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失身了沒有
刷,三人瞬間跑的沒影了,蝮蛇的家法太過損人,金剛石都能在家法面前自動化成粉末何況是人?
大廳又恢復了之前的平靜,蝮蛇看了一眼被老毒物整蠱的少尉,快步走到她的身旁解說道:
「對於給你帶來的傷害我表示同情,更多的是很無奈,他們都是我的兵,可以說你很幸運也很倒霉,我建議雙方各自退後一步,我的兵我來處理,你的傷並無大礙,能得到他的解藥你是這幾年來的第一份,珍惜這點葯吧,我想你會喜歡上他。」
對於音同字不同的話語讓人真的很是費解,蝮蛇說的是他而不是它,在場的尤其是少尉卻直接理解成了它所代表的藥物。
如此處理方式已經打破了人們的認知,但凡出現此類事件說什麼也得當場處理,哪有直接讓始作者溜之大吉一說,更別說蝮蛇說的那些話,讓旁人聽著是在說我的兵沒宰了你已經很給面子了。
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蝮蛇在此進行了完美的詮釋,遠了不說,大廳中的所有人將他自動定位於很強勢的人,說話不給人留面子,就算犯了錯誤只要不死人就是合理的,現在哪裡還有這樣如此拽的隊伍?
少尉從疼痛中緩過來時蝮蛇已經消失,後者說的什麼話她是沒有聽得很真,唯獨聽到最後的珍惜這點葯吧,忍著疼痛急忙打開盒子她有點不忍心再有任何舉動,小巧的瓶身實在是太精緻了,看到這裡她甚至想到了這個老毒物是不是男人,一個男人竟然會擁有如此細密的物件?
輕輕啟開瓶塞,一股直達肺腑的清香撲鼻而來,少尉能感覺到手指的疼痛不是那麼厲害了,驚喜之下她立刻將瓶身歪倒,清涼的藥液順著瓶口滴到手指表面,片刻那種讓全身細胞跳舞的感覺出現了,少尉有點不想站起來的想法,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手指的疼痛感完全消失代替的是全身暖洋洋的感受,當少尉看到手指上的皮膚變得嫩白了不少,平日訓練時落下的傷疤出奇的消失了,興喜之餘她想到老毒物說的那些話並非妄談,一個新的想法在她的心裡悄悄出現了,她的臉頰這時悄悄的飛起了紅暈。
大廳這裡已經沒事了,可是半仙病房內卻出現了另一番場面,為了怕影響到別的病房,老毒物將半仙病房的門窗緊閉,看了看病床前面的病例說明然後圍著病床背著手開始轉了起來。
幾圈之後老毒物就沉不住氣了,一把扯過凳子坐在半仙床前,湊過腦袋就開始指責起來了:
「我說大兄弟,哥哥我能看出來你在外受苦了,而起受的委屈還不少,按照你的性格不至於將自己搞得這樣狼狽,根據我對你的了解和你呼吸的頻率來看,你是八成是被女人給玩了,要不然不會這樣羞愧的裝睡。」
大成與秀才現在是高枕無憂的坐在一旁看著毒物在表演,他們知道只要老毒物出手絕對有戲,死人都能給說活了,何況半仙除了昏迷以外別的特徵都在正常範圍值。
病床上的半仙還是沒有蘇醒的跡象,老毒物卻是一點都不著急,他突然心生一計伸手掏出一個小瓶子湊到前者鼻孔前方壞壞的笑著說道:
「兄弟,哥哥知道你受了委屈,沒事咱們都是好哥們,說出來大家為你分擔,你要是再不給我醒過來,那我就不客氣了啊。
實話對你說,當這瓶子打開以後你就會明白它的威力,哥哥我悄悄的告訴你,神仙聞了它都得飄飄欲仙,這擇日不如撞日,今天讓你趕上了,這一瓶絕對讓你過得比神仙還要飄飄欲仙,怎麼著?咱們開始了。」
大成聽到這話拉著秀才嗖的跑出了病房,這葯他倆上過當,聞了之後那種腎上腺素就會立刻加速,這人就會變得猶如一頭髮情的公牛找不到目標的感覺,這種跡象沒有一個禮拜別想消退,他可不想再遇到這樣的事情,太難受了。
看著沒了蹤跡的倆人,病房中的老毒物鬱悶的直接轉了方向,百試不爽的方法在半仙這裡失靈了,瓶塞已經打開了半個小時有餘,病床上的人就是沒有一絲的醒轉跡象,按照常理來計算,就算是病入膏肓的人也能給激發出短暫的配合舉動,誰知這次卻石沉大海。
著急的老毒物又想到了一個方法,半仙最怕自己給他傳授男女之間的事情,索性在後者鼻孔位置滴了一些藥液,清了清嗓子開始說道:
「兄弟,平時哥哥給你傳授這些防身的知識你是一萬個不願意,今天藉此機會我就給你好好地補上缺失的一課,力爭把以前丟失的這方面給補回來,省得你以後埋怨我藏私,聽著啊,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若是對上眼了就得趁熱打鐵,男人首先要學會十八摸,這十八摸的方法是先摸手后摸肘,順著嘎子窩裡往裡走......。」
完整的十八摸說完了半仙依然是沒有動靜,思維即將短路的老毒物忽然想到了半仙最喜歡唱的一首歌《相思》,粗曠的聲音立刻響了起來:「人說相思苦,離人心上苦纏綿,我說相思難,山高路遠難相見...,」
唱到這裡,老毒物直接開啟了狂吼的模式,趴在半仙耳邊眼睛卻注視著後者的嘴唇大聲唱到:「最怕你寂寞,最怕你孤單,今夜夢中應有你,痴情一點,最怕你寂寞,最怕你孤單......。」
不能說病房門密封不嚴,老毒物的嗓音實在是太大了,大成一臉懵逼的看著秀才:「這老毒物不但用毒無雙,這狼嚎也是一絕,半仙不醒都很難了。」
或許是老毒物唱的太用情了,儘管很難聽,昏迷中的半仙竟然閉著眼睛張開嘴巴吐出一個髒字:「靠。」
簡單的粗口打斷了老毒物用心表演,他急忙將藥瓶收起就像孩童一樣跑了出去跳著狂喊:「醫生,快,快,」
刷,外面的大成倆人抓住老毒物的手瞪眼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你是不是把半仙給鬧死了?老哥,你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兄弟將你第一個投進焚燒爐中。」
「你大爺的,瞎說什麼啊,半仙醒了。」
「醒了?你敢肯定?」
雖然挨罵了,老毒物的心裡卻是由衷的高興,他激動地結說道:「對,他剛才罵我了,雖然聲音很小,但是那種標誌性的罵人方式只有他能說的出來。」
醫生來了,但是卻被大成他們給搶先進了病房,踏進病房,大成立刻停住了前進的腳步,隨後進來的醫生被撞的七暈八暈捂著腦袋不知如何問話。
大成擔心的是剛才老毒物釋放的氣體還沒散盡,他害怕聞到了會發狂,當年只是聞了一次差點將腦袋撞爛,疑惑的眼神投向防毒者,老毒物揚了揚手做出了安全的手勢,大成這才將主場交給了醫生。
半仙的蘇醒誰也想不明白,卻見老毒物正在那裡笑得就像撿到了裝有巨款的皮箱后美滋滋的坐在那裡數錢玩。
經過一系列的檢查,醫生也是覺得很奇怪,按照他們的判斷半仙最起碼還得昏迷一段時間,誰知讓他的戰友給喚醒了,既然醒了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慢慢康復就行。
醫生離開以後,半仙被三位戰友給嚴密的包圍了起來,以老毒物為首的審問團開始實施他們的權利了,拍了拍半仙的肩膀老毒物面無表情的問道:
「說吧兄弟,要不是一首《相思》你還不想醒來是吧,唱歌是我的硬傷,當年我發誓這輩子不會再唱歌了,為了你破了戒,你說你啥時候學會了動這個歪心眼?」
大成緊跟其後問道:「當初分開的時候你還不是現在的模樣,不到一個月就來個全身徹底整容,咦,你的軍刺哪裡去了?」
半仙期待著秀才發問,人家卻一幅欣賞的眼神看著他們,他此刻的心中是太想聽到幾位戰友的嘮叨了。
自己在森林中那是過著非常舒服的苦日子,有著一種被供養起來的感覺,要不是自己堅持回國,那個曼達不會放過自己的,最終被曼達強行用軍刺作為條件,還沒等他阻止,困意傳來,當他聽到老毒物狼嚎般的聲音后這才睜開眼睛。
半仙為什麼選擇這時候醒來只有他自己心裡明白,他在思索著要不要將森林中的故事全盤說出,老毒物那敏銳的洞察力直接說出了事情的原委,無奈之下他欠了欠身體這才說道:
「那個老毒物,首先你要想明白,我才是主角,不要搶了我的戲,你說你狼嚎了半天了,一邊歇著吧,想要聽故事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坐在一旁,雙手放在膝蓋上,坐直了。」
「靠,主角在停屍冷場了還不允許熱心群眾踴躍救場,我說兄弟,趕緊老實交代,最近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從咱們分開后說起,一字不落的啊。」老毒物說完還真的拉過椅子規規矩矩的坐在了一旁,雙手放在膝蓋上面,一幅認真聽講的模樣讓半仙頓時覺得這件事有點嚴重。
不光是老毒物做出了認真聽講的準備,一旁的大成和秀才也是端坐一旁,那認真的樣子讓半仙感到若不把自己的遭遇說出來實在是對不住這幾個死黨。
再次清理了一下嗓子,半仙開始講述自己那段時間的經過:「說起來這事和敷衍有關,那天和你們分開后我便隻身去了森林......,情況就是這樣,你們說我現在怎麼辦?」
沒人回答半仙的問題,卻看見老毒物一蹦三尺高,他指著半仙埋怨道:
「我靠,這好事我咋遇不到呢,我咋說你好呢,堂堂的一個大老爺們卻在這事兒上退縮,你說你都已經撲了上去還能半道下來,要是我先將她就地正法再說,勾引男人的女人不就是想要,不說這個了,你老實說到底失身沒有?這是個嚴肅的問題。」
老毒物說到這裡猛地覺得不對,半仙這方面的知識實在欠缺,看來自己得再下一番功夫好好灌輸一下,大成他們沒說話只是看著前者一個人表演,半仙這才結說道:
「哥們不是播種機,再說了當時將她就地正法了還能不能回來未知,你不知道那個曼達是什麼樣的女人,太神秘了,不了解情況就瞎浪費感情,沒用,那時候保命要緊,自我感覺自身的彈藥控制的很到位,沒有浪費。」
老毒物搖頭擺手道:「屁,沒有浪費,這正常的男人尤其是你這樣的,一個禮拜就得在床上最少畫三次世界地圖,控制的再好到那時也得從手動模式變成了自動運行,你想控制都很難,還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控制的很好,切。」
一旁的大成已經樂的直不起腰,半仙氣的真想爆栗子一下老毒物,這時蝮蛇說著話走進了病房,將床前的三人嚇了一大跳,:「醒了好,要不醒還有點麻煩了。」
「報告教官,我不負眾望將他給喚醒了,您有何吩咐?」
「我是來通知半仙準備去野狼王特戰隊報道一事,你們幾個也準備一下,等他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就開始去吧,這下好了,我的幾個兵全被破格錄取了,老子又失業了,不過這是好事,那個半仙,說說你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