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來年必測《跪求收藏》
廣場隨著測試的進行,人越來越少,被帶走的沒能留下一句話,沒點亮的沉默嘆息離開。
又是一柱香時間,廣場上除了台上的人,所有人都測完了,整個測試場只有靠近入廁近的肖久再無他人。
秦浩趕忙起身,來到老者面前低語道:「長老,所有人都測試完成,您看……」
老者這時候才睜開眼,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廣場,慢慢的點了點頭,就在他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站在入廁旁邊的肖久引起了老者的關注。
秦浩皺了皺眉,不過趕緊走上前一臉殷勤:「這是我們秦塞的夜香官,為這次測試……」
秦浩真的不知如何在一位強者面前解釋夜香官的工作。
老者看了看肖久,莫名的說了句:「你可想一試!」
這句話是老者自飛船下來說的第一句話,讓旁邊的秦浩都為之一驚,他可是秦塞的王,老者都不曾正眼瞧過他,更別說開口說話。
這時它不僅多看了肖久幾眼,他可不認為九都學院的長老會無聊到跟一個孩童說話。
就連旁邊的侍童也驚訝萬分,這些人中最不驚訝的便是肖久。
他知道老者身份尊貴,可自己也並沒有得罪,所以不怕,不驚,但不能不敬。
肖久深深鞠了一躬:「今年不行,我還有工作,來年必測。」
「大膽,敢如此跟長老說話。你是……」秦浩自然覺得能被長老看中,自然有不同之處,可沒想到肖久這麼不識趣,居然公開拒絕。
老者先是眼前一亮,之後又皺了皺眉,肖久的不卑不亢,不驕不傲,更是有禮在先,讓老者有點喜歡。
最重要的是眼前的孩童並沒有真正的拒絕自己,來年,何為來年。
皺眉自然是針對秦浩說的話,這種話看似為老者打抱不平,實則是一種欺軟怕硬的表現,這不是老者所喜。
老者看著肖久,距離很遠,肖久自然看不清老者的樣貌,可他的樣貌老者看的一清二楚。老者笑了笑:「好一個來年,那我們來年再見。」
說完老者帶著侍童,踏步走上光梯,消失在船艙。
一旁的秦浩還沒有從驚訝中醒過來,他很不能理解,作為整個秦塞的主人,為什麼還不如一個糞童。
最氣的是老者最後一句來年再見,這分明就是說給自己聽的,讓他不要找肖久的麻煩,還要好生照顧。
秦浩心裡苦呀!
肖久看了看遠去的大船,扭頭便進入茅廁,開始處理最後的夜香。
他並不知道自己的一句來年,便入了九都學院長老的眼。
肖久做完一切便回家了,他今天要做一個決定,這個決定必須要跟自己的父親說明。
他知道唯有父親同意,他才可以完成這個決定。
回到家,父親在準備午飯,肖久打來幾桶清水,脫了衣服便在院中洗起了日光浴。
清水打在身上形成水滴在身體各處向下滑落,別看他只有十歲的年紀,可身高卻比同齡人高出一頭的距離。
常年的推車,讓他的手臂和腿部的肌肉非常結實,甚至連臀部都有肌肉。
做完一切,肖久穿上準備好的乾淨衣服,陽光落在剛洗完的臉頰,那種孩童肌膚質感立馬展現出來,他不算英俊可很耐看。
「久兒,吃飯了!」一個年邁的老者走了出來,這就是肖久的父親肖坤,也是肖久家中唯一的親人。
很多人都說肖久不是肖坤的親生骨肉,可也沒人能夠真的證明。
這些閑言碎語肖久也相信過,畢竟同齡人的父母年紀都不大,自己的父親卻已經是一位老人了。
最重要的是,自打他記事起,就沒見過母親,這也是他最大的懷疑。
在他5歲那年也問過父親,父親回答很簡單,老來得子。
母親因為生他難產去世,並且解釋他並不是老人,只是中年男人,就是顯老。
這些話肖久自然是相信的,畢竟眼前的男人確實是他的父親。
肖坤已經坐好,肖久坐在了對面,父子兩人沒有太多話,低頭只顧著吃。
「久兒…」
「父親…」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戛然而止,肖坤看了看肖久,開口道:「今天去看測試了?」
「嗯」
「人多嗎?有沒有看到高人。」
「嗯」
「看來你是真的有話要對為父說!」
肖久這時才抬起頭,看了看已經滿臉皺紋的父親。
他猶豫了,他把準備好的話,因為父親的現狀打消了。
既然要說就說點別的,他還是開口了:「我們肖家,真的不能修鍊?我們真的只能做夜香官?」
肖坤放下手中的筷子,看了看眼前的肖久:「就這個問題?肖家能不能修鍊我不知道,因為我們祖上從來沒測試過?夜香官不好嗎?不香嗎?」
肖久陷入深深的沉思,這個答案他很滿意,並不是肖家不能修行,而是從沒測試過,也就是說肖久有一半的幾率是可以修行的。
關於第二個問題,對於肖家,夜香官可能真的是根深蒂固,深入骨髓了。
之後的父子便沒有在說話,肖坤自然是知道自己兒子的真實想法。
他並沒有拆穿,只是在吃完飯回屋的時候,丟下一根棍子和一塊玉牌。
肖久在家中也從沒有見過這根棍子,和這塊玉牌。
棍子通體黝黑,不知是鐵還是木,身長一米,有肖久小手臂粗細,看上去應該有些歷史了。
肖久拿在手上感受到木棍的凹凸不平,沒有任何感覺,就像平常的木棍差不多。
放下棍,拿起旁邊的玉佩,玉佩入手微涼,有種透徹心扉的錯覺,通體黝黑色。
玉佩一面很是光滑,像一面鏡子,另一面只有一個肖字,肖字寫的龍飛鳳舞,很是生動。
肖久有種感覺,這塊玉佩就是他的,這種感覺在木棍上他沒有感受到。
他把玉佩放在身上蹭了蹭,讓這塊玉佩更乾淨點,做完這些便小心的放在貼身的口袋中,還不忘用手拍了拍。
至於棍他別在了腰間,他覺得棍價值遠遠沒有玉佩重要。
洗完碗筷,肖久在院子里數了好久的星星,直到眼睛都睜不開,才回屋睡覺了。
這是他每天必須要做的,已經成為一種習慣了,習慣自然是很難改變。
秦家,秦浩正在向老祖秦廣,也是秦塞唯一的金丹,彙報今天的測試情況。
並且把鶴髮老者和肖久的對話一字一句的說給秦廣聽,態度很是謙卑,不敢有任何造次。
秦廣聽了只回了兩個字:「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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