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後院私會

第18章 後院私會

杜容琳怎會如此輕易的就會離開,悶聲一哼甩手說道:「長女又如何?不過是個空名頭,杜容催,你有哪一點能夠與我相提並論的!」說完便帶著婢女離開。

本就身子不適想要多歇息,一大早被這杜容琳一攪合,心情頓時就不好了,鼻尖縈繞著濃重的熏香味道,杜容催走到桌前端起一杯茶倒進熏香爐中,悶聲說道:「熏香味道過於濃厚,以後還在不要在房中熏了,擺些茶果便好。」

如意見杜容催臉色不好,走上前去扶著她輕聲說道:「小姐,你身子才剛剛好一些,就不要動氣了,二小姐本就是這樣的,你可莫要為了二小姐氣壞了身子。」

「杜家小姐這是怎麼了?臉色如此之差?莫不是落水後身子還未好透?」謝承睿款步走進房中,只見升起的裊裊青煙還有黑著一張臉的杜容催。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話語落於耳畔杜容催便知曉來人是誰,見他走進房中後起身行禮道:「臣女杜容催參見太子殿下。」

謝承睿見杜容催這般模樣,連忙走上前去扶著她,臉上帶著緊張之色慌忙說道:「你先且才因本殿下落水,這身子還未見好,無需如此大禮,快快起來。」

這獻媚的語氣仍在耳畔,杜容催心中不禁嗤笑,相府的長女身份還是讓這謝承睿放不下,起身抬眼瞧了瞧謝承睿后冷聲說道:「太子殿下,這會子應是早朝,怎得來了相府?」

雖是清冷的聲音,但謝承睿倒覺著與她的關係好像親近了一些,總比以前杜容催不願意理他的強很多,走上前兩步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放在杜容催的手中,「這是本殿下從外特意給你尋來的,置於掌心中有餘溫的感覺,也能護你平安。」

杜容催低下頭看了看手中的玉佩,身子一顫,頓時紅了眼眶,這與當年謝承睿送她的那枚玉佩一模一樣,在金國時儘管生活再怎麼艱難她都沒想過要變賣這枚玉佩,為什麼,為什麼在今世還要讓她見到這枚玉佩。

隱下心中的憂傷,杜容催轉過身將玉佩放在了桌上,漫不經心的說道:「多謝太子殿下關心了,正逢多事之秋,太子殿下還是關心些別的事比較好。」

言下之意擺明是想要他別再來相府,謝承睿也不是聽不出來,臉上帶著尷尬之色,輕聲說道:「本殿下府中還有別的事,杜小姐好好保重身體,那雪蓮也記得吃了。」說罷看了一眼杜容催后這才抬腳離開。

秋風吹,心萌動,這便是杜容催此刻的心境,瞥眼看向那枚靜靜躺著的玉佩,那些她努力想忘記的,卻永遠忘不掉的事實,捆綁著她的前世,牽扯住她的今生。

「小姐,有點起風了,還是披件衣服吧,好不容易才好一些,可別再得了傷寒。」如意見著小姐的臉色越發不好,從一旁拿過披風披在她的身上,可總覺著小姐與那太子殿下好像挺熟悉的感覺。

「如意,院中的花好像開了,陪我出去看看吧。」杜容催緊了緊身上的披風,走過桌子的時候,手指在桌面輕划,玉佩隨之被帶落在地,摔成碎片,發出清脆的聲音,可她的腳步卻沒有為之停下來。

緩步走到後院之中,已經回來兩年了,彷彿什麼都沒變過,花瓣隨風而落掉在杜容催的肩頭,如意貼心的為她撣掉落花,輕聲說道:「小姐,這會子天氣好像有些不好,我們還是回房吧。」

杜容催抬起頭看了看天空,這時候謝承睿的心中估計還在盤算著怎樣博取她的信任,好拉攏相府的勢力,耳畔傳來淅淅瀝瀝的說話聲音,似有若無,怎麼會有人在,清冷的說道:「好像是有些冷,你回房把那狐裘給我拿來披上吧。」

一陣風吹來,如意覺著寒意更甚,想著不能讓小姐得傷寒,委身行禮道:「小姐,那邊有個亭子比較能夠擋住風,如意去去就回。」說完后便快步離去。

見如意走後,杜容催循著聲音走去,剛走至一個假山處的時候便瞧見了躲在暗處偷偷摸摸的杜容琳,她面前好像還站著一個男人?背對著看不清來人的臉,杜容催只覺得那個身形十分的熟悉,肯定是經常見到的熟人。

「杜二小姐,好像對某些事情過於關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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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浴血相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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