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蘇晟的背景又叼又炸（2合1）
「諸位觀眾朋友，今天直播的最後，我打算給史上第一輛飛車安排一個完美車冢，就在龍望峰頂！」
直播間和現場眾人都怔了怔，這話什麼意思？
車冢？
這個詞太過於暮氣。
蘇晟來到車頭前，掀開車蓋，指著43碼阿迪叼絲鞋盒。
「就讓它永遠留在美麗的龍望峰吧。」
啪！
黑盒掀開。
與此同時，只有蘇晟能看到的一道亮白靈光驟然消散，這一刻，飛行符徹底分崩離析。
直播間和現場眾人都緘默不言，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這可是全世界第一輛飛車啊！
具有劃時代的象徵意義啊！
就這麼給報廢了？
為什麼啊？
轉而。
他們猜到蘇晟此舉做法的目的。
無非就是想給第一輛飛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留下一段汽車登臨山巔的傳奇佳話。
同時，老普桑作為第一輛飛車被留在龍望峰頂，也能成為私人航空新時代開端的鮮明標誌。
試想一下，史上第一輛會飛的車，飛到海拔一千八百米的龍望峰巔，從此時間和事件定格，此後飛車被銘記歷史、見證偉大！
蘇晟看著被毀掉的變態黑盒，滿意點頭。
他當眾毀掉黑盒，是為了防止在飛行符失效的情況下，周飛鴻和李秋等人當場去實驗飛車。
要知道，老普桑的變態黑盒純屬扯淡，沒有聯動控制，也沒有刻錄部分飛行符，除他以外，任誰上去都白搭，都不可能駕馭老普桑，所以具備泄露不科學（仙法符篆）的可能。
然而，變態黑盒一旦毀壞，便合情合理解釋為什麼他們不能駕馭飛車。
果然，在蘇晟掀開黑盒后，周飛鴻依然表示想要試一試老普桑，見他蠢蠢欲試的模樣，蘇晟淡淡微笑，沒有拒絕，欣然應允。
車鑰匙插入孔洞。
「吱吱吱……咚咚！」
「吱吱吱……咚咚！」
……
連續轉動數次，結果啟動接連失敗。
「哎……徹底廢了。」
周飛鴻喟然長嘆。
史上第一輛飛車啊！
可惜了！
直播關閉，蘇晟下線。
但關於老普桑和飛車的討論並沒有結束終止，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龍望峰被中州監察院治下的旅遊文化司開發成為AAAAA級自然旅遊景點。
往來者，絡繹不絕，紛至沓來。
龍望峰以奇、險、峻、秀著稱。
但龍望峰並非因風景秀美而盛名在外。
究其原因，竟然是一輛破車。
當人們攀登到山巔，愕然發現，破車的前蓋被掀開，一個阿迪叼絲的43碼黑鞋盒靜靜躺在原本屬於發動機的位置……
……
當龍望峰巔發生熱鬧一幕的同時，中州大學校長辦公室里，開啟一場小小的立場性較量。
安啟山，中州科學院院長，中州大學前任校長，中州百大學者，博士生導師、中州大學終生榮譽教授。
安啟山嚴格來說，只能算半個科研工作者，但核心工作內容和職責，是科研工作者的管理leader！
換句話說，中州科研界那些事，成與不成、做與不做、行與不行，都是安啟山一句話的事。
「歡迎安院長蒞臨指導工作。」
林雨梅帶領中州大學領導班子前來迎接。
安啟山似笑非笑地說：「我在中州大學任職校長時，
可沒這些講究。」
林雨梅笑容凝固到臉上，下意識便要辯解，「安院長，我們這是……」
安啟山敷衍擺手，「行了，沒必要跟我解釋，我也懶得聽，我今天找你來與一些私事有關，沒必要搞闊氣排場，咱們去你辦公室詳談。」
林雨梅頂著尷尬笑容，引路校長辦公室。
前任，現任，兩人對坐。
「說起來，事情起因和我孫女安小瓊有關……」
安啟山將他所知說出，並強烈譴責：「我不管誰編製安排這種畢設題目，我就一個要求，換！立即更換！」
林雨梅點頭如搗蒜：「換，必須換，您都出馬了，我敢不給您面子？」
中州大學優秀教師榮譽必須維持，敗類可以有，但不能出自中州大學，這個是原則性問題。
所以，林雨梅此話一出，代表兩個信號，保下王明石，並答應安啟山，各取所需，利益取捨和針砭時弊方為官宦仕途大道。
林雨梅曾經是個愛好科學的女博士，後來，她嘗到了權柄的美妙滋味，並且從此一發不可收拾，難以自拔，愈陷愈深。
安啟山點點頭，「行，今天就到這……」
嘭！
校長辦公室的大門被猛地踹開。
張元芳出現在門口。
「張元芳！？」
安啟山眉頭一皺，顯然不悅。
而林雨梅一見張元芳，臉色驟變，勃然大怒。
張元芳，中州大學物理學博士出身，屬於天驕級別人物，安啟山是張元芳領導的領導的領導。
至於，林雨梅則對張元芳恨之入骨，原因是愛之深切！
曾經，林雨梅是蔣國濤得意門生，張元芳是新入弟子，老學姐對小學弟的孜孜不倦和母性光輝……
從那以後，張元芳破防淪陷，繼而不久，化身渣男。
理由竟然是出不起八萬八的彩禮。
話說，張元芳確實不富裕，衣食十分節儉，但在蔣院士手底下做學術研究生，能有大量機會接到各類研究項目，不太可能賺不到錢。
至於張元芳賺得那些錢去了哪，誰都不知道。
張元芳輕咳一聲：「門，我踹的，但卻是……」
「是我叫他踹的！」
蔣國濤出現在張元芳身後。
「安院長也在？那剛好，有件事當著你這個總領中州科研事業的大內總管開誠布公，再合適不過。」
蔣國濤來到辦公室內，徑直來到待客沙發椅子上落座，一丁點都沒客氣。
而林雨梅見到蔣國濤以後，像個小學生似的，挽手站立，低眉順眼，一副乖乖中年婦女的模樣。
「老師，您來了，您要來參觀我校，您應該提前跟我說啊，我好前去迎接您。」
「別介，我老蔣可承受不起林校長的恭候大駕。」
蔣國濤一上來，火藥味便極其濃郁。
「老蔣，到底什麼事，你就直說，為難你曾經的學生，就有倚老賣老的嫌疑了吧？！你一大把年紀了，跟一個小輩斤斤計較，你也不嫌害臊。」
一旁的安啟山見縫插針參和一句。
蔣國濤冷哼一聲，「我且問問林校長，何以為師德？何以為弟子？」
「以德育人，子弟規從！」
林雨梅想都沒想，直接回答。
蔣國濤一拍桌子，「好一個以德育人，那麼，若為師者，不傳道受業解惑，反而欲加害自己的學生，又當如何？！」
「自然逐出教育工作者行列，永不錄用。」
林雨梅眉頭微蹙，她猜測，中州大學某個老師可能招惹到了蔣國濤。
「他叫王明石，職稱正教授，任空氣動力學專業教授。」
「王明石？」
安啟山嘴裡反覆念叨這個名字，突然，他腦海信息流一閃，捕捉到想要的信息，京城燕北科研院的院長王崆。
王崆，沒有子嗣，終生未娶，視侄子王明石為己出。
至於王明石，中州大學一介平平無奇的正教授。
蔣國濤義憤填膺道、放聲斥責：「那個王明石竟然給自己的學生下絆子，搞什麼飛車技術研究畢設課題，呵呵，試問天底下，有誰能搞出來飛車？你去問問那個王明石，他這個正兒八經的空氣動力學教授，他有沒有能力搞出來飛車？！」
話音剛落，安啟山詫異道：「你在替蘇晟抱打不平！？」
「嗯？你知道蘇晟？」
「從我孫女那得知。」
「既然院長知道蘇晟，那麼事情就好辦了。」
蔣國濤冷眼看向林雨梅，林雨梅渾身一顫，「老師……」
「針對王明石，林校長打算如何處理？」
「這……」
林雨梅極其為難，她比誰都清楚王明石背景——京城科研院院長王崆，在職級上比安啟山要高半級，科研教育行業的影響力和號召力，絕對一等一，說一聲桃李天下都不過分。
她萬萬不敢得罪王崆，除非想丟棄烏紗。
「老蔣，這個王明石來頭不小，他叔王崆，任職京城科研院院長，他叔王崆不僅職級高上我半級，其人脈和資源也難以想象，堪稱桃李天下、梨園滿堂春，最主要的，王崆沒有子嗣，待王明石視如己出。」
安啟山說完，蔣國濤皮笑肉不笑冷哼一聲，「原來林校長在擔心烏紗不穩啊？不過嘛……」
「王明石背景固然強大，是王崆賦予的！」
「但誰說蘇晟背景就小？你們真的了解過蘇晟？！」
安啟山驚詫道：「蘇晟背景不小？我孫女說他是個孤兒，大學靠勤工儉才能走到今天，難道不是這個蘇晟？！蘇晟另有其人？」
蔣國濤意味深遠道：「蘇晟就一個，但顯而易見，院長並不知蘇晟的存在究竟意味著什麼。」
「意味什麼？」安啟山眉頭挑起，好奇詫異。
林雨梅豎立耳朵，此事涉及到王崆，不得已嚴肅以待。
「意味著，華夏未來，科學巨匠！」
門外，安小瓊推門而入，吐出震驚當場八字真言。
「爺爺，本來我想讓您幫我更換掉蘇晟畢設課題，然而就在不久前，我看到了一個直播，我又改變了主意，他的物理學識很強，飛車並非不能實現……」
「小瓊你究竟想表達什麼意思？爺爺沒搞懂。」安啟山有點糊塗。
不等安小瓊詳細解釋，蔣國濤猛地起身，中氣十足道：「小瓊的意思就是，蘇晟的背景和靠山，叫做物理！」
「換句話說，我們研究物理的學者、科學工作者，都是蘇晟的背景。」
「你說，王崆院長和物理背景相對比，孰強孰弱？」
安啟山：「……」
林雨梅：「……」
有什麼可比性，一群猛人毆戰殘燭老者。
……
林雨梅實在不想砸掉中州優秀名師金字招牌，更不想得罪王崆院長，但眼下，老師蔣國濤來勢洶洶，一旁的安啟山態度晦澀不明，純打太極、和稀泥的態度。
「老師，要不我將王明石教授喊來問話。」
蔣國濤是個老科研人，同樣也是個老人精，看出林雨梅想禍水東引，意思是你們神仙打架，別連累我一個凡人，更別連累我烏紗不保。
「可以，叫他來，我倒要看看是怎樣的人物有那麼大膽，竟然陷害我華夏未來，科學巨匠！」
一旁安啟山對蔣國濤如此推崇蘇晟的評語震驚到了。
「你說這評語是老蔣給蘇晟的？」
「是的爺爺，而且，蘇晟或許現階段擔負不起這八個字，但未來，沒準真能抗住這八個字。」
「是嘛，這年輕人究竟是誰，我竟然聞所未聞。」安啟山很鬱悶，作為中州科研事無巨細皆在溝壑的他，竟然從未聽說有這麼一個厲害的後生。
「他才出名沒兩天，最巔峰的時刻，就在剛剛……」
說著，安小瓊將蘇晟直播事件全盤托出，驚得安啟山驚嘆無比。
「好厲害的後生，只要不半路夭折，老蔣所說的華夏未來、科學巨匠，在將來未必不能實現。」
說著，安啟山作為一個合格的管理型leader，第一眼看去，便是投資，而聯姻簡單明了且最有效……
……
王元鵝四人和蘇晟互相留下聯繫方式，儘管知道蘇晟並非山神，而是一個科學天才，但拜師認宗的想法卻未曾中斷。
畢竟，磕頭都磕了，不能白磕。
「有空常聯繫啊師傅。」王元鵝滿臉期待揮手。
「師傅，別忘記你有個漂亮、可愛的女徒弟。」齊小雯也對蘇晟揮揮手，一臉不舍。
「師傅，保重。」王大龍朗聲道。
朱明明嘴角微微張合，卻沒說出什麼，只對蘇晟說一聲珍重。
心裡卻道：師傅……其實我……真看到了……
蘇晟乘坐直升機回到大學城，剛落地，一個熟悉的電話撥打而來。
狗子？
「喂，二狗，啥事？說。」
「老蘇，我還是不是你最喜愛的狗兒子了？開飛車到處浪竟然不叫我？我們昔日的同床之誼呢？我們堅硬如鐵的基友情呢？！」
「呃……你聽我解釋，我說我怕飛車裝置在半空故障、從而連累你陪我一塊摔了個稀巴爛，你信不信？」
苟富貴毫不猶豫回答：「信！誰讓你是我好基友。」
蘇晟猶豫一下，誠實道：「其實我騙你的。」
苟富貴：「……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友盡，情絕。」
「是嘛二狗？本來我想著等我創立飛車公司以後，第一輛飛車送給你的……」
不等蘇晟說完，苟富貴朗聲大笑：「老蘇爸爸，我果然是你最寵愛的狗兒子！」
「行了，別扯淡了，說正經事。」
苟富貴嗓音一肅，沉聲道：「老蘇，林校長剛剛讓我通知你，讓你儘快回校一趟，具體原因不知，但我去校長室時，聽到裡頭都鬧翻了天！對了，老王和他那個煞筆兒子都在，嗯，你的安小瓊女神也在。」
蘇晟眼底冷芒一閃即逝，「好，我這就回校。」
至於安小瓊為何在……多半和畢設事件有關。
……
中州大學，華夏前三的名校，是華夏孕育英才的搖籃和重要人才輸出基地。
此時，校長辦公室，極其熱鬧。
蔣國濤一拍桌子，怒不可遏：「什麼狗屁課題，竟敢讓學生去做？！簡直有辱中州大學的百年清譽。」
「瞎搞！簡直就是瞎搞！你讓一個學生去研製航空飛車？來來來，你研製一個出來我看看。」
精神抖擻的安啟山背著手，指著王明石鼻子破口大罵。
安啟山從孫女那裡得到蘇晟最新資料后，立場當即發生改變，他本人倒覺得沒啥，身為官宦者，風向所指，便是天明。
王明石尬笑著全接，沒有辦法，一個中州科學院院長，一個華夏物理界三巨頭，都是鼎鼎大名的院士學者，他一個小教授壓根hold不住，就算叔叔王崆在此，恐怕都不會太容易應付。
一旁的中州大學校長林雨梅頭疼無比。
林雨梅先狠狠地瞪張元芳一眼。
張元芳眼觀鼻，鼻觀心，心口不一，偶爾偷偷打量窺探林雨梅。
林雨梅，四旬熟齡最豐腴。
而後，她又深深看王明石一眼，其中意味溢於言表，那眼神，就如同在說：你惹出來的事情，你來搞定！
王明石心頭一沉，這就意味著，他不得不丟車保帥。
他悄悄給兒子王鵬使了眼色，最終王鵬意領神會，輕嘆一聲，「好吧，我承認，此事與我父親無關，全部都是我一人過錯，我喜歡安小瓊，所以便處處刁難蘇晟……」
王鵬承認是他私自偷改課題的事實。
林雨梅當場直接拍板：「既然此事水落石出，我做以下判決，開除王鵬學籍，記入個人檔案，此外，王明石失察錯過，需當著全校師生面做檢查報告，以儆效尤。」
安啟山不想和王崆鬧僵，點頭應下：「可以。」
蔣國濤沉吟片刻：「我準備將決定權交給蘇晟……」
「我不同意！」
蔣國濤和蘇晟兩人言辭交接，一落一起，無縫銜接。
「蘇晟！」
王鵬一雙赤目充滿戾氣，怒瞪蘇晟，恨不得抽筋扒皮、飲血啖肉。
蘇晟一臉輕鬆淡然直面校長辦公室內幾人各種不同複雜目光。
審視、欣賞、仇恨、怒恨以及惋惜和敬佩。
「畢設題目是王鵬更改，這一點我確信，但若說此事和王明石教授沒有關係，打死我也不認，因為，我是最後一個選擇畢設題目的，換句話說，我壓根沒得選，題目是王教授親手交到我手上的，難道他交給我的時候，看不到荒唐的畢設題目？總不能王教授是個瞎子吧！？」
然而此時，王明石不僅沒有畏懼，甚至一抹輕鬆淡然的笑容勾勒在人模狗樣的臉上。
在聽到兒子講述蘇晟直播做畢設全部過程以後，說實話，王明石震驚了，駭然了，甚至有些畏懼了，一個即將畢業的本科生，竟然開闢了深受物理界追捧的量子力學體系，更是將他們父子倆故意下套的非人畢設課題給實現了！！！
簡直令人難以接受。
那可是飛車啊！
但全網熱烘烘一片，隨便一搜索，便有大量相關資訊，有圖、有視頻、有真相！容不得他懷疑半分。
王明石上前一步，笑著說：「其實，我在發放畢設課題時，我就看到了你與眾不同的題目，但我依然堅持發給了你。」
「只因為我相信你，相信你有才華和天賦能解決這個人類做夢都想實現的科學技術——航空飛車。」
「我得承認我有賭的成分，但結局不言而喻，你成功了，蘇晟，作為你的專業課老師，我無比欣慰，為你自豪。」
「至於我兒子王鵬，年輕人終究會犯錯，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說呢？」
王明石此話一出，王鵬眼睛一亮，父親不愧是父親，反將一軍來將他這個棄車保帥的車給拉回來。
他這個「車」敗給了蘇晟的「飛車」，但沒關係，依然有希望扳回一局。
講真的，蘇晟見識到老王的無恥言辭和顛倒黑白以及見風使舵的能力，簡直無力吐槽，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必要睜眼說瞎話嗎？
可偏偏這一次，叫喚最凶的蔣國濤都偃旗息鼓了。
蘇晟寒眸一凝、冷眉微蹙，轉而他釋然一笑：「王教授給學生歷練，自然是好的，說明王教授器重學生，愛護學生，但有人既然做錯了事，就必須付出代價！俗話說，吃一塹，方能長一智，王教授以為呢？」
王明石臉如豬肝，擠出一抹冷笑，「這個自然，犯了錯就得受罰，自古使然。」
……
蘇晟本就沒打算一下子干翻王明石，事實上，他猜到王明石背景不簡單，不然，區區一個教授子嗣就敢在校園內橫行無忌，不太正常。
再者說，蘇晟正要以「學術研究學者」形象出現大眾面前，且飛車畢設加以實現，若此時來一個大義滅親、欺師滅祖，恐怕社會輿論就會一邊倒的傾斜。
所以，哪怕王明石無恥到極點，就連脾氣火爆的蔣國濤都變得沉默不語。
搞學術的，最忌諱的就是蓋上欺師滅祖的黑鍋名聲。
……
辦公室門口。
王明石笑容依舊燦爛如春風，「恭喜蘇同學你研製出航天飛車，我會為你申請優秀學生畢設獎金和優秀畢業生榮譽稱號。」
「謝謝王教授操勞費心，蘇晟感激不盡。」
「應該的，誰讓你是我的學生呢。」
說完，王明石轉身，笑容驀然消失，不喜不悲，怒火滿腔，無以釋懷發泄。
王鵬惡狠狠剜蘇晟一眼，錯開身時，低聲吼道：「咱倆的事沒完，你給我等著。」
「呵，隨時恭候。」
安啟山上前，拍了拍蘇晟肩膀，「不錯，一表人才，才貌雙全，有空來我中州科學院，我中科院就需要像蘇晟你這樣的人才！」
安小瓊神情複雜瞥蘇晟一眼，轉而冷哼一聲，「恭喜你。」
嘿，挺傲嬌。
「謝謝。」
蘇晟回應不咸不淡。
「哼。」
安小瓊踩著輕快步子離去。
「小蘇，你應該認識我吧？」
「您是？」
「呃……老頭子我姓蔣，叫……」
「你就是老蔣頭？」
「是我。」
蘇晟上下打量一番老蔣頭，確認以前不認識、沒見過，也並非仇敵，那麼就有一種可能性解釋，這老蔣頭是個國家一級抬杠運動員！
於是他轉身快步離開。
留下面面相覷的蔣國濤和張元芳師徒二人。
什麼情況？
發生了什麼？
老蔣頭三個字什麼時候具有讓人聞風而逃的強大力量？！
「元芳，你怎麼看？」
「我……我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