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因為一些嗜血軍受了傷,蕭泊一就吩咐他們在附近村莊養傷,等養好了傷,在回金陵城。
他則帶著林少傾和暗二,連夜趕回京。
密室內,蕭泊一一本正經的坐在主位上等著對方到來。
只聽見門「吱嘎」一聲打開,王天驕急匆匆的走進來。
「你太不夠意思了,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說著,王天驕一拳砸在蕭泊一胸口上「虧的我這般擔心你的身體,看來王妃把你照顧的很好啊!」
蕭泊一早就知道他得疫情的消息是王天驕透露給林少傾的。之前沒和他見識,是因為離的太遠,雙方都有事兒,就沒在信中提及。但現在,王天驕還敢和他說這事兒,蕭泊一能放過他才怪。
要不是王天驕和林少傾說他情況不好,林少傾也不會那麼著急從金陵城趕到江南,在路上糟了那麼大的罪。
說到底,這件事還得怪王天驕。
蕭泊一下手也毫不留情,反手將王天驕的力道卸掉,將其逼到牆角。
王天驕見蕭泊一玩兒真的,也開始嚴肅認真面對起來。兩人你來我往,在暗室里好不熱鬧。
直到最後,王天驕眼睛上挨了一拳,這才連忙告饒「不打了,不打了,你欺負人,我這樣的明天怎麼上朝啊!」
「功夫退步這麼多,你還好意思。」蕭泊一雙手環胸,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看著王天驕。
見他真的起不來,這才不甘願的伸出手,讓王天驕藉助他的力量起身。
王天驕起身後,蕭泊一又從懷裡掏出帕子,仔仔細細的擦了擦手。
王天驕「……」
他這是被嫌棄了嗎?
「既然回京了,你打算何時上朝?」王天驕實在懶的看有潔癖的男人擦手指,連忙轉移話題道。
「上朝?為什麼要上朝?現在本王可是在郊外,還沒回京呢!」蕭泊一擦完手指,將帕子放入懷中,接著道「三日後,城門大開,迎接本王回京。」
「你這是要做什麼?」王天驕意識到蕭泊一可能是要做什麼大事情,他得提前準備好才行。
「不做什麼,呆在暗處,看看那些牛鬼蛇神都幹了些什麼。」蕭泊一輕敲桌面「巫族的人出山了。」
「你們碰到了巫族的人?難不成當初劫法場救林少瑤的那幫人都是巫族的?」王天驕還是一萬個不可置信,巫族,是最接近神靈的民族,已經消失百餘年了,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當初這件事發生的時候,各種謠言甚囂塵上,再加上當朝太子被綁架,王天驕幾乎是動用了所有力量將流言壓了下去。
現在,蕭泊一告訴他,巫族真的出現了,那天人們經歷的事並不是幻覺,王天驕頓時覺得事情棘手極了。
蕭泊一將他們在森林遇到狼群的事告訴王天驕,又告訴他狼群是聽到笛聲才發起進攻的。王天驕就更加確認,是巫族真的出山了,巫族有控制人心、控制動物的秘術,這件事很少人知道。但面前這兩人顯然不在這之內。
蕭王將於三日後回京的消息已經傳遍了金陵城。
所有百姓都歡欣鼓舞著期待在次看到蕭王的風姿。京中各種勢力也在暗潮湧動,只是都被有心人記錄下來,呈給了蕭泊一。
丞相府
自從王天驕被認命為當朝丞相,就從王家宅院搬出來單獨居住了。
此時,他正拖著疲憊的身子往自己府上走去,還不忘了在心底暗自罵蕭泊一:有異性、沒人性,自己領著媳婦躲在暗處,把京里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他。
「大人,您二叔到了。」管家恭恭敬敬的對王天驕道。
王天驕收起那一分放鬆,眼神也變的冰冷。在他回到王家奪權的時候,他這個好二叔可沒少給他下絆子,現在卻來丞相府找他?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好事。
心裡雖說是這樣想的,但表面上卻絲毫不露,提著衣袍上了台階,哪怕身為丞相,也朝著王家二叔行了個晚輩禮「二叔,這麼晚了,您這是來有何貴幹啊!」
王家二叔卻表情緊張,偷偷望了望身後一身黑衣的女子,開口道「賢侄,還請你屏蔽左右。」
「二叔有什麼話不能當著眾人面說的嗎?」王天驕劍眉微蹙,他不知道面前這個一身黑衣的女子是何身份,總之,對方給他的感覺非常不好。
「賢侄是連二叔都不信了嗎?」王家二叔故作憤怒的樣子,「罷了,罷了,到底是我老了,說話都沒人聽了。」
「二叔這是哪裡的話。」雖說王家兄弟子侄之間都是面上笑呵呵背地裡捅刀子,誰都知道對方沒安好心。
但是面上的和諧還是很重要的,若是讓王家二叔就這麼離開丞相府,可能用不到明天,不利於王天驕的傳聞就會在金陵城傳的沸沸揚揚。
王天驕揮了揮手,示意伺候的管家退了下去,這才道「二叔,有什麼話,您可以說了。」
但王家二叔沒有說話,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身旁的女子。
女子將戴在頭上的追帽拿下,才露出她那驚世容顏。
「是你?」王天驕一臉的吃驚,這分明就是林少瑤的臉,可是又覺得和當初的林少瑤哪裡有些不同,總之,皮膚更好了,人也更有氣質了。
但王天驕不會認錯,這個人就是林少瑤。
「丞相大人好記性啊!」林少瑤直視著王天驕的眼睛,幽暗的眸子迸發出幽幽的藍光。
王天驕的眼睛逐漸發直,直到變的面無表情,好似一個提線木偶一般。
林少瑤上前,附在王天驕的耳邊耳語幾句,直到王天驕機械的點頭,她才打了個響指,使得王天驕徹底昏睡過去。
「聖女,聖女你看,我都幫你見到我大侄子了,你能不能把解藥給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你說我也不容易啊!」王家二叔都快哭出來了,他在家待的好好的,突然從外面來了個女人,讓他帶她來見王天驕,還迫使他吃了毒藥。
這要是真的毒發身亡了,他虧不虧啊!
林少瑤不耐煩的斜了他一眼,「出去說。」
第137章
林少傾點頭,伸手將桌上的橘子拿過來,一邊掰橘子皮,一邊把橘肉往自己嘴裡扔。
橘肉絲絲的甜意讓林少傾不僅眯起了眼睛,「暗二這橘子買的不錯,你要不要嘗嘗?」
蕭泊一平日里是不怎麼吃水果的,馬車上擺的水果也就是為了賞心悅目。
每次他要用馬車,就會有人將之前的水果撤下,在重新上一份兒新鮮的水果。
可自從他的馬車裡多了一隻小狐狸,原本只為了觀賞而準備的水果都進了這隻小狐狸的肚子。
蕭泊一原本也不是多麼饞嘴的人,食物對於他而言只是填飽肚子的一種工具罷了。但是看著林少傾如同小倉鼠一樣,嘴裡不停的嚼著侍衛們準備的各種零食。也不僅好奇起來,這些零食真的有這麼好吃嗎?為什麼林少傾看起來會吃得這麼香?
「你喂本王。」蕭泊一如同大爺一樣,坐在林少傾的對面。
他還記得當初夜探暮雨閣的時候,人家都是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他讓林少傾喂他吃橘子買的這應該不過份吧!
蕭泊一心裡還隱隱期待著,林少傾拿著橘肉貼到他身上,嘴對嘴喂他吃的場景。
哎呀,好害羞啊!要是真這樣的話,自己到底要不要拒絕呢!要是拒絕,是不是太傷小狐狸的心了。但要是不拒絕,怎麼也是在郊外,馬車外還有這麼多的人,讓人看到,總歸是不太好吧!
可在下一刻,耿直的林少傾就交手裡剩下的橘肉全部塞進自己嘴裡,根本就沒有要喂蕭泊一的意思。
「愛吃不吃,不吃拉倒!」林少傾將橘皮扔在垃圾袋內,一臉悠閑的靠在窗戶上吹風。
「咔嚓」這是蕭王胸口碎裂的聲音,這怎麼和他想象的不一樣。他的軟香溫玉呢?他的撒嬌賣萌呢?怎麼什麼都沒有……
唉……認命的蕭王上前,將馬車上的窗子開小一點「這般吹風,你也不怕生病。」
話說兩頭
當魔宮魔主跑到江南水榭滅了大楚的勢力,甚至還殺了上官恆宇后,上官恆宇就變得越發陰鷙了。
「主子,如今江南,我們已經全軍覆沒。還是要儘早趕回大楚。」上官恆宇的親衛向他建議到「如今南苑大王司徒靜對我們虎視眈眈,朝中許多官員也被他洗腦,若在不回去,只怕前景堪憂啊!」
當初上官恆宇來到大齊布局,就頂著各方壓力。可來到大齊數年之久,不但沒有拿下湯原十二洲,並且將大楚無數好兒郎的生命都栽在了這個地方。
上官恆宇手下的這些人對他也是充滿不滿情緒的。
「好,我們明日啟程。」事到如今,哪怕上官恆宇再不願意,他也要啟程回大楚了。
如今大楚朝廷局勢並不安穩。大楚的南苑大王司徒靜一直對他的地盤虎視眈眈,若是再不回去只怕日後在大楚就沒有他上官恆宇的位置了。
「不好了,不好了,媚兒姑娘不見了。」貼身伺候妹兒的丫鬟,著急忙慌的跑進來。
「你說什麼?」上官恆宇一萬個不信。
無論他用什麼樣的方式對待媚兒,媚兒都堅定不移的待在他的身邊。上官恆宇一直以為媚兒是為了留在他身邊幫助蕭泊一竊取情報,只是沒有想到媚兒會在這個時候選擇離開。
上官恆宇已經忘了他是如何日日折磨妹兒的,也忘了當魔宮魔主來江南水榭的時候,他又是怎麼樣暴打媚兒的。
在他看來,媚兒選擇離開,徹底退出他的世界,就是徹徹底底的背叛。
他都不計較媚兒替蕭泊一傳遞消息,那個蠢女人竟然選擇逃走。
心中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上官恆宇來到媚兒的房間,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好似下一秒就能看到媚兒明媚的笑意。
可是沒人,整個房間里沒有一個人。
上官恆宇把房間里所有的東西都砸個粉碎「找,把人都派出去給本殿下找。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無論無如何都要把那個蠢女人給本殿下抓回來。」
「是!」侍衛們心驚膽戰,退了下去,獨留下那個看守媚兒的小丫鬟。
小丫鬟渾身打著寒顫,她下意識的想走,卻發現自己怎麼也挪不動步子。
「是你把她看丟了,是吧!」上官恆宇表情陰冷。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小丫鬟不停的磕著頭,生怕上官恆宇把怒火發泄在他身上。直到頭被磕破,鮮血順著額頭留了下來,上官恆宇也沒有喊一句停。
上官恆宇就這樣冷冰冰的看著面前的丫鬟「既然這麼點事你都做不好,那就沒有必要留在本殿下身邊了。」
上官恆宇所說的「不必留在他身邊」,可不簡簡單單隻把小丫鬟遣走,而是說小丫鬟沒有必要活在這個世上。
一天說話小丫鬟立馬變了臉色,沒有人想死,她想活,她想好好活著,可是上官恆宇根本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袖中長劍出鞘,只一招,小丫鬟人頭落地。
暗衛見此情況,連忙上前將小丫鬟的屍體拖了下去。連帶著擦乾血跡,在香爐上擺放起熏香,房間內淡淡的血腥氣才慢慢消散。
上官恆宇站在窗口望著波濤粼粼的江面,心裡卻是一陣忐忑:媚兒,你個蠢女人,要是你再不出現,本殿一定會殺了你,一定會!
「聽說了嗎?主子竟然派了全部力量去找那個女人?」
「當然聽說了,主子簡直是胡鬧。我們留在大齊的人馬本就不多,現如今主子為了找尋一個女人的行蹤,竟然派出了全部力量。要是真的發生點意外,那我們明天誰都走不了。」
「只希望明天一切平順。主子自從來了大齊和蕭王對上后,已經變得越來越不像他了。也不知道等回了大楚還能不能好。」
私下裡上官恆宇的兩個幕僚還在說著悄悄話。卻沒發現一個嬌小的身影從他們身後經過越信了,茫茫無際的江水裡。
江水濤濤,蟄伏了許久的鱷魚,好似聞到了新鮮的血肉味,一瞬間都圍了過來。
第130章
正當林少瑤觀察四周情況,一臉好奇的時候,老人突然掏出了腰間的匕首,對著林少瑤道「取三滴指尖血滴入羅盤。」
林少瑤望著老人蒼老的手拿著的匕首。
匕首全身漆黑,同老人身上的錦袍一般,讓人下意識的就想要逃離。
可在那黑色的匕首上演演的勾勒出專屬於巫族的圖騰。
那圖騰的樣式,林少瑤之前雖未曾見過,卻讓她有一種深深的親切感。也許這是來自於同族的召喚,讓林少瑤不自覺地就接過了老人手中的匕首。
匕首鋒利的程度超過了林少瑤的想象,只是微微碰觸指尖那一滴滴的鮮血就如同水珠一樣滾落到星月羅盤中。
在血珠而進入羅盤的那一瞬間,奇迹發生了,原本黯淡無光的星月羅盤閃爍出耀眼璀璨的藍光,直接照亮了整個屋子。
林少瑤還在吃驚,她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老人突然朝著星月羅盤跪下,嘴裡默默念著林少瑤聽不懂的術語。
直到一刻鐘后,星月羅盤上的光芒才漸漸消散,整個房間又恢復到之前那般模樣。
老人這才抬頭,緩緩的道「你將是我巫族第69代聖女,是要引領我們巫族走上強勝的存在!」
老人高舉著雙手,朝著林少瑤跪地行禮。
林少瑤如同受驚一般連忙將老人扶起,「您這是折煞我了。我身為巫族一份子,自然有義務幫助巫族重新復興。」
老人很滿意林少瑤的表現,他從暗格深處,拿出一本書,遞到林少瑤手上,「這是關於巫族所有的資料和聖女修鍊的武功秘籍,你可以在這兒先看一看。」
林少瑤接過手中厚厚的一本書,微微點頭,示意自己已然知曉。
她現在的能力還太過弱小,她需要藉助巫族的力量,重新回到大齊。林少瑤要讓那些欺辱過、羞辱過她的人都嘗到應有的代價。
老人出了房間,並幫林少瑤關上房間的大門。望著老人走出去的背影,林少瑤的眼神變得陰鷙可怖起來。
江南府衙
蕭泊一接到了王天驕的飛鴿傳書,也知道了太子蕭文墨被巫族綁走的事情。
紙條在他的手中幾經翻轉對摺,最終變為碎末。
此時江南的疫情已經平復,上官恆宇也接到了大楚傳來的消息,他埋藏在江南的一些地下勢力也已經被蕭泊一清除。上官恆宇本人更是已經從江南撤離。
蕭泊一想著,他也是時候該回到金陵城了。
只是巫族百年之後,重新出現在世俗界。蕭泊一併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傳聞中的巫族是離神明最近的種族,可如今的世俗界卻對巫族一無所知。若是巫族真的想重新出山,只怕到時候世俗界又會是一番腥風血雨。
蕭泊一到來的時候林少傾正和錢大夫在討論著醫學上的問題。
「肚子劃開,再合上,人怎麼可能會不死,王妃,你不會是在逗我吧!」錢大夫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林少傾道。
「騙你幹嘛?要是以後有患者,我給你做個示範。」林少卿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有氣無力的和錢大夫說著話。
錢大夫可以說是一名醫痴,醫學方面的事錙銖必較。自從和林少傾混熟了以後,他也就收起了對王妃的那種敬畏之心,變成了林少傾身邊的小迷弟。
只要一有機會抓到林少傾,他就會把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積攢下來關於醫學上的疑問,一個不差的問出來。
弄得林少卿最後看到錢大夫,下意識就想繞道走。
她雖然醫術精湛,但畢竟不是課本。她總不能什麼醫學方面的知識都像課本那樣照本宣科的給錢大夫講解。
更何況像動手術之類需要動手操作的事項,語言也並不能完全講解。
在看到蕭泊一到來的時候,林少傾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三步並成兩步的就跑到肖波一的身邊,還住他的胳膊,小聲道「你終於來了,錢大夫簡直就是個十萬個為什麼,太能墨跡了。」
林少傾也堅信了自己這個決定,就是永遠都不收人為徒。她可沒有那個耐心,當好一個好老師。要是運氣不好碰上錢大夫這樣一個對醫學狂熱的徒弟,她豈不是要被煩死了。
蕭泊一看著林少傾這張苦悶又不好意思拒絕的小臉兒,差點兒沒笑出聲來,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狐狸也有搞不定的事兒。
錢大夫雖說是個醫痴,但他同時還是很有眼力勁兒的。見蕭王眼神冰冷的刺向他,錢大夫很有眼識的行了個禮退出了院子。
問題什麼時候都可以問,但命只有一條,他可不敢在蕭王面前放肆。
李少傾看著錢大夫一見到蕭泊一,就像老鼠見到貓,慫的一批。心裡不禁感嘆,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的扔。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像蕭泊一這樣有威嚴。
「你若是不想和他說話就讓他離開,用得著這麼犯難嗎?」蕭泊一很是不解,這個小狐狸明明面對他的時候,張牙舞爪的,天老大、她老二的架勢,怎麼遇見錢大夫,就不好意思開口拒絕呢!
「主要錢大夫年紀大了,他也是為了學好醫術能為病人看病,我總不好欺負他吧!」林少卿嘴裡說的大意凜然,其實林少傾知道她就是拉不下那個臉,做不到像蕭泊一那種對人冷淡的態度。
「你這個時候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林少傾開口道。
這些天,蕭泊一一直忙著鼠疫收尾的事,還有江南政務,都是很晚才會回房間,這個時候來找她,林少傾意識到很不尋常。
「本王決定啟程回京了。」蕭泊一坐在林少傾的對面,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輕抿了一口接著道「如今父皇卧床不起,太子蕭文墨被巫族抓走,天驕手握重權,現在有不少父皇和蕭文墨的支持者都覺得這是本王的算計。要是本王不趁機做點兒什麼,又怎麼對的起他們的猜測呢!」
蕭泊一的嘴角勾出一抹嘲弄,其實由始至終他需要的都是那一點可憐的父愛罷了。皇位對於他來說沒有絲毫興趣可言。若他真的對那個位置感興趣,只怕那個位置上坐的人早就變成了他蕭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