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穆博的追妻囧途——撞車

文穆博的追妻囧途——撞車

而另一面,文武也難逃同樣的命運,本來他沒看到酒,安安靜靜的吃了一頓午飯。

結果,午飯剛吃好,就看到張父把酒拿了出來,饒是平日再淡定,此刻也慌了起來。

「爸,中午還喝啊?」文武問。

「當然了,一日三頓酒,活到九十九!」張父說。

「哪來的歪理,孩子們不想喝酒就別喝了。」張母說。

「那我就一個人喝吧。」張父嘆氣的說。

「我陪你。」文武到底還是硬著頭皮答應道。

「你也一起喝,把你的酒量練一練。」張父對著還在埋頭笑的張弛說。

「哦!」張弛答應。

喝到最後,文武又喝哭了。

「張弛,我想生生世世和你在一起。」文武淚眼婆娑的說。

「這一生也就只能這樣了,下一世就到時候再說吧。」這個酒畢竟張弛之前喝過,酒量竟比文武好些。

「為什麼?」文武情緒激動。

「這段感情阻力也太大了,而且經歷十足離奇。心累!活的輕鬆不好嗎?」

「那下一世你做女人。」文武說。

「為什麼不是你做女人?!」張弛不滿。

「好,我做!」

張父又聽不下去了,也已經喝好,就回房間午睡了。

文武跟著張弛也回了卧室。

「原來你喝醉了,這麼愛哭,那之前你確實是沒醉過。」張弛笑著說,走上前去親吻了文武的淚痕,「我親你啦,你別哭了!」

「你喝醉了還是愛親人。」文武說著,把張弛摟在懷裡,回吻了起來。

文武這醉酒後的福利,還是佔盡了,隨後沉沉的睡去。

到了晚飯,文武和文穆博都還沒醒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想是喝的太醉了,昨晚又只睡了兩三個小時的緣故。

第二天早上,文穆博起的很早,他見到身邊的另一個被子里還躺著一個人,心中大喜。

只是那人用被子蒙住了頭,他也沒看清就急忙連人帶被子的摟在懷裡。

「老婆!老婆!」文穆博叫道,越摟越緊。

「姐夫,是我!」晧然一下子就醒了!

熟睡清晨驚坐起。

他快速掙脫了文穆博的束縛,尷尬的坐了起來。

「咳咳!…我以為是你姐。」文穆博尷尬,十分尷尬。

「咳咳!昨天中午你醉了就睡我這屋了,晚上我姐就說讓我和你一起睡。」

「哦!」文穆博懊惱。

「姐夫,那你還睡會不?」

「不睡了。」文穆博哪裡還睡得著。

「行,我再睡會,今天還要開車去雪鄉玩。姐夫,你也一起去吧?」

「嗯!一起。」

早飯後,文武張弛,昕然晧然,文穆博還有文楷和文璇就出發了。

文武和文穆博在三位老人的層層包圍下,武裝上了張父的中老年藍並老年灰加厚羽絨服。

「我的羽絨服沒有破。」文武還在掙扎。

「你的羽絨服也太薄了。」張弛媽媽說。

「是!看看穆博要不要把這件軍大衣也帶上。」昕然的媽媽真的把極具歷史感的軍大衣翻了出來。

「這就不用了,謝謝媽。」文穆博連忙說。

「我看你們穿張弛爸爸的衣服正合適!東北冷,別凍著!你們看,得像張弛和昕然穿的那樣才行。」昕然媽媽說。

文武和文穆博不約而同的看向張弛和昕然,他們的羽絨服雖然確實也很厚很長,不過都是白色的oversize的工裝風格,年輕時尚,最重要的還是同款啊!

文武和文穆博此刻倒也是同款了,只是同款的從三十歲上下晉陞為了五十歲,而且不知為何極顯腿短,身高從180+變成了看起來也就170。

文武和文穆博皆是唉聲嘆氣!

張弛拉著昕然,後座還坐著文楷和文璇。由於安了兩個兒童安全座椅,此刻也坐不下其他人了。

張晧然也開車,載著文武和文穆博。

張弛一騎絕塵的把車開走了。

張晧然開的很慢,在城裡的道路還算正常速度。但是出了城之後,簡直就像蝸牛一樣爬行在山間小路。

「晧然,怎麼開的這麼慢?」文穆博忍不住問。

「姐夫,我是新手,這車是我姐新給我買的,而且路滑,我不敢開。」

「你怎麼不早說?!停下,我來開!」

「那行,姐夫你也開慢點。」

「你放心吧,我可是帝都車神!你現在就坐旁邊學著。」文穆博自信的說。

「好嘞,車神姐夫!」

文穆博信心十足,一心想追上張弛的車,奈何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車技,低估了東北的冰天雪地。

開了一半路程,一隻野狗從林間鑽了出來,文穆博猛踩剎車,路卻很滑根本剎不住,他又急忙轉彎,一下子就撞到了路邊的一個樹上!

「啊!我的新車!」晧然欲哭無淚。

「抱歉啊,晧然。」文穆博也想哭了,只能無奈的拍了拍晧然的肩膀。

「姐夫,不用管我。這樣吧,我等著道路救援的過來拖車,你們搭其他車去雪鄉吧。」皓然心如死灰,完全沒有了玩的心情,只想默默憑悼愛車。

「你不去了嗎?」文穆博問。

「我不去了,雪鄉我之前就去過。這裡荒郊野嶺,道路救援估計很慢。而且,聽我姐說也沒訂到其他房間,咱們住的也緊張。」

晧然幫忙攔車,但是根本就沒有車停下來。最後一輛農家拖拉機停了下來。

「老鄉,幫忙載兩個人去雪鄉。」晧然說。

「雪鄉?這個數。」老鄉伸出兩個手指。

「200?」晧然問。

「2000!」

「您這破拖拉機還兩千!再說也不遠了。」

「這冰天雪地半山路的,你看看能不能攔到其他車吧!」老鄉作勢要走。

「別別,老鄉,我就是丹江市的人,可不是外地的,你就少收點吧。」晧然說。

「兩千,一分不少!」

「算了,兩千就兩千,人你可得送到了!」

皓然本想繼續討價還價,只是礙於文穆博在,就打腫了臉充當了一回胖子。

「放心吧!」拖拉機司機豪爽的說,「這在雪鄉坐拖拉機可算是一個旅行項目呢,你們這都是趕上了!」

文穆博想用手機轉賬,可是老鄉可沒有什麼支付寶,只接受現金。

文穆博和文武身上都沒有現金,最後還是晧然出的錢。

「姐夫,你們這出門都不習慣帶錢。這可不行,這樣,我身上還有三千,你們都拿著。」

「不用了!」文穆博推辭。

「拿著拿著!但是記著,景點騙人的地方多,可別上當了。」

「好!」文穆博拿著晧然給他的錢,此刻也是欲哭無淚。

文武坐在拖拉機上,冰天雪地的,也不免黑了臉。

「哥,你看咱們像不像那什麼?」文穆博也看出了哥哥心情不好,搭話道。

「什麼?」文武抬眼問。

「人在囧途啊!」文穆博說。

一路囧途的文武和文穆博好不容易和張弛他們匯合了。

張弛和昕然他們早就吃過了午飯,此刻在在雪地里和孩子們玩推雪人和打雪仗,孩子們就單純玩玩雪都很開心。

「哎呦,帝都車神來了!怎麼地,車神這在丹江,就把車都往樹上開?!」晧然早就和他們通了話,張弛得知詳情,此刻不免諷刺一句。

「爸爸,我們剛剛做了拖拉機,還做了馬拉爬犁,可好玩了,你們坐了嗎?」文璇熱情的問。

「都坐了。」文穆博黑著臉回答。

不怪他此刻對著文璇都黑臉。他們不僅做了拖拉機,還在下車后就被老鄉忽悠做了一段爬犁,又被坑了一千。後來才知道,正常也就一人200,關鍵是也根本沒多帶他們走多少路。

「爸爸,那你陪我們玩打雪仗吧!」文璇喊道。

「好!」文穆博看到孩子,此刻心情稍微好了些。

文武和文穆博陪著文楷和文璇玩雪。

張弛對昕然說:「走,那我給你拍照去。」

這雪景的確很適合拍照,倒是都是皚皚白雪,白的發光。

不遠處還有農村人家,房屋上依舊是厚厚的積雪,炊煙裊裊,日頭西斜,暖洋洋的一片。

張弛拿著相機給昕然拍的起勁。

「笑的再開心些!」

「望向遠處!」

「轉身!」

「回眸!」

「美呆了!」

「再捧起雪來吹一下!」

文武和文穆博也看過去,只見昕然笑的開心,擺著各樣的pose,張弛拍的認真,眼睛都專註的放在昕然身上。

「弟,以後我們再也不要搞四個人的旅遊了。」文武說。

「哥,我同意!」

「弟,我這次可都是為了你啊!」

「我明白。」

「這次能不能搞定?」

「不好說…」文穆博猶豫。

「你?!」

「哥,我從坐上飛機就覺得這趟旅程不順了!」

「唉!」

「文武,你過來!」張弛叫他。

文武連忙快步趕了過去。

「你在旁邊幫忙揚起點雪,揚到昕然這個方向,要營造出下雪的感覺。」張弛指揮。

「哦!」文武眼神黯淡了下去,但是只得幫忙揚雪,做個沒有感情的人工造雪機器。

「雪也太小了!」

「雪太大了!都糊臉上了!」

文武壓住心裡的怒火。

「其實不用的,真不用揚雪!」昕然連忙說。

「不行,必須拍個漂亮的!」張弛堅持。

「方向不對!」

「雪太低了,你這麼高的個子白長了?!」

「這張才算像點樣子!」

張弛總算說同意,他這兩天也弄明白了點事。之前文武提出要兩個人互看手機,張弛把手機大方的給了文武,但是他從來沒看過文武的手機。

這兩天他大概翻了一下,他是發現了,原來文武看他手機,純粹為了給他弟弟通風報信呢!

這話,他沒敢和昕然說,不過此時,如果不藉機撒氣,而是輕易就饒了文武,豈是他的性格?!

文武大概也是明白了這點,所以只能任勞任怨。

「來,給我們拍合照。」張弛得寸進尺,把相機遞給文武。

「咱們就別拍了吧?!」昕然暗暗看向文武。

「拍幾張合照怎麼了,來吧,昕昕。」

隨後和昕然擺著各種pose,拉手拍,搭肩拍,還要舉著愛心拍。

「去給孩子拍幾張吧!」文武實在忍不下去了。

「孩子們我都拍過了。」

「再拍點!」文武拿著相機立馬走向了文穆博和文楷文璇,給文穆博和孩子們也拍了好幾張。

隨後,又讓昕然加入,給他們一家四口拍了一些。

文武又讓文穆博給自己和張弛拍了好幾張,其中還有幾張是親吻照,這才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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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景點確實有點坑,存在於各大景點,不過已經規範和好轉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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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口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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