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告辭告辭!

第100章 告辭告辭!

「好舒服啊!」

常德夫人在浴桶中玩弄起花瓣,似看非看地偷偷盯著苟棟。

「極品!極品啊!」

苟棟不由得讚歎道,而禍根猶如擎天柱一般,頂起一個帳篷。

颯!

常德夫人也悄悄注意到了面紅耳赤、不停擦口水的苟棟身體微微變化,沖著苟棟邪魅一笑,將玉蔥般又長又細地玉腿猛地從浴桶中抬了起來,水花四濺,正好濺入了苟棟的臉上。

苟棟閉緊雙眼腦袋一晃,還沒反應過來,濺在臉上浴桶內的水順著苟棟的臉上一直流到了嘴巴,苟棟伸出舌頭貪婪地舔了一口。

「啊!好香啊!」

常德夫人隨意地撫摸著自己的長腿,眼睛卻是死死地盯著苟棟,恨不得將快要被慾火燒化的苟棟給活吃了,最讓苟棟受不了的就是,常德夫人在撫摸長腿引誘地看著苟棟的時候,伸出小巧的舌頭舔了一圈嘴唇,然後輕輕地咬住,腦袋微晃,眼睛慢慢地一眨一閉,任世間哪個男人能受得了?更何況是處男的苟棟。

「啊!」

苟棟閉著眼睛享受地不由自主地喊了一聲,待睜開眼睛,苟棟只感覺襠部有一股溫暖且又濕潤黏答答暖流,這種感覺舒服極了,苟棟半天都沒有回過神,而高起的帳篷也隨之變的平整。

「你還傻愣著幹嘛?還不給本夫人揉揉肩膀。」

常德夫人命令道,然後雙腿用力一蹬,胸口以上的部位如出水芙蓉一般,亭亭玉立,使得苟棟不自覺地走到常德夫人背後,腦袋一片空白的苟棟像是丟了魂魄一般,此時此刻,常德夫人就是讓苟棟去死,恐怕他也會微笑著心甘情願地去死。

十指到處,輕輕地捏在了常德夫人的雙肩之上,苟棟的雙手根本感覺不到常德夫人的骨頭,就感覺捏在了富有彈性的棉花之上,閉著眼睛享受地撫摸著常德夫人的香肩。

「你輕點…………」

常德夫人嬌嗔一聲,輕柔地埋怨道。

苟棟不僅沒有變輕,反而更加大力的搓揉,閉上眼睛在腦海中開始幻想與常德夫人纏綿,雙手不受控制的瘋狂地在常德夫人身上遊走。

「恩?你想死嗎?竟然輕薄本夫人?」

常德夫人也感覺到了苟棟的瘋狂,回頭一看,苟棟正閉緊雙眼張大嘴巴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樣子極為享受,不禁嫌棄地瞪了一眼。

「我………………」

苟棟瞬間驚醒,從齷齪的幻想之中醒來,才發現自己的雙手早已貼在了常德夫人的鎖骨以下,看到常德夫人一臉不悅,苟棟趕緊縮回不聽話的雙手,放在常德夫人肩膀上,小心地、輕輕地揉捏。

「這娘們到底咋回事,一會勾引苟爺,一會卻不讓苟爺佔便宜,邪了門了!」

苟棟咽了一口口水,回想自己剛才就是在找死,哪裡還敢繼續大膽下去,只老老實實的揉捏常德夫人的香肩,而低下頭的目光以內,不僅能看到常德夫人秀美的長發,更能看到浴桶內花瓣之下隱藏著的險峰深谷。

「受不了!受不了!」

苟棟目光獃滯,死死地盯著那處險峰,禍根再度撐起帳篷,可腦子裡不敢再繼續呼吸亂想下去。

就這樣,苟棟忍住慾望,在作死的邊緣試探,一會手往上,一會手往下,常德夫人也沒有說話,只是此刻變得極為尷尬。

常德宮寢室之旁的密室內。

「陛下,仆臣最近接觸了南北大營的中尉,其中北大營中尉丞相霍光的心腹程魁願意效忠陛下,正在門外求見!」

封百里跪在昏暗地密室內。

「有沒有人看見?」

天子劉賀緊張道。

「啟稟陛下,卑臣讓他穿上了太監宮服,一路而來,沒有一個人看見,入宮之後,也沒有被別人所察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封百里自通道。

「好,你辦的不錯,可咱們能信的過他嗎?」

天子劉賀質疑道。

「仆臣當時找他時,稍微一試探,原來那廝早就對丞相霍光不滿,竟然主動表示願意效忠陛下,更願意寫下血書,以示忠心!」

封百里朗聲道。

「好!好!好!速速召見!」

天子劉賀喜道,沒想到來到長安才幾天,就能拉攏來一個手握兵權的重要人物——南大營中尉程魁,距離從丞相霍光和宗正劉懋手裡奪權已然進了一大步。

而後密室大門大開,封百里請身穿太監服的南大營中尉程魁進去。

「卑臣南大營中尉程魁覲見陛下!」

一名威武的將軍恭敬地跪在天子劉賀跟前。

「愛卿平身,封百里,你出去吧,朕要好好跟程將軍商議一番!」

「諾!」

封百里退出密室,將密室大門緊鎖。

「咳!」

正當苟棟給常德夫人揉肩估摸有半刻鐘的時候,宮門外有人尖著嗓子乾咳一聲。

嚇得苟棟趕緊把手縮回,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動。

「哎!該來的還是要來,陛下,賤妾為了你的大業可是獻出了最寶貴的東西啊。」

常德夫人在聽到乾咳后,倏地暗自神傷,流出淚來。

「夫人,要不然卑臣去宮門外的等候?這要是讓陛下看到了,小的沒辦法解釋啊。」

苟棟還以為天子劉賀馬上就要來了,為了不讓天子劉賀撞見,借故想要溜走。

「哈哈哈哈!」

常德夫人放肆地大笑一聲,其中情緒複雜,有痛苦,有後悔,有傷心,有不甘,更有堅決。

「夫人何故大笑啊?」

苟棟詢問道。

「你怕什麼?那是本夫人的心腹太監,本夫人與他有約,如果咳嗽一聲,說明陛下今夜不會再來,看把你給嚇的。」

常德夫人從浴桶中探出腦袋鄙夷的看著眼前這噁心的男人。

「啊?那卑臣更不敢待了,這要是讓別人撞見,咱倆都活不了,既然皇帝有事不能召見卑臣,那卑臣就先回去了,夫人您慢慢洗。」

苟棟知進退,不敢在這裡多待了,就害怕突然進來個什麼人給撞見,他一個馬監看著脫光的常德夫人沐浴,苟棟就是有九個腦袋都不夠砍的,趕緊起身準備回去。

「你不要走嘛,再陪陪我嘛。」

常德夫人低聲下氣地誘惑道,伸出右手食指慢慢地伸進嘴裡,不停的舔舐,誘惑至極。

「我………………卑臣真的要走了,夫人自便!」

苟棟看著又開始引誘自己的常德夫人犯起了嘀咕:這一會勾引苟爺,一會又拉個臉,你到底想幹什麼?可看著常德夫人發浪的樣子,苟棟在某一刻還真想待下去,可他知道不能,不是他理智,而是他怕死,色字頭上一把刀,他這點道理還是懂的,更想起了當初入宮當官前牢頭許廣漢交代給他的一句話:不該看的不看、不該聽的不聽、不該問的不該、不該知道的就不要知道。

話音繞樑,猶在耳邊,苟棟忍住內心的慾望,想著回御馬廄看他師父老不死送給他的春宮素女圖和御女一百八十式自己解決一下,畢竟被常德夫人引誘了半天,哪個男的能頂得住啊!

常德夫人見怕死堅決要走,忽的拉下了臉,冷漠地看向苟棟:「你走一個試試!」

「切!試試就試試!」

苟棟白了常德夫人一眼,最後貪婪的盯著美艷的常德夫人欣賞了一遍,將山川穀壑牢記在心中,準備回去幻想著常德夫人打個飛機什麼的,然後大著膽子往外走。

「你今天要是敢走,本夫人就告訴陛下,你今夜輕薄了本夫人,本夫人看你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常德夫人目光陰冷,毫無剛才的騷氣柔美之態,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嚇的苟棟不知道走還是不走。

「哎呀,夫人,你饒了我吧,我狗命一條,經不起您這麼嚇唬!」

苟棟沒想到常德夫人竟然給她耍無賴,用苟棟的性命要挾苟棟,苟棟趕緊跪在地上不停磕頭,指望常德夫人饒了他,畢竟他還沒活夠,不想死。

「本夫人饒了你也可以,一會伺候好了本夫人,本夫人就放你回去!」

常德夫人堅決道。

「哎呀,夫人,你這是圖啥啊?我就是個馬監,您有天子了,還折磨我幹啥?」

常德夫人如果說之前是暗騷,不捅破那層窗戶紙的勾引苟棟,此刻就是明示,直接引誘苟棟,苟棟搞不明白,她常德夫人為啥就非要誘惑苟棟,或者說是看上了苟棟,宮中禁軍也不少,偏偏對苟棟情有獨鍾,鍥而不捨,苟棟有自知之名,一個小小的馬監,並無多大權利,她常德夫人到底是看上苟棟哪了,非要害死苟棟不可。

「你以為本夫人看上你了?哼!自作多情,只不過本宮宮中太監宮女全部休息去了,本宮總不能在浴桶里泡一晚上吧?」

常德夫人說著蹩腳的理由,非要留下苟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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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痞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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