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章 番外
神樂最後有點苦惱,她一個人坐在酒館里悶酒。
登勢婆婆問道:「怎麼了?看起來好像誰欠了你錢一樣。」
神樂氣沖沖地將手中的鈔票全部甩在了吧台上。
「才沒有阿魯,那個混蛋給了我不少錢呢!」
登勢婆婆眼睛都直了,差點沒拿著鐵盆出去圍著歌舞伎町敲一圈,那個捲毛太反常了吧?難道最近是戀愛戀傻了?
「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銀醬說要和汐雪姐二人世界,讓我去找別人。」
她才不想去找那個白痴呢,那個混蛋,前幾天她帶著定春去散步時剛好撞上他和一個很漂亮的女孩說話,還笑得那麼開心。
哼,之前說的那麼好聽,原來都是騙她的,看來銀醬說的很對,男人騙女人的時候永遠說的最好聽。
如果見到他,她一定要讓定春咬爛他的頭。
登勢婆婆突然覺得周身有冷氣吹過……
……
樓上萬事屋。
銀時在廚房裡忙得不亦樂乎,邊哼小曲邊做好吃的,風靜偌盯著桌子上的吃的和草莓牛奶,好奇地問了一句:「你想幹什麼?」
「當然是給你做好吃的。」
這麼好?
風靜偌總覺得這傢伙有什麼企圖。
正想著,對面沙發的墊子下面突然掉下來一本書,彎腰撿起書翻了翻,她整張臉都黑了……
這個混蛋!
「好了,最後一個湯出鍋了。」
銀時端著湯出來時整個人都僵住了,呃……這氣場怎麼有點不對?等看到對方手中的書,他臉上的冷汗淌了下來。
「哈哈哈,你在看什麼呢?」
還是裝死吧!
天地良心,他真的沒想看那些漫,都怪長谷川那個廢材,說什麼壓倒對方的必備良藥,看吧,果然出事了。
風靜偌一把揪過銀色捲毛的耳朵,在他耳邊咬牙說道:「我也想知道,你這腦瓜里整天想什麼呢,喂,天然卷,雖然本軍師已經知道是男人就有需求,可是你這麼做讓本軍師情何以堪呢?」
話音剛落,她就感到天旋地轉,反應過來后,整個人被眼前的銀色捲毛按倒在了沙發上。
銀時邪魅一笑,一隻手攥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另一隻手輕撫著她的臉,直至鎖骨。
「誰說不是呢?喂,這一個月來,你都逃避了多少次了,今天是不是該滿足一下銀桑我了?」
風靜偌突然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脅,這個傢伙,玩真的啊!
眼珠子轉了轉,她一臉不自然地乾笑了幾聲:「呵呵,哈哈哈,我……我們還是先吃飯吧,等會要涼了。」
「可我現在不想吃飯,想做點別的事。」
「神樂醬……神樂醬等會要上來了,她不是在樓下酒館嗎?」
「我給了她一大筆錢,讓她出去玩,順便和總一郎君增進感情。」
「還有新八君,他……他要是來了怎麼辦?」
「我給他放了長假,他和阿妙去別的星球旅遊了,要三個月後才回來。」
「……」
這個人,是故意的吧?
見她一臉不情願,銀時低頭吻了一下她臉頰,痞痞地笑道:「喂,你都已經答應我做萬事屋的老闆娘了,擺出這一臉不情願的表情是要幹嘛?反正遲早都是我的人,所以還是從了銀桑我吧!」
「喂,死捲毛,別解我的衣服啊!」
看著對方端出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做著無恥的動作,風靜偌恨不得一巴掌抽過去,無奈死而復生之後,她的體力大不如前,連揮劍都沒有力氣,更別說推開身上的這座大山了。
「死捲毛,你放開我,喂?唔……」
銀時滾燙的吻烙在唇上輾轉廝磨,風靜偌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她的大腦像是突然缺氧了一樣,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不知道該做什麼,只能含糊不清地喊著他名字:「銀……銀時。」
「乖,汐雪,接下來全部交給我,那就負責熄滅嘍,多年以前,你不是問過銀桑我男人為什麼會有需求嗎?現在,我就告訴你答案。」
鬼才想知道啊!
風靜偌欲哭無淚,她真的想讓這個捲毛放開她,可是看如今的情形,想逃都沒機會了……
罷了罷了,節操什麼的,在遇到這個人時就掉了一籮筐了。
所以,就這樣吧!
門口的神樂手僵在了半空中,她的臉燙得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呃……這個天然卷,居然打著這種心思,這就是他說的二人世界嗎?
太少兒不宜了啊喂!
突然,她身後響起了炸雷般的聲音:「喲,China,旦那終於得償所願了,太不容易啊!」
「啊,你……」
神樂頭皮發麻,剛要喊出聲就被對方捂住了嘴巴。
「別叫啊,如果你現在打擾旦那,他事後砍了你的概率是百分之百,男人在這個時候打擾,可是非常嚴重的事情。」
「哼!」
想到前幾天看到的一幕,神樂氣呼呼地甩開沖田總悟的手,轉身下樓去了。
沖田總悟撓了撓頭髮,一臉不明所以。
這又怎麼了?
「喂,你有什麼意見就說出來,不理我是怎麼回事?」
「你去找那個漂亮女人聊天啊,幹嘛過來煩我?」
漂亮女人?
突然想到了什麼,沖田總悟開心地笑道:「喂,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鬼才會吃你的醋阿魯!我是歌舞伎町的女王大人,才不會理你這個王八蛋!」神樂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
「喂,你啊!」沖田總悟一把將那人拉入了懷中,「你聽好了,那個女子一直在追著土方先生,所以找我問他的行蹤。」
「哈?你說……什麼阿魯?」神樂以為自己幻聽了。
「姐姐都走了這麼久了,我想那個傢伙肯定也很孤單吧,那個女孩還不錯,所以我就想幫他們一把。」
沖田總悟越解釋,神樂就越想把脖子縮進衣服當鴕鳥,原來是這樣啊,呃……這幾天她居然一直在吃一個不知名的醋。
看著懷中的人越來越不知所措,沖田總悟俯身說道:「美女已經回來了,所以你以後就是我的女朋友了,這是你說過的。」
「我拒絕!」
神樂想掙脫這個懷抱,但卻被對方抱得更緊了。
沖田總悟笑道:「China,你沒機會後悔了,以後,我絕不會離開你的身邊一步。」
神樂咬著雙唇,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
「那我要去問銀醬的意見阿魯,不能隨便答應你。」
「他現在正在忙,沒空理你,要不我們也和旦那他們一樣?話說,我已經成年……啊……」
沖田總悟話還沒說完就被少女一腳踹開了,落地的一瞬間,他的眼角抽了抽,完蛋了,以後的他可能比旦那更慘啊,說一句都被打,要是真的去實踐,那還不被滅口了?
……
松下村塾。
蘇文最近看到高杉的目光就想逃避,這個混蛋,為毛一直盯著她看啊?而且都不帶眨眼的,這個一米七,不會真的是銀桑曾經說過的,發情期到了?
咦……想想就覺得惡寒。
雖然她是好男色,可是呆在這裡,除了一群小屁孩,只有矮杉一個可以看,她真的好懷念假髮和銀桑啊,還有靜偌,不知道他們在江戶過得好不好?
「在想什麼?」
在門口目送孩子們離去后,高杉盤腿坐在了她身邊。
蘇文稍稍往旁邊移了移,看到她的小動作后,高杉黑著臉問道:「你這是做什麼?我身上有傳染病嗎?」
蘇文的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傳染病倒沒有,我看到了慾望。」
高杉的臉變得更黑了。
「矮杉啊,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是別總是用這種眼神看我好不好?怪瘮人的。」
「哦?」落葉不經意間繚繞在兩人周圍,高杉幽綠色的眼中閃著邪魅的笑意,他慢慢靠近她,伸手輕觸了一下她的嘴唇,嗓音低沉,「我以為你這一根筋的傢伙不明白我的意思,看來,你不笨嘛!」
性感的嗓音,魅惑人心的臉,還有微微敞開的胸膛……蘇文覺得自己的臉燙得都可以煎雞蛋了,她咽了咽口水,矮杉這傢伙太會勾人了吧?
「你……你離我遠點啊!」努力扯回思緒,她費儘力氣推開了眼前那張犯規的臉,連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我,我雖然好男色,但一點也不隨便啊!」
「你和我在這裡呆了兩年了,這難道不是你的答案嗎?」高杉輕輕將她擁入了懷中,「蘇文,別逃避了,從知道你是當年陪我聊天的那個人,我就知道自己當初喜歡錯了人,所以,別離開我好嗎?」
「我……」
「噓……」高杉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了一吻,「不重要了,你如今就呆在我身邊,所以,這一生都是我的人了。」
聞言,蘇文眼角慢慢溢出了笑意。
是這樣嗎?
或許,真的如此吧!
正在她感動得一塌糊塗時,那人又說了一句讓她差點炸毛的話:「如果你再敢對其他男人眉來眼去,就別怪我手中的劍了。」
呃……不帶這麼玩的,眼睛長在她身上啊,這能控制的了嗎?
看著對方露出「不答應就弄死你」的表情,蘇文咽了咽口水,沒骨氣地回道:「是,您老別衝動。」
這個危險的中二啊!
算了,這樣的結果,好像也不賴。
落在風的吹動下不斷飛舞,蘇文靜靜地靠在高杉的肩膀,兩人十指相纏,微笑著望向澄澈的天空。
至江戶的朋友們:
我和矮杉現在過得很好,希望你們也一樣。
合上信后,風靜偌問正躺在她腿上看jump的銀時:「喂,銀時,我們要不要去松下村塾看看他們啊?我想蘇文了。」
「嗯?」銀時合上書後,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幹嘛要去打擾人家二人世界?萬一撞上他們—嗶—就不好了。」
風靜偌閉著眼睛,任憑那個銀色捲毛對她上下其手,她的額頭爬滿了無數的井字線,又來了,這個混蛋真是沒完沒了啊!
「看來矮杉是搞定那個女流氓了,前段時間他還問我怎麼在不被對方討厭的情況下下手呢!」
「你們還真不愧是一起逛花巷的搭檔呢,居然背著我們討論這麼不要臉的話題。」風靜偌黑著臉掐住了那隻不安分的手,「別碰我!」
銀時哪裡肯依她,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反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然後將頭埋在了脖頸間。
「吶,老婆啊,你知道有個詞語叫食髓知味嗎?」
「知你妹啊!」
風靜偌抬起腳就踢了過去,這些天,這個無賴真的是將沒節操的行為發揮到了極致,一抓住機會就光明正大地耍流氓,她正想著要逃出去避難呢!
銀時側身閃過攻擊,制止了她的暴行。
「喂喂喂,你要是把我踢殘了,你後半生的幸福生活怎麼辦?」
「那我就另找一個,三條腿的蛤蟆找不到,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
「哈?」銀時猩紅色的眸子瞪了身下的人一眼,「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今天讓你下不了床?」
風靜偌差點一口氣上不來,這個沒節操的流氓,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不甘示弱,她笑著回了過去:「家裡沒床,不用下。」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後悔喲!」
微風習習,月色透過窗戶灑下了一室溫柔,這場生命的追逐終在夜色中落幕。
夜,還很長。
餘生,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