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最後一次縱容

第49章 最後一次縱容

佐婉婉一出去,擁擠的媒體方陣,差點讓她找不到出去的路,用外套裹進自己,寬大的墨鏡在夜色下掩去了她的半張臉,要認出來很難。

她還想給麥潔打電話,她不想繼續呆在這裡。但是一出去,卻已經見車子候在那裡,偉岸的男人見她出來,走上前兩步,擁著她上車。她沒有錯,卻沒有表情。

其實佐婉婉心底多少是激動的。

她沒有輸!她還要感激莫淵的『好心成全』,只不過,他想送她上t台,已經完場,她以後的路,除了契約條款她會遵守,其餘,不想再與他有關。

一路上,莫淵幾次想說話,卻無以開口,她已然絲毫沒了哭過的痕迹,臉上的表情淡到似乎根本不在意她出的意外,也不在意她最後打了最漂亮的一仗,人山人海中那種熱烈的驚嘆和喜愛,好似根本與她無關。

這樣的淡然,竟會讓他緊張。

曾經的陸小曼就是被傷害受了委屈,離開他並怨恨了這麼多年,他竟然比當初還要害怕佐婉婉的恨。

但他是莫淵,心與嘴永遠不會同步。

就算他怕、他心疼、他緊張,,嘴上卻根本不可能對著佐婉婉道歉,連此刻對她太溫柔都會覺得是自知理虧的贖罪。

這麼多年,其實他最不喜贖罪的感覺。

莫淵的車一直開到他所居住的酒店門前。

但是佐婉婉並沒有要下車的意思。

男人微微蹙眉,轉身看了她,但並沒有開口催促,也沒有表現出不耐煩。

「麥潔在哪?讓她來接我吧!」車裡的人忽然說,很淡的聲音,很平的語調,卻是堅決的意味。

車外的男人聽了微微抿唇,卻只對著盛澤示意了一下,自己已然往前走進了酒店。

如果是以往,他這樣的冷漠和乾脆的轉身走人,佐婉婉一定會略微心酸的皺眉,不免的低落。

但是這一次,她沒有,只是淡淡的轉頭看向另一邊,好似男人那偉岸的身影,矯健的步伐對她已經完全沒了吸引力。

而這一次皺眉的是盛澤。

他只是覺得莫總有點冤枉。

他不小心聽了叫麥潔的那個經紀人說漏了嘴,罵莫總欺騙佐小姐的感情,都是為了討好名模tita,用佐小姐的走光來襯托tita的高貴。

莫總會討好tita的說法,也不太對,頂多是縱容了些,但都是因為愧疚,至於感情,他還真是看不出來。

所以,佐小姐今晚這大起大跌的狀況,一定以為是莫總的故意安排。,也才會如此冷淡。

恰巧,這種事,莫總是一個字都不會解釋的。

所以說,兩個這種脾氣的人遇到了一塊兒,真是世界難題。

「佐小姐,莫總的意思,是在巴黎再呆兩天,因為……」

「他的行程,我並不關心。」她淡淡的開口,並沒有讓盛澤把話說完。

這讓盛澤皺了眉,有時候看似溫靜的佐小姐,性格蠻烈的。

「如果有必要,你可以告訴莫淵,我今晚就走,不會妨礙到他的任何計劃。」幾秒后,佐婉婉又一次開口說。

車裡就這樣陷入安靜,盛澤幾次嘆息,還是什麼也沒說出來。

關於莫總和陸小曼的事,他不敢擅自主張說出來,萬一莫總怒了,後果很嚴重。

車子到了她和麥潔訂的酒店時,麥潔正在酒店門口翹首以盼,一看到車子停下來,立刻跑上前。

「婉婉,婉婉!慢點慢點,你沒事吧?嗚……你太棒了,我愛你我愛你!我好激動可是也好心疼!你真的沒事吧?」她喋喋不休的說著,抱了又抱。

佐婉婉都只是輕輕笑著,任由她了。

「謝了!」同時她也轉身對著盛澤說了一句,然後在麥潔的激動護送下進了酒店。

酒店的前台狐疑的盯了他們好一會兒,幸好佐婉婉戴了墨鏡,裹緊了大衣匆匆上了電梯。

「你知道嗎,現在可能全球播的都是今晚的秀場哦,你的人氣都爆了!好恐怖!就粉絲那種愛到心都要爆炸的感覺你懂嗎?」麥潔激動的描述著。

可是一旁的人依舊是淡淡的笑著。

她也很慶幸自己賭對了一球,沒有敗得一塌糊塗。

「對了,一會兒你就訂兩張機票吧,咱們今晚就走,回去我先休息幾天。」她忽然說。

麥潔激動到不行的情緒猛然停住,然後看了她,好像淮疑她說的話的真實性。

然後看到她篤定的,只好眨了眨眼,咽了咽唾沫:「不等莫總他們了?我聽盛澤說還呆兩天呢,莫總還有事要辦!」

「你要願意可以跟他們一起,我先走。」她說。

那當然不行,她誓死跟著婉婉!麥潔一激靈,使勁點頭:「訂機票!」

「哦對了,那天在那兒和莫總的女人就是tita,那頭棕黃色和那身材不會錯的,可是他們怎麼在一塊兒?莫總是過來捧你的,卻把鴛鴦戒給她是幾個意思?」電梯上麥潔又開始成了一個話嘮,她都習慣了,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

鴛鴦戒……呵!

出了電梯,麥潔還沒停住的意思:「還有,你的衣服忽然出狀況,不會是她看莫總對你好嫉妒而做的手腳吧?反正我看她怎麼不順眼!先前我對莫總那是一萬分的崇拜和敬重,可是他跟這女人攪一塊兒,瞬間拉低了在我心裡的形象!還是婉婉永遠最好!」

佐婉婉總算頓了一下腳步,進門之前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你的話太多了麥潔。」

但是佐婉婉也陷入了沉思,她的衣服出了狀況,是不是真的和tita有關?

「奧!」麥潔猛然捂住自己的嘴,好似這才發現如下的臉色非常不對勁。

難道是因為莫總和tita那個女人關係匪淺,她受刺激了?

她點了點頭,肯定是這樣的,哎!愛情啊!

當天連夜,佐婉婉和麥潔直飛中國。

而她們在空中的時間,國內早已炸開了鍋。

中國是人口最不缺的地方,而這些人口一旦轉為人氣,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每一個城市,但凡是娛樂沾邊的新聞,幾乎都是同一個報道,中國的模特一舉驚艷了世界!

甚至已經有的媒體解說了佐婉婉的身體,大讚特贊。

比如,她完美的黃金比例和胖瘦毫無挑剔。

比如她在旗袍秀之中的那種表情把握度,不亞於蒙娜麗莎的微笑,令人著迷。

比如她那個全球只有3%的人才會有的完美腰窩。

一切的一切都太完美了,用一炮而紅來形容都不足夠,路人轉粉只是瞬間的事,甚至有人徹夜狂歡,瘋了一般慶祝。

中國在世界長臉了。

一個佐婉婉,擁有完美的嗓音,輕鬆把握每一個音階是歌迷最清楚的,她的舞蹈可以可愛可以火辣,輕鬆駕馭各種風格,如今忽然榮耀國際,粉絲竟然成了最自豪的群體。

而排著隊要找她的單位更是數不勝數。

佐婉婉一下飛機,才知道自己被冠以『魔后』的稱號。不是模特的模,是魔鬼的魔。

原本的二線歌手,夠沈源還有些吃力,卻一夜之間甩遠了無數個階。

出名固然不是壞事,可是佐婉婉卻為難了。

不全副武裝根本不敢隨意出機場,明星因為粉絲過於瘋狂而受傷的新聞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又不好怪粉絲的喜愛。所以,她把自己裹得嚴實。

幸好是冬季,穿得多並沒多麼奇怪。

順利抵達她和莫淵所居住的公寓外,她才鬆了口氣。

進了門,卻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這一趟巴黎之旅,時間並非很長,可是卻好似過了好幾年,每一件事都足夠讓她好好消化。

一打開新聞,狂轟亂炸的,全是關於她的。

那個意外的裸秀也被冠以藝術的高度,毫不避諱的播著。

沒錯,有些東西或許第一反應是不雅的,但只要有人冠以藝術,總會有人追捧,但凡值得追捧的,就是不朽的傳奇。

「中國新人模特佐婉婉,一夜驚艷世界,被稱為超越tita第一人,眾多tita的粉絲竟也倒戈,對此媒體採訪了名噪國際多年的名模tita。」

屏幕上是棕黃色頭髮的女子一貫淡笑親民的形象,話語間無比誠懇的樣子:

「中國有句古話叫『長江後浪推前浪』,有人能夠超越我,我覺得非常高興,模特行業就是需要不斷推陳出新,有機會,能和佐婉婉有合作機會!」

佐婉婉看著卻冷冷的笑了,鏡頭前的tita,真是虛偽第一人!

其實她知道,她有著冒險打擦邊球的成分,是旗袍救了她。

那件旗袍原本是候選,可是她想起了去莫淵家的那天,自己的穿著,她自己是滿意的,也相信自己的審美,所以,她慶幸自己的冒險。

昨晚沒睡好,她覺得很累,但卻不想睡覺。

她的父母忽然打電話來,一腔的焦急和不可置信。

佐婉婉只是隨意應付了兩句,因為她也講不清。

轉而看著這個她住了快半年度的公寓,猛然才發現,她和莫淵認識居然快半年了?

沒想到他們的關係居然又成了這樣,她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安靜的一個人坐著,她不知道莫淵在巴黎還有什麼事,但想必一定和tita有關的。

她猜的沒錯,但也許只猜對了一半。

一個隱秘的小茶館,看似依舊和平的氣氛,但這一次莫淵的臉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冷。

「jonnydo的行為,是你的意思,她的衣服也是你做的手腳,我說的沒錯吧?」他淡淡的開口,卻是無比的篤定。

對面的女人嘲諷的一笑:「怎麼,心疼了?你不是要永遠贖罪么?這會兒卻因為另一個女人而想要指責我?」

瞧瞧,犯下了大錯,卻還如此理直氣壯的,世界上,恐怕只有她了。

這都是他的原因吧,若不是他的一再縱容,無限度的彌補,她又怎會變得如此不可理喻?

「女人,還是懂分寸的最好。」男人忽然如此說了一句,意味不明。

tita皺了眉,忽然沒由來的有些緊張。

但臉上依舊是那樣的冷傲。

果然吧,佐婉婉是不一樣的。

可是她又忽然一笑,嘲弄的看著他:「你真是可笑,佐婉婉已經看到了我們做那種事,你這樣的心疼,現在在她那兒,恐怕一文不值!如果她有腦子,就會知道你利用了她,對你,只能恨之入骨!最好不要成為第二個我,讓你又一輪無休止愧疚,哈哈!」

她張狂的模樣,讓男人蹙眉。眉宇間卻是看不清的厭惡。

他自己或許都不知道,來時他是為她焦急的,回去時,眉宇間的味道卻全然變了。

而她的話,有那麼一絲戳中了他的心尖,如若佐婉婉真的對他恨之入骨,他會如何?

他早已忘了他們是契約關係。

而先前因為tita而警告佐婉婉最好不要動情,現在卻連自己都覺得可笑!

「我很好奇,你還會想要我回到你身邊么?」深思之間,面前的女人忽然嘲諷的問。

他沒有回答,頭一次對這個問題的沉思。

希望嗎?他一直都是朝著這個目標的,只是忽然發現,這個初衷早就模糊了。

面對男人如此的沉默,tita的眼神暗了暗,卻又揚起傲嬌的笑臉,不允許自己表露心念。

良久。

「也許,這樣的莫淵,是最後一次。」男人忽然低冷的聲音化開在空氣里。

tita皺了眉,不發一語。是她過分了嗎?可若是曾經的莫淵,她做什麼都無過錯的。

直到他冷漠的起身,決然轉身離開,她的笑意才徹底淹沒,一瞬間甚至變得悲戚又憤然。

佐婉婉一個人呆在公寓,晚上依舊睡得很不好,甚至驚醒了很多次,一幕幕的都是她站在t台上,無措的光著全身受著辱罵的場景。

也許那時她做的最壞的設想。因為和現實反差太大而深入夢裡作祟。

眯著眼看了時間,還只是凌晨三點。她皺了皺眉,只好又靠回床頭,逼著自己再睡會兒。

可是翻了幾次身都未果,又打開了她喜歡的音樂。

優美的旋律想起,是她自己熟悉的聲音,柔情而圓潤的音調,正好適合睡眠。

可是背對著卧室的門,總覺得一股氣息在靠近。

她皺了眉,不免的開始緊張,放在身前的手捏了被角。

公寓里只有她一個人,莫淵還沒回來,難道是被人挖到了她的心思,居然都潛進了公寓?

一想到這裡,她幾乎嚇得不敢亂動,如果真的是歹徒怎麼辦?她難道還能利用自己的身份作誘餌,說她有很多錢來講條件?

緊皺著眉頭,緊握被角的手都出了一層冷冷的細汗。

「啊!誰?」床忽然下陷,以個溫熱源貼近了她的臉,她終於沒能裝下去,猛然坐了起來。

她這過激的反應,倒反而把莫淵嚇得心頭跳了一下,他連夜趕回來,卻聽到她房間里的音樂,以為她沒睡,卻是一片烏黑。

看著她蜷成一團的樣子,他沒忍住想看看她的臉,卻把她驚醒了么?

「是我!」他低低出聲,伸手撫了撫她的臉,然後用在淮里。

佐婉婉愣怔的聽著熟悉的聲音,但一時沒回過神,並沒有拒絕他的動作,任由他抱著。

一首歌結束了,隔了三秒,另一首音樂慢慢響起。

她才忽而回神,卻是推開了她,獨自坐在床頭。

凌晨四點,他這個時候回來?她抬頭看著他,伸手按了床頭的燈,才看清了他的臉,徹底放鬆下來,表情也冷了。

但是她看到了他臉上的疲憊,讓他的眼眸顯得無比深邃的雙眼皮,好似都深了幾分。

輕微的情緒變換被她藏進了清冷的表情里。

「睡吧!」他輕輕說了一句,然後起身往外走。

那一刻,佐婉婉居然會想哭。

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床頭燈下好似更加偉岸了,幽幽的腳步,但卻顯得有些落寂,他那句輕飄飄的聲音充滿疲憊,雖然與她無關,她卻忽視不掉。

他留下了一天,不知道做了什麼,但這麼看來,他和那個tita好似依舊不愉快。

這樣的意識,她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

慢慢的,她睡了過去,這一次,一覺到天亮。

再醒來時,只覺得很渴,還沒洗臉,就直接出了卧室去客廳找水。

不過,她也是前天晚上到,昨天就那麼懵懂的過了一天,根本沒燒過水,難怪這麼渴。

冰箱打開,礦泉水也沒了,她皺了皺眉,只好臨時燒了。

拿了熱壺去了廚房。水剛接滿還沒轉身,卻忽然覺得氣勢有所壓迫。

一轉頭就看了高出自己快一個頭的男人站在身後,看著她手裡的東西。

她剛想解釋,他卻把壺接了過去,沒有說話,卻是拉著她出了廚房,淡淡的給了一句:「我來。」

然後,佐婉婉就那麼看著他穿著拖鞋進了廚房,一會兒又拿著熱壺出來燒上水,嫻熟而自若。

他是怕她還釀成廚房大禍現場么?

看著他燒完水就回了卧室,佐婉婉才挑挑眉,他出來就是為了燒水?這麼巧也渴的要命?

當然不是,莫淵是聽著她出了卧室,一路往餐廳,然後沒了聲響,響起上一次在廚房受的傷,他才在沒洗臉的情況下,也來不及思及其他,在廚房看到她只是拿著熱壺時,還鬆了口氣。

房間里只剩安靜了,看了看餐廳落地窗外的陽光,只過了一天,只要不開新聞,不看她那爆炸頭條,她還真是體驗不到外邊的世界有多麼火熱,絲毫不像是十一月。

一貫拿了點吃的窩進了沙發,然後又去了陽台。呆了會兒,莫淵也沒從卧室出來。

這種感覺有點怪,明明同個世界兩個人,卻好像兩個世界。尤其氣氛一安靜就更難受了。

所以,為了消除這種不正常的寂靜,她只好還是開了電視。

還好早間新聞的時間已經過去了,除了娛樂節目繼續播報著模特節的事,基本可以正常觀賞電視劇。

當然,她不是來看劇的,所以就不由自主的一直調台。

「模特節跟進,據傳有瘋狂舉止的不止是粉絲,jonnydo這個大人物的行為也令粉絲自然不如!」

調台姦細,佐婉婉聽到了這樣一句,也便皺了一下眉,很敏感,jonnydo?

這個一下子在自己心裡降低了形象的所謂大師!他的新聞她當然要看看。

不過再調回去,屏幕上的畫面讓她又皺了一下眉,助理等人護送中,他躲著媒體的鏡頭,卻也能看到纏滿紗布的臉,手還掛在脖子上。

「早有聽聞,jonnydo不僅是tita的伯樂,也是此次力頂佐婉婉,眾所周知,佐婉婉已經成為新一代時尚代名詞,jonnydo作為伯樂比誰都高興,對佐婉婉的喜愛,竟然高興到自殘,卻著實讓世界各地的粉絲連連感嘆!」

沙發上的人從驚訝轉為狐疑。

自殘?jonnydo興奮到自殘這種新聞,別人也許會信,但佐婉婉本人卻只覺得可笑!

她可不覺得,若不是莫淵,這個男人對她有哪一點喜愛了!

猛然想到這裡,她也忽而覺得不對勁,剛好莫淵從卧室走了出來,扭了扭脖頸,去往餐廳。

然後看著他把廚房的熱壺拿了出來。

她一看手裡的東西吃完了,一見熱壺也渴的不行,便拿了杯子走了過去。

走近了,她試圖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可是什麼都沒有,只是淡淡的表情。連看都沒看她。

jonnydo自殘的事和莫淵有關吧?她這麼覺得。他留下了一天,難道就是這件事?

呵呵,估計他也沒空替她報仇,也許是因為他搶了tita的風頭,反而懲罰jonnydo的呢!

如此想著,她倒了水便轉身,然後又頓了頓。

「我什麼時候開始上班?」她忽而問了一句。

因為演唱會推到了十二月,還有那麼十來天時間,現在外邊的『佐婉婉風暴』正盛,以經紀公司的風格,不會讓她立刻開工的。

但那邊的男人卻好似沒聽到她的話,並無回應。

她皺了一下眉,理一下很費力氣么?

「再說。」在她決定再問一遍的時候,他才低低的開口。

但這兩個字,已經是他思慮了一番的答案,他不是沒聽到,只是不確定。

以她現在的人氣,粉絲多麼熱烈並不重要,他是擔心有人盯上了她。

再者,從昨天離開巴黎開始,莫淵就一直處於精神遊離的狀態。

以往飛往巴黎再回來,只是微微的低落,但是這一次,卻好似真正丟了一些東西,輕鬆的同時,不免的空洞。

過去四年多,他一直把彌補當做生命最重的組成,這一次卻決定不再繼續,也便空了,不知是好是壞?

看著往卧室的女人,也皺了皺眉,放棄了tita,那麼,給佐婉婉一個什麼樣的結局,三年後隨著契約結束?

她氣急的瞬間,他的確怕失去,但也許只是怕重蹈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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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婚寵:老婆,請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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