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被葯折磨
「我們開門見山吧,你想要什麼?」終於席擇天打破了沉默。
歐陽洛邪魅一笑,端起桌上的紅酒輕啜一口,那悠哉的模樣非常欠揍,桃花眼一眯,寒光乍現,那嗓音如同他的美貌,讓人著迷。
「我想要你席擇天的女人。」
「原來歐陽堂主有這種癖好,費這麼大的勁,目的不是聖天門,而是我席某人穿過的爛鞋。」席擇天輕笑著調侃,心裡卻不如表面的毫不在乎。
他要的是誰,琪琪?蘭兒?還是楊紫珊?
「聖天門我從沒放在眼裡。」歐陽洛慵懶的像個飽餐后的豹子,若無旁人的拿出褲袋的錢包把玩,將一張張卡抽出,吹了吹又夾進去。
席擇天看著那錢包,臉色突然變的很難看。
只見錢包裡面夾著張女人的相片,是個半身照,女人彎著身子,耳邊俏皮的插著朵花,輕輕勾起的唇角絕世芳華。
「不知歐陽堂主喜歡席某身邊的哪個女人?」席擇天平靜無波,輕挑起的嘴角有一絲趣味。
「季……若……蘭……」歐陽洛修長的指彈了彈錢包上的相片,一字一字的道。
「哦?原來是席某的保鏢,歐陽堂主的眼光真是特別。」席擇天不動聲色,優雅的端起紅酒喝了口。
「原來那個尤物是你的保鏢,上次在風雲酒店償過她的滋味,到現在還意猶未盡,不知席門主可能成人之美?」歐陽洛邪魅的美,長指劃過紅唇,致命的妖嬈。
「居然歐陽堂主喜歡,送給你又有何不可?」席擇天輕笑,再次端起紅酒一飲而盡。
「席門主真是個爽快人,我敬你一杯。」歐陽洛話落下,一旁的長相美艷的小姐走過來倒酒,故意在席擇天身上摩擦。
女人的舉動讓席擇天十分厭惡,礙於場面沒有將她推開,可是,他感覺自己的體溫在急速上升,沒一會便口乾舌燥,視線不由的落在女人上。
席擇天察覺到身體的異常,很快便明白了怎麼回事,不動聲色的收回眼光,端起桌面的酒站了起來,與歐陽洛碰了下杯便一飲而盡。
「席門主真是好酒量,我送你一樣禮物。」說完歐陽洛拍了下手掌,倒酒的小姐走了出去,走到門前還惋惜的望了席擇天一眼,這麼帥的男人居然便宜了一條狗,小姐離開后,一名男子牽了條土黃色的母狗走了進來。
「歐陽堂主,這是什麼意思?」席擇天看了狗一眼,眼神變的銳利嗜血。
「我想你馬上你就會需要的。」歐陽洛慵懶的靠在椅背上,修長的腳放在桌面,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出部手機,站在一旁的手下掏出槍紛紛指著席擇天,門隨後被關上。
「聖天門的門主,強姦一條母狗,嗯,大家一定覺得很有意思。」歐陽洛把玩著手機,那笑容充滿了邪惡,季若蘭是他認定的女人,席擇天碰了他的女人就該付出沉重的代價,他會讓他活著比死還難受。
「哈哈……」聽了歐陽洛的話,他的手下一陣放肆的嘲笑,而這便給了席擇天可趁之機。
席擇天速度一個轉身奪過一把槍,其它人很快的反映過來,一時間槍聲四起,只見一個影子迅速的移動,一次次與子彈擦肩而過,同時扣下板機,子彈精準的打在他們的胸膛,一個一個身體倒下。
就在席擇天手打開門之跡,歐陽洛速度的掏出槍,對準他的後背扣下板機。
碰……
一聲槍響震耳欲聾,席擇天速度的反映過來,但還是慢了半拍,子彈一寸寸逼近。
千鈞一髮之跡,一道邊量將他推開,不知是誰,只聽到他痛哼一聲。
席擇天回頭,只見一張楚霸王張牙弄齒的臉,一種異樣的情緒劃過冰冷的心房,速度的抬起槍朝房內開了幾槍,扶起地上的人,一腳踹開通道的門。
而上面槍聲還在響起,那是聖天門的兄弟聽見槍聲,殺了上來。
賭場外停了輛跑車,一道嬌小的倩影偷偷摸摸走了過去,這裡摸摸那裡摸摸,扶著門把一拉,兩隻水汪汪的眼睛因興奮睜的老大「哇靠,這麼名貴的車,居然不鎖。」
打開車門坐了上去,打量了一圈車內的設計,最後打開了聲樂。
「呃……用不用這麼好的品味,我聽不懂啦。」樂彤將經典的英文歌曲,換成了DJ版的流行歌曲,一個人在車內嗨了起來。
「曾經被風吹,我是受傷的玫瑰,眼中深埋著滾燙的淚水……」樂彤正唱的過隱時,車門被打開,帶著面具的男子坐了上來,席擇天跟著速度的上了車。
賭場里幾個黑衣人追了出來,抬起槍就往他們車上射,男人腳一踩油門,車飛了出去。
賭場樓頂,歐陽洛正站在上面,俯視著下方,彷彿世間的一切都由他主宰。
「堂主不追嗎?」身後的手下不解的問。
「不用追,很快他就會送上門來。」歐陽洛瞥了一眼越來越遠的跑車,邪魅的眸子染上了怒氣。
「啊……」車速太快,樂彤尖叫一聲,隨後又覺得很刺激,急忙扯過安全帶扣上。
聽見樂彤的叫聲,男子差點沒將車開到河裡去,見身後的人沒追上來,一隻手取下面具,露出張俊美無儔的臉,臉色卻很蒼白,額頭還參著細汗。
「嘿嘿」面對白子宇銳利的眼,樂彤只能傻笑賣乖。
「如果我不是急著逃命,一定將你從車上扔下去。」白子宇瞪了她一眼,說的咬牙切齒,這個花痴女無時無刻出現在他的視線,那厚臉的程度總能將他氣的半死。
「那經過這次同生共死後,你是不是要對我好點?」樂彤手抓著他的手臂撒嬌,小臉靠的特近,一副討好的嘴臉。
「離我遠點」白子宇再次咬牙切齒,手上的疼痛讓他皺起了一張臉。
樂彤雖然神經大條,但也察覺到了什麼,手掌濕濕粘粘的,帶著疑惑緩緩低頭。
「啊……血。」樂彤看著被血染紅的手,雙眼一番暈了過去。
白子宇看了她一眼,失笑的搖頭,這樣就嚇暈了,真是沒用。
席擇天躺在後椅,身體摩擦著皮椅,嘴裡痛苦的低吟,身體一團火在熊熊燃燒,渴望在叫囂著,血液也在沸騰,他雙眼赤紅,理智一點一點的被燒盡。
白子宇終於察覺到不妥,車減下了速度,膽心的問「哥,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