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逆世覺醒 第十章 老子
攤主賣力的在那一排攤位上收刮,豪擲千金。
「老許,你這石榴裙一枚紫玄幣賣不賣?」
「老王,你這可不地道,你可是收了一枚黑玄幣!換算是紫玄幣就是一千,可是相當於一百萬的黃玄幣啊!」徐老頭眼裡滿是饞羨道。
「得得得,你這石榴裙我還不知道多少錢,頂天了兩枚紫玄幣,這樣我給你三枚——給你五枚!」這位隔著衣服緊緊攥住口袋中的黑玄幣咬牙割肉說道。
「老王有你這麼黑的嗎?我這匕首雖小,但可是削鐵如泥,最少五紫玄幣!」老頭激動的長鬍子蹬的發直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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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幫您看了一圈,這十餘件寶貝您看看可還滿意?」
「收起來吧。」
「好嘞,公子您收好!」這個叫老王的將所有的寶物都收拾起來放進那個扳指中,遞給逆白。
「小師姐,我給你帶上。」逆白將扳指給雲撫月帶上:「嘿嘿嘿,下次一定買個小一些漂亮些的,戴在無名指上!」逆白戴完戒指還拉著雲撫月的手不肯放,像是把玩玉外的包漿一樣搓捏著。
幾句話把雲撫月給說紅了臉,沒有說話,嬌羞的將手抽出來。
逆白收起玩笑語氣:「等了這麼久,那個鱉老子還不來?」頓語低首看著小眼男:「看來你這個老子也不是很寶貝你這兒子嘛!」
「你胡說!我爹一定不會不管我的,定是有要緊的事,他們沒找到我爹!」小眼男肩膀處已經不再往外滲血,但他還是沒有站起來,只是坐在地上搖著頭說道。
「來了!」逆白感受到一股強橫的氣息正在飛速趕來,「小師姐,你先迴避一下,小師弟要教訓他老子了!」
深藍色的長衣,端正四方的鬍子修的一絲不苟,略微有些發白,深眸旁皺紋四起,眼珠子卻十分有神,讓人覺得城府深不可測。
來人正是衛皇城城主衛慶!
逆白:聖玄中上九境!這城主這麼強?
空氣變得死寂,一邊兒子被重傷,一邊剛說要教訓老子,剛說完結果人就來了。
「爹!爹!」坐在地上的小眼男急忙起身,跑到身穿藍色長衣的衛慶身旁哭喊道,「爹就是他!看把孩兒傷成這個樣子!」小眼男另一隻手指著自己的肩膀道。
臨近傍晚的日頭帶著陣陣清風,小眼男的起身,吹起一股尿騷的氣味,讓人們不由的捂住了嘴鼻。
「丟人現眼!」衛慶溫怒道,望著逆白淡淡發出聲音:「閣下,犬子之前有得罪的地方,老夫向你賠罪,可是,閣下這手未免下的也太重了吧!」
這衛皇城是離穹蒼國皇城最近的一座城,原名衛城。三年前穹蒼國主蒼問天被草神屋大弟子子蘇一招化道,之後,皇城沒落,穹蒼國內以衛城城城主衛慶聖玄七境實力居首,衛城崛起,后兩年改名為衛皇城。
衛慶城主表面上還是一城之主,實地里已經牢牢掌控著穹蒼國國政。儘管如此在外還是說衛城乃是盡的是保衛皇城的職責,所以改名衛皇城,以衛皇城城主之稱勉己。只是利用衛姓和保衛這之間的字面聯繫,將國政和人心都緊緊抓在手心!今日愛子被重傷也沒有盲目出手,前穹蒼國主蒼問天教訓剛不久,他這個衛城主衛人處事更是小心謹慎的很。由此也可以見得此人心機之深沉。
看來人是聖玄境的高手,逆白也沒有急著出手:「前輩是?」
「鄙人衛慶,這衛皇城城主。不知閣下是?」
「逆白,令公子調戲我未婚妻,還撕壞衣物,欺辱至此,我既沒有廢去他下半身,也沒有廢去他修為,這小小的懲戒並不算過分吧?」雖然不願與這些城府極深的偽面君子有過多交流,但這個衛老子也算的上是有些老子,沒說出什麼蠢話和做什麼蠢事,逆白說話也算的上幾分客氣。
「閣下年紀輕輕就已經王玄境界,就連我王玄下九境的護衛也在你手上走不了一招,一定是來自穹蒼國內一頂一的大宗門吧?」衛慶說話間還淡淡看了躺在地上的那個護衛一眼,顧忌之色顯露無遺。
「在下無門無派,一屆散修,和我道侶一起在外接些懸賞任務,賺些零花錢。」逆白出門歷練自然不想帶上草神屋的名號隨意說道。
如果小眼男稍微有點腦子的話,看見剛剛逆白拿出的黑玄幣,就知道逆白不可能是散修,告訴自己那謹慎老爹。
「當真?」衛慶眼中疑惑四起道,自己看走眼了?
「當然了,晚輩一散修怎好期滿前輩!」逆白不知這一謙恭有禮的言語差點葬送了自己的小命。
「既然如此,一屆散修!那邊留下吧!」確認逆白只是散修之後,衛城主露出自己兇狠的獠牙,說話間已經御空殺招降至。
話音未至,逆白已經感受到錐面的劍氣,雖然有沒有大師兄那樣人劍合一、劍魂命生的窒息感,但強烈的壓制感已經影響到逆白的判斷。
「風雷閃!」風雷神擊中最精妙的身法部分,逆白一聲低喝道,就在實虛影化開即將開始分離的時候,劍刃刺在了虛影的心口!這流光般的速度,並不是什麼類似風雷神擊的身法絕技,而是仙人御劍!
逆白:還好沒有像師兄那樣變態,到了神劍御人的地步,不然今天就栽在這兒了。
「啊……」人群中的雲撫月失聲尖叫道,因為那流光般的劍刃,逆白並沒有完全躲掉!在逆白施展風雷閃的一瞬,讓人感覺徒生重影,劍刃刺向胸口,兇險閃躲下,還是刺穿了肩膀,逆白見了血!
這還是情急之下的逆白打出「火冥掌」之後的結果。
火冥掌轟向衛慶執劍的手腕,帶著淡藍色的火焰,衛慶只是手腕輕撥,躲過逆白,劍柄幻動劍尖還是向逆白胸口刺來,火冥掌打在了劍柄上,淡藍色的火焰瞬間被劍上那無形的寒芒熄滅。硬接逆白一掌的衛慶,也只是劍芒稍偏了一些而已。
劍氣傷到左肩處,被逼退了三五步的逆白冷笑道:「雖然老子要聰明許多,但什麼樣的龜兒子就有什麼鱉老子!一個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