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二章 甲子園的計劃
杯戶飯店,「老房間」,宮野姐妹坐在床頭,景光則是躺在中間。
灰原哀對這樣和自己姐姐一起感覺很奇妙,不過這種情況她是不會說出來,她現在只想好好的休息,當然她的心思沒有想著休息。
「蘇格蘭,你不和我們去看球,下一次可不能拒絕我們了,聽到沒有。」灰原哀偏頭拍了一下景光。
「這種幼稚事情你們去做就行了,我沒有這麼幼稚,幾十個人搶一顆求有什麼好看的。」景光閉著眼睛淡淡地說道。
「你還真是......」灰原哀感覺無力反駁,不過她確實沒有那個江戶川喜愛這種事情,她大部分時間是看球員。
「景光,你不覺得自己太老氣了嗎,而且你知不知道我們國家的球隊很難進入世界盃,他們需要我們的支持。」明美也在一旁無奈的說道。
「你們以為我在警視廳就是坐著?」景光毫無壓力的說道,雖然他整天是在坐著,不過也有想著怎麼提高警視廳的工作能力就是了。
「你們以後找我我沒有事就去,好了吧?」過了一會兒景光睜開眼睛分別看了看姐妹二人。
「你說的算話?」
「......就這樣吧志保。」
「哦!」
......
......
幾天之後,晚上,景光接到了灰原哀的電話。
「我今天有空,去哪......」
「你真有先見之明,看完球賽后我們就遇到了案子。」灰原哀非常不高興的打斷了景光,「現在你要和我一起去買書,只有我和我姐,沒有柯南。」
「嗯,要不要去接你?」景光毫不在意的說道,他對於這種瑣碎的事情不想去管。
「還是不要了,我不想被人看成被抓捕的罪犯。」灰原哀想著每回都開警車的景光,她就感覺渾身不得勁。
「......哦.。」
一家商場門口,景光和姐妹二人站在一起。
「我說,買書有必要走這麼遠嗎,為什麼不讓我開車過來?」景光無語的說道,明明幾分鐘的事情硬是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鐘。
「原因我已經說了,你有意見也沒有用。」灰原哀白了景光一眼,「姐,你今天想買什麼就買什麼,讓他拿就是了,我先去書店看看。」
「我可沒有錢。」
「這裡有鈴木家的股份。」
「.......」一丘之貉!
明美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只能是保持著自己認為不尷尬的笑容。
「景光,志保從小就是這樣,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會好好教育她的。」
「沒有什麼大問題,你們做出什麼行為我都不意外,不過我真的不理解,買書需要這麼麻煩嗎?」景光不解的說道。
「......你不懂,有時候我們就像是小孩一樣幼稚不諳世事,需要別人體諒。」明美看了一會兒早就沒有灰原哀身影的大門后說道。
「知道了,難怪你們一個個這麼不可理喻。」
「額......」
「怎麼了,不舒服?」
「沒有,景光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
「我不想讓人聽到。」
「哦,你可以說了。」
「景光......你上輩子有愛過什麼人嗎?」
「沒有,我沒有那個資格,都是別人找我。」
「.......能不能說得淺顯一些?」
景光沒有說話只是看向了明美,明美被景光盯了一會兒后移開了視線。
「我是說這種事情我做不了主。」景光毫無波瀾的說道,「這種事情不是父母之命就是媒妁之言,當然也有可能是你們女人強來。」
「.......」
「為什麼突然問這事情?」景光看著張開嘴欲言又止的明美。
「沒有,只是想和你說說愛上一個人的一些事情。」
「哦,你放心,你愛誰都可以,就是別愛我。」
「為什麼,你快說景光!」
「這和我沒有關係,和我無關。」
「......」
「你應該不懂愛情到底是什麼。」
「嗯?」
「雖然我說不出來愛情的真諦,但是我還是知道一些東西的。」
「什麼?」
「兩個人之所以相愛原因是很複雜的,歸根結底你愛的是對方的內在,如果只是外表,我只能說早點結束早點好,店鋪里的東西永遠比買到家裡的東西要好,雖然你不知道為什麼但你就是那樣認為。」
「......」
「還有,如果你不是一心一意的愛著對方就不要拖累對方,因為除了你對方心裡已經容不下別人了,而你卻是有兩個甚至很多個,這不是人該有的行為。」
「......」
「愛上一個人就不要朝三暮四,而是要從一而終,而要是內在,為什麼雙方一定要有實質性的關係呢,只要對方過得幸福就行了,所以如果發生了這種事情,那麼這兩個人都應該想一想自己的愛情是什麼,是在於外表還是內核。」
「......謝謝你景光,我知道了。」明美緩緩的開口,本來因為自己妹妹的強硬她是很痛苦的,現在聽了景光說的話她想開了,愛一個人確實不一定要和對方在一起。
「不要謝我,我說的是實話而已,就像我一樣,我愛蘭,蘭愛工藤新一,我不會強求,我也不會對別人有想法,因為那是害人,我愛的人是蘭不是別人。」
「我......」
「別說了,裡面出事了。」景光打斷了還要說什麼的明美,帶頭向著商場裡面走去,明美晃了晃神後跟上了景光。
看著景光的背影明美慢慢的抿住了嘴,也許就這樣順著志保的想法挺好的,不過人真的太多了啊,明美慢慢的跟上了景光。
兩個人在商場顧客的「引導」下到了現場,眼尖的明美則是發現了自己的妹妹還有她身邊的柯南,看著還在陸續靠近的顧客明美很是無奈,這就是「看熱鬧」的力量嗎?
「姐,我們只怕是要待一會兒了。」灰原哀看著走近的明美面無表情的說道,並且瞥了一眼身旁的柯南。
「姐,你認識這位小姐灰原?」柯南十分疑惑,他見過易容過的明美,但是他真不認識這樣的明美,而且據他所知除了景光應該沒有多少人認識對方。
「我們是干姐妹,你應該不會有意見吧?」灰原哀淡淡地偏頭看著柯南。
「......」什麼時候的事兒,我怎麼從來沒有過這情況的印象,柯南狐疑的看著灰原哀,他有點懷疑眼前的女人和那個組織有關係。
「好了,沒有意見就趕緊去破案吧,福爾摩斯先生。」灰原哀卻是從頭至尾的平淡說道,她已經習慣柯南的體質了,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明美看著「鬥嘴」的二小心裡突然覺得這一幕很是和諧,也許她妹妹不喜歡景光是有原因的?
「諸伏警視監?」就在這時候三人聽見了有人叫景光的聲音,一看發現目暮已經帶隊趕來了,目暮和美和子、白鳥正「聯袂」而來。
「哦,你們來得真快啊,在周圍巡邏嗎?」景光好奇的問道,雖然他有建議過警部也要制度性的帶隊巡邏,不過白馬和其他人沒有同意。
「不是,我們剛剛接到的報警電話。」目暮說完看了看周圍,「請問剛剛報警的人是誰?」
「是我。」一個男人向著目暮走過去,隨即開口解釋起來,而景光卻是沒有理睬這些從遠處走向了宮野姐妹和柯南。
「諸伏警視監,你好像一點也不關心這件襲擊案?」目暮身邊的美和子看見后也走向了幾人輕聲問道。
「是啊,諸伏警官你剛剛一直在五六米遠的地方,站在那裡也不去查看受害者,為什麼?」柯南也跟著說道。
「不過我更好奇那個報警的人為什麼只通知了警察,為什麼沒有通知救護車呢?」灰原哀淡淡地說道,「還有目暮警部確實來得很快。」
「警察到得快不是好事嗎,你怎麼反倒奇怪了.......小哀?」明美不解的問道。
「也沒有什麼,只是警察總是姍姍來遲,無論是現實里還是電影電視劇里,有點不習慣。」灰原哀說完話看向了美和子,「對吧,佐藤美和子警官。」
「.......那是因為諸伏警視監的原因,目暮警部之前確實帶著我們在巡邏。」美和子皺著眉頭幾秒后回道,她總感覺眼前的小女孩在夾槍帶棒的。
「.......」明美和柯南則是無言以對,雖然話難聽,不過確實有點道理,畢竟警察也不可能知道未來會發生的事情。
「這就是執法機構的弊病和無奈,他們只能在事後懲罰犯罪者,不能事先預防和防範犯罪,因為沒有人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景光淡淡地說道。
「如果對外執法嚴厲會被說暴力執法,不對外嚴厲只會讓人肆無忌憚,這之間的力度很難把握,很難解決。」
「.......」×4
不是在說案件嗎,怎麼變成政治課了?柯南感覺自己越來越聽不懂了。
「諸伏警官,剛剛的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啊!」柯南把話題轉了回來,多少給點面子啊,再怎麼說......
「哦,因為這事情很容易,我想不是恐怖襲擊就是犯人別有用心吧。」景光十分平淡的說道。
「嗯,為什麼?」美和子下意識的說道,就憑這現在的情況能夠看出來什麼呢,她實在是想不出來具體情況。
「你知道命案的作案動機分成幾種嗎?」景光特意看了看美和子。
「.......」美和子看著景光頓了一會兒,「激情殺人,仇殺、情殺還有財殺吧?」
「你的基本功還是蠻紮實的。」景光緩緩的誇獎說道,聽了這話美和子臉上有點不高興,明美和柯南感覺景光不知道說話。
「所以問題來了,激情殺人是情緒衝動之下殺人,一般都會是面對面,即使是背後中刀也應該是從下往上或是從上往下,而且受傷位置大概率會在中間。」
「而後三種,大多數情況下都會提前計劃好,不可能連重要臟器都傷害不到,這個人是在後背中刀,很難致命,也只是有可能傷重不治而死。」
「因為這樣我只能得到兩個結論,犯人是別有用心,或者恐怖襲擊,不過恐怖襲擊不應該沒有死人而且只有一個受害者。」景光沒有理會四人繼續說道。
「是這樣嗎,如果犯人就是想讓受害者因為受傷疼痛而懲罰他,或者就是想讓他傷重而死呢?」灰原哀卻是慢慢的說道。
「你說得對,只是這些都是初步判斷,還是要繼續調查的,這些就是你們的事情了,佐藤美和子警部補。」景光看著美和子輕聲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警察?」美和子很是生氣的看著景光,對方真的是太可惡了,一點也不像警察,真的是給警察丟臉!
「沒有,我下班了,好了,你們兩個還有事嗎,沒事就走吧。」景光搖了搖頭看向明美和灰原哀,美和子沉默了下來。
「真是不好意思,你們是相關人員,需要留下來錄取口供,諸伏景光先生!」美和子過了一會兒開口笑著說道,不過柯南總感覺美和子笑得讓人害怕。
「......也可以,我也想看看你說得對不對。」灰原哀說著話牽起明美的手走到一邊站在那裡,景光沒有說話也是走到一邊待在那裡。
柯南看了看這邊又看了看那邊微微低頭跑開了,至於美和子則是心裡很開心的回到了目暮身邊,就是說不過景光也要噁心他。
「姐,剛剛你感覺到沒有?」灰原哀看看周圍人距離不遠不近才問道。
「什麼,是景光剛剛用了什麼的事情嗎,好像周圍人都沒有聽見我們說話一樣?」明美後知後覺的說道。
「......」灰原哀默然,她剛剛真的沒有發現這一點,她想說的不是這件事情,「姐,是那個女人,你不覺得她好像對蘇格蘭不一樣嗎?」
「你不會是吃醋了吧志保?!」明美非常詫異,這應該是她妹妹第一次表現出這種狀況,「再說那位女警官怎麼會喜歡景光,我是沒有看出來。」
「姐,你一見到蘇格蘭就喜歡他嗎?」灰原哀淡淡地笑了一聲,「我們都是和蘇格蘭相處久了才會這樣的,這傢伙對於我們女人來說就是毒品。」
「......」
「姐,你應該不想再多一個人吧?」
「......」
宮野姐妹在說悄悄話的時候美和子差不多知道了整件事情的過程,當然這多虧了白鳥和兩個當事人的「功勞」。
受害人名為西山幸男,是一個街頭混混樣的人,時常在四周圍收取「保護費」,不給就會在商店裡搗亂。
不過她奇怪的是為什麼她不知道有這種事情,雖然她是負責暴力犯罪的但是根本沒有聽過這種事情,這些人為什麼不報警呢?
當事人之中的女性山口史織,是附近不遠處一家名畫館的店員,而且受害人似乎還有追求她的意思,只有她所在的店鋪沒有「交費」。
至於第一發現人且是報警人的小出先生,是一家化妝品店的老闆,看得出他的臉上有傷痕,根據山口史織的說法他和受害人發生過衝突。
美和子感覺不服氣,這件事情和景光說得差不多,這兩個人和受害人分別表現出了財殺和情殺的樣子,她真的很想知道景光是怎麼想到這些的。
尤其是看到一旁翻動受害人衣服的毛利她更是不舒服了,這位大名鼎鼎的「沉睡的小五郎」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現,而景光只是看著現場情況就做出了初步判斷。
小蘭站在景光身邊對於他「弔兒郎當」的樣子沒有說什麼而是問起了其它事情。
「你為什麼在這裡,和那兩個女人一起來逛街嗎?」小蘭在看了「動手動腳」還被目暮教訓過都不改的自己父親一眼問道。
「嗯,灰原哀說想來這裡買點醫學書籍,順道給她姐姐買點東西。」景光如實說道,然後皺了皺眉頭,「你們呢,出來散步?」
「不是,我們是出來吃飯的。」小蘭微不可察的瞥了一眼宮野姐妹。
「他不會做飯?」景光不解的看向毛利,發現「活寶」一樣的毛利在那裡搞怪,而且不知道提著一袋子什麼東西。
「......」會嗎,要是煮麵條也算,那爸爸他應該是會做飯吧?小蘭沒有說話只是心裡腹誹了一聲。
「你們要是想吃可以叫我去做。」景光發現小蘭不說話突然直視著小蘭說道。
「嗯?」小蘭不明所以的輕咦一聲,她沒有想到景光會說這種話。
「只要給錢就行了。」
「......」
「不要誤會了,女人養活自己男人天經地義,除非你沒有把我當成你的男人。「
」你......你不知道我還沒有成年?」
「是嗎,那樣的時候一點不像。」
「......我沒錢。」
「可以先欠著。」
「......」
「鈴鈴鈴......」
「我接電話......喂,服部君,有事嗎?」
就在景光和小蘭「扯皮」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當女人問你其他女人事情的時候不要順著來要轉移話題。
聽到景光說的話小蘭表情認真了起來,本來她還想問景光為什麼這麼想要錢,不過她清楚能被景光叫「服部君」的人是誰,那是平次的父親——大阪府警的部長平藏。
「哦,沒問題,碰見了我會看著他的,不過你也要好好說說他,一個小孩子瞎跑什麼。」景光看起來十分不滿,「你這個當爹的要好好管管他。」
「......」×2
不僅是咫尺之遙的小蘭無言以對,就是電話另一面的平藏也不知道如何措辭了,本來只是尋常的人情往來,現在怎麼好像兩夫妻似的。
「沒事就掛了啊!」
「嗯。」
聽著景光的聲音,遲疑的平藏不由看了看正在收拾碗筷的妻子服部靜華,應該是自己感覺錯了,那一刻平藏似有似無的感覺在面對眼前的人。
「你在看什麼呢,平藏?」服部靜華感覺到老公看著自己停下動作瞥向平藏。
「......沒什麼,平次這小子呢,這才吃完飯就沒影了!?」平藏頓了頓才說道,肯定是剛剛喝酒的原因讓他感覺錯了。
「不是說了嗎,周末就要去東京,收拾東西去了。」服部靜華放下手裡的東西端坐好皺著眉頭說道,「也不知道東京有什麼讓他這麼上心了,不會是那位名偵探的女兒吧?」
「收拾什麼東西,而且不是還有幾天嗎?」平藏也是不解的問道。
「好像是還要參加什麼日賣電視台舉辦的活動。」服部靜華想了想說道。
「日賣電視台?」平藏頓時若有所思起來,「是你接到的消息還是他接到的消息?」
「打的電話,平次這孩子也是出名了,他可是『關西的服部』,都有人採訪過他。」服部靜華笑著說道。
「......哼,都是你嬌慣的,什麼高中生偵探,既然是高中生,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學習知識提升自己!」平藏立時摸了摸鬍鬚,他感覺這件事情有蹊蹺。
「偵探不需要知識儲備,平次的學習成績很好,體能還有格鬥技能也是名列前茅你不知道?!」服部靜華頓時聲色俱厲起來。
「你就慣著他吧,不知道天高地厚!」平藏說著話偏過身子站起身出了房間,服部靜華看著平藏不自覺的微微勾起了嘴角。
......
......
景光掛斷電話之後看著小蘭沒有馬上說話的意思,而是看著她一會兒后又看了看宮野姐妹,隨即又看向目暮等人,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你還有什麼事情嗎,蘭?」景光沉默了一下后才說話,「沒有事我先走了,剛剛服部君找我有事情。」
「服部叔叔找你?」小蘭很是懷疑,她搞不懂這兩個人怎麼會有交集的,雖然他們認識就是了,「是什麼事情,有案件問你?」
「嗯,差不多。」
「......」
「那沒事我走了。」
在小蘭的沉默下景光對宮野姐妹招呼一聲馬上就離開了,宮野姐妹愣了愣后灰原哀皺著眉頭走向了小蘭。
「你和蘇格蘭說什麼了?」灰原哀先是看了看遠處和目暮他們在一起的柯南,然後湊近小蘭問道。
「......這和你有關係嗎?」小蘭也是小聲回道,說實話她相信了所有事情,但還是覺得彆扭。
「毛利蘭,他在和我還有我姐姐逛街,你說這和我有沒有關係,你確實是他最先喜歡的人,不過這你也要管嗎?」
「哀君,我沒有管,倒是你們,張口他只喜歡我閉口他只喜歡我,這是你們在強調這一點,你難道沒有發現?」
「不要這樣叫我,我叫宮野志保,你也可以叫我雪莉,還有我比你大一歲,就是不叫我姐姐也要對我尊敬一點!」
「哦,是嗎,我不覺得你比我大,不論是哪方面。」
「......你這......」
「志保,爭風吃醋也要看地方。」
「什麼爭風吃醋,姐,你亂說什麼!」
「好了,志保,嘴上厲害沒有用。」
「......」
「蘭小姐,我們先走了,都是一家人,沒有必要這樣。」
一大一小的「和風細雨」被明美「化解」了,隨後明美帶著灰原哀離開了。
「姐,這個毛利蘭變化好大,她居然說這種話,她是不知道我什麼樣,我要是恢復她絕對會羞愧難當!」灰原哀在離開商場后不忿的說道。
「......志保,看著你這樣我感覺回到了以前,尤其是你總是在我面前撒嬌的樣子,可惜,媽媽看不到這些。」明美輕聲笑道。
「姐,我18了!」
「在我心裡你永遠可愛。」
「姐,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等回去我們馬上比比!」
「......」我只是想到了過去感覺很溫馨,志保!
.......
.......
周末。
景光看了看身邊的人有一些頭疼,他搞不懂為什麼這些女人這麼纏人,他實在是什麼都沒有幹什麼都沒有做。
毛利看著景光也感覺很無奈,貌似他的女兒也和對方有什麼關係,關鍵是他阻止不了,他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不過——
「我說佐藤警官,你為什麼也跟著過來了,你不用上班嗎?」灰原哀放開了牽著自己的明美的手很是不耐煩。
「這是警部的要求,他說想讓我跟著諸伏警視監保護他。」美和子微微前傾著身體看著灰原哀說道,其實她也不知道目暮為什麼這麼做。
「......」灰原哀不說話了,她只想到眼前的佐藤美和子很高明,這種借口,別說她就是蘇格蘭都不會去求證。
「看來目暮那傢伙不安好心,英理!」旁邊的有希子和妃英理「咬耳朵」了,當然妃英理是不想的,其實她更加不想來。
她搞不懂,一次平常的電視台節目而已為什麼這麼多人都來了,尤其是就連美和子這樣不相干的人也來了。
「......我想景光不用你保護,他的格鬥能力不差。」明美只是實話實說,她沒有別的想法,她當然知道景光的能力。
「我也不想這樣,這是警部的要求,而且松本警視也答應了。」美和子也十分不樂意,她就是看不慣景光「弔兒郎當」的樣子,明明很厲害卻是什麼都不做,在警視廳就像是在「鍍金」。
其實美和子對景光的能力也是瞭然於胸的,不說她是「看著」景光「長大」的,經歷過景光在「刑警生涯」的一切,就是前幾天的事情她也記憶猶新,可以說事情的大概和景光的推論差不了多少。
「.......什麼,水無憐奈.......」妃英理聽著從不遠處的叫聲自動忽略了別的只記住了水無憐奈這個名字。
「你兒子這是又要幹什麼,你可要看緊了,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妃英理對著湊近自己的有希子低聲細雨起來。
「我說英理,現在我們同進退,你就不要把自己擇出去了啊!」感受著身旁的「滾滾洶意」有希子非常無奈,我管不好新一,就像你管的好小蘭似的!
「滾遠點有希子,如果不是你兒子,我會和小蘭變成這樣,滾遠點懂嗎?」妃英理聲音平淡的看著有希子,她如果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就不是妃英理了。
「哦,你說的啊,我滾遠點!」有希子也沒有生氣,轉身到了景光身邊抓住了他的手抱在懷裡,「景光,英理欺負我!」
「.......」×n
一眾人感覺無言以對,尤其是平次,他知道有希子的身份,毛利則是裝作看不見,而灰原哀非常不忿,這真是內憂外患。
「我說工藤,你就沒有一點感覺嗎?」平次看著表現平靜的柯南不明所以,難道他記錯了,那個女人不是工藤的母親?
「......」我好不容易裝看不見,你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柯南不滿的瞥了一眼平次,他突然發現自己這個朋友沒有一點眼力見兒。
小蘭一邊應付著平次的青梅竹馬和葉一邊注意著柯南和平次,至於景光幾個還有她的父親她是無暇顧及了。
就在景光被有希子拽著手的時候一邊差不多三四米遠的毛利接到了「生意」,一個年輕僧人正在和毛利說著話。
「你是說,你看到一個到你們寺廟的女施主身上有血倒在地上,但是你們報警后不僅人不見了就是血跡也不見了?」毛利總結了一下僧人的話。
「怎麼回事?」柯南和平次還有和葉和美和子頓時被吸引了注意力,而其他人包括小蘭沒有多大反應,她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位小師父,請問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看見有人被傷害了?」美和子走近毛利和僧人急忙問道。
「真的,我真的看見了,但是......」年輕僧人點著頭十分認真的說道,美和子頓時變了一個樣子,嚴肅的看著年輕僧人。
「那麼你可不可以帶我們去看看呢?」本來想說話的柯南和平次贊同的點了點頭,毛利其實有點不想去的,不過還是被柯南和平次帶上了。
「小蘭,我們一起去吧,怎麼樣?」幾個人身旁的和葉看向小蘭和景光他們這邊,小蘭沒有說話只是看了看景光和妃英理。
「你想去就去,我不想去。」景光搖了搖頭慢慢的說道,「這事情和我沒有關係,我今天休息,而且這是當地警署的事情。」
妃英理只是點了點頭,她也不想多管閑事了,小蘭轉身跟和葉追上了早已遠去的四個人,景光和四女則是慢慢的走了起來。
「景光,你真的不去嗎?」明美好奇的看著景光問道,「你現在是警視監,這是你的工作,不然你會被辭退的。」
「姐......」灰原哀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她當然知道景光不在乎這些,而且警視廳的人可能都不會管反而是隨他去。
「你說這話就不覺得心虛嗎,宮野明美,你不會是忘記你是什麼人了吧?」有希子接過話茬慢慢的說道。
「......」明美頓時張著嘴頓住了,就是灰原哀也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反駁,反倒是妃英理看著明美說了話。
「首先這事情連立案都很懸,畢竟只是一個人的一面之詞,你都不知道他是不是騙人的,其次景光說得不無道理,這也是現在警界的通病,當然這又有好處就是了。」
「最後,你好像弄錯立場了,你不是好人,記住這一點,明美。」
「我......」明美徹底被「姐妹倆」說無語了,她發現自己好像確實是沒道理的那個?
「好了,不要啰嗦了,她只是想在我面前體現一下存在感。」景光一開口讓四女都看向了他,「不過說到這個我還真有事要問你們。」
「我的工資去哪裡了,我到現在都沒有拿到警視廳的工資啊,你們誰知道的說一下?」
「......」×4
「先別說這個,你不是聰明嗎,你就說說這件事情,就這個人說的事情你能不能說出個一二三來?」灰原哀頓了一會兒眼珠一轉看著景光問道。
「隨你們吧,在你們那裡就行。」景光也沒有追究的想法了,只要在她們那裡就行了。
「......」四女面面相覷,她們一下子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至於你說的事情很容易分析,你們應該想一想他是什麼人。」
「他是一個修佛的僧侶,一般這種人不會說謊話,當然也只是一般情況下面,所以分析方面有很多。」
「第一,他為什麼可以目擊到屍體,顯然他是一個僧侶,那麼目擊到的地方很大概率就是他在的寺廟。」
「如果兇手是同樣的僧侶這不太可能,因為兇手應該了解寺廟裡的一切,而如果是遊客或者香客之類的,也不太可能,因為屍體消失了,不可能沒有人看見。」
「第二,如果現場是寺廟的話,為什麼會在寺廟殺人呢,就不能在其它地方隱秘的殺人嗎,顯然兇手沒有想到會被人發現,或者他不在乎會被人發現,知道了嗎?」
「而這些都是基於那個人沒有說謊話,差不多就這些了,其它的暫時沒有想到。」景光說完話就停下了腳步,「好了,你們有事嗎,沒有就不要跟著了,我想睡覺了。」
「........」×4
.......
.......
翌日。
早飯時間,平次和和葉看著「其樂融融」的一眾人有點不怎麼合群,平次是不習慣和柯南說不了幾句話。
當然他不知道和葉是因為什麼,只以為跟他一樣因為和小蘭說不了話才彆扭,他不知道和葉在半夜回到酒店后因為想要和小蘭睡一間房而跟上了本來要一個人回房間的小蘭。
「咳咳,毛利叔叔,我之前說的事情你應該還記得吧?」平次始終是忍不了像是「一家人」的一眾人開口問道,不過他看著的是有希子。
「哦,你是說你們這些小鬼的什麼高中生偵探比賽是吧?」毛利看了一眼平次馬上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了,肯定是想帶上那個臭小鬼一起。
「我沒有意見,小蘭你呢,這個小鬼頭的性子你知道,你同不同意?」毛利當然知道平次是在徵求有希子的意見。
不過他知道有希子不會管這種事,而且好像他們這些人是自家女兒說了算,哦,還有他老婆就是了。
「柯南想去就去吧,不過你要注意安全哦!」小蘭說著話轉身給柯南夾了點菜,景光沒有多大反應,而平次感覺自己轉不過彎來。
雖然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但是為什麼就是感覺不怎麼對勁呢,和聰明人說話到底是應該高興還是不應該高興?
「服部同學,你們是要去看看活動場地對嗎?」就在這時候景光突然開口說話了,「這次的偵探甲子園是日賣電視台邀請你的是吧?」
「嗯是啊,要不是有周末和假期一起,我和平次也不會同意的。」和葉跟著回道,「怎麼了嗎諸伏警官?」
「沒什麼,他們不會就和你打了電話吧?」
「怎麼了,有問題嗎?」
「哦,沒有,你們是要去和對方匯合了是吧,要不一起吧?」
「......好。」
於是景光一行人和平次、和葉還有「空氣人」美和子前往了匯合地點,一處停著一艘大型游輪的小型碼頭,果然游輪前有一個穿著日賣電視台工作服裝的男人。
「你們總算是來了,你應該就是大阪的服部平次同學吧?」對方直接對著平次並且指著一個方向說道,「我們今天先要去進行採風,熟悉一下場地。」
「明天才會正式開始,你的親屬和朋友可以暫時住在那邊的酒店。」
「哇,你們是租的這艘游輪嗎,真是好大啊,應該可以搭乘幾百人吧?!」和葉看著望不到邊的游輪大聲道。
「不會是全國都道府縣都派出一個人參加的吧?」小蘭也跟著說道,那可真是大手筆了,不愧是日賣電視台!
「.......不是,只有東南西北四個地方的人,而且我們的船不是這艘,是那邊的。」對方說完話二女看過去發現就是一艘小型輪船。
「.......」×4
「那個,我可不可以帶上這個小孩,他是我的助手呢!」平次也沒有多管而是蹲在柯南身邊問道。
「沒問題,不過你們要住一間房。」
「好。」
「那我們快走吧,時間很緊的,其他人在等著你呢!」
「哦嗯。」
遠處,看著和平次、柯南道別的二女景光他們沒有多大反應,倒是美和子一個人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
「看來我們需要聯繫目暮他們了。」等輪船走遠之後妃英理十分平靜的說道,「這位美和子警官,你有目暮的電話吧?」
「嗯,怎麼了,為什麼要聯繫警部?」後知後覺的美和子不明所以的問道,她其實一直在想目暮為什麼把她安排在景光身邊,還有為什麼景光就是不管事的問題。
「這件事情有問題,我想服部平次還有柯南那個小子只怕是會出問題。」妃英理輕輕的說道,「所以還是先報警的好。」
「英理,就讓這兩個小子受些教訓吧,唉!」有希子在一旁嘆了口氣,「景光到時候你去看看,麻煩你了。」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明美暫時沒有反應過來,不解的說道。
「電視台企劃節目會只有一個工作人員嗎,姐?」灰原哀淡淡地說道,「這些傢伙就是採訪都是前呼後擁的。」
「.......可是就憑這個也不能這麼斷定有問題吧?」美和子皺了皺眉頭,雖然這很可疑但是就憑這種事情.......
「哈,這種事情可是有著嚴格的制度的,這些參加節目的人隨便出點意外都可能變成大問題。」灰原哀看向美和子沒好氣的說道。
「你們在說什麼?」這時候小蘭、和葉二女過來了,聽到她們在說話問道,明美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反倒是有希子開口了。
「毛利君,你打個電話問問你的那位偶像吧,看看日賣電視台有沒有這回事?」
「.......」
「怎麼了?」小蘭和和葉疑惑的看著有希子,她們怎麼覺得不太對勁?
「她們覺得這件事情有點不對。」美和子最後還是解釋了一下,「小蘭,你們和那個人接觸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他哪裡有問題?」
「!」小蘭瞪大了眼睛,和葉後知後覺的左右看了看。
「怎麼回事,你們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是騙局?」和子慌張了起來。
「我想起來了,那個人的電視台制服不對,他衣服上那個動物圖案里的漩渦和日賣電視台的不一樣!」小蘭大叫一聲,「爸爸,你快點問問沖野洋子小姐,快!」
「肯定有問題,日賣電視台這樣的機構做節目或者活動,怎麼都不可能像是黑社會勢力一樣的接頭,你們不覺得剛剛就像是黑社會核對身份的黑話一樣嗎?」景光一錘定音的說道。
「.......」×n
「那怎麼辦,現在船都開走了,就是報警也沒有用了!」和葉頓時慌張的「手舞足蹈」起來,小蘭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美和子也是一副擔心的模樣。
「應該沒有事吧,那艘船不可能不回來吧,我們現在先去把沒有離開的船查一遍,到時候即使還有其它出海是船也可以讓我們輕鬆一點。」明美說完話小蘭和和葉馬上轉身跑向碼頭。
.......
.......
「日賣電視台」工作人員租賃的輪船上平次和柯南安靜的坐在船艙里沒有說話,他們只是看著對面的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和「日賣電視台」的工作人員。
一路上五個人「其樂融融」的抵達了一個無人島,這裡的渡口上已經有人等在這裡了,是一個和工作人員「差不多」的大叔。
「接下來就由我負責你們的食宿了。」男人看著三個人說道,「跟我來。」
「等一下,東部代表應該還沒有到吧?」平次看著對方問道。
「東部代表已經到了。」
「誰?」
「他叫白馬探。」
「什麼?!」
另一邊景光他們等了好一會兒,終於等來了把平次和柯南他們放在渡口就回來了的輪船,不過他們等到的還有其它兩艘一起回來的船。
無奈的他們只好「威逼利誘」找到了那艘船,隨後景光、毛利、美和子、和葉上了船,至於為什麼小蘭沒有去,那是因為五女有話要說。
「媽媽,為什麼我們不一起去啊?」小蘭不懂的看著妃英理。
「這麼多人去太礙事了,而且我們還有話要說。」妃英理輕聲說道。
「有景光在,毛利先生他們不會有事情的,蘭小姐。」明美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也勸說道。
「好吧,什麼事情媽媽?」小蘭點了點頭,「因為佐藤警官的原因。」
「嗯,目暮這傢伙為什麼突然把這個佐藤美和子塞到景光身邊,我搞不懂。」有希子雙手環胸懊惱的說道,「這個傢伙在想什麼東西?」
「還有,剛剛他說工資的事情,我突然想到了另一個問題,他最近好像非常想賺錢,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灰原哀跟著說道。
「總之,我們要商量一下以後的事情了,不僅是他的工資問題,還有其它問題,現在看來強堵著沒有用。」
「必須要想個辦法,我們都能接受的辦法。」妃英理慢慢的說道,「現在是佐藤美和子,還好她有男朋友了,而且還是景光的朋友,不過......」
「依照現在的情況看,景光以後肯定會遇到越來越多的女人,而且可能會和我們一樣。」明美毫無波瀾的說道,「既然這樣我們應該掌握主動權。」
「.......」×4
「姐!」
「回去以後問問諾亞方舟吧,看看除了我們以外主要的人有哪些,還有重要的人有哪些。」
「.......」聽到了小蘭的話幾女都無言了,妃英理看著自己女兒都不知道應該做什麼了。
「看什麼你們,媽媽,組織不好對付。」小蘭看了看宮野姐妹后又看向了妃英理,「我不是好人,你們是好人嗎?」
「.......」×4
輪船上。
毛利看著一身傷的船老闆很是無奈,誰讓這傢伙沒有眼力見兒,被自己女兒和那個大阪女孩一人一下,明明船頭就有那個黑皮小子的帽子綁在那裡。
「諸伏警官,平次他們不會有事吧?」和葉現在的樣子完全沒有之前的暴力樣,景光對於和葉把船老闆摔地上的那一幕可是記得很清楚。
「遠山小姐,事情不會變得那麼壞的,如果真的出事了這個人就是同夥,至少短時間不會,不然他不會回來。」景光慢慢的說道。
「不過,對方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需要花費這麼大的力氣做這樣一個騙局,難道是想綁架勒索錢財?」美和子十分嚴肅的站在那裡。
「不可能,這一次按照黑皮小子的說法,他們應該是有四個人去參加什麼偵探甲子園,還是一座無人島。」
「如果被發現了我們直接報警,綁匪也是有錢沒命花!」毛利肯定的說道,反正如果是他,他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鬼知道目標會不會到。
「景光,你有什麼看法?」毛利說完話看著景光,他真想知道景光能夠分析出什麼來,昨天晚上的事情幾女已經說給他們聽了。
「這事情有點名堂,說實話我真搞不懂這個人要幹什麼。」
「首先,無論是什麼樣的機構,只要它是正規的還有在社會上有知名度的,他們無論做什麼都有嚴格的行事制度。」
「就憑之前的接風的事情,哪怕這是先行測試場地,也不可能一個人來接人,哪怕你們要說其他人都在那座無人島上也是。」
「其次,這是一次叫什麼偵探甲子園的節目活動,也就是說這活動應該和破案有關係,我很難想象日賣電視台不邀請毛利君加入,哪怕是做個嘉賓。」
「最後,這種事情太高調了,只要用心調查肯定是找得到那座無人島的,當然,如果這四個人都是獨自一人的話,就是我也不一定找得到。」
「不過這樣的話我只能說這些人活該,既然是偵探就應該有防範於未然的心理準備,不然純粹的正義感就只是無知的自殺。」
景光說完話三個人都沒有了動作,只有輪船的轟鳴聲響起。
無人島。
平次和柯南還有另外兩個人跟著兩個「工作人員」到了島上唯一的房子里看到了早一步到達的白馬探。
幾個人一一介紹了自己柯南和平次也就知道了另外一男一女的身份,南部的女代表越水七槻,年齡18歲。
還有北部的代表時津潤哉,這個人有別於其他人,頭髮似乎是很久沒有修剪了,而且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不過我還以為東部代表會是那位聲名鵲起的工藤新一呢,沒有想到......」南部代表越水七槻意外的看著白馬。
「是啊,接到消息的時候小生也以為會是那位『平成年的福爾摩斯』呢,不過白馬君倒是很厲害!」北部代表時津潤哉跟著說道。
「是啊是啊,沒有想到白馬探同學居然還是白馬警視總監的公子呢!」旁邊,「日賣電視台」的「工作人員」摸了摸頭髮,柯南總感覺這個人很緊張。
「啊,那也沒有什麼,父親是父親我是我,而且我之前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國外上學最近才回國,你們不知道我也是應該的,對吧大阪的服部平次君?!」白馬輕聲笑了笑。
「哼,我爸爸才沒有你爸爸權利大,警視廳的公子爺!」平次不滿的看著白馬隨即轉向「工作人員」,「不過說實話這位導播先生,這裡沒有其他人了嗎?」
「啊哈哈......主持人還有其他人都要明天才會到,今天是我過來和你們打前站。」「工作人員」更加緊張的笑了一聲。
「哦,那好吧,不知道什麼時候吃晚餐啊,現在已經傍晚了。」平次和柯南一同說道,因為昨晚上的事情都沒有好好睡覺,中午也沒有好好吃飯。
「對對對,我也肚子餓了,想吃大餐了!」越水七槻跟著附和。
「是啊,是時候吃晚飯了,中午都沒有怎麼吃,特意等著呢!」時津潤哉點了點頭。
「......」白馬沒有說話只是看了看平次和柯南,他很想知道平次為什麼要帶上柯南,當然他不好問也不能問。
「啊,甲谷先生已經在準備晚餐了,好了以後我再去你們房間叫你們吧,還有麻煩你們換好我在電話里交代的有偵探甲子園氛圍的服裝。」
「好。」
房間里,平次正在換服裝,柯南則是坐在床上等待。
「工藤,你覺得那個叫甲谷廉三的人有問題沒有?」整理著衣服的平次突然問道。
「服部,你是在考我嗎,我是看不出有什麼問題,不過......」
「......什麼問題,你看出來了什麼?」平次轉過身認真的說道,「應該只有那個導播有問題吧?」
「呵呵呵......有沒有問題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們不會出事就是了,你應該知道除了毛利叔叔他們沒有一個蠢人吧?」
「不過說真的,你心裡有偵探甲子園氛圍的衣服是這樣?」柯南看了眼平次后說道,「當然你看上去很帥就是了。」
「工藤,如果你不說最後一句,我肯定去和毛利家的小姐說說工藤新一和江戶川柯南的深層關係。」
「哼!」
「但是你想對了,這種顏色的衣服除了在學校,我只在喪禮上穿過。」
「......」
「咚咚咚!」
...
...
無人島上的小渡頭。
景光四個人下了船,而美和子不知道是以防萬一還是為什麼把船老闆綁在了一個地方不讓他開船跑路,當然附近有東西吃,餓不死人。
四個人向著島上唯一的房屋走去,四處尋找后發現柯南和平次還有另外三個人在餐廳里,幾個人正坐在座位上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和葉,你們怎麼來了?」平次看到四個頓時站起身走向了和葉,柯南也是向著他們走過去,除了白馬其餘三人都是驚訝的看著他們。
「這個槌尾広生不是日賣電視台的員工,他是騙子,沖野洋子小姐也告訴我日賣電視台沒有這個什麼叫『偵探甲子園』的節目!」小蘭直接說道。
「槌尾広生,我現在以詐騙罪對你實施拘捕,如果有異議到了警視廳再說吧!」美和子一邊說著話一邊拿出了手銬,其實這不是她的行頭,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這手銬有點沉舊。
「嗯,槌尾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誰能夠說明一下?」平次頓時看向那個四五十歲上下的男人。
槌尾広生額頭冒汗的站起身,身體逐漸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尤其是在小蘭和美和子說話的時候,美和子掏出手銬后他直接大叫一聲渾身發軟的跌坐在地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只是收到一封信件,對,這是寫信的人讓我做的,他們說是日賣電視台的,對,就是這樣,對,我才是被欺騙的!」
「信封里有五十萬塊,還說如果我沒有被人識破就會再給我五十萬塊,就是識破了活動成功完成也會有二十五萬。」喘了一會兒氣后槌尾広生強撐著身體坐在地上歇斯底里起來,就像是發瘋了一樣。
「我剛剛去找那位時津同學,敲門沒有反應!」與此同時,餐廳的另一處入口傳來腳步聲,出現一個同樣像是四五十歲的人。
「諸伏警視監,看來現在最要緊的不是這是不是騙局了,而是那個獨自一人在自己的房間里的時津潤哉了。」一旁的白馬皺著眉頭說道。
「哦,白馬同學說的是,畢竟類似這種環境的地方是經常出意外,快帶路,要是真的出事了說不定還有救。」景光說完話幾個人都無語的看著他。
一眾人緊趕慢趕到了一間房間門前,這時候幾個人看向了平次,平次看著幾個人沒有說話,一時之間眾人沒有了動靜。
「喂喂喂,黑皮小鬼,你們是在幹什麼,還有你們兩個,還不快點開門啊?!」一直沒有動靜的毛利大聲說道。
「那個有沒有備用鑰匙,甲谷先生?!」白馬看向最後出現的甲谷廉三。
「我沒有,這房子的所有房間真的都是從裡面上鎖的!」甲谷廉三急急忙忙的回道。
「好吧,看來只能破門了。」毛利說著話就要蓄力撞門。
「別,這房間有窗戶,剛剛服部就是撞得門,萬一他只是受傷堵住了房門那就不好了!」白馬想要阻止。
「砰!」景光直接一腳踢開了房門,除了毛利所有人都很是吃驚,畢竟這種情況尋常人不可能一腳踢開上鎖的房門。
一眾人隨即看見時津潤哉坐在窗戶邊的桌子上,頭上有血流到臉上,也不知道是昏迷了還是已經死了。
「除了諸伏警視監和毛利先生,你們所有人不能進入房間,聽見了嗎?」美和子當即擋在門口阻止其他人進入房間。
...
...
「沒救了,景光,什麼看法?」在時津潤哉身邊勘察的毛利言簡意賅的看向景光,「窗戶這裡沒有問題。」
「嗯,沒什麼看法,這是密室殺人。」景光看了一圈房間后看向了門口的一眾人,「你又遇到麻煩了服部平次同學。」
「看來槌尾広生先生不止是涉嫌詐騙了,還涉嫌殺人。」毛利站起身看著槌尾広生輕聲說道,「不知道這位甲谷先生有什麼話要說嗎?」
「我,我只是負責照顧這幾位的起居,本身就是做管家的,只是因為主家有事外出給我放假,我也只是想賺個外快。」
「我是在兩天前到達這裡的,還有是和這個叫槌尾的傢伙同樣的方式找到的我,我一心動就......」甲谷廉三斷斷續續的說道。
「可是你不是知道製造這個密室的答案嗎?」柯南偏轉身子看著甲谷廉三。
「我那只是按照對方的話說的啊,其實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要做這種事情。」甲谷廉三急急的說道。
「好了,這二位說完了,該你了,這位偵探小姐。」景光說著話看向了越水七槻。
「我嗎,我沒有什麼可說的,我只是被人邀請過來擔任這次偵探甲子園的南部代表,我叫越水七槻。」越水七槻慢慢的說道。
「倒是二位警官,好像我們這些人應該都是嫌疑人吧,你為什麼不問問那兩位呢,不會是因為他們的父親都是警察吧?!」
「也對,你說得很有道理,那麼......」
「什麼啊,平次才不會殺人呢,平次,平次你快說話,這個傢伙是誰啊,憑什麼說你是嫌疑人?!」和葉激動得打斷了景光。
「和葉,不要亂說,她說得對,從情理上說我們確實都有嫌疑,包括柯南。」平次看了一眼越水七槻后平靜的說道。
「是啊,不過我們三個人當時都在餐廳,反而只有你們三個人先後離開餐廳獨處過,你們的嫌疑更大。」白馬卻是笑了一聲。
「你說得真好,但是你們三個人應該都認識吧,我怎麼知道你們不會串供合謀殺人呢?」越水七槻沒有停下的意思。
「佐藤啊,你看出什麼來了?」所有人都看向了景光,但景光居然看向了美和子,「說說你現在的想法。」
「......重要的是動機還有這間密室的製造方法?」美和子看了看房間后慢慢說道。
「繼續。」
「......額......」
「如果這次的事情就是殺人兇手策劃的,那麼只能說明他和兇手有深仇大恨,還有兇手和死者認識。」
「佐藤啊,你這能力有待提高,這不是廢話嗎?」
「.......」美和子強行忍住了給景光一匹坨的衝動,就這樣看著景光沒有說話。
「那你倒是說啊,諸伏警官,快點說你看出什麼來了?!」和葉頓時急了,她不想平次被冤枉。
「別急,有些事情急不來的,事情應該從一個計劃說起。」
「兇手和死者有大仇,但是因為他不認識或者和死者不熟悉所以才使用了這種方法尋找目標。」
「根據你們的說法,我想鑒別目標的條件就是有名的高中生偵探和知道製造這間密室的方法了。」
「因此兇手特意設計了這一次的事情,不過如果和我想的一樣,我蠻佩服這個人的。」景光慢慢的說著眼睛看向了女偵探和兩個中年人。
「為什麼,他不是殺人犯嗎,為什麼你會佩服一個罪犯,諸伏警官?!」和葉頓時推開了平次的按著自己肩膀的手。
「你不會忘記那個船老闆說的話吧,有人給了他錢,還讓他不要說出這件事也不要回來接平次他們,兇手肯定是想把所有人都殺掉的!」和葉說著話伸出手指著景光。
「那是當然的,遠山同學,你不會認為整個國家的高中生偵探只有包括服部同學在內的這幾個人吧?」景光慢慢的說道,「至少還有一個工藤新一,為什麼他沒有來?」
「你別說這些沒用的諸伏警官,你就告訴我為什麼你會佩服這個兇手就是了,你還有資格當這個警察嗎?!」
「平次總說你很厲害什麼的,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和葉卻是沒有理會景光的話而是聲色俱厲的看著景光,就是平次用力拉扯她的手臂也沒有用。
其實不止平次說,在和葉的記憶里,自從景光一開始成為警察起,她的父親就總在她耳邊說景光如何如何厲害,要找老公就找這樣的,不要只盯著平次,所以聽了景光的話她頓時就發作了。
不過她不知道自家父親是覺得當時還在上初中的她就這樣和平次形影不離了不好,至少也要成年之後再說戀愛的事情,他這樣做只是為了刺激自己女兒,剛好景光當時破獲了一件全國有名的大案。
「很簡單,這個兇手為了做這件事情花費的錢物應該不簡單,能夠為了報仇付出這麼多代價,這樣的毅力就讓我佩服。」
「什麼代價,諸伏警視監,你可以明說嗎?」白馬看著另外三個人一會兒后才問道,「難道你知道兇手是誰了?!」
「應該是手段吧,畢竟這座無人島就不好找,還要有這棟房子,既然兇手在這裡殺人,只怕這棟房子都有被動過手腳。」
「而且居然能夠想到借用日賣電視台的名義把你們叫過來,不過我倒是很奇怪你們為什麼就沒有人核實一下呢?」
毛利輕輕搖了搖頭,雖然這一點在他看來很容易察覺,可是這些後生仔年輕氣盛不去核實的概率是很大可能的啊!
「差不多,不過你們不奇怪另外一件事情嗎?」景光卻是不答反問的說道。
「哦,什麼事情,這位警界的明燈?!」越水七槻說著話雙手環胸表情平淡的看著景光,不像之前一樣「懵懵懂懂」的了。
「人做任何事情都會有目的性,不會無的放矢,想一想兇手為什麼要在這裡殺人,為什麼要在這座無人島殺人?」
「為了脫罪嗎,如果是為了脫罪他完全可以在自己家裡殺人,可以在對方家裡殺人,沒有必要負擔被抓住或者被發現這樣的的風險,不是嗎?」景光慢慢的說著,一眾人都覺得有道理。
「那也不一定啊,現在兇手都不知道是誰,雖然我是懷疑兇手就在我們中間,不過也不是沒有外部犯的可能性就是了。」不過平次卻是反駁了景光,柯南心裡贊同,當然他也清楚景光說的是對的。
「好吧,我慢慢說你們就不要插嘴了,一個一個來,第一,這個死人是被人殺死的沒有錯吧?」
「.......」×n
不是人,是鬼嗎?
「你們不說話那就是同意了,那好,這個死人是死在室內,如果不是熟人的話他會讓兇手進來嗎?」
「如果是他的熟人朋友,為什麼一定要在這裡殺人,顯然這個兇手不是在你們中間的話,就是除了你們還有人藏在這座島上,可惜這不可能。」
「如果是另有其人,為什麼要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明明可以等你們睡著了再行動,不要告訴我他沒有備用鑰匙或者配製鑰匙。」
「所以想來想去只有你們幾個人中有兇手了,當然不排除對方和你們都有仇就是了,這個也需要考慮。」
「第二,這座島的問題,就像是我剛剛說的,為什麼是這座島,顯然兇手只能在這裡殺人,也就是我說的她根本不認識自己的目標,或者不熟悉。」
「因此他要讓對方主動過來找他,這就要說說我先前的判斷了,你們四個人都是高中生偵探,而且代表了東南西北。」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你們四個,為什麼是高中生偵探,難道毛利君這樣的不行,他不是偵探,那些能夠獨立開設偵探事務所的人不行?」
「既然這是為了殺人那肯定是因為這樣的人有什麼共同點,你們都是高中生,都是偵探,我想應該還有一些我不知道的特徵。」
「再者如果兇手認識這個死人,又為什麼要找你們這麼多人,而且好像還是倒貼錢,他不怕你們這些偵探把他抓住,顯然他沒有想過什麼脫罪的事情,或者你們就是和他都有仇。」
「然後是這座島的問題,為什麼是這裡,就不能是其它地方,難道不能是山林間的別墅莊園之類的,顯然這座島這間房子對兇手來說非常特別。」
「第三,其它的不說你們四個人是有名的高中生偵探,那麼這二位先生呢,應該是扔在人堆里就找不著的了吧?」
「.......」×n
「但是,兇手偏偏找到了你們兩個人,而且你這位日賣電視台的還被知道了住址,我想除了你說謊之外,就只有兇手認識你了,當然也有可能是他有那個本事。」
「啪啪啪......」
「很棒的的推論,不過這好像沒有什麼用啊?」在景光說完話后越水七槻鼓了鼓掌后笑著說道。
「確實,你好像只是判斷出兇手在我們五個人之中啊,諸伏警視監。」白馬跟著附和了一聲。
「不不不,你算漏了,還有一個人。」景光搖搖頭然後微微低頭看著柯南,「還有他,服部同學說得很對,按道理,柯南也是嫌疑人之一。」
「.......」一眾人都沒有說話了,倒是平次不自覺的笑了笑。
「.......」你不用這樣大公無私,說得你好像是什麼好人一樣,你這傢伙!柯南快把牙齒咬碎了,還有服部你這傢伙,在這裡幸災樂禍的笑什麼?!
「還有這些只是初步的推斷,查證還有找出兇手的工作還沒有開始。」
「......」×n
你都快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了啊!
「所以,現在我們正式開始吧,首先這個江戶川柯南的嫌疑應該可以排除了對嗎?」景光看了看幾個人輕聲說道。
「......」饒是「潑辣」的和葉也是無語凝噎了,她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景光,現在這種情況居然說這種話。
「死者,和你們三個人都是高中生偵探,也就是說兇手想找的就是你們其中之一,不過他顯然只是確定目標在你們四個人之間,所以這就需要更精確的特徵了。」
「我們想一想,如果你是兇手你會怎麼做,首先就是要把所有人聚集起來,然後通過某種方法確定真正的目標,是吧?」
「顯然,你們應該知道這種方法了,服部同學還有白馬同學以及這位小姐你們現在肯定不知道製造這間密室的方法。」
「據你們所說,這位被招聘為假扮日賣電視台導播的槌尾広生在吃飯時被襲擊並且關在自己的房間里,而這次『偵探甲子園』的第一個題目就是解出製造這間密室的方法。」
「所以呢,從這樣的情況看兇手似乎是這兩位局外人槌尾広生先生和甲谷廉三先生之間,或者二人為同謀。」
「我不是兇手,我確實是被那個人雇傭的啊,我都不認識這個姓時津的小子!」槌尾広生著急的說道,甲谷廉三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低著頭。
「分析得很準確,不過我實在是不知道除了同為高中生偵探之外還和另外三個人有什麼相同的特徵。」白馬說著話看著平次。
「嗯,這一點暫時不用想,現在我們需要想的是這房間的擺設,這間房間里的植物還有那個工具箱是獨有的嗎?」
「不,好像我們四個人的房間里應該都有這東西,至於是不是所有房間都有就不知道了。」平次發現和葉安穩下來也陷入了破案的心緒中。
「那麼,很顯然的兇手應該是特意這樣設置的,這可能也和他的動機有關係吧,根據以上的結論你們想到了什麼嗎?」景光卻是話鋒一轉笑著問道。
「什麼,什麼事情,我想不到,說出來吧,諸伏警官。」柯南眼神悠悠的看著景光,「是什麼事情呢?」
「偵探、密室、還有這植物和工具箱,你們能想到什麼?」
「密室類型的案件,而且是這個時津潤哉破解的案件,還很可能是殺人案?!」美和子恍然大悟的說道,「你們說他是北部代表,可是就算知道了也不好調查啊,這裡也沒有訊號!」
「嗯嗯,不錯,佐藤你也有進步。」
「......」
「薰衣草別墅案!」而柯南突然緩緩地說出了這句話,毛利、平次和白馬頓時皺了皺眉頭,他們聽說過這件案子。
「哦,看來動機找到了,不過現在我們可以想一想你們四個人的共同點了,首先是服部平次和白馬探你們兩個。」
「你們兩個還是有共同點的,比如都有一個同為警察的父親,而且還是警界高層,當然這算是減輕了你們的嫌疑,畢竟如果你們是兇手應該用不著這麼麻煩,即使你們要調取資料有點費時費力,還有你們都是男人。」
「......」×n
「還是有共同點的,我們說話的習慣怪怪的,諸伏警視監。」發現景光看著自己的越水七槻忽然笑著說道。
「哦,是這樣,那好了,我們還是先走吧,現在應該去報警了,屍體先留在這裡,不要破壞現場。」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