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大公子，你是不是嫌棄奴婢老了
「是！」
所有人出去，趙高審視著周圍，目光定在鏡子處。
他是一個孤家寡人。
哈哈哈。
「大公子！」
夜裡，門瞧響，趙高淡淡地道：「進！」
「大公子。」
「詩意。」
一看到美女，趙高什麼煩惱都沒。
詩意這麼好看，他想那個賊婆娘幹什麼？找罪受。
「大公子，奴婢伺候你洗腳。」
「伺候……」
來不及驚訝，詩意已經到了跟前，銀盆放下，溫柔的手脫趙高襪子。
「這個，這個是真的？」
盯著洗腳盆，趙高兩眼放光，激動的問。
「是。奴婢伺候主子……」
詩意正在脫襪子，趙高猛然站起來，詩意嚇了一跳。
沒想到看到趙高端起洗腳盆就啃。
那一刻，詩意說不出話。
趙高咬了咬，咬不動，興奮地說道，「天！趙家是什麼世家，竟然拿銀子洗腳。不對不對，洗腳盆竟然是銀子。」
「大公子，你……」
「我……哈哈哈。這不是失憶了嘛，對，啥都好奇，對啥都好奇。」
「原來如此。都怪奴婢不好，沒有提前告知大公子。」詩意歉意道，「由於大公子許久未出來，太久沒有曬到陽光了，大夫建議大公子先用銀盆洗腳，過段時間再用金盆。大夫還建議大公子，最好用紅木洗腳，有植物的香氣，對公子身體大有好處。」
「詩意！」趙高擺擺手，湊近問，「你是老實告訴我，我是不是家裡有礦呀，不是金盆銀盆就是紅木的，我我家很有錢嗎？」
「整個大招屬趙家最有錢。」
「為什麼？」
「嗯？」詩意疑惑抬頭。
趙高心道，糟了。
家裡有錢肯定是掙來的呀，他問的這是什麼廢話。
「那什麼。詩意，聽說古代，噢，不是。聽說我們我們國家……」
「大公子，你要說什麼？」詩意不解的問。
「咳咳。聽說民不與官斗，我們家有錢，那肯定是商賈之家。那我們為什麼不買個官噹噹？」
「噗嗤。」詩意聞言，忍不住發笑。隨即驚恐的收起笑意，連連磕頭，「大公子饒命，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說什麼呢？傻丫頭。」趙高勾起詩意下巴，四目相對，真特么的性感紅唇。
「大公子……」
雖然趙高剛剛啃食洗腳盆，但是，誰讓他是大公子。
詩意羞澀的回握趙高的手，滑嫩的皮膚，趙高心痒痒。
「詩意，你真美。」
「大公子，老爺讓我伺候你更衣。」
「老爺讓你給本公子更衣還讓你幹什麼？」看著眼前粉嘟嘟的紅唇，趙高又忍不住想起妻子。
那個賤人，也是這麼迷人。
可惜，賤人老了，眼前的丫頭……
握草！
趙高，你幹什麼啊，眼前的女孩不過才……
「詩意，你多大了？」
「回大公子，奴婢二十。」說到年齡，詩意情緒低落起來。
「怎麼了？」趙高問。
「大公子，你是不是嫌棄奴婢老了。」
「……」
嘛呀！
二十歲才到法定結婚年齡，哪裡老了？
這古人，早婚也這麼早老？
「沒有。」趙高搖頭，扶起這個總是下跪的丫頭，開玩笑道，「二十要是老了，那四十是不是就不可以當官了？」
「咦？」詩意吃驚道，「四十歲還可以當官呀？」
「……不能嗎？」趙高問。
「啊……」詩意低下頭，「都怪奴婢不好，奴婢忘記了，還沒有跟公子說一下我朝的事情。本朝結婚晚，女孩十五嫁人……」
「別的呢？女孩多大嫁人？」表面上趙高很淡定的問，心裡早就口吐芬芳。
握草！未成年嫁人還晚？
趙高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顯然，詩意很在意自己二十還是個女孩的身份。
「十三！」詩意說道，「我朝陛下覺得，女孩子嫁人就應該美美的。而，女孩子的美貌在十五歲時才出落的出挑。因此，我朝嫁人十五歲。」
「……嗯。」
明面上糟糕很代表實際上心裡早就雷了個外焦里嫩。
他應該說感謝吾皇嗎？
「大公子。奴婢是老爺買給公子貼身丫鬟，以前礙於大公子修行，不能，不能那個。可是，大公子已經出關了，就，就不想嘗，嘗試一下翻雲覆雨嗎？」
「……」
靠！
這麼赤果果，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趙高偷偷瞄了一眼，詩意羞紅的臉在燈下鍍上一層神秘的光芒，讓人移不開目光。
「咳咳。」趙高收斂情緒，說道，「詩意，你把我們朝的大大小小的事情簡單複述一遍。」
「是。」於是在一邊享受詩意的按摩中，美美的泡腳又了解一番這個世界。
期間，如意進來點了一炷香，然後出去守門。
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趙高不知不覺眯起眼睛。
而詩意泛紅的臉夾，在趙高眼裡像是一朵花兒。
紅得艷麗，美的讓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詩意！公子我熱，脫衣服。」
趙高轉身，兩手打開。古人啊，穿那麼多，熱死我了。
「是，公子。」
詩意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起身給趙高解開繁雜的古代衣服。
一件又一件，像是刨開粽子一樣，層層疊疊。
「詩意！公子我看你也汗水直流，不如也脫了吧。」
他絕逼不承認腦海中有什麼夫妻生活在閃爍。
——
「啊……」
屋裡砰砰砰的聲音中還摻雜著喘氣聲，在門口的如意麵紅耳赤，不自覺的抱住自己。
「捂耳朵。」
管事婆婆冷冷地說道。
如意嚇得起身，「管事婆婆。」
「非禮勿聽，非禮勿看。」管事婆婆面無表情的說道，「如意。主子的事，不是你我下人可以窺視的。」
「奴婢知錯。」如意低下頭。
「也罷。」管事婆婆嘆了一口氣，「你比詩意小一歲，也是到了做女人的時候。好好打扮打扮，說不定哪天公子看你入眼，飛黃騰達也不在話下。」
「奴婢多謝婆婆教誨。」
望著離開的管事婆婆，如意眼裡滿是希望之光。
「你怎麼在這裡？」
迎面而來的老爺，嚇得如意連忙跪下去行禮。
「回老爺，奴婢在守夜。」
「詩意呢？」趙老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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