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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刀把這個小omega帶走沒多久,那三個beta就追到了小巷子里。

他們圍在一起,聞著空氣中的味道表情一時有些難以言喻。

他們雖然是beta,但他們也是能隱約聞到信息素的。

就像現在,空氣中的信息素味道雖然多,但他們只能感覺到模模糊糊的一點,甚至只知道是甜的。

至於是什麼甜味兒,卻是聞不出的。

不過,他們知道這是omega的味道。

也就是說這裡之前出現了一個omega。

三人在巷子里站了許久,久到最後一點信息素都消散了,久到他們記憶都出現混亂了。

矮壯老大才開口問道:「這裡出現了omega?」

他的話語裡帶著震驚,帶著難以置信,還帶著激動。

顯然他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

且不說omega是如何稀少,單是在棚戶區就不可能遇見omega。

髒亂差的地方出不了嬌貴的omega。

可他們現在居然聞到了omega的甜味兒,這是多麼令人難以置信,卻又熱血沸騰啊。

矮壯老大半抬頭,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想要體會更多這種美妙。

可是巷子里的味道已經消失殆盡,再也聞不到了。

瘦高個眼裡也全是意外,他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是吧?這味道是omega沒錯了。」

胖高個捏著自己圓潤的下巴,皺著眉冥思苦想著,「這omega會不會就是我們追的那人啊?」

他說的是邊刀,他們是追著邊刀到這裡的。

要說最有可能的情況,還是邊刀因為劇烈跑動而控制不住信息素,這才讓自己信息素泄露的。

而且看邊刀那瘦瘦小小的樣子,是omega的可能性也很大。

矮壯老大也皺著眉沉思了幾瞬,才道:「有可能,我們居然一直追著一個omega跑,這真是......」

矮壯老大不知道怎麼形容,有點激動,有點竊喜,還有點難堪。

他腦海里閃過各種頭腦風暴。

一會兒是會不會棚戶區真出了一個omega?一會兒是邊刀會不會是別的地方跑來的?

但不管怎麼說,他們一直在追趕,驅逐一個omega都是說不過去的。

有種欺負弱小的感覺。

矮壯老大一咬牙道:「以後那個人要是還回垃圾場,別追她了,讓她住!」一個omega想要生存也不容易。

「好。」

「好。」

瘦高個和胖高個皆沒有異議。

他們雖然生在棚戶區,活在垃圾場,但最起碼的道德底線還沒有喪失。

為難一個omega什麼的,要他們做是做不到的。

「那,我們還找那個人嗎?」胖高個猶猶豫豫地問道。

「找個屁!她估計也不想我們繼續找了。」

矮壯老大啐了一聲,率先走出巷子朝回走著。

瘦高個和胖高個連忙跟在後面,他們邊走還在邊討論著。

「那個飛行器里好像還有點值錢的東西,可以拿去賣了。」

「算了,還是給人omega留著吧。」

「也是,她......」

三人的身影逐漸消失在棚戶區。

...

邊刀半摟著懷裡的omega,朝棚戶區樓房的深處走去。

她現在急需找個安全的地方把omega安置下來,不能是夜色酒吧,也不能是公園長凳。

她需要找個沒有人,也不會有人輕易出現的地方。

懷裡的omega身體越來越軟了,甜味兒也越來越重了。

邊刀額頭上起了密密麻麻的一層細汗,同樣稚嫩的小臉上布滿了焦急。

幸好棚戶區里沒有alpha,要不然就以棚戶區房屋的密集程度來說,估計每家的alpha都會暴走。

越是往深處走,環境就越是陰森,越是差。

小巷的牆上爬滿了爬山虎,地上流淌著難以言喻的黑色污水,被污水侵泡的牆角還長著黑綠的苔蘚。

秋木戈感覺自己像是掉到了什麼臭水溝里了一樣,他明明想要爬出去,可前面有個人非要拉著他在臭水溝里走。

搞得他滿頭大汗,一身臟污。

要不是他身子在發軟發熱,而前面那個人身上的味道稍微能壓制住他心裡的噁心感,他恐怕會當場吐出來。

他為什麼會跑到這個地方呢?

對了,秋木戈隱約想起來,自己是來這個星球旅遊的。

同行的還有幾個同學。

其中有一個不太好相處的omega提議去酒吧玩,他本想拒絕,卻被那個omega給拖出來了。

結果半路和他們走散了,自己又找不到路。

本想跟著導航走,可導航卻壞了,帶著他到了一個特別亂的地方。

再後面就是他渾身燥熱,信息素開始控制不住。

他的腺體其實一直有點毛病,讓他提前分化了不說,還總是發癢發熱。

一個不小心就可能信息素泄露。

而且還可能連帶著他的發/情期也無法準時,無法控制。

偏偏慘的是,他對市面上所有內服,或者注射類的抑製劑都過敏。

也就是說他唯一能抑制發/情熱的辦法除了標記,就是用外用抑制了。

所以他所處的環境必須常年養著帶鎮靜功效的花,或者草一類的植物。

可現在他在不知在什麼地方,臭的自己身上帶的紫靜花味道都聞不見。

想到這裡,秋木戈眉頭無意識蹙了起來,到顯得可憐幾分。

但邊刀可沒閑工夫管這些。

帶著懷中的小omega龜速走了二十來分鐘,她才終於走到目的地。

是一棟比棚戶區其他居民樓,還要老舊的多的樓。

這棟樓破破爛爛,牆皮早已脫落了大半,樓也缺了好幾個角,裡面的牆體被露出。

這棟樓已經廢棄了幾十年,破爛到連乞丐都不願意住進去。

也就正因為這樣,邊刀才敢帶懷裡的人來這裡的。

這樓一共有八層,看了看幾十米高的樓,邊刀沉默著把人背在背上。

就算這棟樓里不會有人出現,但她還是不怎麼放心。

如果被發現,她可護不住一個在發/情期里的omega。

為了保險起見,她必須把人帶到頂樓天台。

那裡又高又寬闊,不會有人注意的同時,又能散開這omega身上的甜味兒。

背部被高熱柔軟的軀體緊緊貼著,周身還縈繞著甜膩的催/情劑。

邊刀自己都開始佩服自己的毅力了。

她下面那個東西早就硬的發痛了,要不是她本來就不是男人,此時估計要做個禽獸了。

所以......靠!

她到底為什麼會被信息素影響?

她腦海中沒有原主已分化的記憶啊,難道原主自己分化了都不知道?

而且她也沒覺得自己有信息素這個東西啊?

胡思亂想著,邊刀已經背著人走到了第四樓。

她的雙腿開始打顫,眼前發懵,臉色明明應該是蒼白的,卻又因為被勾起了火,而帶了層病態的紅暈。

看起來就不太正常。

她額頭上的汗如水柱一樣淌過臉頰,掛在下巴上,最後滴落在地上。

濺起一地灰層,在地面上打出一朵小小的水花。

她想要擦拭自己臉上的汗水,卻騰不開手。

她不能停下,她已經很累了,一旦停下再想前進就難了。

又艱難的上了幾層台階,邊刀的腿抖的更厲害了。

背上的人說重也不重,但對於同樣是孩子的她來說,還是難以承受的。

臉上的汗水更加多了些,有幾滴流進了眼睛里,刺的她眼睛火辣辣的痛。

終於,邊刀忍不住了,她啞著嗓子道:「你還醒著嗎?」

其實她是不抱希望的。

從她抱氣這個omega開始,這個omega就垂著頭軟著身體,沒說過一句話。

想必是暈了。

果不其然,整個樓道間除了自己粗重的喘息聲,便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

邊刀無奈地嘆了口氣,忍著眼睛的刺痛,任命地繼續朝前走。

當她的右腳踩在上一個台階上時,環在她肩膀上的手動了一下。

她的鎖骨被不輕不重地撓了一下。

軟軟的,像只小奶貓,很可愛。

邊刀:「......」

她瞳孔一縮,被自己的這種想法驚到了。

對一個陌生人說什麼可愛,邊刀嫌棄著自己的肉麻。

「醒著就幫我擦擦汗。」她艱難地說道。

要是可以她是不想說話的,多說一句話就意味著多耗一份力,太了累。

所以說完這句話后,邊刀就沉默著繼續往上走,等著背上的人擦汗。

秋木戈身體有一瞬間僵硬,彷彿聽到了什麼無禮的要求般。

不過在他手背上被滴上一滴滾燙的汗水后,他又覺得這要求不過分了。

這個人真的很累。

粗重的喘息,顫抖的身形,無一不再這麼告訴他。

秋木戈深吸一口氣,捏著袖子,抖著手,去觸碰這個人的臉。

他其實也沒什麼力氣,為了抵禦發/情熱他幾乎耗盡全身的力氣。

況且這個人還是個alpha,在發/情期間觸碰alpha,他根本不敢想之後會發生什麼。

可他還是這樣做了。

樓道太黑,他沒能準確用袖子觸碰到這個人的臉,手指卻不小心碰上了。

滾燙又濕軟的觸感傳來,秋木戈被燙地縮了縮手指。

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

滾燙的溫度順著指尖向上蔓延,漸漸席捲了他的全身。

「唔。」秋木戈埋在邊刀頸間哼了一聲。

邊刀也被這聲音激地抖了一下。

糟糕,她要堅持不住了。

視線一片模糊,大腦也混沌無比。

她現在只想把背上的這個人壓在地上,然後......然後......

然後幹什麼呢?

標記!

對了,是標記。

想要狠狠標記,緩解自己的痛苦和燥熱。

就在理智幾乎被打敗之時,邊刀感覺到有塊乾燥的東西貼上了她的臉。

那東西順著她的額頭,輕柔地,仔細地擦拭過她的臉頰。

拭走了她臉上所有的汗水。

儘管身體還在發熱,邊刀卻打了個激靈清醒過來。

不行,不能當禽獸。

邊刀咬著牙,堅定地朝上走著,想要儘快把人帶到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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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這麼能忍?反正你下章就禽獸了。

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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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科,我真的太愛這種忍耐了,就很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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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何苦為難社畜?[女A男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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