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嫁禍於人
次日凌晨,劫獄之事東窗事,但牢獄那邊報上來的消息,卻是獄卒雖然死了幾人,但卻將賊匪擊退,大牢中並沒有哪個犯人逃脫。i。com
王孟剛聽到這個消息時,著實是吃了一驚,但當他得知賊匪未能成功時,才知虛驚一場,況且何平那邊也沒來報告,想來已經取了韓懷秋的人頭,順利出城去了金營。
王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心想著金人得了韓懷秋的級,多半便會撤圍而去,介時他便可趁機棄城突圍,這身家性命,算是保住了。
於是王孟將劫獄之事轉給了劉子羽,叫他去調查,而自己則興緻勃勃的去了城中最繁華的白馬街。這條街上有一家百花樓,是整個中牟最上等的青樓,緊張了這許多天,他是要好好放鬆放鬆。
「哎呀,王統制,你這薄情寡意的負心人,這許久都不來,我那女兒海棠都快相思成病了。」一進大門,塗脂抹粉的老鴇便笑臉逢迎,媚笑之中隱含些許怨意,反而更讓人心癢。
老鴇口中的海棠是這百花樓的頭一名花魁,王孟包養了她也一年有餘,先前的大部分夜裡都在這海棠處風流,只是最近軍務吃緊,才騰不出功夫來快活。
王孟摸了一把老鴇肥肥的**,摟著她的大步而入,哈哈笑道:「趙大娘你可冤枉本官了,如今這金人正在打咱中牟,本官為守城之事日夜操勞,還不是為了保護你們這些小娘子不被韃子糟蹋啊。」
趙大娘眼波蕩漾,臉上綻放著崇拜感激的笑容,卻是柔情脈脈道:「奴家只是跟統制說笑哩,奴家和這百花樓的姐妹們,都仰仗著統制的保護才能苟活,奴家謝統制還來不及,又怎會怨統制呢。」
王孟輕掐了一個她的臉蛋,得意道:「這小嘴真甜。對了,海棠呢,多日不來,本官是想煞她了。」
「海棠就在房中,統制樓上請。」趙大娘扯著王孟上了摟,高聲嚷嚷道:「海棠呀,王統制來啦,趕緊伺候著。」
王孟大笑著上了樓,臨進房間時,回頭對幾名親兵道:「你們也好好快活一把吧,趙大娘,全算在本官的帳上了。」
「哎,王統制真是體恤下屬,你放心,奴家一定把這幾位小哥服伺好。」趙大娘將王孟送入房中,又將去招呼別的姑娘伺候那幾位親兵。這幾人平素也是花天酒地之徒,這些天也是憋得難受,這下有機會來百花樓尋樂子,自然也喜不自勝,個個是擁著姑娘們快活去了。
轉眼已是日落西山,華燈高掛之時。
因戰事驟起,城中人心惶惶,各家商鋪早早就關了店,最繁華的大街很快便只剩一片落寞。唯有那幾家青樓,依舊是燈紅酒綠,歡聲笑語不時的傳出,遊盪在空曠的大街上,與外面的冷清顯得很不搭調。
百花樓的後院,僻靜之處,兩個身影躲在暗處,不時的張望著四周,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不多時,一名跑堂的夥計躡手躡腳的從正樓偏門溜了出來,徑直走進了僻靜處。。
「怎麼樣了?」其中一人低聲問道。
「王統制已經進房了,這會估計正和海棠姐快活呢。」夥計手指向正樓的一扇窗戶,「最左邊亮堂的那一間就是。」
「好,很好,拿去吧。」那人取出一串錢,遞於了那夥計。
「多謝大爺。」跑堂的夥計樂得合不隴嘴,忙不迭的伸手出接。那人似乎是手沒拿穩,錢掉在了地上,夥計只好俯身去撿。
就在他彎腰的一瞬間,那人手中忽然多了一柄匕,趁那伙不注意,一把按住他的腦袋。
「為了大局,只好犧牲你了,對不住了兄弟。」說話間,匕猛的從他脖間抹過,那夥計便是悶不做聲的倒在了血泊中。
那人將匕擦乾淨,走出了陰影,昏黃的燈光照亮了那張寫滿殺氣的臉,正是韓懷秋,而他身後那個,便是宋憲。
韓懷秋很迅的將那夥計的衣服脫下來換上,準備妥當,道:「你在這裡把風,我進去了。」
「大哥,要不還是我去吧,裡邊總歸不太安全。」宋憲攔住了韓懷秋。
韓懷秋冷哼了一聲:「王孟這廝,我一定要親自會一會他。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說罷,便是毫不猶豫的走入了正樓。
正樓之中,燈紅酒綠,**靡語不絕於耳,到處是酒色肉香。韓懷秋低著頭,低調的穿過酒氣熏熏的人流,就從那幾名親兵的眼皮子底下而過,在沒有任何人注意的情況下溜上了二樓。
他找到了夥計指給他的那個房間,環視四周,見無人看見,便是用匕緩緩翹開裡面的門拴,貓著步子閃了進去。
屋內已是一片凌亂,正堂的桌上,殘羹冷滓一片狼藉,而從桌子到卧房,一眼望去褲子、裙子亂丟了一地。那面屏風之內,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嬌喘聲有節奏的迴響著,顯然,一場巫山**的春光大戲正在裡邊上演。
「哼,城外大敵當前,你個***還有閑情風流快活,大宋朝靠你們這幫酒囊飯袋,不被野蠻人欺負才怪。」
韓懷秋掏出準備好的黑帶,將半邊臉蒙上,拔出了貼身攜帶的手刀,一步一步,不出聲響的轉過了屏風。
果然,免費的aV戲正在上演。在那軟床上,兩個赤條條的狗男女正貼在一起,女人四仰八叉的平躺在下面,王孟則如狗一樣趴在上邊,蹶著**嘿咻嘿咻的做活塞運動。
二人**四起,全然沒有聽到有異樣的聲響。
韓懷秋就這麼大模大樣的走了上前,手刀伸過去,寒刃架在了王孟的脖子上。
這廝全身心的享受著快感,一身的汗水,冰涼的刀鋒觸及皮膚,竟然沒有察覺。而他身下的那個女人,卻是在朦朦朧朧中微微張眼,驀地瞧見了床前的那蒙面人。
「啊——」她一聲尖叫,嚇得是花容失色,全然不顧王孟那話兒還在體內,像受驚的小兔子一般急往床角縮去。
王孟正要到**之時,哪想下邊的溫柔鄉突然沒了,又是驚又是怒,張嘴就罵道:「小賤人,你做什麼,快給爺過來。」
「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啊。」身後的韓懷秋諷刺道,邊還用刀背有節奏的敲擊著他的光膀子。
王孟這時總算反應了過來,猛回頭時,卻見一個蒙面人正橫在眼前,明晃晃的刀刃就抵在他的脖頸上。
他大驚失色,本能的想要叫出聲來,韓懷秋卻不給一丁點時間,飛起一腳將他踢翻在地。
王孟狠狠的撞在了地板上,剛想吱聲,韓懷秋大腳從天而降,直接踩在了他的臉上,把他的嘴都踩得變形,干是吱吱唔唔,卻叫不出聲來。
憋了這麼久,今天總算是出了口惡氣。痛快,真是痛快!
韓懷秋三下五除二,將暈暈乎乎的王孟綁了個結實,嘴巴里塞了雙臭襪子,接著又是一頓狠揍,直將王孟揍得是鼻青臉腫,伏在地上連連叩以示求饒。而那叫海棠的**,則哆哆嗦嗦的縮在床角,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韓懷秋氣也解夠了,將王孟拖到了桌邊,將桌面清出一片乾淨地兒,紙筆擺在了他眼前,刀鋒往他眼前一亮,冷冷道:「爺要讓你替我寫一封信,我念一個字你寫一個字,若敢寫錯半個字,爺就把你一片片的削**棍。」
王孟哪敢不從,急是點頭不止。韓懷秋遂是鬆了他一隻手,王孟顫抖著拿起了筆,巴巴的望著韓懷秋,等著他開口。
「小人王孟,今願歸降大金國,並獻岳飛、韓懷秋之人頭以表誠意,還望大元帥……」
王孟腦子多少還清醒著點,一聽這些話,不由嚇得臉色煞白,一時間竟是不敢下筆。
韓懷秋見狀,刀鋒徑直架在了他軟綿綿的陽根上,喝道:「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我數到三,還不下筆,那就和你的命根著說再見吧。一——二——」
被逼到這般地步,就算是寫他自己要造反當皇帝,王孟也不敢不從,當下心中是叫苦不迭,一百個不情願,手上卻只能筆走出風,一字一句,按照韓懷秋的話寫了一封給完顏粘罕的降書。
就在韓懷秋逼王孟寫書之時,那海棠以為這蒙面人分了神,竟是大起膽子,悄悄的摸下了床,一步步的挪向大門那裡。
就在她差顫巍巍的伸出手,想要推門衝出時,韓懷秋猛的轉身,手中匕飛甩而出,只聽「卟」的一聲,徑直**了海棠的後頸。這赤條條的女人花容瞬間扭曲的不**形,絕望的陡睜著眼球,緩緩的倒在了門前。
韓懷秋走過去,看了已是斃命的海棠,卻是嘆道:「本來還仇沒理由殺你,現下可好,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了。」
他將海棠的眼睛合上,也算讓她死而瞑目,然後拔下匕,走回桌前,將王孟寫好的降書收好。
「暫且寄下你的項上人頭,爺過幾天再來取。」話音未落,一拳落下,王孟悶哼一聲,昏死於地。
韓懷秋將綁著他的幫索解開,把一切旁人來過的痕迹打掃乾淨,最後將那柄殺死海棠的匕放在了王孟的手上。爾後,悄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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