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這不是開玩笑嗎?

第二章 這不是開玩笑嗎?

蘭芳嫂聽到了院子里有聲音,就問:「誰呀?」

何金貴知道躲不開了,弄得很不好意思,說:「是我,金貴。」

蘭芳嫂的叫聲從茅房傳來:「金貴你別走,我忘帶紙了,趕緊給我拿點紙,凍死了。」

何金貴愣了一下,這都是什麼破事,這不是開玩笑嗎?

但這天這麼冷,要是蘭芳嫂這樣蹲下去,還不真給凍死?

何金貴說:「我也沒紙。」

蘭芳嫂說:「西屋床下箱子里就有,我忘拿了。就是孩子用過的作業本,拿過來就行。」

何金貴沒辦法,進屋找了一個作業本過來了。

他別著身子,讓自己不忘里看,把紙遞過去就想離開。

蘭芳嫂接過紙以後拉住了何金貴的手:「金貴你別走,陪我聊聊天,我一個人在茅房蹲著,悶得慌。」

何金貴一愣,知道蘭芳嫂還沒有拉完:「聊個屁啊!臭的要死。」

「我咋不信哩?你轉過身我看能臭死你不!」蘭芳嫂的語氣十分堅定。

何金貴一回頭,直接傻眼了,該看的不該看的他都看到了。

他的心裡激動了起來。

何金貴盯著蘭芳嫂驚呆了,他還從來沒見過女人的那裡。心裡又激動又興奮,還有點緊張。

蘭芳嫂格格一笑:「看什麼看?要不要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貼我屁股上?沒見過女人拉屎啊?」

何金貴搖搖頭:「好像真沒見過?咋了?你想讓我給你擦?」

蘭芳嫂臉一紅罵道:「去去去,外面等著去,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實。」

何金貴白了她一眼:「切,搞的我願意看一樣。我又不是沒長!」

何金貴走出茅房,在外面等著,但是腦海里還是不斷跳出芬蘭嫂剛才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蘭芳嫂解決完出來了,笑著說:「金貴啊,多虧你來了,不然嫂子要凍死了,趕緊上屋裡坐。」

何金貴走進屋子,這時候大憨醒了,揭開了被子,氣呼呼對蘭芳說:「黑燈瞎火的你幹啥去了?」

蘭芳嫂一點也不隱瞞:「我去茅房啊,茅房沒紙了,害得我蹲半天,要不是金貴來,我衣服都淋濕了。」

金貴怕大憨誤會,趕緊幫著蘭芳解釋:「嫂子說得對,我確實幫她送紙了。」

大憨嘿嘿一笑:「嫂子拉屎,小叔子送紙?你真不要臉。」

蘭芳嫂臉一紅:「你才不要臉呢!不就是金貴給我送紙嘛,又不是傷天害理的事,你管得著么?」

大憨說:「金貴,下回她再讓你拿紙,乾脆連屁股也幫她一塊擦了,讓她痛快到底。」

何金貴笑笑,根本沒在乎。

其實何金貴跟蘭芳嫂很熟,即是鄰居還是嫂子。

農村的娘們就這樣,說話口無遮攔。蘭芳經常跟何金貴開些不倫不類的玩笑。經常開玩笑,大憨也不在意。

大憨這人不錯,是何金貴在黑石村唯一合得來的人。

知道大憨哥不能下炕,沒事的時候何金貴經常來看他,有時候上山打獵,打到兔子山雞什麼的,也讓大憨打打牙祭。

大憨愛下棋,何金貴也一樣。

二人關係好的很,所以蘭芳嫂待何金貴很好。

何金貴問:「嫂子,俺娘讓俺過來,你找我有啥事?」

何金貴這麼一問,蘭芳和大憨都紅了臉。

蘭芳有點害羞:「俺嬸子讓你我教你……怎麼拜七啊。」

何金貴一愣;「拜七有什麼好教的?」

蘭芳顯得很扭捏,說:「你不知道啊,你還是個童子雞,女人那裡面的事啊,奧妙無窮。」

何金貴沒聽懂,在他的心裡拜七就是那回事,一男一女鑽屋子裡,就說說話,能有啥好玩的?

一直到後來,他才明白,感情就不是那回事。

大憨很不自然,說:「你嫂子找你有事,你們就裡屋談,別看我,我睡覺。」

大憨拉過被子,蒙住頭繼續睡覺,蘭芳嫂拉住了金貴的衣襟,把他拽進了裡屋。

裡屋早就鋪好了床,一床新被子,都準備的好好的

進屋裡后蘭芳嫂就開始脫何金貴的衣服。先幫他解開了上衣的扣子。

何金貴嚇了一跳,趕緊往後躲:「蘭芳嫂,你幹啥?」

蘭芳紅著臉說:「嫂子教你怎麼做男人啊。」

「那你別扯我衣服啊!」

「笨蛋,穿著衣服咋整?」

金貴納悶,做男人和穿衣服有啥關係?但他知道蘭芳嫂肯定是想佔便宜

大憨還在外面呢,這要是被他男人聽見,還不活活吃了我???

「不行不行,我不能對不起大憨哥,大憨哥那麼可憐。」

蘭芳嫂在金貴的胸脯上拍了一下:「你個傻子,是大憨讓我叫你來哩,他那個地方不行了。」

何金貴還是沒聽明白:「啥地方不行了?」

蘭芳嫂臉紅得就像秋天裡的包穀:「你…………傻啊,就是那個地方,下面的那個不行了。」

何金貴這回聽明白了,可還是不懂,「俺娘讓我來你家,就是讓你教我怎麼做男人?」

蘭芳嫂說:「是啊,姐夫就是要給小姨子拜七的,男的結婚也要找嫂子調教,這是規矩。」

何金貴覺得好笑,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簡直就是瞎搞?

「還是算了嫂子,這不是讓人戳脊梁骨嘛。」何金貴說著躲著,還系著扣子。

蘭芳嫂卻不肯放過他,伸手往他腰上摸了過來,說:「誰戳脊梁骨?這是規矩,規矩懂嗎,金貴,嫂子稀罕死你了。」

蘭芳嫂抱住了何金貴的腰,親了上去,金貴頓時覺得噁心的不行,滿臉弄得都是口水。

按說張蘭芳是有名的村花,在黑石村那可是數一數二的美人兒,很多男人看到蘭芳嫂,就跟狗看到紅薯皮一樣,屁顛屁顛的往上湊。

可是何金貴的年紀還小,根本沒有經歷過男女之間的那種事,蘭芳嫂的主動,差點嚇得何金貴陽*痿,幾乎掉了魂。

何金貴不斷的往後挪,就差沒把牆撞倒了。

蘭芳嫂的吻繼續在金貴的臉上飛舞,雨點一樣,還吧唧吧唧作響。大憨在外面聽得清清楚楚。

可是大憨沒有做聲,心裡還美得不行,好像他佔便宜了似的。

何金貴長大了,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壯實的很。

村裡的大姑娘小閨女都稀罕他,暗戀他。

像蘭芳嫂這樣的,金貴沒遇到過,嚇得不行。

覺得丟臉丟到家了,這要是讓鄉親們和大憨知道了,他還咋做人?

蘭芳嫂的聲音很小,當然,他不怕外面的大憨聽見,就怕何金貴膽怯:「金貴,俺答應嬸子了,這事我就得辦好,你就聽我的吧。」

蘭芳嫂一邊說,一邊拉過何金貴的手,按在了自己身上。

何金貴看大憨還上趕著讓自己去,那還怕什麼?

他雖然膽怯,但是不敢再反抗了,隨著蘭芳嫂的手開始移動,畫圓。

慢慢的,蘭芳嫂解開了上衣的扣子,一道亮光閃過,金貴覺得都睜不開眼了。

蘭芳嫂抓著金貴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按。

何金貴的心裡很糾結,想把手拿走,又捨不得,不拿走又害怕。

「別,別這樣,我害怕…………」何金貴想把手抽出來,可是蘭芳死死拉著他的手,拚命的擠壓。

一股暖流順著何金貴的手臂直達全身,他的眼前有點眩暈。

過一會兒,蘭芳嫂還是抓著他的手慢慢引導。

何金貴再也受不了拉,就把蘭芳嫂推開了,氣壞了,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沖了出去。

剛跑出來,後面的大憨就叫了一聲:「金貴!你幹啥去?」

何金貴沒好氣地說:「我回家!」

大憨說:「金貴你別走,我有話要跟你說。」

金貴沒辦法,二次返回了屋子,抬手指住李大憨的鼻子嚷嚷道:「大憨你不是個人,你咋能讓你老婆干這事?」

大憨苦苦一笑,拉住了何金貴的袖子,把他按在了炕頭上,說「金貴,哥是殘廢,你就當幫哥的忙,行不?」

何金貴一下甩開了大憨的袖子:「你胡扯,哪有讓自己老婆干這事的?你甘心做烏龜王八蛋?」

大憨生氣了,怒道:「你叫個屁啊!怕人聽不到是不?這是哥殘廢了,我要是好好的,能輪到你?你別得了便宜賣乖。」

何金貴說:「我沒覺得佔便宜啊?大憨哥,你告訴我,拜七到底是咋回事???」

大憨語重心長,把金貴拉過來坐下,開始說話。

大憨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男女那點事都告訴了金貴,一直到深夜。

聽得金貴面紅耳赤,心裡激動的不得了!

蘭芳嫂就在裡屋聽著,大憨給何金貴傳授經驗,她也一句話沒丟,全聽進了耳朵里,心裡難受的貓抓一樣。

大憨最後問金貴:「聽懂了嗎?」

何金貴點點頭說:「聽懂了。」

大憨說:「那你還愣著幹啥?進裡屋找你嫂子去啊。她都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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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小神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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