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我母親是楊玉環

第十八章我母親是楊玉環

楊銘身著短袖和短褲,跟著婢女進入殿中。

殿內金碧輝煌,大氣凜然。正對面就是一張T台似的東西,不過很小。兩側有琴,鼓,苼等樂器。

婢女進了大殿,在右側的房門停住。敲了敲門,輕聲道「主子,人已帶到」。

「進來吧」。熟悉,略帶慵懶的聲音傳了出來。

楊銘只得脫鞋進入了房間。

「姑母,楊銘看望你來了」

「當日讓你抽時間來找我,等到今日才來啊。你這個小子,太過無情了吧」

「姑母誤會了,楊銘是怕打攪了姑母靜養,也怕打擾姑母與當今聖人的時間」

「你這小子真的是能說會道」

「不知姑母召見有何事」

楊玉環揮了揮手將其他下人打發了出去,嚴肅的看著楊銘。

「講講你父親的事情吧」

楊銘聽完就知道這個姑母還帶著疑慮,便將他父親告訴他和他所經歷的事情完完全全的說了出來。

事情講了一個多時辰,楊銘打算趁著坊市未關回楊府,「姑母,其實此次前來。也是有件事需要幫忙」

「哦,何事?」楊玉環笑著問道。

「據說,姑母這裡的紡織方面的工匠最是厲害。我想借一些,研究一種以棉花··白疊為原料的布」

「就這件事嗎,我准了」

「謝姑母,那我這就告」

「慢著,今天就住在這裡吧」

楊銘聽完楞了一下,「姑母,不太好吧。讓聖人知道了,會不會···」。

「你膽子不是挺大的嗎,再說以母子關係住在我這興慶宮沒人說什麼的」

「那我先告知一下楊大爺這邊情況」

「不用了,我已經差人告知他了」

「我已確定你是我三哥之子了」

「難道上次見面你沒有確定?」

「上次我確定不確定有什麼影響嗎。你不過是攀上楊家與我,借了我的關係而已,替楊釗辦事」楊玉環一副女強人的話驚呆了楊銘。

「那我要是不是呢,不是的話今天就是你私闖興慶宮的罪名」

「我艹」楊銘都忍不住爆了粗口,一萬隻草泥馬從心頭掠過。

楊玉環聽不出意義,但看神情就知道是驚訝的詞語。

「姑母你這也太狠···厲害了吧」

「你姑母又不傻,怎麼能被人白白利用呢」

「聽著,既然你確定是我三個的傳人。我楊家這一脈就算有了傳人,如今我要你助我」

「姑母,我一小孩子。哪裡幫得上你,而且你深得聖人恩寵」

「此一時不代表彼一時,人心是最容易變得」

「這,難道姑母不怕我到時候變心嗎」

「你是我楊家的人,姑母最親的人。如果你都變了,那我也命該如此了」楊玉環略帶憂愁,反而一副看得開的話語。

楊銘看的都心疼了,隨即暗罵自己「你心疼個屁呢,有皇帝老兒護著,你就是毛線。但我這姑姑真的是孤獨,如果有能力的話就替她擋下來吧」。

「姑母你說吧,需要我做什麼。既然你願意認我這個侄兒,那我就幫你,也算是幫楊家了」

「你小子果然單純,你姑母可沒那麼容易認輸。」

楊銘的臉都紅了,剛剛被玩弄了一番。長得漂亮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啊!

「過來,坐近點。姑母抱著你」

此刻楊銘真的無語了,但還算乖乖的坐了過去。

「這女人啊,就那麼短的時間。這聖人寵愛我,也不知道到什麼時候,他年紀又大了,我遲遲不能有身孕,終有一天會失去一切。我······」

此時楊玉環更像是一個深宮的婦人,對楊銘輕聲講著她的心酸與無奈。

「想那安祿山,一介莽夫討好於我。我更依仗他的勢力,不會致使我以後無所依靠,才將他收為義子。你是沒見過他,滿身的異味,樣貌更是不可直視····「

楊銘聽著楊玉環講給他聽的故事,一聽到安祿山這個名字,他立刻謹慎了起來。

「我要收你為義子,這樣你方可借用我和楊釗的名義去做事」

「姑母看重我,我會儘力去做的。姑母剛剛說了一人,我倍感疑惑」

「你是說安祿山吧」楊玉環似乎早就猜到了一般。

「安祿山是何許人等,竟入得姑母法眼。此人的可靠性還需要確認才對」

「你小子還沒進我的門,就開始考慮我的事情了」

「呵呵。姑母如此看重我,我哪有拒絕的道理。再說有了姑母的照顧,我也能走的更順利」

「你倒是實誠。安祿山只是一異族,拜得幽州都督張守珪為義父。後來戰功赫赫,任了幽州都督。後來加封他為范陽節度使和平盧節度使,此刻他才得以施展。他啊,盡心儘力的討好我,讓我為其在聖人面前美言,不惜認我做義母,我也是看其勢力才有心維護於他」

楊銘聽著兩人之間的關係,算是摸到頭緒了。

「那姑母可信任他?」

「你覺得他可信嗎?」一個反問搞的楊銘身上了。

「我肯定是不信他,他先認義父,再認義母。與那奉先有何不同」

「你這不是再說你自己嗎」楊玉環笑著說到。

楊銘一下子就尷尬了,這剛剛準備和楊釗認作義父,如今卻又要和楊玉環認作義母···

「我與他不同,我和姑母不是母子更似母子」

」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但現在不能和他有爭執,等你有了自己的實力再說」

「姑母不論我又沒有實力,都應該除掉安祿山。安祿山此人反骨,必將危害到姑母」

楊玉環聽完有些不解,但還是沒有做出判斷。

「銘兒,你說這話的時候還有點早呢」

「是,姑母。但一定要小心安祿山,他會遺禍大唐」

「嗯,我記下了」楊玉環應承到,「你和楊釗的關係就到這一步吧,我會單獨和他說。你做為我的養子住在他家也不為過」

「是,義母」

「好難聽,換一個」

「阿娘?」

換來的是楊玉環溫柔的摸頭殺。

「啪啪」楊玉環排了兩下手。隨後門被打開了,一隊女子拿起外屋的樂器。

楊玉環也站了起來,到外屋的舞台上跳起了舞蹈。

一會翩翩如蝶,一會如天鵝一般,節奏轉換身姿招展。

看半天楊銘也看不出好壞來,就看楊玉環是漂亮的很。

「銘兒,你覺得舞蹈如何」

「漂亮,太漂亮了」

「再胡說我就叫人趕出你去了」

「阿娘,我不懂舞蹈。我也只能看人,再者說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管在不在酒吧,我要跳出最美的舞蹈」

「那剛剛阿娘跳的是好看,我不太懂藝術細胞不夠」

楊玉環一副問號臉。

楊銘也不好直接解釋,便扯開了話題。

「這舞蹈,怎麼說呢。對了,民族風格的舞蹈」楊銘以前一看到這種風格的舞蹈就跳過,不是不好看是不懂欣賞。

「阿娘,你是在研究舞蹈嗎」

「當然,為了自己也為了地位。必須不停的研究各種舞蹈,像剛剛又來自己突厥的舞步和姿勢···」

楊玉環一邊跳著,一邊演示著舞姿。

楊銘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對了,舞蹈太單調了」

「什麼?」

楊玉環一副不可置信的問道。

「阿娘你莫生氣,是我又想起一些風格的舞蹈」

「什麼樣的舞蹈,可有人會跳?」

「會不會我不太清楚,我先簡單說一下我知道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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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唐之楊銘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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