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的僕從1
「回老爺。大公子與童子……」
「丟進去。」趙老爹瞥了一眼旁邊的管事婆婆的兒子，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
他叫趙家生。
從名字就知道他是家生子。
趙家生一得令，猛然朝如意走來，沒等她有反應，抓起她后衣領推開門丟進去。
趙老爹不滿意道：「你也是個憨憨。本老爺叫你丟進去你還真的丟進去，也不知道輕點，好歹討好未來姨娘，對你以後在高兒身邊也有好處。」
這話一聽就是一道送命題。
趙家生當即表示，「家生現在是老爺的僕從，聽的是老爺的話。等家生是公子的僕從，聽公子的話。老爺叫家生丟進去，家生自然要遵從。」
「嗯。」
趙老爹滿意的點點頭，「老趙，家生是個好樣的，有你當年的風範。」
老趙，趙家生的父親。
趙管事。
一個對趙老爹忠心耿耿，幹了大半輩子的人。
在趙老爹沒有生兒子之前，他不敢生娃。
直到趙高出生，他才生下趙家生。
「都是老爺教導有方，我老趙，也算沾了公子的光。公子一出生，我那個多年不育的老婆子居然就有了。都是大公子賜福與我們。」趙管事說道。
「你也是。女人而已，不生孩子，換一個就是。非要死守一個女人，唉，真不知道老趙你要幹什麼了，女人如花，不多嘗幾朵，你怎麼知道哪一朵最香？真是沒福氣嘍。」
話雖然這樣說，但趙老爹隱隱約約的自豪，在他身邊多年的趙管事怎麼聽不出。
他當即表示自己是個粗鄙之人，有兒子全靠大公子的福，這話讓趙老爹高興。
「是啊！」趙老爹說道，「高兒是求神賜予趙家的福兒，你呀，多虧一直忠心耿耿，也沾到一點福氣，以後好好做事，高兒是個知恩的人，定不會少了你們好處。」
趙管家一聽，又是說一堆感激的詞。
「行了。」趙老爹擺擺手，「多少年了，孩子多大了，你絮絮叨叨這麼多年的話，一點都不變。」
「小的愚鈍，學不來花言巧語，只知道把肺腑之言講出來。這些陳年爛詞聽多了確實不新鮮，但句句是小的肺腑之言。」
「你呀你。總學不來新鮮的。」趙老爹看似責怪的樣子，卻嘴角上揚。
他朝趙家生說：「家生！你爹雖然愚鈍，但為人正直，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得好好學。」
「是，老爺。」趙家生拱手受教。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大公子的隨從。今晚，公子這裡就由你來守夜，好好護著。以後只聽你公子一人的命令。」
「是。」
趙家生深得父親教導，他很清楚，趙老爹最討厭一奴伺二主。
在他看來，兩者都不忠心。
所以，他才故意考驗趙家生，沒想到意外的，趙家生的回答很滿意。
等趙老爹離開，趙家生便在如意剛才的位置站著。
第二天。
詩情畫意的早晨，那是趙高多年來留在腦海里的小時候的記憶。
聽著窗外嘰嘰喳喳的鳥叫聲，趙高心滿意足的伸懶腰。
忽然，他感覺兩隻手臂很麻，猛然驚醒。
只見懷裡兩個美人在懷……
所以才出現了開頭的那一幕。
趙高一覺醒來，兩個女人在床上，這一幕，他用了整整一盞茶的時間才回神。
「你們……」
兩個美人，趙高有些抹不開面子，紅著臉讓她們先出去。
等她們走了，趙高深深吸一口氣，忽然發現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薄荷味。趙高看了一眼周圍，發現昨夜如意拿來的香爐換了。而翻雲覆雨的氣息也已經收拾乾淨。
不像在現代，他和老婆在一起，每次都是他收拾。
趙高走出屋子，見到趙家生，愣了愣。
「我爹讓你來的？」
想起如意告狀，有一個家斯丟她進屋，她胳膊疼死了。
好吧。
趙高承認，他被美人吹耳邊風了。
看著一身正派的趙家生，趙高心生好感。
「叫什麼。」算了，古人的下人是奴隸，動不動就跪。
他換一個問題，人家才敢回答。
「回公子。小的趙家生。老爺曾經的侍從，從今往後家生是公子的人。」
「趙家生？」
趙高挑眉，尼瑪，家僕最可憐了，生來就是奴。
「是！」
趙家生單腿下跪，筆直的腰際沒有下彎。
趙高知道，這小子心有不甘。
行啊！
老子就讓你知道知道，為什麼老子是主，你是仆。
「家生。」趙高氣定神怡的瞥了一眼趙家生，「我們比一場，比試規則你定。」
「小的不敢。」趙家生拒絕。
「……」來到這個世界，趙高第一次被拒絕。
呵！
好玩！
「小的是土系，玩的遊戲都在地面，敢問公子是何系？」
趙高以為自己要拿主子聞言出來的時候，趙家生恭恭敬敬的問。
趙高蒙圈了。
尼瑪！
玩遊戲？過家家嗎？
趙高朝詩意看過去，四目相對的那刻，眨巴一下右眼。
親愛的，你看懂我眼神嗎？
「大公子！」
還別說，那丫頭居然看懂。她會意的點點頭，走過去在趙高耳際說了什麼，趙高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不管什麼系，比試規則你定。」
「是。」趙家生點點頭，「如果大公子不介意，我們來一場男人的較量！」
趙高：「……難不成還可以來一場女人的較量？」
「……是！」趙家生微微一顫，有些意外主子的話。
但父親的教導猶在耳邊。『主子有時候會出一些簡簡單單的問題，比如，一加一等於幾。
這樣的問題不要想多，直接回答二，主子只會呵呵一笑，損一句不知變通。』
因此，趙家生解釋起來，在旁邊的掃地下人都憋著笑。
趙家生只淡淡一眼，還是不急不慢解釋著。
「系列不同，比試的遊戲只能從同相似的來。像水系和土系，以拔河的比試才能貫穿，方能發揮真正的實力。不然，只是雞毛撣子，沒有作用。」
「好吧。」趙高微微一愣，看來這個世界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兒戲！
「我無所謂，比試什麼，你來定。」
趙家生低下頭，「小的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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