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變人

迪克,變人

清晨,天際剛泛起魚肚白的時候,傑森正在睡覺。忽然感覺自己的鼻子痒痒的。像是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在自己的鼻子撓來撓去。

他大大地打了個噴嚏,一睜眼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帶著燦爛笑容的面孔。

說是熟悉,但是也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了。此人一直陪在他身邊,傑森卻好久沒有見到這張英俊的臉。

「迪克?!」看著自己床邊坐著的,穿著藍色和服成年男子,傑森猛地坐起身,又驚又喜,喊道:「你回來了!什麼時候的事?!」

「剛回來,就來看你了。」迪克說,「你睡得這麼死,我進來了你都不知道」

「昨晚太累了吧……加上體內還涵養著一個殘魂,有些撐不住。」傑森說,「你對我又沒有惡意,我警惕心也就低了。」

迪克看著傑森消瘦下去的臉,「你又瘦了。」

傑森抹了一把臉,不在意地道:「事情結束了,你請我吃頓好的不就得了。小警察,你不會沒有積蓄請我吃一頓飯吧?」

「哈哈哈哈哈哈,只有麥片可以嗎?」

「那可不行!」

捏了捏迪克的胳膊,傑森感受著上面結實的肌肉帶來的力量。「你變回人類了,看著和以前一模一樣。」

「是啊,費了好大勁呢!」迪克高興地說,抬起自己的胳膊,展示著靈活性和力量感。

不辭勞苦的飛到瀑布那裡后,賣葯郎帶著他去培養木胎的地方。在看到石床上躺著的,與他原來一模一樣的身體時,迪克的吃驚程度不亞於看到闊佬布魯斯韋恩的結婚典禮。

在賣葯郎的幫助下,迪克捨棄了極樂鳥的身體,靈魂入住了新家。並且十分適應,毫無排斥反應,彷彿就是他原本的身體一般。

不僅如此,身體素質比他原來還要好。

怎麼說呢?

就好像是一個普通人獲得了超人類的身體。

「所以你現在是超人?」傑森不無羨慕地說。

「啊,不是。哪有那麼厲害。如果我有超人的身體,我現在直接莽穿了鬼舞辻無慘的老巢不就行了,然後我可愛的弟弟回老家。哪裡還會待在這裡呢。」迪克開玩笑道。

傑森忍俊不禁,「也是,有藍大個的能力,在異世界也能橫行了。那麼你現在的身體時比較以前要強,大約普通人的幾倍?」

「這裡沒有儀器,我也無法確切的說。只能估算,大約五倍吧。」迪克比了個手勢。

傑森驚嘆出聲,「那可真是太好了。這樣你即便是不會呼吸法,也沒有什麼超能力,也可以對付那些鬼了。」

迪克壞笑地道:「誰說我沒有超能力~」

「你有嗎?雜技王子也要走超能力路線了?你可是從我們哥譚出來的義警。」

「你覺得剛才是什麼在撓你的鼻子呢?」迪克笑道,左手伸出一根手指。

手指慢慢變成綠色藤蔓,隨後在頂端開出了一朵黃色的小花,沒一會兒小花逐漸綻放,最後變成了毛毛茸茸的小圓球。

「蒲公英?」傑森認出了白色小圓球的品種,驚訝地看向迪克,「所以,你現在變成毒藤女了是嗎?」

迪克點頭,「類似吧。我可以將自己的身體變成植物,也能控制植物。這或許是因為這副身體原本是木胎的原因吧。」

傑森愣了半天,憋出了一句,「哇哦。這可真是……」

「傑森,起來了嗎?」

信弘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傑森讓他進來。

在前來找傑森之前,迪克就已經和信弘見了面了。賣葯郎也留在客廳里。本來說是迪克獨自和傑森聊一會兒再去客廳商議的。

信弘現在突然過來,讓迪克覺得奇怪。

「怎麼了?」信弘的臉色不好,因此迪克沒有因為他的闖入,破壞兄弟倆的聚會而生氣。

信弘面色凝重,眉峰擰成一團,沉聲道:「有人變成鬼了……」

跟著信弘來到了花柱的院子。

進了屋內,傑森看到了一個被五花大綁放在木桌上的人。這人衣衫不整,五官猙獰,嘴裡留著口水,發出「哼哧哼哧」的不明聲音。

花柱蝴蝶香奈惠正在給這個人做檢查,她的妹妹蝴蝶忍正在做筆記。

「這人變成鬼了?剛發現的嗎?」傑森站在一旁,問道。

作為鬼殺隊的人,發現有人被變成鬼,不應該是什麼稀奇的事。信弘有必要這麼凝重嗎?

「嗯,在城南的居民區發現的。」信弘說。

他看向蝴蝶忍,蝴蝶忍會意翻看手中的記錄,繼續道,「根據調查,這人是在兩天前開始變得渾渾噩噩的,不吃不喝,眼球發紅。

今日凌晨的時候,忽然發瘋,開始撕咬身邊的人。我們鬼殺隊的巡邏成員在巡警到達之前,將這個人帶到了藤屋這裡。

根據我和姐姐的調查,此人正在轉變成鬼。」

「正在?」傑森驚訝道。

他從未見過人類變成鬼的過程,沒想到場景這麼慘烈可怕。

原本好好的正常人,此時面部扭曲,眼睛通紅如血,像是野獸一樣在嚎叫著,口水橫流,渾身抽搐。像是一條在岸上打挺的魚,在生與死之間掙扎。

「是的。」蝴蝶香奈惠停下手中的動作,「不過,這個樣子與我們以前發現的正在變異的人類不同。

以前我們鬼殺隊也曾碰到剛被轉換的鬼。這些人都是普通人,在獲得了血液后,轉變的很快。幾乎不出一刻鐘,就會完全轉變成為失去理智的食人鬼。

而這個人,根據調查他居然撐了至少兩天。」

蝴蝶忍補充道:「他是個稀血。」

聽到稀血,傑森和信弘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實彌。實彌的血是稀血中的稀血,鬼僅僅是聞到就會有醉酒的功效。

「只是普通的稀血罷了。」注意到兩人的眼神,蝴蝶香奈惠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稀血的原因,他的身體對血液的排斥性很強,這才導致變鬼的過程比較緩慢。」

信弘看向傑森,「緣一前輩的記憶里有與稀血人變鬼的相關內容嗎?」

傑森搖頭。

在戰國時代,稀血這個概念都沒有,就算遇到了也不會發現的。

「以前都不曾遇到過稀血體質的人變鬼的案例……此人這般情況,或許是這個原因……」信弘握緊拳頭,道:「可是,現在是特殊時期,忽然出現這個案例。

我不得不多想,是不是鬼舞辻無慘他們,又在搞什麼動作了?」

其他人都沉默著,心中所想與信弘別無二致。

繼續在花柱這裡待下去也無用,眾人暫且離開,不處杵在那裡妨礙兩姐妹研究了。

在走廊上走著,傑森看到信弘緊皺的眉頭。他知道,此時兩方大戰在即,信弘身上擔著的責任讓他沒有一刻放鬆。

每一步部署,一絲一毫的意外都不容出現。

這個變鬼的稀血之人的出現,讓信弘的神經更加緊繃了。

「現在迪克回來了,我上次讓你聯繫的廠家能用得上了哦。」為了讓信弘的心情稍微好些,傑森轉移話題道:「啊,對了,太陽山的礦石運來多少了?」

聽到傑森的問話,信弘道:「那個早就談好了。礦石通過水路運來的,挺快的。那些外國的船,比人力船要速度很多。

只是因為時間緊迫,我們開採的不多,現在大概運了一噸。」

信弘停下腳步,「我一直沒有細問,你要這些東西到底想幹嘛?」

傑森的手艱難地搭在成年認迪克的肩膀上,笑著道:「還記得我們一起打那個老毒物的時候,我說的話嗎?」

信弘回想起當時的情景,展開笑顏。

「是『這要是有一個火/焰/噴/射/器,這些鬼東西,全都要燒成灰燼!』這一句嗎?」

傑森打了個響指,「沒錯!」

迪克驚訝道:「小翅膀,你要製造火/焰/噴/射/器?現在我們這裡可沒有能用的機床打造槍械里的精密部件哦。」

傑森翻了個白眼,作為極具槍械天賦的他,自然是知道這裡的科學技術無法製造出自己心裡想要的槍械。

「我會不知道嗎?」傑森道,「我只不過是想做個低配版罷了。除了火/焰/噴/射/器之外,還有炸/彈。這些都要摻進去太陽石的礦石的粉末。

噴射器交給普通隊員,摻了礦石粉末的炸/彈都交給會音之呼吸的隊員。這些東西專門對付鬼,那些小嘍嘍。」

音柱當初隨身帶著炸/彈,刀打擊出的音波讓炸/彈爆炸,產生的衝擊力對鬼的殺傷力很強。對此,傑森記憶猶新,一直構思著有什麼可以讓普通的隊員也弄出這種效果。

在鍛刀人之村呆了一段時間后,心中就有了雛形。

「鋼鐵冢螢前輩還在藤屋吧?」上次他帶著新式的日輪刀,跟著傑森他們一起來到了東/京,最近應該一直在藤屋裡居住。

「在呢。」信弘道,「小白最近都和他住在一起。」

傑森撓了撓臉頰。最近忙著調查鬼舞辻無慘他們的事,探究他們的計劃,八百比丘尼派來幫助他的小白狗,他都遺忘了。

「嗯嗯。鋼鐵冢螢前輩了解礦石的特質,拜託他一起去廠里幫忙吧。」傑森建議道。「小白的話請藤屋的姐姐們幫忙照顧一下。」

傑森看向迪克,側身蹭了蹭他,「曾經的羅賓一號,現任義警「毒藤男」先生,廠里怎麼製造槍械和炸彈就拜託你監製了哦~」

迪克豎起大拇指,「沒問題,交給我吧!」

可惜傑森自己還要和賣葯郎研究孽鏡碎片的問題,否則酷愛槍械的他可以親自上場。現在迪克出面指導也完全可以。

迪克他雖然不是精通這個方面,但都是從蝙蝠洞里出來的蝙蝠崽,不比他差。

只不過他這個「毒藤男」正式出道,要吃一段時間了。

先做幾天幕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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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托德在鬼滅之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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