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第 10 章

接下來的路程邊刀沒有停,雖然慢但一直在緩步向前。

整個樓道間都充滿了果香味兒,那味道緩解著邊刀的燥熱卻又引發著她的燥熱。

讓她一直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臉上的汗水被擦乾了又出,出了又被擦乾,甚至把小omega的兩隻袖子都給浸濕了。

兩人相貼的地方早已被打濕,薄薄的衣物起不到什麼隔離作用,甚至還因為摩擦讓兩人都更加難耐。

終於,邊刀踏上最後一個台階,他們到了頂樓。

邊刀輕輕把小omega放下地,讓他靠牆堅持一下。

然後她打開了天台的門,半拖半拽的把人帶了進去。

「呼......」

把天台的門關上,隔絕了樓道里蓄積的大量甜味兒,再加上天台上空曠無比,可以很好的稀釋他懷裡人散發出來的甜味兒。

邊刀鬆了口氣,不再那麼難受和緊張了。

夜晚的冷風撲面吹來,讓她清醒了許多,身上的熱也有所緩解。

她帶著人坐到地上,希望吹冷風,也就是物理冷靜讓懷中的omega冷靜下來。

終於可以休息了,秋木戈也是放鬆許多。

可冷風不斷襲來,讓他忍不住打了個顫,人朝旁邊的熱源貼去。

他本能地倚靠在旁邊人的懷裡,環住她的腰,哼了幾聲,「冷,冷。」

邊刀:「......」

看著抱著自己一個勁兒往自己懷裡鑽的人,邊刀在心裡想到,看來物理冷靜是沒有用了。

而且她感覺自己又熱了起來。

怎麼辦?

邊刀已經無數次問出這句話了,可是她絲毫沒有辦法解決現在的問題。

只能就這樣僵持著。

可懷裡的人貼的越來越緊,頭埋在她的頸間嗅著,身體也在扭動。

處處點火。

邊刀一把按住懷裡的人,把人推開了些,話語中不自覺帶著危險的意味,「別亂動。」

秋木戈被鉗住,再聽到冷淡的嗓音,不自覺打了個抖。

可他更加難受了,發/情期情緒被放大,得不到滿足又無法抑制讓他無比委屈。

他抖著身子把自己蜷縮成一團,靠著牆,無聲的發著脾氣。

可......好難受,好難受。

他頸間的腺體又癢又脹,潮/熱一波一波衝擊著他。

他彷彿水中的浮萍,無法停止,沉沉浮浮。

為什麼?為什麼不幫他?

明明他一到這個時候,整個家族都會為之緊張,狠不得代替他受苦。

可是這個人為什麼不幫他?

其實秋木戈也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知識,他只知道自己難受時所有人都會想辦法幫助他。

可其中的辦法並沒有標記這一項。

現下他們這種情況,除了標記別無他法。

所以他根本不清楚自己在期待什麼,又在祈求什麼。

他只知道自己想要身旁人的幫助。

邊刀看著小omega遠離她,還把自己團成一團,露出的手指掐著掌心,用力到泛白。

她煩躁地揉搓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心中不知是怎麼想的。

「過來。」

喑啞又不耐的聲音響起,邊刀一把攬住小omega,強勢的把人按在自己懷裡。

直到被軟燙的身軀貼了滿懷,她這才感覺自己的煩躁稍微減輕了些。

邊刀下巴枕在小omega的發頂,嘴上問道:「你帶抑製劑了沒?」心裡卻想著為什麼這個人頭髮都那麼柔軟那麼乖巧。

「抑製劑......?」秋木戈小聲念到,混沌的大腦勉強開始工作。

他有紫靜花,那個就可以抑制。

這樣想著,秋木戈動了動自己被緊抱的身軀,想要找紫靜花。

可是他不知撞到了什麼地方,抱著他的人悶哼了一聲。

「動什麼?」聲音更加沙啞了。

他們兩人現在都在零界點上,一個動作,一個摩擦,都有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唔,紫,紫靜花,可以抑制,」秋木戈也不好受,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的,「在,身上,找,找。」

邊刀覺得自己的腦子是真的銹了,聽到這話,她第一反應是自己上手去找。

當手遊走在纖弱的柳腰上時,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幹什麼。

這他媽不是耍流氓是什麼!

正當她想要收回手時,懷中的人劇烈地抖了一下,一股更加濃烈的果香味兒涌了出來。

撲了她滿臉。

邊刀墨紫色瞳孔縮了縮,大腦一片空白。

她感覺有什麼東西衝破了桎梏,涌了出來。

她不知道是什麼秋木戈倒是知道。

因為他一瞬間就被一股更加兇猛,攻擊力更強的信息素圍住了。

那信息素像一把刀,蘊含著肅殺之氣,又像一把匕首,暗藏殺機。

可當這股信息素席捲他時,所有的攻擊的消失了。

只餘下輕柔地撫摸,好像在叫他不要怕一般。

是什麼味道呢?

那是冰冷卻又炙熱,衝動卻又靜謐的感覺。

明明是都是相反的詞語,卻能詭異的形容這種感覺。

是紫金砂。

是那神秘莫測,卻又美不勝收的紫金砂。

兩種信息素糾纏在一起,纏繞,掙扎,交融......什麼都變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變。

邊刀大腦還是一片空白,憑藉著本能,她好像把小omega抱的更緊了。

像是要把他嵌入自己懷中一樣。

她知道自己應該輕些,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她好像埋在了他脆弱滾燙的脖頸間,咬住了他的頸間柔軟的肉。

更多信息素湧出,更多信息素注入。

她清晰地感覺到懷中的身軀在顫抖,在掙扎,可她就像條野獸一樣,死死咬著人家不放。

恍惚間,邊刀好像感覺懷裡的人不再掙扎了,乖巧地趴在她懷裡。

「我叫秋木戈,你叫什麼?」青澀微顫的聲音詢問道。

秋木戈嗎......?

她好像在那裡聽到過?可遲鈍的大腦沒辦法讓她思考。

「我叫三分。」邊刀聽到自己這麼說道。

懷中的人頭靠著自己的肩膀,漸漸睡了過去,而邊刀也撐不住閉上了眼睛。

...

第二天一早,秋木戈要比邊刀先醒過來。

醒來后他輕微動了動,發現這個叫「三分」的人唇還貼在他的腺體上。

他的腺體又麻又痛,不舒服極了。

可他不想把「三分」鬧醒,只好慢慢移開「三分」的頭和手臂,從她的懷裡退了出來。

身上被汗水打濕的衣服,早就被冷風吹乾了,此時秋木戈輕輕打了個噴嚏,有感冒的跡象。

他半蹲在「三分」面前,皺著眉輕聲道:「怎麼可能有人叫三分?你真叫三分嗎?」

熟睡的邊刀自然不會回答他。

秋木戈也不在意,他拿著自己光腦碰了一下「三分」的光腦。

三萬個星幣就被轉了過去。

對方好歹是幫了他,自然是要有報酬才行。

做完這些,秋木戈理了理自己皺巴巴的衣服,準備離開。

可,當他要走出天台時,腳步卻頓住了。

轉身,光腦對準地上的人,咔嚓,一張照片出現在光腦上。

照片上的人只有個側臉,甚至側臉都被紫黑的頭髮擋了一大半,但秋木戈眼裡還是帶上了一點笑意。

秋木戈離開兩個小時后,邊刀才悠悠轉醒,她揉著自己發痛的額頭,記憶有些混亂。

她好像,咬了一個人?

不,不對,好像是標記了一個人?

秋木戈?秋木戈是誰來著?

邊刀拍了幾下自己的頭,很熟悉的......敲!

邊刀猛地抬頭,眼中的震驚難以掩蓋,秋木戈不是那個秋家小少爺嗎?

她視線趕緊掃過整個天台,卻沒發現秋木戈的身影。

我天,我是把秋家小少爺給標記了嗎?

邊刀其實不太知道秋家有多厲害,但她知道是她這種普通人惹不起的存在就是了。

自己會被滅口嗎?

應該不會吧?

那只是個臨時標記,最多管一個月就消失不見了,不至於為了這個丟了性命吧?

對了,自己沒有說真名,說了......三分......

「靠!」

她覺得自己是真的要拍拍腦子,把裡面的水拍掉了。

你他媽就是說依瞳也比說三分好啊!

邊刀靠著牆,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不讓淚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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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邊刀:用完就扔?露水姻緣?嫖資?

不正經邊刀:欸嘿嘿,三分,欸嘿嘿,三萬,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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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大家可以猜一下為什麼刀刀會說自己叫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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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紫金砂的味道又是薛定諤的味道了,這個需要自行想象。

就是那種比較不明覺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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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何苦為難社畜?[女A男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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