在餐廳也是正常的，員工自然也不會少見多怪的去在意什麼，可這次，不一樣了。

「頭疼死了。」林夕支出原本摟著詩夢的手，一手支著地一隻手摁著頭。「沒事吧？」林夕看著頭埋在他懷裡的詩夢問。

「嗯。」相比於摔倒現在的詩夢的樣子更像是依偎在自己心愛的人身上的小女人。

「既然沒事，壓在我身上很舒服嗎？」林夕坐起看向詩夢卻只看到了那及腰的長發無奈的說。

「呃......哦。」詩夢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慌忙站起。「怎麼說我也是因為你摔倒的，不準備拉我起來嗎？」林夕靜靜的看著她說。

詩夢一副極不情願的樣子害羞的側著身向林夕伸出手。「算了，既然讓你這麼為難......」林夕剛想自己站起來卻看到一旁的希幻蹲下來一隻手拿著零食一隻手伸出來一副要拉林夕起來的樣子。「......」

林夕幾乎是同時拉住兩人的手。「謝謝。」連林夕自己也不清楚那句「謝謝」到底是對誰說的。「應該的，那個，謝謝。」詩夢扭捏的說。而希幻並沒有像詩夢一樣在意林夕道謝的話轉過身去自顧自的吃起了零食。

「小夕，你沒事吧！」徐經理連忙跑過來「關切」的問道。「徐經理，我沒事。」一名經理因為一個學生摔倒就這麼大驚小怪也未免太奇怪了，林夕為了避免沒必要的注意說。但這句「經理」分明就是想劃清界限的表現。

「這地好滑啊。」詩夢向前沒走幾步腳下又是一滑，幸好早有準備穩住了身形才不至於再次滑倒。

「你自己小心點就不會這樣了，」林夕用腳蹭了蹭地「好吧，確實是有點滑。」當林夕回過神來看向徐經理，他正一臉鐵青的站在原地。

「徐叔叔，你們沒事吧，看你臉色......，欸嗤，疼。」林夕話還沒說完後腦勺一疼，手不自覺的去碰起包的地方一陣麻痛隨之而來林夕不禁皺了皺眉。

「小夕，你稍微等一下，叔叔馬上去給你那消腫的葯來。」徐經理匆匆忙忙的朝著門外跑去結果沒走幾步就摔了個四腳朝天。

「不用，我自己可......」徐經理看到上前想扶自己的林夕邊說邊一手支著地想支撐著站起來突然手往外一拐。

「徐叔叔，你沒事吧！」林夕扶著他坐到一旁的空位上。「沒事，小夕你稍微等一會，我現在就......」徐經理還是一副準備站起來給林夕去拿葯的樣子。

林夕感覺不對勁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輕聲卻也是冰冷的說：「徐經理，我只是想在短時間裡面一個普通高中生應有的生活，我不希望在這個短時間內有人刻意去討好我，懂了嗎？」

徐經理的臉色稍微好了一點沉聲說：「懂。」徐經理看著從餐台慌忙跑過來的人招招手又低頭和他說了幾句，那人便現到餐台而後又到了機器前。而徐經理默默的看了看去點菜的林夕默默的起身自顧自的往門外走去。

詩夢依舊點好菜坐了下來剛想去拿筷子，林夕拿了三雙筷子隨即拿起一雙遞給她。詩夢接過筷子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夕，你多拿了。」詩夢看著坐在對面的林夕提醒似的說。

「呃？沒注意。」林夕犯迷糊似的說。實際上呢？坐在林夕邊上的希幻看著盤子里的紅燒肉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當林夕的餘光即將掠過她時瞬間別過頭看著前方。

（想吃嗎？）希幻沒有理會他右手往虛空一提手上就多出來一包零食，「撕――」希幻二話不說自顧自的吃了起來。這一舉動就像是在對林夕說「我有吃的了，所以不吃。」

但那偶爾飄過來的目光是怎麼回事？林夕筷子不時點一下紅燒肉，不時劃一口白米飯。

「夕，你身體不舒服嗎？看你沒什麼胃口的樣子。」詩夢一直注意著林夕，看他一時轉頭一時用筷子撥動盤子里的菜於是就把筷子放在一旁問。

「不是，只是想到那些作業有點心煩而已。」林夕並沒有撒謊這確實是現狀，但卻不是原因。「那......嗯，加油。」也不知道詩夢想說什麼話還沒說就突然沉默，又突然說加油鼓勵林夕。

「這算哪門子的加油啊。」林夕夾起一塊紅燒肉就往嘴裡送，但總是有奇怪的感覺，餘光一掃看到希幻認真又可憐的樣子。

我在想什麼呢，明明就沒有任何錶情和神態不是嗎？

林夕被看得極其不自在，把旁邊的那雙筷子移至希幻面前。希幻話也沒說手一抬右手食指一按，「咔~」一聲細微的碎裂聲象徵著那雙筷子被一分為二，做完這件事後希幻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看向林夕。

（等一下，這算是威脅嗎？）「咔咔咔，」筷子在原處分成了好幾節。

（這就是威脅吧喂！總而言之，就是想吃......）

那，等一下我打包一份？雖然學校不允許把飯菜打包帶出餐廳，但是畢竟有盒子，況且老師沒時間吃飯的時候也經常這樣子做。

兩份。

好，兩份。

林夕吃完飯打包好兩份紅燒肉后，正走在回寢室的路上，突然發現一個不對勁的地方！

那是什麼？搬家公司？

在一旁有接近一個體育館那麼大的三層樓的房子里，搬家公司的人正不斷的把一個個紙箱運到裡面。除了紙箱外，林夕還看到看起來眼熟的傢具。

怎麼看起來這麼像我家裡的東西？林夕搖搖頭想要打消這個奇怪的想法。

突然感覺手上一輕，當他看向自己的手時，手上的袋子已經到了希幻的手上，一塊塊紅燒肉從裡面飛出來落到希幻的口中。

怎麼這麼像貪吃蛇啊，不能笑，既然都解決了那就沒必要回寢室了吧。

等一下，詩夢還在後面！林夕急忙轉身手上又突然重新了原先那個袋子。但手上傳來的份量顯而易見的告訴林夕裡面已經空了。

「怎麼了，夕？」詩夢獃獃的看著他。「沒什麼。」林夕慌張的轉過身去。不知道為什麼和詩夢對視的時候林夕明明臉色還好，但現在就像是感冒了一樣。

「呼~」林夕深吸口氣穩定了情緒。

「接下來你打算去哪？」詩夢緊跟在林夕的身後問。「回班，刷題。今天的任務還完全......」林夕伸了伸懶腰手不自覺的一甩，只見袋子劃過一條完美的拋物線――「砰」袋子連盒子完美的被林夕所「拋棄」投進了垃圾桶母親的懷抱。

「等一下，剛才發生了什麼？......我都幹了什麼。」林夕木愣的看著垃圾桶喃喃說。

詩夢也是愣了愣隨即撲哧一笑，緊接著掩口輕笑起來。「夕，你......」

「別笑了，有那麼好笑嗎？」林夕有點難堪的說。就僅僅剛才的事而言，林夕反倒是有點慶幸。

怎麼樣，我投的還准吧。腦海里突然閃過這樣的一句話。

「.......，行行行，你厲害。」林夕對於這出人意料卻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原本是想質問他，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你就先會寢室吧，下午還有課，好好睡覺。」林夕側著身看著詩夢說，說完便向教學樓走去。

「不，我要陪你一起。」詩夢連忙跟了上去說。「你是我的附屬品嗎？我做什麼事你都要跟著我？能有一點自己的主見行不行？」林夕故意而言之。

畢竟過了這麼久，關於詩夢為什麼要出國留學林夕也想了很多，最解釋的通的就是依阿姨的性格，肯定是說了「你要把自己變得更好才配得上他」之類的話。

可是當林夕拋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走向樓梯的時候竟然有點舉步維艱的感覺。

林夕走到樓梯轉角處時轉身看到詩夢依舊是傻傻的站在原地。

如果，這種程度就受打擊的話，我們的未來會很難走吧。

「我在想什麼呢。」林夕自嘲般的一笑搖搖頭自言自語的走到班門口摸了摸門檻找到鑰匙開了門后又將鑰匙放回原處。

但林夕並沒有急著開門，而是向欄杆走去側身靠在欄杆上假裝看風景，餘光看到了正走出教學樓的詩夢，而此時的詩夢也正好抬起頭，在四目即將相對的那一剎那林夕迅即離開了欄杆，留給詩夢的是一個不可分辨的身影。

林夕推開門坐到自己位置上拿出夾在語文書中的數學試卷。我剛才在幹什麼呢，現在做作業才是最重要的啊！

就僅現在的時間來看，距離午睡時間還有近大半個小時而午睡時間有整整兩個半小時。而昨天大半天加今天一早上沒休息好，導致林夕才剛做了幾個題目就犯困。

林夕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感覺有人在監視自己一樣。假裝趴在桌上眯起眼實則慢慢的調整位置猛地起身，儘管發出了聲音但是也不影響突然性。

相比於跑去前門，林夕還是更傾向與打開後門。

沒人嗎？是我疑心太重了嗎？林夕不由得想慢慢的走回位置。

我，為什麼要躲啊！？詩夢背靠在牆上眼神茫然的想著慢慢的蹲了下來頭埋在雙臂里。隱隱的能聽到嗚咽聲。

突然從窗外走過了一個人，林夕下意識的向窗外看去，發現並不是自己熟識的人便轉回頭繼續做作業去了。但窗外的那個女生似乎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一直看著林夕的方向。

林夕注意力一分散馬上就沒有心思做題目了。睡意漸漸的浮出來，林夕打了個哈欠再次向窗外看去詫異的挑了挑眉。窗外的女生像是剛回過神來，轉身向樓梯的方向走去。

林夕看她動身了馬上回過頭來做作業，可是注意力一集中反倒是越困。

先休息一下吧。林夕這樣告訴自己不一會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之前窗外的女生並沒有離開而是躲在了班門口走廊中間牆壁後面，看到林夕睡著了，認真的注視了一小會猛地離開向樓梯走去。走到樓梯邊她右手扶著欄杆輕聲自言自語似的說：「他睡了，......拜託你了。」詩夢抬起頭愣了一小會「你是......」

就那愣神的一小會，那名女生不回話頭也不回的衝下樓梯。

當詩夢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名女生早已經不知所蹤。詩夢遲疑了一小會小心點向教室內看去。發現林夕確確實實睡著了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座位上悄悄的拉出凳子坐下。學著林夕的樣子頭壓在雙臂上趴在桌子上。詩夢觀察著林夕的睡顏，看到數學試卷被林夕的手壓的死死地，而後注意力便轉移到林夕身後的手提箱上――

「你這樣子睡沒問題嗎？」「林夕」坐在空白的世界上喝完手裡咖啡看著面前剛坐起來朦朧的揉著眼睛的林夕問。「這裡是？我睡著了！？」林夕看了看周圍空白的一片不由得驚聲說。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想醒來嗎？現在的時間對你來說很寶貴對吧。」「林夕」把手裡的咖啡隨手一放咖啡便懸浮於空中說。

「那就拜託你了，具體要怎麼做？」林夕看他站起來自己也就跟著站了起來說。

「很簡單的，」「林夕」嘎嘣了一下手指扭扭頭活動了一下身子「稍微，挨一拳就行了，或者說你想體驗一下從百米高樓自由落體的感覺？」

林夕咽了咽口水閉上眼睛說：「來吧。」「喂喂喂，閉上眼睛可就沒意義了！」「林夕」說。林夕睜開眼決然說：「來吧！」

「等一下，我忘記拉助跑距離了。」「林夕」急忙轉過身去拉開距離。「......」「準備，三，二，一~~」

「呼，」林夕猛地從夢中驚醒，就算是在夢中不會痛挨一拳也決對不好受，在心理上。

林夕一手扶著頭睡意依舊沉重，林夕狠狠地甩頭，可頭一搖就發現自己身邊多出來一個人。

「夕......你醒啦。」詩夢被嚇了一跳但卻沒有出聲，剛想趁林夕沒注意從後門溜出去，還沒離開位置林夕就已經發現她了。現在的詩夢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林夕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詩夢以及她手臂壓著的試卷。然後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試卷，轉過身發現自己設過密碼的手提箱已經被打開了。

「你，本事見長啊，我記得我明明設過密碼了。」林夕又打了個哈欠朦朧的說。

詩夢就像一個做錯事情等著挨罰的孩子般低下了頭。

「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不過不想你因為我的事太過勞累，耽誤了學習。」林夕將試卷拿回放回手提箱說。「況且主任也說過，這些作業必須我獨立完成，如果藉助了你的力量的話，對你我都不好。」林夕如實說。

「那為什麼？」詩夢半低著頭。「什麼？」林夕不解的問。「為什麼！」詩夢猛地抬起頭淚水在她的眼中打轉。

「明明我只是想陪著你，僅此而已為什麼！為什麼我一走近你就要把我推開！」詩夢突然抱住了林夕「小時候你就是這樣，你知道嗎？這幾年我都在想辦法，想辦法把自己變得更好，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配得上你，才能一直在你身邊照顧你。可是現在我回來了為什麼你還是這樣，是因為小瑾老師嗎？是因為我嗎？是因為我離開的不是時候嗎？明明不應該全是我的錯，你為什麼怎麼殘忍啊，.......混蛋，你個混蛋，我愛你啊！你個混蛋你倒是給我早點發覺啊，你這個......混蛋......明明為了你我怎麼樣都無所謂的：」此時的詩夢早已在林夕的懷中哭成了一個淚人為了去挽回自己想要可已經失去過的一切。

林夕想推開詩夢可一回想起剛才她說的話剛抬起的手又只能放下。林夕再次抬起手只是這一次手的落點是詩夢的頭。「還真是胡鬧呢。」林夕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說。

「才沒有，我才沒有胡鬧我.....」詩夢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說。「先聽我把話說完。」林夕在詩夢的臉上捏了捏，那種感覺就像是再多捏一下就能捏出水來林夕自然不會貪戀這種感覺隨後輕輕的替詩夢抹凈了眼角的淚水。詩夢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小手揉著林夕之前捏的地方。

（你無所謂了，那我呢？看到你因為我受累，甚至受傷！我也就無所謂嗎？

這不是配不配得上的問題啊！這麼長時間了你懂沒發覺嗎？我只是想讓你更愛惜自己。

你說，我將你推開，那時候小我還不懂事，現在，我還沒做好準備。詩夢，你沒必要為了我而去為難自己，我不希望看到這樣。）

諸個想法在腦內一閃而過，每一個都可以應付現狀，但沒有一個是正確的答案。

「如果你想證明你有多愛我，那就拜託你好好愛惜自己，不要讓自己受傷。」林夕左手牽住詩夢的右手，右手則輕撫她的臉頰。

詩夢左手放在林夕的右手上頭微側眯著眼感受著那份溫暖過了有一會睜開眼雙手放在膝上認真的說：「你也是。」

「嗯。我會的，但我不覺得我需要證明什麼。」林夕收回手同樣一副認真的樣子說道。隨後兩人不約而同的微微一笑。

「好好睡吧，下午有課。」「恩，你也是注意休息。」詩夢趴在桌子上看著林夕認真寫作業的樣子眯起了眼。

門外，之前的那名女生靠在牆上，同樣的眯著眼可是卻又淚滴混在她的睫毛上，沒人替其抹去。她轉身離去，淚水在乾燥的空氣中劃過一段永遠連不上的線。

希幻靠在班門口靜默的看著發生的一切，吃零食的動作似乎都慢了幾分。主任也說過，這些作業必須我獨立完成，如果藉助了你的力量的話，對你我都不好。」林夕如實說。

「那為什麼？」詩夢半低著頭。「什麼？」林夕不解的問。「為什麼！」詩夢猛地抬起頭淚水在她的眼中打轉。

「明明我只是想陪著你，僅此而已為什麼！為什麼我一走近你就要把我推開！」詩夢突然抱住了林夕「小時候你就是這樣，你知道嗎？這幾年我都在想辦法，想辦法把自己變得更好，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配得上你，才能一直在你身邊照顧你。可是現在我回來了為什麼你還是這樣，是因為小瑾老師嗎？是因為我嗎？是因為我離開的不是時候嗎？明明不應該全是我的錯，你為什麼怎麼殘忍啊，.......混蛋，你個混蛋，我愛你啊！你個混蛋你倒是給我早點發覺啊，你這個......混蛋......明明為了你我怎麼樣都無所謂的：」此時的詩夢早已在林夕的懷中哭成了一個淚人為了去挽回自己想要可已經失去過的一切。

林夕想推開詩夢可一回想起剛才她說的話剛抬起的手又只能放下。林夕再次抬起手只是這一次手的落點是詩夢的頭。「還真是胡鬧呢。」林夕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說。

「才沒有，我才沒有胡鬧我.....」詩夢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說。「先聽我把話說完。」林夕在詩夢的臉上捏了捏，那種感覺就像是再多捏一下就能捏出水來林夕自然不會貪戀這種感覺隨後輕輕的替詩夢抹凈了眼角的淚水。詩夢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小手揉著林夕之前捏的地方。

（你無所謂了，那我呢？看到你因為我受累，甚至受傷！我也就無所謂嗎？

這不是配不配得上的問題啊！這麼長時間了你懂沒發覺嗎？我只是想讓你更愛惜自己。

你說，我將你推開，那時候小我還不懂事，現在，我還沒做好準備。詩夢，你沒必要為了我而去為難自己，我不希望看到這樣。）

諸個想法在腦內一閃而過，每一個都可以應付現狀，但沒有一個是正確的答案。

「如果你想證明你有多愛我，那就拜託你好好愛惜自己，不要讓自己受傷。」林夕左手牽住詩夢的右手，右手則輕撫她的臉頰。

詩夢左手放在林夕的右手上頭微側眯著眼感受著那份溫暖過了有一會睜開眼雙手放在膝上認真的說：「你也是。」

「嗯。我會的，但我不覺得我需要證明什麼。」林夕收回手同樣一副認真的樣子說道。隨後兩人不約而同的微微一笑。

「好好睡吧，下午有課。」「恩，你也是注意休息。」詩夢趴在桌子上看著林夕認真寫作業的樣子眯起了眼。

門外，之前的那名女生靠在牆上，同樣的眯著眼可是卻又淚滴混在她的睫毛上，沒人替其抹去。她轉身離去，淚水在乾燥的空氣中劃過一段永遠連不上的線。

希幻靠在班門口靜默的看著發生的一切，吃零食的動作似乎都慢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