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換成褲裝
「回去吧」席擇天握住了她冷冰的手。
季若蘭抬起頭,他相信她的話,不再生氣了嗎?
「我的玩偶,以後不可以再讓別人吻你。」他棒起她的臉,食指輕掃她水潤的紅唇,冰涼的氣息灑在她臉上。
「我是被他強吻的,我打不過他。」她的手悄悄的回握,那樣的小心翼翼,一種異樣的情緒劃過兩人心底,甜甜的,麻麻的。
席擇天滿意的看著她臉上屬於他的紅暈,最終吻還是沒有落下,他側過臉,為她打開車門。
季若蘭咬了咬紅唇,好丟臉,剛剛她差點就閉上眼了,她怎麼會以為他想要吻她呢?
「我還是走路吧,身上都濕了。」扯了扯身上的濕答答的裙子,怕弄髒了他價值數千萬的車。
「你這樣還想走路回去?」席擇天染上邪惡的眼停留在她胸口。
她這樣有什麼不妥嗎?
順著他的眼神看回來,被淋濕的布料貼在胸前,幾近透明,臉一紅急忙像兔子一個樣鑽進車內,雙手遮在胸口,不經意的瞄到他帶笑意的眸子,臉更是火辣辣的……
一路上兩人還是無言以對,只是似乎心態變了,這種相處不再乏味,反而有種壓迫的羞窘。
席擇天將空調溫度調高,見季若蘭還是冷的發抖,腳下油門加大,一路狂飆。
回到別墅,廳內的燈亮著,卻出奇的安靜,還沒到十點她們怎麼都睡了?
「趕緊去沖個涼,別感冒了。」席擇天的聲音不溫不火,卻不再冷冷冰冰。
「好」季若蘭點頭,因為他的一句話,心裡美滋滋的。
打開衣櫃一排衣裙映入眼帘,擺的整整齊齊,各式各樣花花綠綠,這些都和她身上的是同個牌子,季若蘭輕笑,真是個嘴硬的男人。
挑了件質地比較柔軟的邊衣裙,這個款式很簡單大方,她決定用來它來當睡衣穿,在衣櫃下的抽屜里找了套內衣褲,視線不經意的掃過手裡拿的裙子,動作停了下來,將裙子灘開,屁股的位置被剪了個大洞洞。
怎麼回事?
再次打衣服,認真一看,裡面的衣服一件件都被剪過,不是屁股后就是胸前,再不就是裙擺,一件裙子只剪一個地方,圓形,三角形,五角星,很明顯是惡作劇。
是琪琪還是冰旋?還是兩者都有份?
難怪她們今天這麼早睡,原來是做了壞事。
季若蘭笑著搖了搖頭,對於這種幼稚中帶有些可愛的把戲,不甚在意,只是可惜了這些裙子。
拿出自己的運動裝,是短褲T恤,一在離島她一直拿這個當睡衣,還算舒適,沖了個熱水澡感覺舒服多了,就是鼻子痒痒的,老想打噴嚏,頭有些重,好像感冒了。
躺在床上拿起床頭未看完的孫子兵法看了起來。
扣扣季若蘭將書放下,站了起來,這時候會有誰來找她?
「主人?」
「我是來送葯的,怕你會感冒影響工作。」席擇天身穿睡袍,手中還提著個藥箱,不待她回答,便已鑽了進來。
季若蘭站在門口,關門也不是,不關門也不是。
「房間的東西還齊全嗎,缺了什麼你跟管家說一聲就好。」說著打開藥箱,取出了幾種藥丸配在一起。
「哦」
「你愣在那幹嘛,快過來吃藥。」席擇天看了眼傻傻站在門口的季若蘭,拿了個杯子倒了些水。
看著他如此貼心的動作,季若蘭心一暖走了過去,誰知席擇天一個昂頭,將水喝的一滴不剩。
呃……那不是倒給她吃藥的嗎?
好吧,是她想多了。
「看著我幹嘛,吃藥。」席擇天將杯子往垃圾一扔,倒入她的大床。
季若蘭倒了杯水,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你……你不吃嗎?」
其實她是想問,你怎麼還不走?
「我沒那麼弱」拿起床頭那本書,眉頭蹙了起來,一個女孩子,這種書也能看進去?
幾粒小丸子,就著水一口咽了下去。
吃了葯,季若蘭站在原地,有些手足無措,他怎麼還躺在她床上。
「你站在那幹嘛,過來幫我捶背。」席擇天趴在床上,一手指了指自己的肩。
「我……我不會。」她是保鏢,是保鏢,他以為她是全能的嗎?
「不會就學」
「我不想學」季若蘭有些氣惱,為什麼他老愛找她麻煩。
「那好,我們來做點別的。」席擇天臉不改色的坐了起來,伸手將睡袍一扯,露出結實的胸膛。
季若蘭馬上就後悔了,為什麼自己老愛逆他的龍鱗,明知道自己鬥不過他。
「那個……我還是幫你捶背吧。」季若蘭態度終於軟了下來,腦海因他的動作而想入非非,臉色羞紅。
席擇天結了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拉了拉睡袍,舒服的趴在床上,等著她的伺候季若蘭認命的走了過去,坐在床邊,伸手放在他兩肩上,輕捏了起來。
「你的手長繭了,按著不舒服。」
「那你是要我繼續,還是停止?」
「繼續」
季若蘭輕咬著紅唇,手中的力量加重了些,這男人真是欠楱。
「蘭兒,以後留長發吧,好看。」
「我的工作,留長發不方便,扎頭髮又麻煩,也浪費時間。」因他的話,她的手頓了頓。
「工作是我定的,我說方便,就方便。」
「頭髮是我的,我想剪就剪。」聽著他霸道專制的話,她還是忍不住和他鬥氣。
「你的命是我的,我想上就上。」席擇天望向她的臉,深邃的眸著有著不容忤逆的怒氣。
他的話讓季若蘭輕顫了下,心一下一下的刺痛著,她僅有的一點傲刺,也被殘忍的他拔了出來。
她怎麼忘了,他們都是同一種人,吃軟不吃硬。
但,明知道他是氣話,心還是抽著痛。
席擇天坐了起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氣沖沖的走了。
碰……
門關聲很響,季若蘭無力的躺回床上,被單上還有他的體溫,枕頭上還可以聞到他的氣息,淡淡的薄荷味,心裡卻亂的很。
早上,鬧鈴響起,季若蘭起床,鼻子有點塞,頭還有些沉,十分鐘辦妥一切,吃了葯,坐在床邊看著手機,為了避免昨天的尷尬,她決定打電話去叫他起床。
「起床了?」對方慵懶的聲音響起,季若蘭愣了下,什麼意思,難道他就起床了嗎?
「嗯,已經起床了。」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