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進良言忠臣身死

第一章 進良言忠臣身死

大興國,武德皇帝李舜,本是益州,江陽郡一介布衣。因不滿南朝暴政,殺死益州刺史王冠,率先在益州高舉義旗,而後南朝十四洲,一百一十一郡,一千二百四十五縣大半相繼起義,給予呼應,抗擊南朝暴政。

李舜領導農民起義軍,歷時十五年的征伐終於推翻南朝暴政,四海臣服,一統天下,建立大興國。改年號「武德元年」。武德皇帝李舜登位后,廣施仁政、減賦免役、恩威四海,信孔孟之道,罷鬼神之說,百姓安居樂業,真正做到居者有其屋、食者有其谷、耕者有其田,處處盡顯一片太平景象。史稱「武德盛世」。

武德皇帝龍御歸天後,傳位於興安帝,而後興義帝、興文帝、興獻帝、興銘帝、興禹帝、興業帝、興襄帝、興貞帝。傳位至興貞帝李治時,大興國已歷經三百七十餘年。興貞帝李治十八歲登基,登基后朝綱不振、荒淫無道、殘暴不仁、寵幸宦官、苛捐雜稅多如牛毛。為官者更是貪贓枉法,收刮民脂民膏,使得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敢怒而不敢言。

興貞帝七年六月十七日,早朝之時。突然狂風皺起,烏雲密布,電閃耀眼,雷聲滾滾,群臣大驚。忽見乾坤殿西南角石住上一石龍,光彩四射,長嘯一聲,乘風踏雲而走。興貞帝大驚而倒,后扶案問曰:「眾卿可知此事為何意兆?可速告之與朕。」眾臣相視,皆不知此番景象是為何意。

這時從百官之中走出一人,身高七尺,年近半百,兩鬢如霜,面額紅潤,雙眼有神。眾人視之,乃司徒彭堯,彭啟聖。堯跪地叩拜曰:「微臣曾習過占卜之術,皇宮之中如有龍出,若伴祥瑞之雲而升天,則天下太平,四海安定。如若伴狂風烏雲而升天,則天災即降,四海不臣。適才石龍於西南方位升天,微臣算定,益州附近乃至西南大半壁江山不出三日將會天災驟降。微臣肯請陛下早做防範,然後再派精兵猛將囤兵邊關,以防他國有不臣之舉。」

司徒彭堯話方說完,就傳來一陣冷笑,眾人視之,乃宦官劉鞅,劉海風,興貞帝身邊寵臣。宦官劉鞅曰:「彭司徒此言差矣,純屬謬論,石龍升天,乃我帝皇恩浩蕩,勤政愛民,感動上蒼,故天降祥瑞也,寓意著大興國將會千秋萬代,永世流傳。至於他國有不臣之心,更是謬論,想我大興國,雄兵何止百萬,戰將豈止千員,我大興國猶如永恆皓月,邊關小國好比過眼流星,豈敢犯我天朝之威,猶如以卵激石一般。彭司徒汝一席話,乃妖言惑眾,亂我朝綱,對我帝臨政有所不滿,對我大興國一統天下有所不臣。敢以詆毀我帝,胡言亂語,汝罪無可赦,按我大興吏律,其罪當斬,滅其三族。」回望貞武皇帝視之。曰:「還望我帝明斷,納臣之言,以振朝綱,方能顯帝王之威信。」

百官聽完劉鞅之言,心中暗怒,但皆不敢言,怕禍及自身。百官深知皇帝寵幸劉鞅,尊劉鞅為「阿父」而劉鞅,權傾朝野,把持朝政,對劉鞅之言興貞皇帝李治甚是聽之。

司徒彭堯聽完,怒目橫眉氣曰:「大膽宦官劉鞅,竟敢在這裡干涉朝政,自古以來宦官多亂政,大興國建國已有三百餘年,歷經數代,要不是有汝這種人把持朝政,豈能落到如此地步,汝獻害忠良,以權謀私,禍亂國家,殘害百姓,使我大興國日漸衰落。汝此舉,國法不容,天理不容,天下百姓恨不能,飲汝之血,食汝之肉,啃汝之骨,方能泄心中惡氣。」

彭堯罵劉鞅一席話,文武百官聽罷,暗自叫好,大快人心。言,群臣之不敢言,罵,群臣之不敢罵。但,更加為彭司徒所擔憂。而劉鞅聽后,毛骨悚然,出了一身冷汗,不覺的後腿兩步。心想,好一個司徒彭堯,看來今日不除掉汝,日後定要加害於我。想到這,劉鞅像興貞帝李治,施一眼神。

彭堯接著雙眼含淚望李治再叩拜曰:「昔日太祖武德皇帝,勤政愛民,恩威四海,天下臣服,民心歸一。老臣冒死諫言,望我帝,效仿太祖皇帝,展鯤鵬之志,揚我大興國之國威。不要再沉迷於酒色,重用宦官貪官之流。望我帝痛改前非,再創大興國繁榮昌盛之局面。臣死不足惜,肯請我帝,痛心改過,振我朝綱,振我朝綱啊!」

啪!一聲巨響。興貞帝李治一拍龍案,起身手指彭堯怒曰:大膽彭堯,彭啟聖,竟敢在朝堂之上,詆毀於朕。朕,有何過錯,由你指責。朕,念你是三朝老臣,你之過錯,本不於追究,但你不知悔改,得寸進尺。朕,不殺你難以服眾。乾坤鎮殿武士何在?將,彭堯司徒之職,罷免,由阿父劉鞅接替。壓彭堯於宮殿之外,將其五馬分屍,另滅其三族。但有為其求情者,與其同罪,退朝。」說罷拂袖而去。

彭堯聽罷,老淚縱橫,高聲痛曰:「有此昏君,大興國休矣,氣數以盡,氣數以盡…」百官多半淚如雨下,含恨離去。

彭堯死後第三日,公元二百七十五年,興貞帝七年六月十九日,天將午時,狂風暴起,烏雲翻滾,閃電耀眼,巨雷怒吼,天降暴雨,暴雨持續一月零三日,平地水深三尺有餘。西南大半壁江山,以及益州所轄各郡,縣,鄉,村皆遭遇洪災。因洪災導致所死百姓不計其數,漂浮屍體,隨處可見,其像殘不人睹,猶如地獄。百姓流離失所,湧入府衙。因各地官府皆無開倉放糧鎮災之舉,甚至縱兵強行鎮壓,驅除百姓。百姓無路可走,迫於無奈,終於在興貞七年九月九日,暴發了以農民起義軍為首的「重陽起義」。起義軍首領姓王,名均,字啟初。益州巴郡人。起義軍以風火燎原之勢,占益州大半,交州三郡,荊州四郡。其它十一州除雍州長安外,皆有農民起義軍之勢力。朝野震動,興貞帝更是不知所措。這隻其一,其二大興國多處邊關告急。趁大興國內憂之際,北方匈奴尹吉槨單于,起匈奴騎兵八萬入侵雲中,上谷等地。西方羌王摩挲爾,起羌兵七萬意圖涼州。西南蠻王兀突兀,起十洞蠻兵九萬侵犯雲南。此時大興國內憂外患,處於風雨飄搖之際,千瘡百孔,隨時皆能倒塌。

九月十五日早朝,興貞帝坐於龍案前視之。片刻,問曰:「今內有王啟初等逆賊刁民,外有尹吉槨,摩挲爾,兀突兀等亂臣賊子,對我大興國虎視眈眈。眾卿可有何退敵良策,速速講來,待朕,退敵之後定大有封賞」。

見群臣無語。李治大怒,拍案而起方要怒罵。只見大司馬秦淮,秦漢陽。從群臣之中走出,叩拜曰:「我帝不用憂慮,微臣已有退敵之策,可保我大興國永世江山。」李治大喜,及問:「秦司馬有何退敵良策,快快講來。」秦曰:「我大興國,有州一十四處,分別為涼州刺史,袁豐袁子玉。冀州刺史,丁雲丁克勤。雍州刺史,許靖許仁德。司州刺史,段豐段天德。青州刺史,郭滎郭奉之。并州刺史,楊華楊任傑。荊州刺史,劉晉劉德興。交州刺史,馮義馮文然。益州刺史,蔣融蔣興國。徐州刺史,呂焉呂孟常。揚州刺史,董良董午陽。豫州刺史,鄭德鄭宇風。兗州刺史,孫偉孫興騰。幽州刺史,孟旬孟文德。各州皆有錢,糧,軍馬,器械。可令其自行擴充軍馬,以保自州所轄,郡,縣,鄉,村。待破敵之後我帝在對其嘉獎,封官賜爵,有此嘉獎,各州刺史定能保土安民,掃除逆賊刁民與亂臣賊子。還我大興國,威振四海,天下臣服之往日雄風。」興貞帝聽完司馬秦淮之言,心中甚喜。曰:「有秦司馬這樣國之棟樑,朕無憂矣。」特命主簿仲苟,撰寫詔書。十日後詔書,遍發各州,府,郡,縣。

詔書曰:「大興國,興貞皇帝李治布告天下各州刺史。今逆賊犯上作亂,邊關告急。大興江山處於危難之時,為保國之江山,天下百姓,特發此詔書。授予各州刺史兵權,各刺史可自行招募鄉勇,徵集錢糧,以抗逆賊,上保國家,下安百姓,待討賊成功之日,論其功勞大小,封官賜爵。王,侯,將,相皆可封之。大興國,興貞皇帝,七年九月十七日。」

在益州青城山,子午峰。有一道觀,名為「清風觀」觀內有師徒二人,師名為清風真人。徒,姓彭,名超,字嘯龍。父乃當朝司徒,彭堯彭啟聖。彭堯生有三子,長子彭宇彭嘯傑,拜涼州刺史,袁豐袁子玉為義父,袁豐與彭堯少年義結金蘭,已有三十餘年。怎奈膝下無子,彭堯便叫長子彭宇任其做為義父。因彭宇從小便在涼州居住,很少被世人所知,故躲過殺身滅門之禍。次子彭義彭嘯天,與司徒彭堯一起被李治所殺害。三子彭超彭嘯龍,從小便在,青城山,子午峰,清風觀,隨清風真人學習兵書,陣法,武藝,今已十五年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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