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熱鬧的縣城

楊小天與牛耕、馬躍兩人握手告別，最後上了中巴豪華客車。見車廂內關穎獨自靠窗坐在前排，正向外張望，走過去坐在她身側。

坐後座的羅裳「嘻嘻」笑著，趴在關穎耳側小聲問：「姐，你什麼時候和大哥真做爹娘？」

關穎知羅裳所指，耳根紅了起來，半轉身在她頭上輕拍一下，「你這小鬼頭，就你人小鬼大。」羅裳故作嚴肅道：「我是認真的，後面還等著很多人呢，都盼著你們趕緊真做。」轉頭問朱小菊，「我說得沒錯吧。」朱小菊笑而不答。

關穎裝出惱怒樣子，「又想生孩子的事。要生你生去，反正你前世生過。」轉頭看向窗外，眼神慌亂，臉紅紅的。

楊小天回頭瞪羅裳和朱小菊一眼，「少扯，你倆的事還沒完。」兩女吐吐舌頭，做出一副鬼臉，不吭聲了。

中巴里的一切，對這一行人來說都十分奇異。不停問東問西，嘻嘻笑笑十分熱鬧。前面開車的老師傅感到好奇，這些人體驗生活居然可以做到這種地步？難怪是演戲的，真是演什麼像什麼。

車開動了，楊小天盯緊老師傅每個動作，哪吒和天木坐在司機身邊問東問西。老師傅也很配合，有問必答。特別是看天木造型可愛，心中十分歡喜疼愛。

關穎扯了下楊小天衣襟，「小天，你說他們是好人嗎？」楊小天最後與那兩個大隊長的對話，她聽得很仔細。現在她對這塵世的好人壞人，也有些拿不定了。感覺他們像是好人，卻又不像。

見關穎一副認真模樣，楊小天笑了起來，「他們不是都說了嗎？不好不壞。看來這塵世中做人也難，你看他們人前擺顯，背後卻也有不少苦衷。」

關穎嘆口氣，暗中尋思交警大隊長還得整天在路上吃土。刑警大隊長管破案，卻要對壞人點頭哈腰。這世道真古怪，看來在塵世做人並不容易。

楊小天豎起耳朵，仔細聽著那兩個混小子與開車司機的對話，他最關心莫過於怎麼讓這鐵甲車開動起來。但顯然哪吒和天木更關心，四隻雙眼盯住司機的手，仔細看他是怎麼做的。

「你們看我手之外，還得看腳，開車最重要是手腳要配合好。算了，等你們長大些自然會明白。開上幾次誰都會開，但要開好卻不容易。」老司機耐心教導著，哪吒和天木努力學習。

楊小天更是怕落下一個字。他現在只能多看、多聽卻必須少問。緣由就不必細說，他怕丟人，也怕被外人懷疑。一番細聽下來，終於明白這鐵甲車叫汽車，要吃汽油才能走路。至於離合、油門、檔位等，對他來說，現在想要弄明白有些難，倒是一路下來那兩個小傢伙比他要懂得更多。

「能讓我開嗎？」哪吒問。

「啥？」老司機雙眼都差點掉出來，這兩小屁孩剛才還什麼都不懂，此刻竟想開車了？「不行，開車是有規矩的。」司機耐著性子，對這兩個小孩解釋開車的規矩。

他倒是簡潔扼要，但天木不高興了。重重嘆口氣，那滿臉失望誰見著都心疼。回頭看了眼關穎和楊小天，眼睛就差掉出眼淚。那幽怨模樣，讓人又心疼又好笑。

「木頭，你是沒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了。」哪吒皺了皺眉，嘴角咧開笑出聲來，毫不掩飾幸災樂禍神情。天木對他怒目而視。哪吒頭一歪，「瞪也沒用，誰讓你沒找對爹娘。」

天木轉過身，對坐在後車廂的天土大吼，「該死的老土，我一輩子和你沒完！」

「吼也沒用，一邊去。」哪吒拿出香煙遞給老師傅並幫點上，一副殷勤討好模樣。「我今年剛好十八歲，老師傅讓我試試，過幾天我就去考駕照。你們大隊長和我大哥爹是鐵哥們，拿駕照還不就是他一句話。就讓我試一把，就一把，好不好？」哪吒開始糾纏起來。

「你十八歲？」老師傅側頭看哪吒，他絕不相信，心道這孩子真是的。

「我爹娘生我時尺寸沒掌握好，真十八了。」哪吒扯了扯臉皮，「你看我這張臉，是不是比較成熟？」說完直起腰想站起身，頭卻碰到車頂，「咚」的一聲，讓全車人都大笑起來。

「你大概是十三四，最多十五六歲，我已經給你算富餘了，說十八歲沒人相信。」老師傅搖搖頭，「開車是件很危險的事。我這是為你好，你現在還小，等過上兩年吧。」

哪吒弓著身站著，天木一把將他扯回座位，「老師傅說不能開就是不能開，官府的話你敢不聽？」接著輪到他對老司機點頭哈腰，遞煙點火，「學點開車的學問總行吧，我保證不開車。」他那模樣真可愛。司機無奈道：「不開車你學這幹啥？」天木頭一歪，「我這人就愛學習，特別是愛學開車。」

「我也要學開車。」關穎將下巴支在楊小天肩膀上，對著他耳朵小聲說。坐在身後的羅裳則大聲叫嚷，「我也要開。大哥爹，你去找老牛大隊長商量，我都十九歲了，成熟了，可以開了。」整個車廂里笑鬧一團。

雖然哪吒和天木一再請求老司機，車開慢些，再慢些。但二十多公里的路還是很快就到。

關穎問：「我們到哪？」楊小天回答：「縣城裡最熱鬧的地方。」司機想最熱鬧莫過於商業街里的百貨大樓，故將車停在百貨大樓門口。

哪吒和天木還在司機邊上磨嘰，但已下車的羅裳和朱小菊顯得不耐，大叫：「蓮子心，木頭，快下來！」見哪吒和天木一副依依不捨模樣，羅裳根本就顧不上。將牽猴的繩子塞給兩人後，拉著朱小菊的手，大步向商場大門衝去。

哪吒和天木跟在她們身後跑，只是來到門口便被門衛擋住，稱動物不能進商場。

楊小天笑起來，「你倆就帶猴子守在門口，不許鬧事，不許走丟。」快步跟在關穎眾女身後，笑嘻嘻走進大商場。

望著商場里琳琅滿目的各種商品，讓神仙們簡直驚呆了，這還是凡間？怎麼比天宮更闊綽富有？

哪吒和天木在大門口遊盪，片刻后就走立不安，心裡直痒痒。

哪吒小聲嘟囔，「為啥總是讓我干臟活？」天木更是哀怨，「為什麼好事總沒我的份？」

沒過多久，天木雙眼一瞪，計上心來，「把繩子給我，你先進去。」哪吒大喜，「我的木頭弟弟，太感謝你了。」將繩子遞給天木，轉身就想衝進去，但被天木拉住，「你先進去等我，我馬上進去。」

哪吒疑惑問：「你行？」，天木呵呵笑著，「我是神木，不是你這破蓮子。」哪吒顧不上深究，將繩子遞給天木，抬腿就向商場大門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