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養龍為患

雖然並非白手起家，但卻是摩根而不是他的父祖開創了摩根時代，即金融寡頭支配企業大亨時代。他一句眾所周知的名言就是：用以推動歷史的不是法律，而是金錢，只是金錢！從被選中繼承別人的家業開始，到歷史上的1912年，摩根財閥已經控制了金融機構13家，合計資產總額304億美元，僅僅是摩根家族就包括銀行家信託公司、保證信託公司、第一國家銀行，總資產為34億美元。而摩根同盟則由國家城市銀行、契約國家銀行組成，總資本約48億美元，摩根同盟與摩根家族被總稱為摩根聯盟。摩根聯盟中，以摩根公司為軸來進行董事部連鎖領導，與大金融資本以下超過20萬的主力金融機構互相連結，這樣就構成結構龐大組織嚴密摩根體系。這一金融集團佔有全美金融資本的三分之一，總值近200億美元！另外還有125億美元保險資產，佔全美保險業的三分之二。其中以摩根公司實力為最雄厚，稱雄於明美金融界，華爾街的金融大鱷魚們均稱摩根公司為銀行家中的銀行家。

如果男公關部的春緋在這裡，一定會大罵：「那個該死的有錢人吧！」

但在這個真實的世界里，這樣一個跺跺腳世界震動的大人物有什麼理由會屈尊就卑的接見自己，這個身份背景來歷一片空白的海難倖存者，一個西方人眼中的「黃皮猴子」，他首先是大資本家，其次才是大慈善家啊！

難道是跟自己身體裡面那個不請自來的房客有關？莫迪陡然出了一身冷汗。雖然有了一段時間的記憶斷層，但記憶中自己似乎做了什麼了不得的舉動，固然自己一直在裝鴕鳥，但那絕不是用精神分裂或者是有著雙重人格能夠搪塞的了的。證據之一就是自己在冰水裡泡了大半夜還是活蹦亂跳，這可不是之前那個書獃子的身體支撐的了的。

這已經不是可以用科學和常識解釋的問題啦！自己一定是被什麼東西附體了！

好兄弟、異形、奪舍、寄生獸……生化危機、第五元素……無數伴著爆米花看過的大片讓莫迪的思維不受限制的擴散開來，神神叨叨的牧師、和神有關的囈語……被無數文學作品作為反面人物典型的教廷！我真是腦子進水了。那麼急於表現伴大款，高談闊論、品頭論足，卻忘了座上客和階下囚往往只有一線之隔！現在牧師已經看住了露台，水手們大概已經守候在門口，要是被他們通過電報來回查到自己並非海難的倖存者，等待自己的不知道是什麼，宗教裁判、火刑架、切片研究、第九區……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莫迪放在桌下的雙手青筋暴起，下意識的做好了掀翻桌子奪路而逃的準備，但就算自己突然身體素質大爆發，一拳能打死一頭牛，陷入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也要杯具！大海茫茫，孤舟獨槳，能逃到哪兒去呢，或者，劫持眼前這個笑得不懷好意的資本家作人質？還真是不好意思下手啊！

「別那麼大驚小怪，蠢貨！他們只不過是認錯了『龍使』而已。就憑几個**重組都做不到的神職者，加上去一個半吊子的泰坦後裔，我沒受傷的時候，吹口大氣就讓他們變成歷史的塵埃了！倒是這船上有些古怪的東西啊……」一個聽起來就很拽的聲音在莫迪的腦海中響起，讓他全身剛出的熱汗變成了冷意。

「就是說你現在什麼也指望不上了……你是誰？」要不怎麼說機遇與風險並存呢，莫迪眼睛微閉，貌似閉目養神，反正他現在扮演的是九死一生的遇難者——同時腦子高速轉動也不忘吐槽，反正聽起來自己還有用處，就算觸怒了這位在別人腦海里隨便游泳的不知何方神聖被秋後算賬——也要自己有以後才行。

「咱是你的老祖宗。「似乎被戳到痛處，那個聲音顯得有些狼狽，當然也可能是莫迪的心理作用。

「我呸，我的祖宗這個時代還連液體都不是呢！什麼時候了還故弄玄虛。被他們發現了大家一起變成烤肉吧！「莫迪發狠的」說「。感覺臉上的肌肉都笑得僵硬了。

「真是愚眉肉眼啊！不過咱確實是你的老祖宗沒錯。你們人族的祖宗，可不就是咱——太古龍族嗎！哎呀，沒時間了，那壞傢伙又開始搜魂了！咱要暫借你的一魄一魂棲身，就傳你一部《枕中記》防身吧，只要你練到五行六氣相生的地步，在這艘船上就能橫著走了。還有三分鐘，我念你記下，能領會多少領會多少吧，在我完功之前可別死了啊！聽好了，五行無常勝，說在宜，宜即量，五行之斗，勝者必取於量，金、木、水、火、土、谷為六府，現符瑞……蓋五行之術，以服食五行氣為築基，三界五行，道法自然，貫通宇宙，包羅萬象，妙不可言。天之道也，五星五帝，地之道也，五嶽五洲，釋有五蘊五衰，道有五方五老，巫有五鬼五毒，儒有五常五經，國有五色五德……大根器之士，心繫太玄，念攝三統，昔二儀未分，溟滓鴻蒙，未有成形。天地日月未具，狀如雞子，混沌玄黃……聚五方內氣，鍊石補天，即可五帝歸真，步涉玄門……」

「莫迪先生，莫迪先生……」

「啊哦。」伴隨著劇烈的頭痛，莫迪好像已經昏厥了一個世紀，如今睜開眼睛還會覺得眩暈，只見兩個摩根臉上滿是緊張神情，潘妮小姐也關切的望著他，端著的紅茶還散發著熱氣——他體會到了何者是瞬間與永恆並存。

「我沒事。」

「那好極了。」潘妮小姐站起來的時候和中等身材的摩根比起來足足高出一個頭，更顯得少女的四肢修長，身材俊美。

「下午茶時間結束了，讓摩根叔叔們談他們的大事情吧。莫迪先生，能陪我在這艘大船上走走看看嗎，我可是第一次坐郵輪呢！」

「樂意之至，女士。」體會著周身充溢的新生力量，莫迪微笑著站起來。

在他們兩個對話時，摩根突然感到一股疏離感把自己和此間的其他三人隔離開來。

他們的關係並不是單純陌生人之間，或者交易的雙方之類，最接近的是共鳴這個詞——這種情形摩根曾經多次遇到過——在那些成長環境、所在陣營與性格特質都截然不同的『非人』內心深處，有某種像是行為規範，或者是價值觀之類非涉情感的基礎部分是共通的，所以即使身為敵人，他們也會互相尊敬，那是人與非人的界限。

摩根很清楚，從那一刻起，雙方作為『人』的關係就結束了。

宴終人散。

沒有人注意到，黃銅餐桌靠近莫迪那一側的桌腳，出現了怪異的扭曲。

各位兄弟姐妹，看在五百周末晚上還堅持鍊字，一日三省的份上，給點推薦啦、推薦啦、推薦啦的花差花差吧。

16977.16977小遊戲每天更新好玩的小遊戲，等你來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