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既然知道忍者遲早要完，那就可以不做忍者嗎？

這大概是在做夢！

宇智波田島的團扇蠢蠢欲動.jpg

無論宇智波治是如何想的，他都得成為一個合格的忍者。

在房間里沉思了幾天後，宇智波治再度復出！

想起廟會上女孩們口中的火遁和查克拉，宇智波治覺得自己先把這個學會，在上戰場之前打聽打聽族裡的具體情況，最後看看怎麼辦。

既然要學查克拉，自然得找一個合格的老師，他找上的便是自家嫂嫂。

沒辦法，哥哥他日理萬機，哪有時間教我提煉查克拉？

緊緊揪住嫂嫂的袖子，宇智波治跟緊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滿是期待，在嫂嫂疑惑的詢問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想要學查克拉，廟會上哥哥姐姐們吹火吹得好好看，我也想會這個！」

他揮舞著雙臂，做出乖巧可愛的模樣，大聲地說著足以打動嫂嫂的話語。

在看到嫂嫂忍俊不禁笑出來的模樣，他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只可惜，學習查克拉並不是由嫂嫂教授的，宇智波治被帶到一位退休長老的庭院里，和一群小蘿丁一塊學習基礎知識。

這算是宇智波家的家庭課堂了，簡單地區分了等級，由退休的長老們教學，也算是提高了孩童們的學習效率，也不浪費人手。

和嫂嫂道別後，宇智波治邁開小短腿，尋了另一側紙門旁的位置坐下。

那個地方光照好，自己坐在那既曬得到太陽，暖乎乎的，還可以看清楚被圍坐在中間的長老的動作。

他剛坐下，旁側的男孩就和他打起了招呼。

「你好，我是清月，今年五歲。」男孩打了一個招呼，「這裡我最大，我會罩著你的！」

宇智波治環視一周，這個小房間里的孩子大多是二到四歲，五歲的清月的確是最大的那一個。

不過……五歲還要和二到四歲的孩子一起學習，說明他的資質也沒有那麼好。

在心中冷靜地評價了宇智波清月的情況，宇智波治的臉上綻開笑容，「清月哥哥好，我是阿治。」

「阿治？」清月思索了片刻，就從腦海里翻出了對方的身份，「你是族長家的小弟弟呀，請多多指教啊！」

他給宇智波治講述了課堂上會講的內容，不外乎就是提煉和習慣查克拉，手裡劍，忍術，還有練字和禮儀方面的內容。

雖然課程有些雜，但都是基礎課程，難度不高。

宇智波治點了點頭，順手鼓了掌，誇了幾句清月，「清月哥哥好厲害，什麼都知道！」

嘴上誇著，但他心裡並不覺得清月厲害。

不過宇智波清月被他這麼一誇，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沒有那麼厲害，忍術和手裡劍總是學不會……」

宇智波治嗯嗯啊啊地應著他的話，左耳進右耳出，很是敷衍。

沒過一會兒，授課的老師就來了，這個課堂的負責人是斷了一隻腿的六長老，老態龍鐘的他行走並不方便，拄著拐杖慢慢走進來，眼睛眯著，過了一會兒才尋到位置坐下。

宇智波治看了下六長老的眼睛，看起來有些渾濁，沒有自己見到的那些寫輪眼的清亮，就像是……快要失明的模樣。

在心裡記下了這一點，宇智波治不動聲響，安靜等待課程的開始。

六長老並沒有馬上講課，而是讓宇智波治起來自我介紹，「你是新來的孩子，做個自我介紹吧。」

聽到這話，宇智波治站起來，大聲地說道，「我是新來的宇智波治，請多多指教！」

房內幾個小蘿丁很給面子地鼓了掌，嘴裡卻是嘰嘰喳喳地說了起來：

「你就是那個自殺的壞小孩嗎？媽媽說我不能學你！」

「我爸爸也說，不珍惜生命的忍者都是壞忍者！」

宇智波治環視了一圈，沒有理會他們說的話，只是平靜地坐下來。

旁側的清月好奇地問道，「你真的入水自殺了？」

「是啊，」宇智波治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為什麼？」

「我喜歡啊！」

宇智波治理直氣壯地說著，見清月被自己噎到，滿意地收回目光，心裡給自己的行為安了一個「合理」的理由。

哼，你們是不會懂得，我這是在練習水裡生存的肺活量！

「忍者能靠實力活下來就可以了。」六長老輕飄飄地瞥了一眼宇智波治，「你們會明白生命的珍貴的。」

他的話里意有所指，其他小孩就像是得到了認可一般，反而說的更起勁了。

宇智波治才不理會這群小屁孩，左右是平日里見不到的，不需要在意。

待六長老講起提煉查克拉的內容時，他就認真地聽著，並試著在自己身上實踐這個。

六長老講完后留給他們一些時間嘗試，但這只是例行公事罷了，沒有幾個小孩可以在兩三歲做到這一點。

重點看了看族長家的阿治，他垂眸整理起大字貼，心裡盤算著待會要教授的內容。

宇智波治閉上眼睛，細細地感知自己身體內的查克拉的存在。

四周的聲音漸漸消退，他進入了一片玄奧的空間中，目光所及儘是一片黑暗，忽的瞧見幾點白色亮光在面前閃起，不待他去感知，又見越來越多的白光閃爍，白光間由一條細細的白線鏈接，最後組成龐大的體內經絡系統。

宇智波治感受著這個經絡系統的氣息，順著他們尋找到了蘊含在細胞深處的查克拉能量，將它們一點點引出，落入經絡系統之中，使之在這片網路里流動。

查克拉一遍又一遍地洗刷過經絡系統，能量越來越多，流動的越發迅速，直到最後，可以直接連貫性地流通，不再有任何阻隔。

他鬆了一口氣，這或許就是提煉查克拉吧？感覺身體里到處都是力量，有種想要把這些力量放出來的衝動。

宇智波治熟悉操作后，便打算睜眼去詢問六長老情況，卻不想突然從自己的體內感知到一個異物。

也不能說是異物，反而更像是那種並非自己所有但自己很熟悉的東西。

宇智波治果斷將自己的感知盡數都落在那邊，查克拉也悄然順著經絡系統更多滑向那邊。

在起搏的心臟處，一枚黑色的火焰正在燃燒，它吞吐著火舌，卻沒有帶來任何傷害。

看著那枚火焰，他只感覺到陣陣暖意從心頭處傳遍周身，直覺告訴他，這是非常重要的東西，但是他又想不起這是什麼。

不能告訴別人。

他如此想著，卻又在下一秒質疑自己的想法。

為什麼我會第一時間覺得不能告訴別人？這個火焰看起來不會對我的身體產生傷害，但他到底是什麼呢？為什麼我會覺得很熟悉，很重要？

宇智波治尋不到答案，只能暫時選擇放棄。

睜開眼睛，他看向眼前的六長老，詢問起自己剛剛對查克拉的運用是否正確，得到了一個讚許的目光。

「你現在一歲半？」六長老特意問了一句。

得到宇智波治肯定的答覆后，他摸了摸鬍子，笑眯了眼睛，「很好，你的天賦不錯，第一次嘗試就可以提煉甚至半熟悉查克拉，很不錯。」

連說了兩個不錯后，六長老笑著拍了拍宇智波治的頭，看起來非常愉悅。

天才啊……房裡的其他孩子還不會提煉查克拉呢，這孩子進度這麼快，說不定過沒多久就可以去別的教學課堂那學習了。

說起來，這孩子是田島那孩子的弟弟？按年齡算正好是下一代族人成長的時間，但輩分高了一些，希望他以後上戰場可以活下來吧，說不定可以朝著未來族長的方向培養……

他心裡盤算著，給宇智波治開了小灶，講了其他孩子暫時不用學的使用查克拉之類的知識，順便給了基礎知識的捲軸，囑咐他回家多看看。

扭頭就看到那群孩子們分神在那嘰嘰咕咕什麼，六長老皺眉，「你們在說什麼？」

「沒……沒有！」小孩們立馬搖頭，收心繼續試圖提煉查克拉，餘光卻時不時掃到這邊來。

顯然，他們是被宇智波治的學習速度嚇到了。

滿意地收回目光，六長老和藹地詢問宇智波治的感受，「你覺得這個難嗎？」

想起自己閉眼后立馬感知到經絡系統和查克拉的事情，宇智波治搖了搖頭，「就是簡簡單單地把力量提出來就好了，不難啊。」

六長老點了點頭，朝那群聊天的小孩們沉聲道：「看看阿治，再看看你們自己！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們怎麼就學不會呢？！」

由此可見，六長老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天才，提煉查克拉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其他孩子瞬間受到了打擊，露出了悲憤的表情。

宇智波治第一次學習就能提煉查克拉，他是妖孽啊！我們都是普通人，怎麼能用妖孽的水平來要求我們呢？！

他們在心中悲鳴，卻不敢說出來，只能耷拉著頭，被六長老訓斥。

相比起四五歲的孩子，兩三歲的孩子還好，至少得到了一句並不算得上鼓勵的鼓勵：

「你們也要努力，老夫當年就是三歲成功提煉查克拉的！」

六長老理所當然地用自己的例子來鼓舞他們，卻又是打擊了一片人。

好吧，大家都干不過天才和妖孽，老老實實做普通人吧。

垂頭喪氣地結束了這一次的學習，孩子們的精神顯然都不怎麼好。

一下課，他們就聚集在了完成了壯舉的宇智波治的身邊，嘰嘰喳喳地請求對方教學。

宇智波治思索了片刻，索性把自己感知到的都說了一句，最後又來了一句總結：

「你們只要看到經脈，然後把查克拉塞進去循環就可以了。」

小孩們：來自學渣的迷茫.jpg

沒有理會一群學渣的懵逼，宇智波治瞧見自家嫂嫂，立刻跑過去，把自己已經習慣查克拉的事情講了一遍，得到了嫂嫂的震驚外加讚美。

「阿治這麼厲害啊？真是個小天才呢！回家后我給你做一桌好吃的！」

「嗯！我要蟹肉！」宇智波治大聲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在對方遲疑的時候，他補充道，「我看到了，廚房的櫥櫃里有三箱冰凍的螃蟹，兩箱不能動，剩下一箱是我們家的！」

美琳露出了無奈的表情，自家小叔子什麼都好，就是腦瓜太機靈，家裡藏什麼都能被他翻出來，不過還好，他雖然知道位置，但沒有偷吃蟹肉。

得到了嫂嫂的應許后，宇智波治的心情一下子明媚了起來，連帶臉上常年掛的笑容真切了不少。

「學會查克拉后，阿治就要開始學忍術了吧？」美琳笑著說道，「要認真練習結印哦。」

宇智波治思索了片刻，說道，「嗯……我想先試試掛在樹上。」

「掛樹上？」美琳想起他們做任務時偶爾需要上樹，以為他說的是那個，「你現在還有些小，大些再爬樹，先學會結印吧。」

聽到這話，宇智波治搖了搖頭，揮舞著手，認真地糾正她的說法：

「不是爬樹，我想要上吊！」

美琳：？？？

美琳：！！！

美琳：這是正常人學會查克拉后的想法嗎？難道天才都是這麼與眾不同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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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嫂嫂：我家阿治一歲半就會查克拉！兩歲學會結印和手裡劍！是個天才！

族人：哇，這麼棒？

嫂嫂：就是……腦子不太好。

族人：怎麼個不好法？

嫂嫂：就是他啊……平時喜歡跳個河，上個吊，玩個火，我不在總怕他把自己搞死。

族人：噢，這我懂，他有病！

嫂嫂：啥病？能治不？

族人：俗話說得好，六道仙人給你開了門，就會關窗！你家阿治估計是被關了腦子那扇窗，他的血脈就缺這個！

嫂嫂：那怎麼辦？這得治啊！

族人：拜拜仙人，讓仙人給他換套腦細胞？

隔日，六道仙人收到「請仙人幫我家小叔子換套腦細胞，莫要再自殺」的請願——

六道：？？？

六道：哪個傻子後代給我發的請願？啥？大兒子家的？哦，那沒事了，老中二病了。

後來，六道仙人終於見到宇智波治——

六道：我記得你！你就是那個腦細胞不正常的小叔子！

阿治：……？？？

阿治：這六道仙人怕不是個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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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大家在想查克拉和人間失格的可容性，自信一點，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們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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