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女神的秘密
白司禹已經閉上了眼睛,已經準備好讓宇涵涵親過來,可是這突然索吻是什麼情況,或許是她太猶豫耽擱了時間,又或許白司禹已經等不及,所以最後是白司禹直接親了來。
他寬厚的手掌在她的腰間流連,另一隻手扶住她的後腦勺,在那片芳澤上流連往返。
宇涵涵的手也輕輕地扶上白司禹的腰,跟隨著他沉淪,兩人緊貼在一起,宇涵涵感受那隻滾熱的手想要突破束縛,還沒有來得有所動作,身後的門再次響了起來。
「時間快到了,你們還去嗎?」
「去!」被打擾好事的白司禹中氣十足地吼了一聲,眼底冒火地整理好宇涵涵的衣服,低啞地聲音道:「把這條裙子換了。」
「好。」宇涵涵低下頭,趕緊進了卧室,挑好衣服就躲進了洗手間。
鏡子中的宇涵涵臉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還好還好,白司禹沒有繼續,不然秀就不用看了,這國也是白出了。
換號衣服出來,就看到白司禹坐在沙發里失神地看著前方,旁邊是她剛剛丟在對面的衣服。
宇涵涵走到他身後,拍拍他的肩,笑道:「我好了,可以走了。」
「嗯。」白司禹抓住她的手,起身將人攬進懷裡面,湊近她的頭髮深深的一嗅,低低地說道:「以後不能這麼折磨我,我沒有多好的耐性。」
言語所要表達的清楚明了,宇涵涵連連點頭,下次再也不要停顧遠和譚楚楚的起鬨換衣服了。
白司禹勾起唇,長臂一伸拿過衣架上的外套,笑道:「裙子穿著很好看,不過,你只能穿給我看。」
這話聽的怎麼有一種金屋藏嬌的錯覺。
在門外的顧遠和譚楚楚看到宇涵涵穿出來的衣服,齊齊地看向白司禹控訴道:「你老婆身材那麼好,你怎麼可以私藏!」
「都說了是我老婆,怎麼可以讓你們佔了便宜。」
白司禹摟著宇涵涵的腰,站在兩人中間,待兩人從怒視到最後偃旗息鼓給白司禹讓出道來,宇涵涵看到白司禹好心情地露出笑容。
不僅不讓宇涵涵和她們一起走,還甚至帶她先上車去了秀場,宇涵涵覺得不好,但是白司禹解釋說這裡的車坐不下五個人,所以只好兩兩分配了。
這解釋聽起來就是借口,不過也好,反正顧遠和譚楚楚說話,她也說不上話,還不如靠著白司禹好好的眯一會,今天下午被折騰地有些累了。
剛眯起眼,就聽到白司禹低沉的嗓音。
「涵涵,你最近好像很容易困。」
「對啊,我是真的很累。」宇涵涵在他肩上蹭了蹭,尋找到一個好的角度,滿意地笑了。
白司禹心裡忽然有一個猜想,宇涵該不會是懷孕了,看這個樣子和電視上說的懷孕差不多,回去說不定可以帶她去做個檢查。
如果真的懷孕,那婚禮是要趕緊提前準備了,不然又要推遲。
來看秀的人很多,會場顯得有點擁擠,白司禹護著宇涵涵小心翼翼地往座位挪去,剛坐下喘口氣,就聽到台上的主持人開始說這次秀場的開場白。
隨後會場的燈光被打暗,只有台上的燈光亮著,隨著音樂的節奏,開始有模特走出來,衣服是很好看,不過那幾片衣料能夠遮住什麼。
宇涵涵懊惱地用手遮住白司禹的眼睛,氣呼呼道:「不許看,你不許看。」
掌心有眼睫毛掃過的瘙癢感,白司禹的唇角微揚,面朝向她道:「好,我不看。」
將手拿開,白司禹果然閉上了眼睛,宇涵涵滿意地收回手,繼續看秀,時不時地瞥一眼白司禹是不是在偷看。
每次回頭,都看見白司禹保持著同樣的坐姿,還真是聽話。
宇涵涵正看的專心的時候,耳邊響起白司禹的熟悉的嗓音,「我這麼聽話,你不應該獎勵一下嗎?」
獎勵?宇涵疑惑的轉過頭,剛好碰上白司禹的唇,在愣神的片刻,就看到白司禹得逞地笑了。
套路,都是套路,宇涵涵小小地推了一把白司禹,佯裝生氣不理他。
此刻台上已經換了不同的風格,長裙配上風衣的多種組合搭配,讓人如沐春風。
台上的謝允兒正穿著一身黃色的蕾絲紗裙,外面穿著一件棕色的風衣,腳上踩著十厘米高的白色細跟鞋,整個人看起來清爽幹練,又透著活潑,好看地讓人移不開眼神。
「我好想要這一套,可是我沒那麼高。」宇涵涵無奈地嘆了口氣,身高是硬傷,還是看看就算了。
白司禹抬眼記下那套衣服,給小岳發了條簡訊,就摟著她繼續看秀。
一個多小時里,謝允兒就換了四套衣服,等秀結束的時候,整個人就待在休息室裡面動都不想動。
宇涵涵來到後台,走到謝允兒身邊,拿出準備好的禮物,遞到她面前道:「這是我挑給你的禮物,就當是作為你邀請我們來看秀的謝禮,希望你會喜歡。」
「謝謝,那我現在可以打開嗎?」
「當然。」
盒子裡面是一本相冊,上面印著謝允兒一張照片,眾人原以為打開會是謝允兒的寫真集,但其實是各種油畫簡介,那些畫家都叫蘇瑾。
是的,宇涵涵了解到謝允兒自小喜歡畫畫,而且喜歡的人正好是蘇瑾,她便準備了蘇瑾這份特別定製的油畫集。
「我很喜歡。」謝允兒抱住了宇涵涵,這大概是她收到的最好的禮物,沒有之一。
身高差有點大,宇涵涵仰著頭拍拍謝允兒,笑道:「你喜歡就好,等我師傅回來,我想辦法讓你見個面?」
「不用了,我……我已經很久沒有畫畫了。」謝允兒低下頭,完全沒有了剛剛在台上的自信。
這一刻,宇涵涵忽然明白謝允兒當初說的那些話是因為什麼。
她放棄了夢想,在做一件她不喜歡的事。
就算是明白過來,宇涵涵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這是她的人生,別人如何能指手畫腳。
「其實……」
「其實,還來得及。」兩人同時開口,謝允兒將她的那句話接了下去,在那一瞬間,宇涵涵第一次看見謝允兒的眼裡閃爍著開心的光芒。
兩人圍在一起像知無不言的老友開始交談起來,只是被丟在一邊的白司禹就有些頭疼了。
回酒店的路上,白司禹拋出了心中的疑問。
「如果我和念宇同時有危險,你會先救誰?」
宇涵涵被問的有些奇怪,這是什麼問題,難道有人要對念宇和白司禹下手?她緊張地看向白司禹問道:「該不會是有人……」
猜到宇涵涵會想歪,白司禹打斷她的疑慮:「沒有人要對我和念宇做什麼,我就想知道,如果出現這種情況,你會先救誰。」
「先救……」手心是肉,手背還是肉,這讓她要怎麼選擇,看了白司禹一眼,遲疑地說出了答案:「先救念宇,他比較小,先……」
白司禹的臉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迅速變黑,薄唇抿成一條線,漆黑的眼眸黑的不見底。
完了,回答錯了,宇涵涵趕緊掉轉話頭道:「但是,我覺得你比較重要,當然是先救你了。」說完,她還「呵呵」地傻笑幾聲,表明剛剛只是說著玩的而已,為了今晚能夠好過一點,這個時候只能委屈一點念宇了。
但是白司禹的面部表情並沒有任何的變化,是的,她的補充已經挽救不了剛剛下意識的答案。
「司禹,如果真的出現這種狀況,我肯定會先救你,我發誓我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宇涵涵可憐兮兮地舉起右手,哀求地看著白司禹,企圖讓他相信她的話都是真的。
「真的?」
「真的真的,比鑽石還要真!」宇涵涵連連點頭。
手被白司禹推開,伴隨著他的一聲「晚了」,宇涵涵徹底後悔了,原來以為出這些問題只會是無聊的女生,現在看來,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區別就在於性別,其餘的沒什麼兩樣。
悔不如初啊,宇涵涵嘆了口氣,低頭繞著手裡的衣角,鬱悶的很。
「涵涵,我以為在你心裡我會是第一位。」白司禹壓低嗓音,眉頭微微蹙著,一副被欺負的表情,不知情的人見了說不定還真以為他被欺負了。
宇涵涵聞言更覺得委屈,囁嚅道:「你本來就是第一位,那我要是問你我和媽同時掉進河裡,你先救誰,你肯定也回答不好,不是嗎?」眼眶裡酸的直湧出熱淚來,她是真的委屈。
談戀愛從來只見女的為難男的,沒想到在她這竟然是反過來的。
見玩笑開的有些過頭,白司禹趕緊擦掉她的眼淚,抱在懷裡哄道:「好了好了,我只是說著玩的,這種事情有我在,永遠都不會發生,就算髮生,我想你會比我更先去救媽的。」
三言兩語就將宇涵涵給逗笑了,宇涵涵擦著眼淚,盯著白司禹認真道:「白司禹,我怎麼感覺你變得油嘴滑舌了呢?不僅會說情話,還這麼會哄人,偶爾還會捉弄我,快說!是不是跟誰學壞了。」
指著白司禹的食指被白司禹握進了掌心,白司禹眉眼含笑地湊近她耳朵道:「男人在這方面都是無師自通。」
「不可能,肯定是有人教你學壞的。」宇涵涵推了他一把,滿心懷疑地睨了他一眼,這樣的鬼話她才不會信呢。
「好了好了,今晚想吃什麼?」白司禹重新摟過她,一本正經地轉移話題。
「不吃。」宇涵涵冷哼了一聲,她要讓白司禹知道,她可不是沒有脾氣。
但是白司禹的下一句話,讓她徹底忘了她此時的心境。
「你買了巧克力蛋糕?真的?」光是提到這個名字,宇涵涵就已經感覺到口腔里充斥著甜膩膩的氣味,頓時忘了剛剛所說的話。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宇涵涵的興奮早在白司禹的意料之中,或者換句話說,白司禹早已經對她瞭若指掌,在她正在幻想的時候,又補充道:「我還給你準備了禮物。」
雙重驚喜?宇涵涵不禁催促司機開快一點,她有點迫不及待要見到白司禹給她準備的驚喜了。
酒店的房間里只有一個蛋糕盒,另一個卻沒有看到。
白司禹抬起下巴朝著卧室的方向地點了點,宇涵涵瞭然地朝著卧室的方向奔去,那一抹亮黃色映入眼帘,那是她在秀場上看中的衣服。
「你什麼時候買的,我怎麼都不知道。」宇涵涵上前仔細地瞅瞅衣服的布料,觸感真好。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