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傳承 長生和強大
「四樓是我們的項目分析分配組，主要任務就是根據那些需求，初選某些項目，把適合我們開發的項目留下來，把不太適合我們開發的項目，通過合適的渠道銷售出去。」
……
「五樓是我們的重點項目組，主要負責開發我們選定的供給項目。傳承項目和長生項目曾經都是我們開發的項目，後來從我們這裡獨立出去了。獨立出去的傳承項目，變成了天芒傳承島。獨立出去的長生項目，變成了地芒血盟。」
已經變成高等體系古今師的田山，對天芒傳承島和地芒血盟的演變情況，自然還是比較了解的。不過，他還是從羅娉婷的講述中，知道了此前不知道的信息，原來地芒血盟跟天芒傳承島一樣，都源自天芒星空大學，都曾經是星空大學的自研項目。
田山明白了，出於某種目的，天芒傳承島的體系傳承教育，故意隱藏了地芒血盟和天芒傳承島同出一源的事實。
……
「六樓是體系創意研究組，也稱自由研究組，不設條條框框……」
「七樓是體系研究支持組，包括法務、政務、財務、宗教、禮俗、通信、交通……」
「八樓是綜合管理組，包括保密保安、統籌監管、人財調度、內外協調、激勵……」
八樓會議室。
羅娉婷和薛麗雅，與田山和安妮對桌而坐。
羅娉婷打開了許多投影，投影中都是體系研究中心的介紹。
田山很快發現，這些情況與羅薛兩人介紹的情況，只有詳略差別，並無顯著不同。
羅娉婷：「田山，一樓到八樓的體系項目組，你都可以選擇。」
沉思片刻后，田山道：「我想在每個樓層都待上一段時間，這樣可以嗎？」
羅娉婷：「當然可以，不過，你要清楚，在有限的時間內，廣度和深度是難以兼顧的。有了廣度，深度就不夠；有了深度，廣度也會受到影響。」
田山：「我先諮詢一下二樓的網路破解和信息抓取工作，可以嗎？」
薛麗雅：「你問吧。」
田山：「二樓的工作合法嗎？不會被抓起來吧？」
薛麗雅：「我們天芒人非常注重隱私保護，有些屬於人格三我中的……」
羅娉婷朝薛麗雅擺了擺手，薛麗雅馬上不講了。
羅娉婷接著道：「研究的邊界，很少有人說，因為既怕說不好，更怕做不好，著實不好把握。關於體系的研究更加複雜，所以我們有七樓的體系研究支持組和八樓的綜合管理組。你大可放心，我們的研究是嚴格授權項目，只要嚴格遵守二樓項目組的規章制度，就是沒有問題的。還有必要告訴你，我們支持組和管理組的員工，都是各行各業的知名專家，不光對工作熱忱，也格外嚴謹，想藉機幹壞事，趁早打消念頭，以免到時候被關進了監獄，失去了最寶貴的自由。」
田山：「我明白了。我就選擇五樓的重點項目組好了。」
這時，安妮突然詢問：「請問，我為什麼一直無法上傳信息？」
薛麗雅：「無法上傳？何時出現的？」
安妮：「進入大樓就出現了。」
羅娉婷：「我們大樓做了整體屏蔽，你自然無法上傳。另外，離開大樓之前，你的存儲內容也會經過我們的嚴格檢查，只有不涉密的資料，你才能帶走。」
……
體系研究中心旁邊，是一幢回字形大樓。
田山的宿舍就被安排在回字形大樓。休息時間，天美歡都會來到田山的住處，了解他的體系業務完成情況，也會問寒問暖。
幾天以後，田山對重點項目組的體系項目「強大」，了解得更加深入。與此同時，他也把重點項目組的「傳承」和「長生」兩個項目，跟天芒星空大學脫鉤的原因，了解清楚了。
天芒星空大學，建校歷史悠久，長達數萬年，開發項目從來不設立場，拋棄各種說教，羅娉婷和薛麗雅也是這樣的觀點，整個體系研究中心都持有這種觀點。
上百年前，天芒星各國聯合起來，成立了天芒聯合國，也建立了天芒聯合法律體系。
天芒聯合法律體系要求，天芒星各國的研究開發項目，都不能與天芒聯合法律衝突。
此前沒有預設立場的「傳承」和「長生」項目，有很多地方與天芒聯合法律產生了嚴重衝突，無法繼續開發下去。可是，這兩個項目的需求量很大啊，前期投入也不少，停止開發實在不合適。於是，「傳承」和「長生」項目組先後宣布，嚴格遵守天芒聯合法律，馬上從天芒星空大學獨立出去。
不久，情況又變了，「長生」項目組表示，無法遵守天芒聯合法律。
從那時候起，「長生」項目組就成了整個天芒星不受歡迎的組織，後來，項目組被驅逐到了地芒星，逐漸變成了臭名昭著的「地芒血盟」。
由於長生需求的市場仍然存在，所以，「傳承」項目組順勢接過了「長生」項目。
又過了幾天，田山接受「強大」項目的筆試，考試規定為五個小時，結果他只用了三個小時就答完了，試卷當場由掃描儀錄入，由自動評卷智腦當場判分。
滿分為一千分，田山取得了990分的成績，與滿分僅僅相差10分。
很快，羅娉婷告訴田山：「900分是進入我們『強大』項目的基準分，你超過了90分，成績不錯，祝賀你。不過，『強大』項目是聯合項目，要真正進入其中，需要我們項目組、天芒傳承島和天芒內宗全都認可才行。另外，有必要告訴你，要獲得天芒傳承島和天芒內宗的認可，需要經過他們的考核。」
田山皺眉詢問：「羅主任，天芒星空大學給我發來體系業務申請，我是來完成體系業務的，怎麼還要進行這種考核呢？」
羅娉婷：「天芒傳承島的傳承人，分為三種層次，分別是小傳承人、中傳承人和大傳承人。我知道，你就是大傳承人，可以接受全部六種業務，分別是情感業務、陪伴業務、勞動業務、管理業務、體系業務和最強業務，這些業務按照另外一種叫法，又叫個人業務、家庭業務、組織業務、社會業務、國家業務和天芒業務。不管是什麼叫法，這些業務歸根到底，其實都屬於勞動業務，接受者都必須付出勞動才能有效完成。」
田山點點頭，表示明白。
羅娉婷繼續道：「業務完成後，需要反饋業務完成質量，這就需要考核。考核手段各有不同，有的是不動聲色的觀察和調查，我們這裡是正規筆試。你得了990分，超過考核基準分900分，我們會把這個結果及時反饋給天芒傳承島，你也會得到這次業務的報酬。」
田山的眉毛再次擰了起來，不過，他卻沒有詢問什麼了。
羅娉婷卻笑著說道：「你還是不太明白，似乎並沒有替我們幹什麼，卻依然獲得了勞動報酬，是吧？」
田山笑了，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羅娉婷：「我們體系研究中心八個樓層，只有五樓的重點項目是這樣的，即便是學習，都算是勞動，算是為項目勞動，都會獲得相應報酬。」
田山：「為什麼？」
羅娉婷：「在研重點項目，需要新手參與，自然需要學習，才能繼續往前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