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穆博的追妻囧途——雪鄉
夕陽西下,傍晚的景色更加迷人,眾人又拍了幾張落日的景色和合照,就回到了住的地方。
農家大院,吃了有東北農家特色的大鍋菜。
文武和文穆博餓了一天,再也顧不上吃飯的矜持和禮儀,把一鍋燉菜都掃蕩了。
「這就對了,來到我們這就得這麼吃!」張弛說。
到了晚上住宿時間,他們一共就訂到兩間房,是兩個大炕。
之前文武說要一起來的時候,張弛就想加房間,可惜當時就沒有空房了。
「這樣,張弛,咱們帶著孩子們在這個床大些的房間睡,讓文穆博和昕然去睡另外一間。」
「首先,這不叫床,這叫炕!其次,怎麼可以讓昕然和文穆博睡?那豈不是羊入虎口?!你們倒是算盤打的很好。」張弛堅決反對。
「那你說怎麼辦?」文穆博問。
「很簡單,我和昕然還有孩子們在這個房間睡,你們兄弟倆去另外一間!」
「不可以!」文武和文穆博同時出聲阻止。
「老闆老闆!我要加房間!」文穆博叫來了老闆。
「哎呀,真是沒有房了,春節正是房源緊張的時候。」老闆連連說。
「我出三萬!」文穆博獅子大開口,不過他是自己宰自己!
老闆聽了眼睛也不免一亮,他都想把自己的房間給文穆博,隨便去個親戚家擠一擠三萬就到手了,多劃算啊!
「錢多了燒的啊!不行不行,老闆,我們不加房。」昕然說。
「那我不同意和你張弛一個房間。」文穆博說。
「好好!」昕然答應了,急忙讓老闆走。
「這樣,張弛,還是我和文穆博還有孩子們一起睡,你和文武一間!我們中間還有孩子們呢,你放心。」昕然說。
「昕昕,你傻了,孩子們都睡了的話,你還能攔住這頭大獅子啊!」張弛反對。
「那怎麼辦?」昕然問。
「簡單!本來晧然如果也來的話,還想著我們四個男人睡這個大炕,今晚還這麼安排吧!咱們三個男人睡這!」張弛說。
「你的意思是,你、我哥,還有我,咱們睡在一個床上?!」文穆博吃驚。
「我再糾正你一次,這不是床,這是炕!這大炕睡四個人都沒問題。再說了,你以為老子願意和你一起睡!」
「昕然,你說呢?」文穆博想讓昕然幫自己。
「我看這樣挺好!」昕然卻也同意了。
「文武,你也表態!」張弛拉上了文武。
「就這樣吧,我睡中間!」
文武無奈但也只能聽老婆的,這個大炕之爭才總算定下來了。
大些的炕睡著文穆博、文武還有張弛,另外一間小些的炕上睡著昕然和文楷文璇。
張弛很快就睡著了。
文穆博和文武卻怎麼都睡不著,文穆博坐起來望向窗外,看著昕然穿著她那件雪白的羽絨服,佇立在小院里。
他也起身,穿了那件中老年羽絨服來到了院子里。
「睡不著嗎?」文穆博問。
「沒有,孩子們都睡了,我出來看看景色。你看,多美啊!」
昕然說著,指向各家漂亮的被厚厚的白雪覆蓋的房屋以及「雪蘑菇」,大紅燈籠高高掛起,白雪、紅燈,純凈、壯觀,安靜、熱鬧,這些都交織在一起,美不勝收。
「確實很美。」文穆博感嘆。
「你看天上的星星,也很美!」
文穆博抬頭看天,繁星交織,熠熠生輝,的確也很美。
不過文穆博想,再美也美不過身邊的人。
「昕昕,我好冷,可以抱一抱嗎?」文穆博深情的看向昕然。
「你穿這麼多,還冷啊?」
「嗯!」
「屋子裡暖…」
不等昕然說完,文穆博就緊緊的抱住了昕然,抱上就親,昕然和文穆博的的嘴唇都涼涼的,不過兩個人的唇一接觸,瞬間身體都熱了起來。
昕然彷彿認命的閉上了眼睛,任由文穆博予取予奪。
如果不是外面實在太冷,文穆博都想繼續一路吻下去。
客觀條件不允許,文穆博欲求不滿,啞著嗓子說:「昕昕,我真的很愛你!」
「天冷,快去睡覺吧。」昕然沒有回應,徑直走進了房間。
文穆博也亦步亦趨的跟著,但只得回了自己的房間。
「怎麼樣?」文武小聲問,怕吵醒張弛。
文穆博搖搖頭。
「不是說了,讓你不要著急,好好和昕然交流一下再行動?」文武輕聲問。
「太冷了,我感覺出口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凍成冰了!」文穆博吐槽。
「所以親起來就不冷了?」
「確實親起來就熱了!咳咳…哥,你都看到了?」
「唉!我也不是故意看的。」文武嘆氣。
「哥,你去年是怎麼把張弛搞定的,還結婚了?」文穆博虛心請教。
「我找他喝酒,他喝多了,之後就…咳,水到渠成到了。」文武耳尖微紅。
「哥,其實我和昕然也…但是她更生氣了。」
「什麼時候的事?」
「中秋時候,我看到一個追他的男人送她回家,頭腦一熱就把她…」
「你用強了?」
「是!」
「那你可真的做錯了!難怪你當時還信誓旦旦說要十一就讓昕然把你轉正,可是最後卻不了了之了。」
「十一本來計劃帶昕然和孩子玩,昕然氣的不去了,我帶著文楷和文璇玩了一圈。」
「那昨天呢,你丈母娘沒給你推波助瀾?」
「推了!我丈母娘就讓昕然和我一起喝酒,但是昕然喝得少根本沒醉,我醉得不省人事,唉,來了兩天醉了兩天!最後是睡在晧然的床上,還差點認錯人了!」
「這…」
「放心,沒發生什麼事兒。話說,我這三天都睡了三個男人了。」
「三個男人?!」
「大年三十和你睡,初一和浩然,今天,還和張弛。」
「你這不算是和張弛睡。」文武糾正。
「唉,哥,你還沒說完,你們喝醉睡一起之後,張弛就答應你要在一起了?」
「哪有那麼容易啊!有些事…不過張弛」文武嘆氣。
「咳咳咳!」張弛咳了幾聲,嚇了文武和文穆博一跳。
「我說你們要背後講究人也就罷了,你們這是當面講究人,真當我是死的啊!」張弛說。
「你什麼時候醒的?」文武問。
「文穆博一進來我就醒了!就想聽聽你們說什麼。果然是人面獸心。」張弛瞪了一眼文穆博。
「我對昕然是真心的!」
「真心會用強?!」
「我喝了點酒。」
「你酒量不咋地,看來酒品也一般。」張弛吐槽。
「我沒你說的這麼不濟。」文穆博反駁。
「張弛,你就幫幫穆博吧!他和昕然,真的像當初的我們。」文武說。
「我們和他們可不一樣…」張弛低下頭沉思。
「我是真的很愛她。」文穆博也表態。
「唉,看你確實可憐,今天又和我睡在一張炕的份上,我也告訴你,以我對昕昕的了解,她也是愛慘你了!」張弛說。
「真的!」文穆博眼前一亮:「那她為什麼一直不同意我的追求呢?」
「你那叫追?」
「我每天說愛她,每天送花,這不算追嗎?」
「每天說愛,對小女生可能管用,嘴上說說的,怎麼用實際行動來體現?!我給你舉個例子吧,你們班上是不是有個曲大少在追昕昕?」
「是。」
「我可撞見過好幾次,給昕昕送親自煲的湯,而且是根據時令,根據身體變化的,看昕昕咳嗽了煲潤肺的,知道昕昕來姨媽了附紅糖姜水…」
「投機取巧。」文穆博輕嗤。
「那你倒是可以投這個機啊!人家這是觀察入微,體貼周到。你啊,也就是仗著昕昕心裡有你,不然她早就被那個曲大少給追到手了。」
「我……」文穆博無從辯駁。
「你不用我啊你啊的,我知道你所謂的行動,不就是見到了就又抱又親的,這確實能體現你的愛。可是在昕昕看來,你也可以對其他女人又抱又親,反倒有反感。」
「我沒有對其他女人…」
「算了!你們這家都是悶葫蘆!指望你和昕昕促膝長談打開心結,或者採取點暖心的行動,真是難!」張弛吐槽。
「我知道了,我會做好的。」文穆博說。
「那還有其他辦法嗎?」文武問。
「其實我說了那麼多,是希望你能對昕昕更好,不過這些你不做也沒有什麼。說實話,你就頂著你這張帥臉整天在昕昕面前晃悠,早晚也管用!」張弛對文穆博說。
「真的?!」文穆博的眼睛亮了亮。
「真的!」
張弛給了文穆博一個定心丸,不過他也覺得這確實是最有效的辦法。
「張弛,謝謝你!」文穆博說。
張弛飛過了一個白眼。
第二天他們去滑雪,張弛不僅不霸佔昕然了,而且還主動和文武帶著文楷和文璇滑雪,給文穆博和昕然留出了空間。
昕然好奇這個轉變:「張弛,不然你教我滑吧。讓文武和文穆博教孩子們。」
張弛說:「我的滑雪水平實在一般,教教文璇還可以,你讓文穆博教吧。」
「那也好,一定看好孩子,別受傷就行。」昕然囑咐。
孩子們都滑的很開心,文楷跟著文武學的也很快。
昕然滑的竟然還沒有文楷快,但文穆博也出奇的有耐心。
「我學的差不多了,慢慢練習就好,你也去那邊自己滑一會兒吧。」
文穆博一直護著著昕然,讓她很不自在,而且她也怕文穆博教自己悶,所以如此提議道。
「好!」文穆博是準備在昕然面前一展他的滑雪風采!
可能就真的是這趟旅程倒霉吧,往常在其他學場高級道都劃得順風順水的文穆博,在這條初級道上卻翻了車,一下沖的過猛趴在了遞上,還磕到下巴,流了血。
昕然傻了眼,所有人都急忙圍了上去,把文穆博送到了醫務室。
文穆博感嘆:真是丟人丟到了家!應該不會更倒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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