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發生爭端
「我明白,但是他們關了我幾日都未曾有人來見過我,而那些乞丐卻是今天突然闖進來的。」其實杜容催心中有一個疑問,還沒得到證實之前她不想妄下決斷,她總感覺綁她的人跟叫那些乞丐的人不是同一類人。
話已至此,謝季燾也不想多插手一些什麼,杜容催想要做些什麼,那必定都是對的事情,至少他是無條件的信任她,「這段時間大概是太子那邊會有異動,所以你出行一定要比平時小心一些。」
杜容催點了點頭附和著,大概是太過於疲累,又許是太久沒吃東西,突然吃飽後有些困意,在謝季燾說話間身子依靠在床邊緩緩陷入沉睡。
再抬眼時謝季燾便瞧見已經陷入沉睡中的杜容催,起身將杜容催放平在床,「容催,」謝季燾的唇輕輕的念著,帶著痴念的話語,幽幽的念進了她的夢裡。
杜容催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面開著大片粉色的桃花,香氣撲鼻,。她腳尖輕點朵朵花瓣,在上面徜徉起舞。氤氳遮住了雙眼,恍惚間她看見了不遠處站了一個男人,沖著她微笑,她朝著那人跑去,直到走到面前才看清那一張臉,她笑著道:「謝季燾。」
殊不知那夢囈被坐在身旁的謝季燾聽了去,他笑著摸了摸杜容催的臉頰低聲呢喃:「容催,容催,你可知這戀戀紅塵中我最割捨不了的便是你。」
耳邊一直縈繞著熟悉的聲音,虛渺如隔世般,暮然驚醒,杜容催對上一雙疲憊不堪的眼睛,微微泛紅,瞧著這一張臉跟夢中那人有幾次分相似但不是他。
自杜容催從失蹤那日已經過了幾日,在此期間也人前來探望她去探望過一次,她同一個說辭已經重複了無數遍,稱自己只是在寺廟中吃齋。
「小姐,聽聞那院子中的梨花開了,不如我們去采上幾株梨花放在房中吧。」
聞聲杜容催轉過身來便看見如意笑眼盈盈的站在她身側,自她回府時便見著如意哭的跟個淚人一般,好在這幾日才平穩了一些,不然她可就要每日看著如意淚眼盈盈的模樣。
梨花前些時日便已經開了,杜容催搖了搖頭端坐在椅子上,指尖落在玉蕭之上,思緒飄在了遠方,先是蘇妃寢殿中被人放下醉心棠,緊接著有人就以蘇妃的名義引她入宮,前幾日的乞丐事情應該跟杜容琳有關,但抓她的一定不是杜容琳,可所有的事情都好像被人設計好了一般。
「喲,你倒是好心境,這幾日在廟中吃齋吃的可好?若是吃齋的話居然連你身邊的丫鬟都不知你的去向,你可為了吃個齋飯可真是非晶心思。」杜容琳慢悠悠的走進房中,手裡拿著一支錦扇半遮臉頰笑著。
杜容催蹙眉,不知為何杜容琳總是喜歡跟她過不去,一副驕縱慣了的模樣讓人心生厭惡,杜容催索性低下頭繼續把玩手中的玉蕭不語。
杜容琳見她如此態度,微微一怔,「姐姐手中是什麼啊,妹妹瞧上一眼。」說罷一把搶過杜容催手中的玉蕭仔細的打量著,本以為是下等玉所製成的,但置於掌心之中,竟帶著絲絲涼意,這難不成是傳聞中的寒玉所製成的玉蕭?這麼精貴的東西居然落在了她的手裡。
「這玉蕭倒是個好物件,姐姐整日里不出府這房中的物件倒是只多不少啊。」杜容琳將玉蕭遞到身後婢女手中,一副高傲的樣子瞧著杜容催。
此舉落在杜容催眼中分外不悅,起身走上前去便搶回了玉蕭,杜容琳見狀伸出手想要搶回來,杜容催反手一推便將杜容琳推到在地,捂著胸口哀嚎著。
心口傳來刺痛的感覺,杜容琳坐在地上捂著胸口,伸出手指指向杜容催大罵道:「你不過是比我早出生些年的人,真把自己當成我姐姐了嗎?輪美貌你不如我,輪才情你也不如我,你不過就頂了個長女的稱頭罷了!」
杜容催走上前去,此處也無旁人她也不必再裝些什麼,一手捏住杜容琳的下巴,眼神冰冷毫無感情的說道:「你認與不認,我都是相府的長女,你不過是個庶出之女有何資格來說我?」
從未料到杜容催居然會這麼直截了當的說出她是庶出的事情,起身猛地推開杜容催厲聲說道:「庶出又如何?若你不是相府的長女,皇后蘇妃會搭理你嗎?哼!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杜容催暗暗覺著自己的前世怎會如此之蠢,被這個杜容琳糊弄的團團轉,見她這般模樣也懶得再跟她多做口舌,「無論你怎麼否認,我就是相府的長女,而你永遠只能是庶出,如意!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