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關係變化
「啊……?好,好。」冷雨欣臉色變了變,將酒收了回來,另一杯不情願的遞了出去。
「男女這種事呢,有人喜歡攻,有人喜歡受,我是屬於後者。」席擇天臉不紅心不跳的道,深邃的眼給了個讓冷雨欣誤會的暗示。
冷雨欣性格雖然大膽豪放,但畢竟剛從離島出來,還是個不諳情事的女孩,聽了席擇天露骨的話,美艷的麗染上了紅暈,原來門主喜歡被上,握住酒杯的手緊了緊,毫不猶豫的將手中那杯加了料的紅酒,一飲而盡。
席擇天扯了扯嘴角,笑的有些嘲諷,她的玩偶怎麼會和這種人交朋友?
「門主,我們……」冷雨欣深知藥性很快就會發作,但太露骨的話她又說不出口,只能故作矜持暗示。
「這酒的味道不好聞」席擇天蹙起劍眉,將酒從臉前移開,杯子放在冷雨欣雪白的深勾,貼著她的胸慢慢往上移,只見她打了個輕顫,幽夜的黑眸染上了鄙夷之色。
將手中的杯子一斜,紅酒全倒入她的衣領。
「門……門主。」冷雨欣如夢初醒,臉色很難看。
「你看到季若蘭沒有?」席擇天若無其事的問?
「門主?」冷雨欣臉色更難看,難道門主想玩**?
「看到沒?」
「她跟著一個男人往那邊去了。」冷雨欣咬了咬牙,跟著花園的方向。
席擇天臉色一沉,急忙往那邊走去,該死的女人,不是讓她別亂跑嗎?
見席擇天就這麼走了,冷雨欣跺了跺腳,趕緊的追了上去,藥效已經開始發作,臉色有著不正常的紅潮。
花園人影都沒一個,席擇天黑著張臉朝灑店的後門走去,剛到大門前,一道身影擋在了他面前。
「擇弟,義父的壽宴還沒結束,你這是要去哪?」男子挑起眉笑問,聲音很和善。
此男名叫藍君浩,和席擇天一樣是李良偉收的義子,年長席擇天兩歲,身高一米八,長著張正義凜然的臉,卻有著雙不搭調的狐狸眼,狹長而幽深。
此人頗有心計,李良偉最終將聖天門交給席擇天,而同樣身為義子的藍君浩卻什麼也沒得到,因此對席擇天懷恨在心,暗中投靠到了亞洲第一黑幫,勝龍堂的門下。
對於藍君浩,席擇天從沒將他放在眼中。
「讓開」
「擇弟,我們也許久沒見了,用得著一見面就這樣嗎?」
席擇天鋒利的眼射向藍君浩,直接將他當空氣,修長結實的的身板朝藍君浩撞去,撞得他後退了幾步才穩住。
「擇弟,怎麼這麼匆忙,是不是跟一個女人有關?」藍君浩狐狸眼眯起。
「你知道什麼?」席擇天長手一伸,抓住他的衣領,差點沒將他整個人提起。
「我剛剛看到你帶來的女伴,和一名帥哥勾肩搭背的走了出去。」
「你說的可是真話?」席擇天眼睛眯起,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哪敢騙你,萬一你一個不高興把我調到非洲,怎麼辦?」
席擇天定定的看著藍君浩,好似在確認他話里的真假,突然大手一揮將他推開,大步走了出去,而此時季若蘭正從出面走了回來,臉上羞潮未退,唇又紅又腫,身上的外套也不見了,她這個樣子很難讓人不誤會。
緊握的雙拳咯咯作響,望向季若蘭的視線多了絲鄙夷。
剛剛他還在想,為什麼季若蘭會和冷雨欣這種女人交朋友,原來她們是同一種女人,還真是臭味相投。
席擇天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生氣,氣的有種想殺人的衝動,他就是接受不了自己被季若蘭所騙,明明是個隨便的女人,卻在那故作清高,連他也看走了眼,被她淡漠的表面所騙。
看到席擇天眼裡的鄙夷,季若蘭咬了咬唇,最終一言不發,有些事不需要解釋,因為根本無法解釋清楚,而且他已經先入為主,判了她的罪不是嗎?
席擇天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朝後門的車庫走去,季若蘭縱使心裡委屈也默默的跟在他身後。
呵……二十四小時貼身保鏢,不是嗎?
取了車,不待季若蘭進入,腳下油門一踩便揚長而去。
季若蘭苦笑,搓了搓冷涼的手臂,十一月的天,真的有些冷。
走出車庫,外面的雨已經越下越大,她身上沒帶包,自然一分錢也沒有,望了望那不見盡頭公路,認命的踩著高跟鞋,在雨中行走。
走了十幾分鐘,前方是個大斜坡的天橋,而天橋下停著輛限量版的蘭博基尼,這種跑車到哪都是最亮眼的,而整個M國又有幾輛這種車呢?
季若蘭淡漠的臉終於有了絲驚喜,不由的揚起漂亮的嘴角。
直到她走到車前,席擇天才按下車窗,那張臉還是一樣的黑。
「剛剛為什麼會離開壽宴?」
「被人設計引出去的。」季若蘭恢復了以往了淡然,對面他的質問,那種不被信任的感覺,讓她的心有些抽痛。
「那個人是誰?」
「他說他叫歐陽洛。」
聽到這個名字,席擇天眸光閃了閃,歐陽洛確實有勾引女人的本事,被他看上的女人,哪裡能全身而退,想到這裡心一股煩燥升起,壓下想咆哮嘶吼的衝動,頓了會兒才沉聲道「你們做了什麼?」
季若蘭心一抽,在他心裡,她是那種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的女人嗎?
「接吻」
正確來說是被強吻,但是她已不想再多解釋什麼。
「還有呢?」
車門下緊握住的拳頭,已經起了青根。
「沒有了」
季若蘭淡淡一笑,平靜的眸底有著抹不易察覺的憂傷,側過臉望向天橋下的江水,雨水拍打再江面盪起一圈圈漣漪,就如同她此刻的心裡,平靜不再。
聽了她的話,席擇天的緊握的拳慢慢的鬆開,望向她的側臉,被雨水沖涮的臉那樣脫俗美麗,長長的的睫毛還沾著雨珠,紅唇輕抿在一起,白色的雪紡裙濕答答的粘在身上,有些透明,曲線畢露,橋上風很大,濕透的裙角還是被吹起,白衣飄飄。
突然腦袋劃過一個面前,三生石旁,女子一身白衣,及腰的長發,手握長劍,側過臉朝他嫣然一笑,只消一個側身便以傾國傾城。
心被刺痛了下,為何這個畫面會如此熟悉?
席擇天推開車門,修長的腿邁了出來,走到季若蘭身後,縱使她腳下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他還是足足高了她半個頭,朝她的視線望去,雨水拍打在江面,犯起一點點的水珠,江面還飄起一層白氣,眼前的畫面很詩意,卻有些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