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你在做什麼

師叔,你在做什麼

「名字倒是不錯,留下。」林清時修長白皙的指尖稍稍一指,被點到的白衣少年受寵若驚。

而後臉頰浮現倆抹紅霞,遂殷勤的落座在她身側,給之端茶倒酒,甚至還頗為挑釁的掃了眼那些輸家。

「女君確定不再多選幾個?奴家這樓里的公子可個個是色藝雙全,絕對能伺候的女君樂不思蜀。」滿臉諂媚的龜公看著她才選了一個,不免有些惋惜,隨即又叫了另外一批進來。

質量自然是比前一批的更為優良,連行走間都滿是蘊含著勾人的媚,一看就知檔次高了不少。

龜公方又掂了掂手中的金元寶,那眼中的笑越發真誠。何況單瞧那張臉,即使是需倒貼都不知勾得多少小賤蹄子前仆後繼,只為享一時貪歡。

「既是花爹爹親自推薦的美人,那我自是盛情難卻了,若我在不多選幾個,恐是都說不過。」女人眉眼彎彎,紅唇微勾。

林清時這次倒是在多選了倆個相對唇紅齒白的少年留下,又嫌他們年紀過小,而刻意選了個看起來頗為年紀大些的青年。

在她的印象中一般年紀大的都比較會疼人,甚至比其他的小年輕還要放得開,更會伺候人。只是這模樣於這一群青澀嫵媚的侍子中,反倒顯得有幾分格格不入。

倒不是說不好,而是顯得有些過於英氣了,年紀又偏大。

「女君可否還要在看看其他的。」龜公見人才點了幾個,明明量已不少了,可仍是想要在多塞幾個人進來,若是自己也能就此分一杯羹,那不知有多好。

「不了,我身體弱,可消受不住一夜美人恩。」何況一次還是四個,美人就是要慢慢品。若是一次過多了,那非是美事了,而是她明日連床都要爬不起來的禍事了。

何況她也不喜多人宴戲,如今四位她都嫌多了,只是錢花都花了,在如何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等龜公出去后,林清時邪笑挑起離她最遠一紅衣青年的下巴,笑問道;「可還是良家子。」如蘭的氣息均勻的,細細薄薄噴洒在男子微紅的臉頰處。

「奴是的,奴今日是爹爹調/教好了第一次送來見客。」男人話到最後,連人都有絲難以言明的羞澀和喜悅參加在裡頭。一度緊張得連手心都冒汗了,一張抹了海棠花色的朱唇此刻都有些慌得發白。

「若是女君願意,奴定會伺候好女君的。」碧玉當下顧不上採風閣賣藝不賣身的規矩,脫口而出。

其實他並不是第一次出來接客,只是因著他模樣生得過於英氣,同女子無二,自然不惹得女子喜歡。

甚至同當下流行的秀美,白皙,清秀男子的相貌都不同,加上年紀大了,這價格自然也是最為便宜的。若非他同那位爹爹帶著沾親帶故的親緣,說不定早就被趕出二樓,到最為下等的一樓去伺候人。

說來慚愧,他入了這採風閣已有四五年了,眼前這位女君倒是頭一次點了他留下之人。於他心中更是有了不同的位置,何況那模樣生得比之男子還要艷麗幾分,堪比滿城金陵牡丹花開之景。

「若是你今夜伺候好了我。我便為你贖身,養在院子裡頭可好。」林清時輕咬下男人裸/落在外的喉結,調笑道,一雙手不老實的拉扯著男人本就寬鬆的腰帶。

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

只是這歡場中的甜言蜜語,海誓山盟又能又幾分真心,多的是逢場作戲。

「奴自然是願的,還望女君憐惜。」紅衣青年名喚碧玉,是這一批男子中年齡最大的一個,加上長相有些過於英武得像女人,不像半分男子。

加上年紀又大了,使得他來了那麼久都不曾被客人點過,他怎麼樣都沒有想到自己今日出來見客時遇到的會是這麼一位女君。

模樣之艷生平罕見,可是他心中更是的是被這女君答應要為他贖身的喜悅給沖暈了頭,整個人只覺得愣愣的,就行充滿了腳踩在雲端上的不真實感,胸腔處跳動的心臟在砰砰砰直跳,響徹耳膜。

哪怕是假的,可在這一刻,他卻是願信的。

其他幾個少年見狀紛紛又羨慕又嫉妒,特別是第一位被林清時親自點中要留下來的那位少年。憤憤不平的看著原本應當是屬於他贖身的機會結果卻被那老男人捷足先登了,更是惱怒不已。

「女君,您可莫要為了碧玉哥哥就冷落了我們其他幾人,奴也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奴家子呢,而且奴還是剛來樓中不久的新人。」那名最先被點著留下的白衣少年名喚白玉,生得唇紅齒白,倒是符合當下女子的審美。

此刻正委屈難受的從後面摟抱住了林清時的腰,腦袋擱在肩上。一雙手似有若無的在她腰側撫摸,帶著不可言喻的暗示。

「奴雖比不上碧玉討女君歡心,可奴自認生得倒是不差,說不定啊,奴還能更好的伺候女君。」少年甜得有些發膩的嗓音於她耳畔處輕吹,白皙的手指在她鎖骨著打著彎轉圈而繞。

「豈會,我不過是多疼愛了他幾分,難不成你便要醋了不曾。」林清時啟唇吻下,卻閉口不提贖身一事。

「那奴家也要女君多疼人家幾分才行,不然奴可不依。」

果然,這才是人過得日子,她在回想到前面山上蘿蔔青菜,長伴青燈古佛的日子,林清時更覺糟心不已。

剩下的二人也想上去分一杯羹,卻苦於沒有這個實力,只能滿懷羨慕的看著碧玉脫離苦海。

更希望的是這位色若春花的女君會不會一同將他們都買下,即使是養在院中當一花雀也好比過一枚朱唇萬人嘗,一雙玉臂萬人枕的哥兒,畢竟在樓中人誰不奢望遇到一良人為其贖身。

何況那位女君生得如此貌美,只稍那麼輕飄飄的瞥他們一眼兒,就連魂都忍不住要飛升起來。哪怕不能為其贖身,即使只是春風一度都是美事一樁。相通了關節點,其中一個往嘴裡輕抿了口花酒,就欲渡嘴相偎。

滿室繾綣,旖旎,曖昧之氣橫生。

可是,還未等林清時輕解美人羅衫,共赴人家雨雲時。

緊閉的黃梨木雕花門卻被人粗魯的用力踹開,進來一個令她頗感頭疼之人。

好比她這酒喝也喝了,香也點了,就差衣服都快要脫了,你就給她看這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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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綠茶窩裡夾縫求生(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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