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開著戰鬥機回家
梁飛二十分鐘后趕到現場,在歐陽雪的指引下來到李折耳面前,看著對方那年輕的臉龐,才明白自己下屬剛剛為何如此驚訝,略為錯愕一下后,便朝對方敬禮表示感謝。
雖然兩人在級別上同級,但是對方直屬國軍會,那自然比自己虛高半級,況且對方剛剛還真感謝對方及時出手,才讓這次行動完滿成功,不單單挽救了國家人民的損傷,還救了自己的隊員,所以他便主動朝對方敬禮。
李折耳也給對回了個軍禮后,便見對方伸出雙手緊緊地握住自己的右手,滿懷激動地說:「你好,李折耳同志,我叫梁飛,首都特勤大隊長。這次,真很感謝你及時出手幫忙,才讓我們這次行動完滿取得勝利,假如沒有你,要是讓這幾個西雅激進基地組織成員上了飛機,造成恐怖襲擊,那將給我們炎黃共和國造成不可估計的人民生命傷亡和巨大的國家財產損失。在此,我代表我們首都特勤大隊向你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說完,便與他跟前的幾位同事一起莊重地向李折耳敬禮。
見他們如此嚴肅,李折耳也趕忙回了個軍禮,看了看四周,見場面基本上恢復正常,便對梁飛說:「梁中校,對於我身份的特殊性,不管是在你們大隊還是外界都不要透露關於我在場任何消息,相關目擊者也做好他們的保密工作,我想保密守則你們都應該清楚。」
梁飛看著一臉鄭重的李折耳,也跟著點頭回答:「這點我知道,請你放心,這邊我會妥善處理好的。」
李折耳覺得現在也沒有他什麼事情了,便笑著說:「恩,如果這邊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離開了,其他事情交留你們處理。」
梁飛本想再跟對方聊會,好加深一下感情,最後留下個聯繫方式之類,從對方年紀輕輕就中校軍銜,估計應該是級別最高的某特殊部隊,像這種傳說中的高手,以後再碰到一些棘手難辦的突發事情,或許可以請對方幫忙。可惜看對方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他就知道沒戲了,於是便熱情地朝這對方說道:「好的,請慢走。」
李折耳向他們禮貌告別後,便背上他的軍用挎包,向著機場外面走去。當走過歐陽雪的時候,歐陽雪紅著臉小聲的對他說:「我那真的很翹嗎?真的好看嗎?」
李折耳聽完,連忙捂著頭快步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心裡暗暗想到:小妞,我當時只是情非得已!雖然「翹」也是事實,但是我只是說出事實而已,並沒有調戲的想法。
還沒有走出機場,他褲袋裡的手機便「嗡嗡」直響。
張少宗剛聽到屬下向他彙報首都機場事件后,心情格外的舒暢,之後便第一時間就把消息向老領導彙報,李佑國當場就對他進行表揚並同時對炎牙特戰組進行口頭嘉獎,這更讓他感到激動和興奮。後來,想了想,便給首都軍區王司令打了一個電話。
十分鐘后,他打通李折耳的電話,一臉笑容地說:「我是張少宗,李折耳同志,你在機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幹得不錯,沒有給我們炎牙丟臉。」
李折耳聽完便一臉苦澀地說:「您好,首長,這是我應該做的。但出了這件事,本想會坐飛機回江海的,估計我今天回不了,也不知道首都機場什麼時候恢復正常。」
張少宗則繼續笑著說:「對於這件事情,也是我這麼趕著給你打電話的原因。兩個小時后,首都軍區有部戰機要飛往南京軍區,副駕位空著,你是可以乘坐戰鬥機回去。」
聽到這個消息,李折耳則滿臉激動地喊道:」那太好了,首長,非常感謝。」
張少宗聽完不禁宛然一笑,點頭道:「那你直接去首都軍區機場吧,相關手續已經幫你辦理,你直接出示你的證件,自然有人安排了。」
李折耳即將立正,一臉嚴肅地回答:「好的,首長。」
張少宗笑了笑,溫和地說:「那就這樣吧,一路順風。」
通話結束后,李折耳便跟他父親通了電話,把今天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然後說自己現在只能先坐軍區的飛機到南京軍區,先與母親張素雅匯合,然後再回江海。
當然,電話那邊的李開平也有點失望,不過笑了笑便說了讓李折耳注意安全之類的話后便結束了通話。
剛蓋上電話,電話鈴又響了。只聽到電話裡面傳來李佑國那威嚴的聲音,「李折耳同志,你今天表現不錯哦!剛才小張跟我彙報了你的情況,說你臨危不懼,快速而有效地處理恐怖分子,你剛剛真給我們老李家爭光啊!」
李折耳對著電話笑了笑,充滿自豪地說:「首長好,小事一樁,小事一樁。」
李佑國有點惋惜地說:「你這小子,難道可你休假,可惜我這兩天都不在首都,我都好久沒有見到我的乖孫了。」
李折耳聽完,便馬上小聲回答道:「我提前兩天從江海回來看望您老人家,可以了吧。」
李佑國聽完便哈哈大笑起來,連忙說道:「好,那就說定了。」
來到軍區機場,李折耳把證件交給地勤值班人員檢查核實后,便給工作人員被帶到後勤部領了套飛行抗荷服和飛行頭盔。之後,他便坐軍車來到停機坪旁的軍營里等待起飛命令。
張少俠中尉臨時接到通知,下午將多一位同志和自己一起出任務,因為上級並沒有說道和他一起出任務的同志是誰,心裡便暗暗猜測著。當他看到身穿飛行抗荷服李折耳笑著向他走來時,簡直讓他無法相信同自己一同出任務的副駕竟然如此年輕。同時他深表懷疑對方是否有飛行經驗,不會是哪個軍二代想坐飛機體驗一下吧。於是看向對方的眼神便帶有點輕視。
李折耳看著對方一臉錯愕的表情,也習以為常,便笑著說:「我叫李折耳,你好,中尉同志。」
張少俠見對方並沒有敬禮,便也跟著客氣回答:「你好,我叫張少俠。」
由於臨時飛,所以李折耳的飛行抗荷服並沒有佩戴軍銜,於是他便笑了笑說:「等下飛行辛苦你了,張中尉。」
「這是我應該做的。」
大概十分鐘后,張少俠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腸胃裡傳來陣陣巨疼,豆大的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掉了下來,便急忙向上級彙報自己的情況。機場救護人員幾分鐘后趕到,經診斷,估計是急性腸胃炎發作,需要馬上進行治理。
張少俠把自己的病情如實向上級彙報,等待著上級的進一步指示,估計自己這次是不能執行這趟飛行任務了。幾分鐘后,他接到命令,這趟飛行任務交由副駕李折耳中校執行,讓其馬上進行治療。
聽到命令后,他轉頭看向李折耳,驚訝對方年紀輕輕竟然已經中校軍銜,心裡隱隱有點妒忌。但看著對方那麼年輕的臉,出於責任,他還是向中隊長反映了對方的情況和擔憂。
但他卻聽到自己的中隊長意味深長地說:「你不是想知道今年的金頭盔獲得者是誰嗎?就是你眼前那位。」
「什麼?他就是今年金頭盔的獲得者,隊長,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張少俠幾乎忘記自己的疼痛,大聲質疑起來。
在得到對方再次肯定后,對於聽到這個天大的消息,他暫時都忘記了身上的疼痛,轉頭一臉崇拜地看著眼前的李折耳,就像追星粉絲見到她心目中的偶像一樣。只見他艱難地走到李折耳面前,站得筆直向李折耳敬了個禮,然後顫聲道:「李中校,這趟飛行任務就辛苦您了。」
李折耳也給對方的話弄得莫名其妙,便回敬了個軍禮,笑了笑沒有說話。張少俠坐上擔架離開不久后,他便接到張少宗的命令,命令他接受這趟飛往南京軍區的飛行任務。
半個小時候,李折耳來到六號停機位,一架採用大推力渦扇發動機和鴨式氣動特徵的綠色戰鷹出現在眼前,地勤小組已經維護保障完畢。
綠色戰鷹,該機整體擁有完美的流線,採用鴨式布局,翼身融合;綠色的機身有著精心設計主翼與機身中部結合處的曲面;而主翼後部機身兩側沒有安排其他結構,但在尾噴管前端機腹下加裝了兩片外斜腹鰭;而在其漂亮的尾根部布置了減速傘艙;起落架上塗上墨色的碳盤防氧化塗層,而在兩翼則噴塗著空軍圖案,這是雙座版殲-10s戰鬥機。
只見李折耳輕車熟路地登上機梯,坐進殲-10s戰鬥機的駕駛位上,系好安全帶,戴上連接機載氧氣供應系統的呼吸面罩后,便仔細打量座艙的布局。整個座艙採用三具彩色下顯,加一具平視顯示器,其中兩具下顯示飛航和武器狀態,一具較大的下視顯示器用於輸出脈衝多普勒雷達傳回的數字地圖,以及切換平顯的顯示圖像。
「吱!」,水滴形玻璃座艙蓋緩慢合上,李折耳面不改色地向地勤人員打出手勢,地勤小組駕駛電源車接通電源,配合李折耳啟動俄制AL-31FN渦扇發動機。
「轟!」,數秒后,在外部電源協助下,俄制AL-31FN渦扇發動機處於穩定工作的怠速狀態,傳出高昂的轟鳴聲。
李折耳向地面地勤小組打手勢,地勤小組取下電源后,便駕駛電源車離開,而其他相關人員也撤離到安全區域之外。一名地勤人員站在停機位正前方,手握旗幟,打出特殊旗語,示意可以起飛。
此時,李折耳目視前方,左手上推節流閥,右手緩慢向前壓桿。伴隨著炙熱的高溫氣流,滿載燃油重達十幾噸的殲-10s戰鬥機,猶如出鞘利劍,順著滑行道逐漸加速。高速滑行三百多米后,處於空載狀態的綠色戰機,在鴨翼作用下,達到起飛臨界速度,機身如同出弓利箭一樣,脫離地面的束縛,直刺藍天。
正常起飛后,經過短暫加速,李折耳調轉飛行方向,朝著東南方向,抬頭爬升,直插雲端。當到達12000米預定高度后,他便啟動自動平飛模式,沿著航線,向西京軍區飛去。
想著馬上可以見到母親和姥爺他們,在李折耳面無表情的臉上也逐漸露出了笑容。一個多小時后,飛機平穩降落到目的地,辦理相應的交接手續后,帶上行李便坐上猛禽軍車直接來到軍區姥爺家。
而張素雅早就站在門前等候著盼望已久的兒子。當張素雅遠遠看著一輛猛禽軍車向家裡方向行駛過來,心便開始跳得厲害,眼裡透著急切。當車快要緩緩停下來的時候,她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便跑到門跟前,雙眼通紅地看向車內。
李折耳看著母親迫不及待的樣子,等車一停,便開門跳了下來。只見他雙手抱住張素雅,動情的大喊起來:「媽,兒子讓你擔心了。」
再也忍不住眼淚的張素雅,在李折耳的懷裡抽噎著說著:「你這小兔崽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說完便擦乾眼淚,推開了李折耳,抬起頭來看著她一年多都沒有見面的兒子。
看見兒子一身軍服,剪著平頭,身體長高不少,但臉蛋也清瘦了不少,不過身體比過去結實壯碩了不少,只是膚色也沒有以前那麼白,但人卻比以前變得剛毅而精神。看著自己兒子不再過去那樣嬉皮笑臉,一臉嚴肅的樣子,於是她便想到自己父親當年的軍人形象,心裡就立即變得不開心起來,嘴裡埋怨道:「你這小兔崽子,對著母親,臉那麼嚴肅幹嘛,想學你姥爺啊,學他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