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戲耍杜容琳

第20章 戲耍杜容琳

聞聲如意轉過身笑道:「小姐醒了,如意這就去吩咐廚房做些吃的給小姐。」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好像都湊到這一天來了,這杜容琳怎麼看都跟謝承睿有端倪,這些事情跟杜容琳脫不了關係,既然她這麼想跟謝承睿發生些什麼,那麼便隨了她的心思好了。

用了膳食后杜容催將一紙書信遞到如意手中輕聲說道:「將這封信放在杜容琳平日用的膳食碗底,切莫被人發現了。」

如意雖然不知道小姐想要做些什麼,但是小姐既然吩咐了她一定會照做,接過書信,道:「小姐,金盞已經泡好了放在桌上。」說完后便去將書信放好。

杜容催知道如意的忠心,就是因為她太忠心,才不能讓她知道太多的事情,敵人會用她來要挾她,也會把她滅口,前世如意已經為她沒了一條性命,今世儘可能的讓她遠離這一切。

傍晚時分,小河端著膳食款步走進房間,將膳食放在桌上后,怯懦的看了杜容琳一眼便走了出去,二小姐的脾氣不好,方才送膳食的姐姐都不敢過來。

杜容琳看著盤中的膳食一肚子的怨氣,現在府中的下人是越發不聽話了,送個膳食都這麼慢,伸出手來將膳食一一放在桌子,瞧見盤子下的紙條,打開一看竟然是太子殿下約她去城郊河邊,嘴角輕微上揚心底忍不住的笑意。

杜容催此刻心裡哪還有什麼肚餓,趕緊整理的一下衣衫,便匆匆往城郊去,到了城郊之後卻沒見著一個人,可想著能夠攀上太子這個高枝,日後可就是皇后。

足足在河邊等了三個時辰有餘,早已夜深,秋風吹在身上格外冷冽,杜容琳早已凍得瑟瑟發抖,但她卻不敢離去,生怕她一旦離開了太子就來了,現在肯定是太子在考驗她。

雜亂的腳步聲響於耳畔,杜容琳慌忙的環顧了一下四周,只見幾個壯漢朝著她走過來,心底的恐懼充斥,杜容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中計了!

杜容琳剛想跑,那幾個大漢已經繞到了她的身邊,臉色帶著淫笑,眼中的慾念一覽無餘,不行!她不能被人侮辱!一個箭步跑到河邊,也顧不上天氣的嚴寒一頭扎進河水之中,冰冷的河水不放過她身上的每一處。

不知道遊了多久,杜容催才從河裡爬出來,渾身濕透秋風吹在身上,讓她覺著像是身處在寒冰之中,顫顫巍巍的朝著相府走去,意識早已模糊,隱隱看見相府的牌匾渾身癱軟的倒在地上。

清晨時分,杜容催被吵鬧的聲音吵醒,不情願的睜開眼睛,輕聲問道:「如意,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會這麼吵?」

如意走到杜容催的身側扶著她,道:「好像是二小姐出事了,家丁在清晨出府採辦的時候發現在門口暈倒的二小姐,二姨太請了很多的大夫為二小姐診治。」

哦?杜容琳暈倒了,聽到這個消息杜容催不免在心中暗笑,該不會這杜容琳真的以為謝承睿約她,而她就在河邊等了一夜吧,「杜容琳情況怎麼樣了。」杜容催漫不經心的問著。

如意想了一會,道:「從家丁口中得知發現二小姐的時候二小姐渾身都濕透了,嘴唇凍得青紫,情況還挺嚴重的。」

渾身濕透了,杜容催在腦中回想著,她不過是以謝承睿的名義約杜容琳去郊外罷了,只不過是想要戲耍一下杜容琳罷了,怎麼事情會變成這樣?難不成還有人想要暗中對付杜容琳?

「小姐,我們要不要去看一看二小姐。」如意試探性的問了問,其實也知道小姐跟二小姐向來不和,可好歹也是姐妹,若是不去肯定會被人落下口舌的。

杜容催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以我身子不適推了吧,我們此刻去看杜容琳,說不定會讓她以為我們是去取笑她的,沒必要多此一舉。」

西苑

杜容琳渾身癱軟的躺在床上,只覺著頭暈腦脹的,喉頭髮癢忍不住的咳了幾聲,現在她整個人處於十分煩躁,見小河走過來一把打翻她手中端著的葯,大聲吼道:「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昨夜發生的事情還在眼前,在這府中就只有杜容催與她有仇!

「琳兒!生了病就好生養著,發這麼大的脾氣做什麼。」晉冉冉款步走進房中,就聽見杜容琳發脾氣的聲音。

「娘,你是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何事,明明是太子殿下約了我,可是我在城郊等了許久都未見人,卻等來了幾個噁心的要飯的,幸好我急中生智逃脫了不然的話我的清白可就毀了。」杜容琳眼中帶著恨意,心裡早已覺著昨日的事根本就是有人有意陷害她,肯定是杜容催!

晉冉冉聞言,看著眼前這虛弱的女兒,雖然希望自家女兒能夠飛上枝頭,可是這太子怎麼看都不像是會真心對待女兒的人,眼中蘊著不忍心走至杜容琳床邊輕聲說道:「琳兒,這皇家雖富貴但是稍有不慎就是掉腦袋的,以你的資質不一定非要嫁給太子。」

杜容琳怎會想不到這一點,可是她是相府之女若不是有杜容催在頭頂上壓著,她又怎會處處受限制,「娘,女兒不甘心只嫁給一個官宦子弟,杜容催是長女又如何,我一定會將她踩在腳底下的。」

語氣中的憤恨讓晉冉冉有些心疼她,抓住杜容琳的手輕輕拍了拍,道:「都怪娘沒用,肚子不爭氣,晚了一年才懷上你,要不然的話長女就是你了。」

聞言杜容琳轉過頭看向晉冉冉輕聲道:「娘,這本就不怪你,之前想要陷害蕭麗佳卻不料被那杜容催擺了一道,要不然的話這相府主母就是娘的了,現在已經不好再對蕭麗佳出手了,我只能去投靠太子。」

晉冉冉點了點頭,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看著杜容琳,女兒自小就從聰穎什麼事都不用她煩憂,可是有些話還是藏在心裡不好跟她說,「琳兒,與太子交涉可要小心一些,若是日後太子坐不上皇位,琳兒你可就危險了。」

「娘,這你不用擔心,現如今沒有皇子會比太子殿下的勢頭盛,這太子妃的位子我是要定了。」杜容琳肯定的說著,目光落在窗外,只要杜容催消失了,就沒有人能夠阻攔的了她。

十月有餘,寒意更甚,杜容催身披狐裘立於院中,這一月太子跟皇后並未有所異動倒讓她十分的意外,本以為皇後會對皇上下手扶持太子上位,這樣她好找出破綻,可他們這般按兵不動卻讓她無所適從,究竟皇后心中在盤算些什麼。

「小姐,太子殿下來了。」如意緩步走到杜容催的身後輕聲說道,低著頭眼中蘊著不解之意,從一開始小姐落水后這太子殿下隔幾日便來相府,惹得坊間都傳太子屬意小姐,可她不想讓小姐跟太子殿下有所瓜葛。

杜容催蹙眉轉身,便瞧見了謝承睿正朝著她走過來,自那日見著他跟杜容琳私會之後倒沒看見他們再有聯繫,或許只是她不知道罷了。

「臣女杜容催參見太子殿下。」杜容催委身恭謹的行禮,俯首隱下眼底的寒意與猜疑,只有靠近敵人才能找出敵人的破綻。

雖然還是往日里見面的那句說辭,可語氣中少有的溫柔倒讓謝承睿有些意外,臉上掛著笑容,道:「本殿下說了,無需如此多禮,幾日未見你氣色好了許多。」

「君臣有別,該有的禮數免不得,落入別人的眼中指不定會說些什麼。」杜容催抬眼看向謝承睿,帶著點點笑容,可那笑意卻未進眼底。

院中雖有梅花燦爛盛發,但不及眼前人這微微一笑,謝承睿輕笑一聲柔聲說道:「你倒少有對本殿笑過,不過很好看。」

話落進杜容催的耳中卻變了一些味道,暗嘆這謝承睿的演技還如當年一般好,目光看向別處漫不經心的說道:「太子殿下此話可就折煞了容催,容催此等相貌怎能入得了太子殿下的眼。」

「你是本殿下見過笑的最好看的女子。」謝承睿眼中稍縱即逝閃過一絲耐人尋味的眼神,取而代之的是認真的柔情。

這般溫柔的語氣,這般深情的眼神,若不是前世就是被這樣的話語所矇騙也不會落得那番田地,杜容催不著痕迹的拂了拂衣袖,一雙黑眸注視著謝承睿,道:「太子殿下,今日前來莫不是跟容催在這閑話家常吧。」

見杜容催先行開口挑明,謝承睿也不掩飾什麼,「今日本殿下來就是想要問你一事,若是本殿下想要娶你,給你太子妃之位,不知你意下如何。」

聞言杜容催身子顫了顫,本以為他是來試探的,卻不料他會說出如此話來,隨即淡淡的說道:「婚事只要家父無異。」

話語中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倒是把這事推給了相爺,謝承睿輕笑這女子的睿智,果真如母后所言那般,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倒也是,是本殿下唐突了還望杜小姐不要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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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浴血相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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