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亞伯拉罕·厄斯金

菲利普斯微微一笑，道：「你還有別的任務。」說著，便遞給約翰一份文案。

約翰接過，翻開第一頁，是一個幾乎謝頂的中年大叔的照片。髮際線繞后堪比他的「長官」。「亞伯拉罕·厄斯金。『超級士兵計劃』的關鍵。你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從阿爾索斯小隊那裡接上他，並安全送回美國。『戰神』先生，有沒有信心？」菲利普斯特意在「戰神」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眯眯眼笑著說道。

「菲利普斯上校，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什麼話？」

「眯眯眼都是怪物。」約翰沒好氣地說道。

菲利普斯嘴角抽了抽，沒再搭理他。畢竟「monster」可不是什麼好詞兒。

「戰神」，想到這個稱呼，約翰自嘲一笑。連自己的母親都保護不了，算什麼戰神呢。

到了一家旅館，被攆下車的約翰住進了203號房。進門看到的是高架柜上的黑白電視。帶天線的那種。上面蓋著的，是黃白相間帶著花紋的布。距離電視一米的地方，就是床。1.5X2.0的。床頭旁是一個床頭櫃，上面有一個鬧鐘，一個搖盤電話外加一個帶有精緻紋理的托盤。托盤裡有兩個杯子。

柜子里是兩雙拖鞋。不是一次性的。

粗略打量了一下，約翰就放下自己的東西洗澡準備睡覺去了。洗漱好，神清氣爽的約翰定好了四點的鬧鐘。笑著道了聲晚安便睡下了。

四點準時起床，拍停鬧鐘，穿衣洗漱。吃早飯，拉早*。三十分鐘后，兩個士兵上來，敬禮，然後拿上約翰的行李，帶著約翰去機場。

約翰是在德國一個小鎮的酒吧里見到的亞伯拉罕·厄斯金。

接過他手裡的照片，放在自己的臉旁，指了指自己的臉，示意自己是照片本人，就直接燒了。

「亞伯拉罕·厄斯金。」

「約翰·詹姆斯。」

兩人握手。

「那麼，阿爾索斯小隊的人呢？」約翰掃視著酒吧問道。

厄斯金指了指門旁的那張桌子。

約翰視線順著厄斯金所指看去，一個臉型瘦削的男子，沖他點了點頭，就拿上自己的帽子，帶上走了。

約翰收回自己的視線再次看向厄斯金，笑道：「那麼，厄斯金博士，咱們現在就走吧。」

「當然可以。」厄斯金點點頭，答道。

說完就很配合地拿起公文包，和約翰一起走了出去。

而坐在他們旁邊的一個男人，喝完自己杯里的酒後也跟了上去。

出了門，約翰帶著厄斯金左右轉了三個巷口后，在又一個巷口轉了進去，貼著牆等待著。

隨著腳步聲的漸漸逼近，約翰袖中的短劍落在了手中。在那男子一轉身進來時，欺身上前，快到那男子根本無法反應。眼睛圓睜地看著捂住自己的嘴，手中短劍刺著自己喉嚨的約翰。慢慢地咽氣了。

「看來，我們的行動已經被希特勒警覺了。接下來幾天，我們都無法休息了博士。」約翰用那男子的領帶，擦了擦手掌長度的短劍上的血。有些無奈地對厄斯金說道。

厄斯金點點頭，表示理解，無奈道：「但願這幾天過得快些。」

開上「借」來的汽車，約翰載著亞伯拉罕·厄斯金前往接應他們的機場。一路上有不少德軍的崗哨，人都不多。六到十人左右。這對於約翰來說，連隱藏身份，平安渡過的價值都沒有。

他最常用的做法是把亞伯拉罕捆起來，告訴他們，他是負責押送亞伯拉罕前往前線的。正常，他們會所有人看著他們，然後派出一個電話聯絡他們上一級的指揮部驗證。就是他們驗證的這個時間段，看押他們的人就全滅了。手插口袋拿飛刀，發射，拿飛刀，發射。完畢！他們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

第一次見到約翰出手時，亞伯拉罕驚訝地說不出話來，結巴道：「我並不認為，美軍還需要超級士兵計劃！」

對於亞伯拉罕的驚訝，約翰則表現得很平靜：「我並不能阻止即將到來的戰爭，博士。」找到汽油，給車子加滿，把捆著的亞伯拉罕「提」上車，關門，開走。一氣呵成。亞伯拉罕曾經也問過約翰，為什麼不把他解開。約翰回答：能讓我少捆你幾次。亞伯拉罕：。。。

看到約翰發動車后，亞伯拉罕再也忍不住自己熊熊燃燒的科學家之魂了，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那樣的身手與反應速度，根本不是人能做出來的。」

「一大群醫生、科學家都抽過我的血液，甚至是割掉我的肉研究過，並沒有什麼進展。你要是有興趣的話，我可以給你我的血液和肌肉樣本。」約翰回道。

亞伯拉罕很興奮，道：「我對此已經迫不及待了。」

看著這個瘋狂的科學家，約翰無奈地搖搖頭。很多人都以為是肌肉和血液乃至於他的DNA的問題。但都沒研究出所以然。而約翰則知道，他有那樣誇張的速度與力量是因為一種能量的關係，一種他在胎兒時就感知到的一種能量。

這種能量默默地改造他，強化他。卻不顯於外。無形無質，妙用無窮。他使用了二十多年，仍舊覺得，他還未探索出它的全部。

約翰的動作大得很，直接導致德國進入一級戰備狀態。德軍出現大規模人員調動。受德國的影響毗鄰德國的其他國家，也緊張起來。戰爭一觸即發。然而，德軍只知道十二個崗哨的士兵陣亡，卻不知道是誰幹的。只是根據之前亞伯拉罕頻繁和美國人接觸猜測，是美國乾的。並不想讓美國那麼快加入戰局的希特勒，並未聲張，而是加快了他的侵略步伐。

另一面，約翰帶著亞拉伯罕·厄斯金有驚無險地登上了回美國的飛機。安排他住在皇後區烏托邦大道第73街后，約翰回去復命了。

「很難相信你一個人幹掉了108個**。見鬼，你是吃興奮劑長大的嗎？」菲利普斯上校接過約翰的任務報告，不無驚訝地說道。

「那麼，接下來我是休假還是有新任務呢？」約翰並未搭理菲利普斯的調侃，問道。

「既是休假也是新任務。」菲利普斯上校在他的任務報告上簽字蓋章，又遞給他一份新的文案。約翰接過，上面寫著：任務：貼身保護亞伯拉罕·厄斯金。

「對了，歡迎加入戰略科學預備役部門。」菲利普斯上校放下筆，站起來，伸出手道。

「謝謝，長官。」約翰握住，回道。

「對了，你的東西已經送到厄斯金博士那兒了。你直接過去就可以了。那麼，再見。」菲利普斯上校坐下，對著門伸了伸手。約翰笑著搖了搖頭，開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