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含入V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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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的觸/感清晰傳入腦中,讓宋時鳶禁不住脊背發麻。

她忙伸手拍了他的手背一巴掌,斥道:「你老實點。」

岑九容盯著她的紅唇,抿了抿唇,笑道:「我可以老實,但你得親/親我。」

宋時鳶撇了撇嘴,她才不上當呢,就他那個鬼德性,親完只怕更不老實了。

她連忙轉移話題道:「聽我哥哥說錦鄉侯世子對他甚是不錯,素日不光護著他不受同窗欺負,還不時指點他的功課,雖是受你所託,但做到這般地步也著實難得了。」

岑九容突然變臉,用冰冷中帶著殺意的聲音道:「阿鳶,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跟前堂而皇之地提鄭書年,就不怕我連夜叫人做掉他?」

宋時鳶瞪他:「怎地,我在你跟前連提旁的男子的權力都沒有?」

岑九容冷眼看她。

兩人對瞪片刻,岑九容忽地笑了,改口道:「自然是有的,阿鳶想提誰就提誰。」

宋時鳶得意地嘟了嘟嘴,然後斜眼看他:「那你還要不要叫人做掉鄭書年?」

岑九容和煦地笑道:「什麼做掉不做掉的,我如此和善的一個人兒,怎可能幹這般隨意打殺人的兇殘事兒?」

宋時鳶對他這話嗤之以鼻。

岑九容抬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換了說辭:「鄭家是太後娘娘的母家,鄭書年是太後娘娘最疼愛的侄子,我哪敢動他?」

宋時鳶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原也是好意,想替鄭書年說說好話,以後萬一他有甚事兒,岑九容也能多關照下人家。

誰知道岑九容突然翻臉。

若是因自己多嘴而害鄭書年丟掉性命的話,那她真是萬死難辭其咎了。

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放心,她又嚴肅道:「你若是敢動鄭書年,害我背上人命的話,我定不會原諒你。」

「放心吧,你說的話我幾時敢不聽了?」岑九容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

又承諾道:「若鄭書年有需要,我會不吝援手的。」

「這還差不多。」宋時鳶高興了。

岑九容一伸手,將她摟/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一臉期待地看著她:「我這般順著你,總該給我些獎賞吧?」

是該給些獎賞。

宋時鳶伸手攬住他的脖頸,湊到他唇上,「啵」地親了一口。

「就這?」岑九容扁了扁嘴,委屈巴巴地看著她。

「你真是愈發難打發了。」宋時鳶嘆了口氣,重新湊過去,張嘴含/住了他的下唇/瓣,輕輕允吸起來。

岑九容渾身抖了一下,然後一手攬她的背,一手摟她的腰,將她揉進懷裡。

宋時鳶怕他又不滿意,多親了他一會兒,這才停下來,退開幾分。

誰知下一瞬,他俯身,一下攫住了她的唇。

反客為主,不但允吸了她的唇/瓣半晌,又用舌尖抵開她的齒門,舌頭鑽進她的嘴巴里煽風點火,追著她的舌兒共舞。

宋時鳶被親得呼吸急促,兩腳/交叉搓柔著,身/子不由自主地與他貼得更緊了幾分。

終於等到他停下來時,她已然面/帶/桃/花,眼/含/秋/水,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樣。

看得岑九容險些把控不住自己。

他連忙再次將她揉進懷裡,下巴擱到她肩頭上,不去看她的神情。

吸了口氣后,他無奈苦笑道:「阿鳶,明知我捨不得現在要你,還做出這麼副勾/人的妖/精模樣,是存心折磨我么?」

想他岑九容上輩子何其隨性,從沒在這事兒上委屈過自己,即便對紀望書動情后,也是想睡旁的女子就睡旁的女子。

從不覺得有甚不對。

與紀望書相互釋懷決定廝守終生后,打發掉一眾姬妾外室,也不過是應她的要求,並非發自肺腑。

誰想到會有這一天?

宋時鳶甚話都沒說,他就自覺遠離所有女子,守身如玉。

甚至於對著她這個心愛之人時,都要勉力剋制,生怕傷了她的身/子。

紀望書與宋時鳶,孰是真愛,一目了然。

宋時鳶聞言,氣喘吁吁地反駁道:「這能怪我?你要是不親我,我能這樣?」

「這能怪我?誰讓你定力不足。」岑九容笑眯眯地看著她。

宋時鳶:「……」

這說的是人話?

誰被個絕色美人抱在懷裡親,能把持得住?

她又不是不行!

她惱羞成怒,發狠道:「是,我定力不足,為免自己把持不住,我以後再也不親你了。」

岑九容湊到她唇上嘬了一口,眯眼笑道:「無妨,我親你便是了。」

那不是更把持不住了?

宋時鳶氣結,自己的牙尖嘴利在他這個厚臉皮的傢伙面前完全不頂用。

她沒好氣道:「我困了,你趕緊走吧。」

「困了?」岑九容聞言,抱著她站起來,笑道:「我來伺候公主安置。」

說著,小心地將她放到拔步床內側,然後他脫掉外袍,也跟著躺了上去。

想了想,又欠起身來一揮手,將床幔給掃下來,遮擋住了裡頭兩人的身影。

他伸手將宋時鳶撈進懷裡,壞笑道:「阿鳶勞作一日,怕是累壞了吧?要不小的給你安摩下/身/子解乏?」

宋時鳶頓時寒毛直豎,一骨碌爬起來,厲色罵道:「你瘋了?知不知道甚叫玩火?」

只不過人家是玩火自/焚,他玩火焚的是她。

岑九容抬手扳住她肩膀,強硬地將她拉進懷裡,哄道:「好啦好啦,你別著急上火,我逗你的。」

安摩這種事兒,即便她肯,他也不敢。

光是親/親抱抱,就已經耗盡他所有的定力了,哪敢再有更多的觸/碰?

宋時鳶氣得不得了,張嘴咬/上他的胳膊,準備肯他一口泄憤。

誰知險些把牙給崩了。

他看著精瘦,身上肌肉竟然如此結實!

她眼含淚花,委屈道:「你是鐵坨子成精了么?硌死我了。」

岑九容連忙捏住她腮幫子,仔細查看了一番她的嘴巴。

確認未有出/血、破皮等狀況出現,這才放下心來。

然後打趣她道:「誰讓你凈挑肉結實的地兒肯了?」

略一停頓后,他眸色轉深,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啞聲道:「來,肯這裡。」

宋時鳶順著他的手指看去,頓時臉色燦如朝霞。

這不要臉的老色呸!

她一骨碌翻過身去,拿背對著他。

岑九容湊過來,趴在她耳邊撒嬌道:「阿鳶,親/親人家那裡嘛,好不好?」

「不好!」宋時鳶果斷拒絕。

這比給她安摩,還要過火。

只怕她前腳親完,後腳他就把持不住自己,直接把她吃干抹凈了。

不等他繼續歪纏,她就又冷冷道:「若想留下,就老實睡覺,否則給我滾!再肖想些有的沒的,別怪我翻臉。」

必須得給他立好規矩,不然他這般三五不時玩火,早晚要出亂子。

多的不敢想,起碼撐到她及笄吧?

岑九容靜默了片刻,突然笑了:「你說得對,是我考慮不周了。」

他將她撈進懷裡,將她的後背貼著自己的前胸,傾身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柔聲道:「睡吧。」

宋時鳶見他消停了,這才暗暗舒了口氣,緩緩閉上眼睛。

睡意很快來襲,在她將睡未睡的當口,又聽他突然開口道:「阿鳶若是做夢的話,記得夢見我。」

宋時鳶扯了扯嘴角,做夢這種事,哪是人力能控制的?

不過她還是迷糊地應了一聲:「好。」

夢到他,總比夢到前世那些腌臢人、事兒強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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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長公主她重生回來了》

文章ID號:3177053

文案:讓年輕帝王徹夜難眠,讓無數朝臣忌憚萬分,讓帝都女子嫉妒不已的安和長公主,她重生回來了。

得知朝廷現狀后,傅安和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喲呵,她才死了十年,老傅家的天下就亡了,真是,真是——可喜可賀呀!

只是她這滿腔快意無人分享不說,對面那個病秧子還在大放厥詞:「你是我用南疆秘術救活的,從此我就是你的主人,我叫你往東你不能往西,叫你打狗你不能攆雞……」

傅安和掏掏耳朵,抬手點了他的啞穴。

世界清靜了。

還沒人敢用這樣的語氣,跟她這個攝政監國十年的安和長公主說話過呢,所謂的「救命恩人」也不行。

孟九黎淡定地從袖子里掏出個鈴鐺來,隨手搖了搖。

下一瞬,傅安和身體突然不受控制地站起來,一下坐到了他的腿上,然後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傅安和:他竟然能控制自己這具新身體?嘖,這下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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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的小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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