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蒙軍內的裂痕
看著收起馬刀的拔拓烈,向著後方軍陣走去,整個鎮北關上的大魏兵士,頓時鼓噪,起鬨起來,單身一人的韓罡,更是意氣風發的對著北蒙大軍的軍陣,咆哮道「誰敢與我一戰?誰敢與我的一戰?誰。wENxuEmI。cOM。。。。。」
聽著那少年,連聲的呼喝,向著軍陣走去的拔拓烈,不由產生了幾許,落寞之情,馳騁沙場多年的他,今時今日被一少年郎挑落馬下,其心情自然灰涼喪氣的。
所謂,世界之事,報應不爽,拔拓烈剛才囂張咆哮的時刻,已經過去,一個時代的去世,代表著新一代的勇進,長江後浪拍前浪,一代跟比一代強,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就是這個道理了。
完顏鋒看著落寞歸來的拔拓烈,聽著魏軍那白袍小將的咆哮,心裡滋味各自不一,一來是惱怒拔拓烈的不聽將令,二來是擔憂全軍的士氣。其實開始的時候,因為拔拓烈明知道力氣不如人家,還要出戰的時候,完顏鋒憤怒的同時確實是產生了殺機,要知道,號令不一,本身就會降低士氣,如果拔拓烈在戰敗,那麼士氣將會跌至谷底。
要知道,對面的小將是單人獨騎,出關對戰,從某方面上講,這本身就是對北蒙的一種嚴重打擊,可是後來,完顏鋒見拔拓烈抓住機會,就糾纏上手拿長兵器的韓罡,知道拔拓烈並沒有盲目的衝動。
如今,靠著沙場的經驗,也戰不過韓罡,那就說明了一個問題,對面的那個少年,並不是一般的角色。
此時拔拓烈已經來到了,正在沉思的完顏鋒的身前,剛想張口說什麼,卻看見眾人的神色各自不一,知道他一些底細的將領,無不露出擔憂的神色,而有的一些臨時派過來的,和完顏鋒帶過來的一些將領,卻都是嘲笑的看著落敗歸來的拔拓烈。
看到這裡,拔拓烈也不知道存了什麼心思,忙把到了嘴邊的話語收了回去,單膝跪拜,平靜的說道「請將軍治罪。」
完顏鋒看著下面請罪的拔拓烈,心中的思緒翻轉,其實說實話,完顏鋒真想殺了拔拓烈,就因為剛才他不聽將領,而導致,完顏鋒剛肅立起來的威信,蕩然無存,這是一方面,另外就是當著全軍的面,拔拓烈落寞,悲涼的回來,只留下,前方囂張咆哮的少年,這對於北蒙大軍來說,可不是一個小打擊了。
其實完顏鋒巴不得,剛才拔拓烈,壯烈的自刎,這樣對於全軍,對於他自己的榮耀來說,都是好事,但是偏偏,這個拔拓烈也不知道是怕死還是怎麼地,又把刀放下了,這就讓完顏鋒鬱悶的同時,更是頭疼於對他的處置。
想殺又不能輕易的殺掉,那樣的話,拔拓烈所部,嘩變的話,對於現在騎兵緊缺的大軍來說,那可真不是開玩笑的,但是不殺吧!又難以服眾。這樣循環下去,也難怪完顏鋒頭疼的厲害。
就在完顏鋒殺機湧現的時候,突然!就聽一聲震天的咆哮「北蒙的人,出來一個送死!」
這一聲吶喊,可以說,比先前的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正是韓罡運起了精血內勁結果,這一聲飽含血腥之氣的吶喊,確實是北蒙眾人,受驚不少。
回過神來的完顏鋒,看著下面群情激憤的眾人,平靜的說道「誰用長兵器的?」
聽到統帥的問話,眾人激動的同時卻倍感鬱悶,因為他們多半跟拔拓烈一樣,擅長使用馬刀,卻並沒有擅長,長兵器的存在。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一沙啞的聲音響起,「將軍,巴頓請戰。」
這一另人牙酸的聲音傳來,確實是使人很是難受,從這個聲音就可以聽出,這名將領就是一名鐵血之士。
眾人,打眼看去,此人手拿一把大刀,正是一直跟隨在完顏鋒身邊的「啞巴」,「啞巴」一詞,並不說這人是個啞巴,正是因為他平時難得說一句話,所以眾人才起的這個外號,今日的一句的字數,可是幾日來,說的最多的一次了。,
眾人只知道,這個人是完顏鋒從北邊帶過來的將領,卻並不知道他的本事究竟如何,要知道,拔拓烈已經是北蒙少有的先鋒大將了,其自身的武藝自然是不用細說,即使如此,還難免的敗陣,這個人。出去又能有何作為?
不理會眾人的心思,完顏鋒卻是平靜的說道「准」
待那人離去,眾人議論了一下,便不在談論那個問題,只是看著跪在地上請罪的拔拓烈。
眾人都不知道,此時拔拓烈保持面上嚴肅的同時,心底可是冷笑不止。「你們嘲笑我?等會你就知道那少年的厲害了,北地槍王的本事,想必,你們這些人也沒見識過!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們,這魏人可不是你們見到的,那些「傻老毛子」。」
拔拓烈本身是一名戰將,並不是統帥,也不是**政治的,城府之人,如今心裡一想,面上自然是流漏出了異樣的神色。
所謂,無巧不成書,這一表情卻正好被完顏鋒,捕捉到,本來下定決心,想殺拔拓烈的完顏鋒,看到如此,卻是不自覺的沉吟了一下,他不怕別的,怕就怕,這拔拓烈的部署,嘩變,到時候,他這第一次對戰魏人,怕是將以失敗告終。
對於,一直以來,保持著,自己不敗的完顏鋒來說,這件事情,是比殺了他,還叫他難以接受的。
想明白事情,完顏峰壓抑住心中的殺機,和藹的對著拔拓烈說道「拔拓將軍,如今有傷在身,就暫且將此事放下,勝敗乃兵家常事,還是不要太過在意了。」
這一聲話語,確實是眾人愕然以對,要知道完顏鋒,歷來是以鐵血無情,著稱,如今拔拓烈敗陣歸來,一點懲罰沒有不說,相反還對拔拓烈和藹的說話,眾人,驚訝的同時卻是知道此時必定有蹊蹺之處。所謂,事出反常必為妖。
這統帥大人,歷來跟自己的親兵說話,都是一副平靜,嚴肅的模樣,為何對失敗的拔拓烈如此和藹?
眾人能想到的事情,拔拓烈更是想的到,開始時候那親兵的態度已經讓拔拓烈起了防備之心,要知道一個人,對一件事情產生了懷疑,那麼在他的眼裡,可就真的處處是疑點了。
如今在拔拓烈的心中已經誤會了一些東西,「他現在定是要麻痹於我,好叫我疏虞防備,到時候將我處死,隨便說一句什麼,被魏人刺殺了,到時候,我手下的兒郎懷疑也沒有辦法了。這可怎麼辦。。。。。。?」
有人說誤會是雙方的,這話一點也不假,本來完顏鋒故意漏出這一怪異的態度,就是叫拔拓烈奇怪下,以後對待自己的將令能夠惶恐謹慎,卻不想拔拓烈完全一副,平靜的模樣,從這完顏鋒察覺出,拔拓烈的心思可能不大對頭。如此一來,剛才壓下去的殺機,再一次迸發出來。
「他的妻小,都在國內,怕是不敢做出叛變國家的事情吧!」心中不自覺的確定了一下,完顏鋒也就不在此事上,繼續糾纏,忙將視線轉移到遠方對陣的二人身上。
這一看不要緊,完顏鋒卻是面色凝重了起來。
因為此時陣中,那名叫「巴頓」的將領,完全是處於被動防守之下,身上更是好幾處傷口,看那鮮血直流的場面,怕是支撐不了多久。
這說幾句話的功夫,能用多長時間?幾個回合,那「巴頓」就落的個,如此下場,不得不叫完顏鋒凝重不語。
韓罡此時雙目通紅,一副興奮的難以自制的模樣,還真是很嚇人,其實通過剛才拔拓烈的磨練,本來武藝就不弱的韓罡,如今戰力已經是相當的可怕了,在加上,精血內勁所副帶的強大殺氣。
巴頓能躲避,格擋住,韓罡的幾次迅猛的殺招,已經是難得的可以了。
但是可以是可以,卻也難逃敗將的宿命,只見,韓罡抓住巴頓出刀的一剎那,矮下前身,「龍膽」繞過,巴頓的右臂,以一種刁鑽的角度,直刺巴頓的右肋。
只聽「啊!」的一聲殘叫,伴隨著韓罡發力時的怒吼。
鎮北關,此時沉寂了,北蒙大軍此刻震撼了,陷入沉默的眾人,已經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響,可能唯一的聲音,就只剩下,巴頓的殘嚎。
驚懼的北蒙兵士,膽子小的腿已經開始打哆嗦了,這不能說他們丟人,實在是場面上看去,韓罡確實是讓眾人懼怕的可以。
就連鎮北關上的李蕊,此時也是慶幸當初沒跟韓罡發生真正的衝突。因為打的興奮的韓罡實在是很缺乏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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