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冷血冷心的惡魔?

第150章 冷血冷心的惡魔?

嘉帝陰沉的看著皇后三人,道:「李氏,你聯合外人,企圖謀害、誣陷獻王夫婦,你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李欣然渾身戰慄,拼盡最後一點理智道:「皇上,金日軒和獻王他們是一夥的,您千萬不能相信他們的話啊。」

嘉帝怒道:「混賬東西,你指使侍衛扮成刺客擄走獻王妃是事實,連禁衛軍都敢收買,拿假的玉佩來欺瞞朕!」

「說,你的同夥是誰,以你的能力,還做不了這麼多事!」嘉帝凌厲的目光掃向皇后,他很清楚,李氏才嫁給太子不久,還不至於手眼通天到可以收買禁衛軍,這背後定是另有其人,比如皇后!

他緊接著道:「你若從實交代,朕或許能放你一條生路!」

皇后心底一驚,但面上卻滴水不漏。

李欣然一怔,目光虛浮的閃了閃,隨後才咬牙道:「無人指使妾身,那玉佩就是在王府搜出來的,金日軒和獻王夫婦早有串通,他們只是自圓其說罷了!」

「雖然那侍衛的確是我安排的,但妾身並沒有要害獻王妃,只是察覺到金日軒看梓萱的眼神不對,想弄清楚他們之間,到底有無姦情罷了。」

「皇上,那侍衛親口聽到金日軒對獻王妃大訴衷腸,這是真真的啊。」李欣然跪喊道。

嘉帝冷眼看著她,「都死都臨頭了,還不肯說實話!」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沾桿處過一遭吧!」嘉帝一罷手,殿內暗處走出兩個甲胄在身的兵將,把李氏拖走。

李欣然害怕極了,卻無從反抗,只一個勁的喊:「皇上,您不能相信獻王妃那個賤人啊,她和金日軒之間,肯定不幹凈,獻王和他們是一夥的!」

她恐懼的厲聲,隨著殿門的一開一關,終於消失在了門外。

嘉帝掃了眼姚媛,讓她無事退下。

待姚媛走後,他才看向皇后,沉聲道:「皇后也該去慈寧庵靜心焚香了吧,若無你在背後擎天保駕,太子怎會做出謀害王兄,這樣荒唐之事!」

皇后冷靜的說道:「皇上,獻王妃和金日軒之間可是過命的交情,他們之間有多少能說,多少不能說,皇上心裡比我更清楚!」

她接著道:「至於太子恆兒一事,您不準任何人去探視,臣妾至今都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本性純良,頂多只是多些驕縱桀驁,要說他謀害王兄,打死我也不信!」

嘉帝只冷眼看著她,冰霜似的眼眸里,透著幾分考量。

皇后沉聲道:「皇上,獻王城府之深,只怕連您都看不透他攢的什麼局。」

嘉帝眉目緊蹙,皇后這句話倒是說的不錯,每每把獻兒叫到宮裡來談事或下棋時,雖然他有意隱藏鋒芒,但還是可以感覺到他的胸懷謀略,那氣勢並非刻意能掩蓋得了的。

皇后見嘉帝沉默不語,以為事情有了轉機。

誰料他竟說道:「獻兒的確心思縝密,是個好苗子。」

皇后聞言,簡直目疵欲裂,喊道:「皇上,恆兒可是您的親骨肉!」

嘉帝不悅道:「皇后不必激動,太子他到底是本性純良,還是資質平庸,技不如人,你心裡莫不是沒數吧!」

皇后豈會不知太子內在幾何,她冷聲道:「太子平庸又如何,我朝能人將士數不勝數,都可以輔佐而治,但若是起了不臣之心,謀算奪位,那樣的人即便再聰明,也是逆臣賊子!」

「再者,皇上即使有心想扶助獻王,他母妃當年對您不忠的醜事,誰人不知,這樣存有非議的王子,若是登上高位,有幾人會臣服?」

皇后凌厲的道:「他只會引起朝野動蕩,皇上您莫不是想毀了老祖宗打下的這江山吧!」

提起當年的事,嘉帝的神情驟冷,他神色複雜的看向皇后,憤怒、厭惡、悲痛、隱忍,最終都化了一句隱恨的「哼」聲,拂袖而去。

這毒婦竟還敢提起欣兒,欣兒含冤而死,若非關鍵證據不足,他早將皇后這身皮給她扒下了!

但是相比皇后,嘉帝更恨自己,若非他親自下的命令,欣兒怎會慘死,當初若肯多聽幾句解釋,何至於此!

姜忠自小跟著皇上,自知他心中所想,看來不能讓知春再跟著皇后了。

說起知春,她能被皇后提撥到身邊做二等宮女,還是因著姜忠。

姜忠若是不管她,由她跟皇後作死,心裡總有點過意不去。

獻王府

梓萱和王子獻雖然從宮裡出來了,但王府外圍滿了禁軍,進出人口都得經過盤查,可以說是看守得嚴絲合縫。

王子獻徑直陪她回了儲安苑。

梓萱一路走來,眼看著府里人心惶惶,愧疚得抬不起頭,低聲對王爺道:「早知如此,我真不該去浮陰山,就不至於連累到你和府上的人。」

王子獻和煦的微笑道:「夫人莫要自責,你曾說過我們夫婦一體,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能使我們離間。」

梓萱心裡還是不好受,把頭埋在他的胸口,心煩意亂的嘆了口氣。

王子獻心疼的將她攬在懷裡,道:「難道夫人不相信我?」

梓萱搖了搖頭,鬱悶的哼唧了幾聲。

王子獻道:「眼下這些,和我小時候經歷的比起來,算不得什麼,夫人將來要面臨的事,才是大事!」

梓萱抬頭,驚惶的瞪大眼睛,道:「什麼大事?」

王子獻揉了揉她的額角,一本正經的道:「自然是生兒育女呀,這關係到王府的血脈傳承,王妃任重道遠啊。」

梓萱一怔,紅著臉嗔道:「這都什麼時候了,王爺還有心情湊趣!」

見她惆悵的臉上終於有了些生氣,王子獻笑道:「好啦,夫人不要擔心了,也不許自責了,若真要追究起來,錯還在於我呢,若我早些將雙腿並未殘廢的事實告訴你,就沒有浮陰山上那些人與事了。」

他伸手捋著梓萱額角上的小碎發,眼裡滿是心疼。

梓萱聞言,氣鼓鼓的道:「這倒是!」

王子獻笑道:「夫人不生氣啦,我讓阿蘭做了好吃的,一會兒就送來了,這些天奔波勞碌,今兒回府,我們好好歇息。」

他話音剛落,阿蘭她們就端著食盤進來了,紅燒豬蹄,辣炒雞丁,粉蒸老鴨,菌子湯,還有一個涼拌的酸爽小菜。

阿蘭笑道:「這都是王爺特意吩咐我們,按著王妃喜歡的口味做的呢!」

看著這一桌飯菜,梓萱既感動,又過意不去,王爺操心的事本來就夠多了,若非他提前安排好,這次在李欣然的算計下,自己只怕難逃一劫。

她眼眶一酸,在眼裡凝成點點淚花。

王子獻見狀,吩咐阿蘭她們先下去,房門一關,趕緊抱著梓萱道:「夫人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好?」

梓萱聞言,本來強忍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一滴滴浸濕在王子獻的胸口。

見她這般,王子獻真是又著急又無奈,道:「夫人這是要把我的心都哭化了。」

梓萱這才止住了眼淚,她並不是愛哭的人,以前一個人撐著,無人心疼的時候,除了堅強無路可選。

而眼下王爺為自己所做、所說的一切,這種有人依靠的溫暖的感覺,她才終於可以釋放出內心的脆弱。

王子獻展眉道:「這才對嘛,夫人哭起來,皺巴巴的,還是笑好看。」

梓萱破涕為笑,輕捶了下他胸口,「王爺現在就嫌我難看,以後有了新人,豈不是更置我於不顧。」

她半是打趣,半是佯裝嗔怒,隱隱還有幾分失落。

王子獻聽她如此說,眼底暗藏深意道:「休得胡說,一起用飯吧。」

梓萱也意識到自己失言,沒有多想,趕緊給他盛飯,之前聽紅袖說王爺原本不喜吃辣,是搬進儲安院后,才吃辣的。

不過,為了讓他可以吃得下,梓萱也特意吩咐過阿蘭她們,做菜少放些辣椒。

梓萱彌散開甜蜜的笑意,對兩個相愛的人來說,喜好相融,也是種甘之如飴的改變。

客寨

這是金日軒待在京都的最後一天,呼衍贊在得知嘉帝要他們明日帶走在京的所有匈奴人的旨意后,怒火衝天。

他毫不遮掩的怒道:「軒王子,您怎麼可以為了一個女人,打亂了我們這些年的苦心安排,我們明天一走,明朝皇帝肯定會下令徹查我國在京的所有人!」

金日軒嘲諷的笑道:「呵,苦心安排?我看只不過是待死的蜉蝣罷了。」

呼衍贊氣頓,陰陽怪氣的道:「單于很快就會知道您在京的所作所為,您等待發落吧。」

金日軒陰沉的目光瞬間跌到冰點,眼底閃過殺意。

呼衍贊看出了他的心思,卻沒有絲毫忌憚,道:「您就是想殺我,也來不及了,我已兵分三路,把消息送出了京都。」

金日軒冷「呵」了聲,把玩著手中的短匕,刀與鞘身摩擦的鐵器聲,讓人心驚。

呼衍贊不屑道:「軒王子別忘了,你的把柄還在我手上,我若一死,定會有人向單于揭發你企圖篡位的陰謀。」

然而,他話音剛落,金日軒冰涼的匕首就架在了他脖子上。

呼衍贊終於蹙了蹙眉頭,沉聲道:「您可想好了!」

金日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一言未發,但刀身卻劃破了呼衍贊脖子上的皮膚。

「殿下!」呼衍贊緊張的喊了聲,脖子上冰涼的割痛感,終於讓他清楚的意識到,眼前的金日軒,可是那個弒母的冷血冷心的惡魔!

金日軒看他緊張的汗毛倒豎,反而笑道:「國師不用緊張,我只是想請你見三個人,順便幫我個忙罷了。」

呼衍贊正不解,門帘就拉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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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疾王爺的全能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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