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8章 發生了什麼
既然南琳無法說明白,那麼南毓就只能自己從其記憶中查看到底發生過什麼,那什麼又是幻景又是受傷而且還多弄回一個言語之中說什麼是為林嘯而生的舞者。
「哦。」
南琳只是下意識點頭,隨即就放開了神魂。她所面對的畢竟是自己的親姐姐,自也有著絕對的信任。
而在另一邊,柳允兒的目中同樣起的莫名,不過她並沒有如南毓那般想要去查看南琳的記憶中到底發生過什麼,而是忽然一就踏到了那舞者的身前,其目緊盯舞者的雙目,先以一隻縴手撫向那分明真實存在的面容,口中則忽然問道…
「你告訴我,在你的眼睛里,那個男人是誰?」
她也同樣沒有聽明白林嘯此前語中的意識,但是有一點她卻能夠從此前這名舞者的記憶呈像裡面看明白,那便是「林嘯」逼著這個女人做了「為他而生」的舞者,而林嘯則認為那呈像中的「林嘯」並不是自己,而是萬多年前的那個血鬼!
「他…是賢主大人,也是奴的主人。」
舞者被柳允兒盯著,目中是如此的緊張,口中如此回答,偏偏…
「你們…又是誰?他好像從來只想得到『夫人』那一個女人,但你們好像並不怕他…」
這一句話並不是由聲音發出,而是以神識直接交流,而且神識之中也有著明顯的緊張和同樣的莫名,而提到夫人之時其目光也有向著傾城女子瞟過一眼,而神識再道…
「那個女人只是像極了夫人,但其修為好像又不是…」
柳允兒雙眉也輕輕動了一動!有血有肉還有著神魂和記憶,而這樣一個女人竟然在林嘯的口中被說成了虛假的存在,這才是真正的詭異罷!而且那所謂的賢主大人…她卻又知道林嘯無論何時也沒有過那樣的稱謂,而曾經被血鬼殘魂依附過的她則知道那確是曾經對血鬼在王城時的稱謂,更為重要的是林嘯也絕不可能為了得到這個女人而去行威脅之實?那麼…
柳允兒雙目也凝上一凝,目中也起濃濃的古怪…
「或許…」
是因為時空的扭曲?此前在她帶了南毓和南琳離開仙府之前曾聽到靈元獸瀾雪這般向她解釋過那個傾城女人和這處所謂下界空間的存在,而既然林嘯能夠帶著她們出現在這一個錯亂了的下界空間,那麼面前這個女人為何就不能?而且除非如此,否則根本無法解釋這個女人的存在!
柳允兒神魂展向了那與舞者一起從虛空中掉落出來的屍體,偏也這個時候…
「呀!」
一聲輕呼來自後方,是南琳!
所以柳允兒直接回身,而南琳一聲「呀」呼僅僅是在南毓將一抹銀芒送入眉心的瞬間,而那一聲呀呼又明顯是因為忽然記起了什麼所生成的緊張,甚至想要在剎那阻止南毓,但是那一抹銀芒的記憶已然被南毓窺去。
「你是想起什麼了么?」
而在十數丈之外,柳允兒只是皺一皺眉。
南琳則垂首,依如偷吃過東西生怕被人發現一般咬唇搖頭,一張面容竟又因緊張而紫到的耳尖。
在其對面,南毓的面容中也明顯有著細微之變卻看不出是何種的莫名,而人在數息之後呼氣,口中卻只是道…
「就是不知道那兩個人能不能容你。」
這般微呼,南毓一張面容則不知是因為怒結還是別的原因微微而燙,但那雙目瞟向那一間土屋之時卻著實是一種異樣之怒。
而其對面的南琳卻急急搖頭…
「我沒有想過…」
「沒想過什麼?難道所謂虛景里的發生的就要把那些也要看成虛幻?」
南毓的聲音里確實是有著怒意,不過並非是對南琳,而是依然瞟著那一間林嘯進入的土屋,或是怒得極了,忽也向著土屋而掠…
「姐…」
南琳想要阻止卻未能攔住。
「砰!」
南毓則直接撞開了土屋,然後又砰得一聲將那厚重的土門關了,裡面則當即傳出其向著林嘯發怒之聲…
「你也認為那件事情只是幻景中發生,所以也沒有想過對南琳負責么!」
本來想要追著南毓闖進土屋的南琳當即就頓在了土屋之外,一雙手不自然且緊張地擺弄。
另一邊,柳允兒則再微微皺一皺眉,她並不知道這一對姐妹在元靈大陸之時就與林嘯產生的糾葛,但是上靈界之後的很多時候卻能夠看到南毓和南琳對林嘯的心思,而南毓在土屋內的怒吼分明是在發泄著心中的什麼,其言語之中,或是所謂的幻景之中林嘯是對南琳做了什麼?
到底是做了什麼呢?
「你們睡了?」
這一聲驚奇是來自土屋之外的傾城女子,而此時的傾城女子只輕眨一眨眼睛…
「為什麼我沒有看到,是我昏迷的時候?呀,也有對我做什麼嗎?」
這般忽然地明悟,傾城女子雙手當即在身前握在一處,而那一雙清澈的眼睛里瞬間升起滿滿都是如星星一般亮閃的期待,這樣的期待之目轉向的是南琳,也似在等著肯定的回答。
南琳的耳尖確實已經紫了,她的性格不如南毓那般如火,所以此時目光除了躲閃,其人也似想找一個能夠躲避的地方,而那一排土屋也僅僅被林嘯佔用了一個…
「我會負責。」
就在南琳已經掠起要躲入一間土屋的時候,那右間的土屋內也傳出四個字,隨即也再有九個字…
「如果她也想要我負責。」
時間似乎有了瞬間的凝固,就連那右間的土屋內也再沒有聲響發出。而這個的凝固持續了大概三息…
「別讓她們欺負她。」
這是一聲十分莫名的交待,聲音自是南毓的,似滿意又似勝利的失落?隨即…
「轟。」
土屋厚重的土門被撞開,南毓從裡面掠出,人是到了南琳的身邊…
「你進去罷。」
這般說著也真就把南琳推進了石屋,右手微動,新的石門被升了起來…
「哎哎…」
傾城女子卻急了,若是連這個女人都發生了什麼,她怎麼可能沒有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