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小白奮進 001是小三也是穿越
「於世傑?」
商場里,張聞溪看著熟悉的背影正和一名美女雙手相握,有說有笑的挑選男裝,試探著喊到。
男人聞聲轉頭,在看見張聞溪的那一刻鬆開美女的手,四目相對,於世傑似乎想起了什麼,又抓緊美女的手,直直的看著張聞溪。張聞溪將這一幕看在眼裡,一方面氣憤於世傑的所作所為,一方面也看得出這位美女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不知道自己是個三呢。
怪不了她,這事兒怎麼說也是於世傑這個渣男的錯,真是欠揍了。
張聞溪走到渣男面前,美女似乎看出端倪,牽著渣男的手晃了兩下:「這是你朋友?」
「這位美女,手還是先鬆開吧,我是他女朋友,我們已經在一起半年了。」張聞溪故意把女字說的重一些。
美女錯愕了一瞬:「我們在一起剛好兩年。」
剛剛就是在給他挑選紀念禮物。
「不可能。」
美女鎮靜拿出二人紀念日鑰匙扣擺在張聞溪面前,人們對於八卦有天生的好奇心,都在旁邊默默看著,已不自覺形成一個圈,張聞溪愣了,有什麼樣的感覺呢,剛剛還能趾高氣昂的來到美女面前,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對於世傑進行一番十八輩祖宗的辱罵,結果小丑竟然是自己?
又噁心又憋氣,明明什麼都沒做錯,卻偏偏好像全都是自己的錯,現在哪怕美女問候她十八輩祖宗,她好像也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怎麼辦……
正想著,只見美女動作飛快的鬆開渣男的手,拿起包包就往於世傑身上招呼,他還想辯解什麼:「明月、明月,你聽我解釋……」
「解釋個屁!」美女罵到。
張聞溪的腦子在這一刻回來了,拉開美女說道:「您別動手,這事兒我熟。」
渣男看見張聞溪要動手瞬間慌了,吼道:「張聞溪,你這個小三,趕緊走,有你什麼事兒!」
「小你喵的三。」聽見這兩個字,張聞溪的拳頭又重了三分,一拳打在於世傑下顎,打的他話也說不出來,抓過於世傑的頭髮又是一頓墊膝,肘擊後背又死死一腳踹了於世傑的命,平時打比賽不能這麼干,可算是過了回癮,惹得周圍人都感覺到疼,直捂眼睛。
打的正酣,聽見噼里啪啦傳來一陣腳步聲,美女對張聞溪說道:「你快走,我來解決。」
張聞溪向美女投去一個感謝的目光,頭也不回穿過人群跑了,一群保安跑到現場看見蘇明月,也來不及做正事兒,畢恭畢敬道:「小姐。」
蘇明月指著在地上打滾的於世傑高聲道:「把他給我扔出去,以後我家名下的商場都不允許他進!」
保安們七手八腳拽著於世傑的四肢給扔了出去,於世傑一邊是疼,一邊是心理難受,恨張聞溪恨得牙痒痒。過了很久,於世傑能自由走動了,只是他這條命好像不太振作,對張聞溪的恨便又加深了一層,他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盤算著報復張聞溪,和張聞溪在一起半年,她住哪兒他一清二楚。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於世傑好不容易找到個人傻錢多的美女,就這樣被張聞溪搞丟了,加上那奪命一腳,於世傑甚至起了殺意。
輾轉到張聞溪住處,於世傑躲在小巷裡,煙一根一根的抽著,在地上聚集成一座小山。傍晚時分,一個人影左顧右盼走在這條小巷上,正是張聞溪,顯然她也在提防於世傑,可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那於世傑抓緊時機,在張聞溪頭上狠狠敲了一下,張聞溪在天地扭轉間看見了於世傑的臉。
……
……
……
痛。
好痛。
看來還活著。
下意識睜開眼,卻又因光的照射而閉上,那一瞬間映入眼帘的場景並不熟悉,身旁照顧張聞溪的丫鬟看見她醒了,便馬上向外喊到:「姑娘醒了!」
丫鬟喊完又來到張聞溪身邊,問道:「姑娘叫什麼名字?」
張聞溪緩緩睜開眼,四周連著丫鬟都古香古色,來不急反應什麼只知道回答:「張聞溪。」
這時又進來幾個人,領頭的媽媽問道:「姑娘感覺如何,現在能否起來,我家小姐有話要問。」
張聞溪懵懵懂懂的起身,腳步還有些踉蹌,便由丫鬟扶著走到堂中,安排了個座位,腦子還不算太清醒,只見中間跪著個人,哪怕只看見個頭頂也熟悉的讓人覺得噁心。
「姑娘,你把發生什麼說給我聽,我定替你做主。」一個熟悉的聲音,張聞溪聞聲看去,又是一個熟面孔,這不是商場里那美女嗎?現在什麼情況?
「我……不知道……」這演的都是什麼戲啊,張聞溪沒力氣說話。
跪在地上的人抬起頭,一邊嘴角扯起,看著張聞溪笑,似乎鬆了一口氣,果然是於世傑的臉。
小姐臉色凝重,示意護院給了於世傑一巴掌,聲音不怒自威:「不知道沒關係,我有人證物證。」
一名粗衣老漢被帶到堂中來,領頭的媽媽說道:「先生看到什麼請如實說,自不會有人為難你。」
那老漢是個樸實人,連忙道:「不敢當,不敢當,我就是看見這個人拿木棍砸暈了這位姑娘,跑過去的時候姑娘已經暈了。」
一個丫鬟恰合時宜的把木棍呈於堂前,於世傑狡辯道:「怎麼能證明木棍是我拿的?分明是你這老漢見色起意,冤到我頭上。」
「這,這。」老漢急了,一時間語塞不知如何反駁:「不是我,我親眼看到的你!這樣有辱的話你怎麼能瞎說!」
「這樣的話你怎麼能瞎說。」於世傑冷靜反駁。
「就是他。」
張聞溪指著於世傑說道,她實在是看不慣於世傑這張臉,不管是夢與否,先搞他再說。
「李香盈!」於世傑慌了:「她根本就不記得,她說的話不做數!」
李香盈?我的名字?張聞溪想,於世傑不管在哪兒遇見她都慌,叫她的時候也總是連名帶姓,真是叫人生厭。
「我想起來了,是你砸了我的後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