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美男們團結一氣的生子大計
楚蕭瀟見婪不但沒有被打擊到的樣子,反而還笑的那麼開心放心,只是微微蹙過了細眉,而後又凄婉的哀傷了起來,眸中還隱有淚光閃動,「可是,她好的未免過了頭……竟前兒才要嫁給二師兄為妃便罷,今兒,又是要嫁給傷了大師兄您的四師兄做妻了,在她的心中腦中,可還惦記過我們半點?便是連請帖都乾脆省了的,還是師弟我巴巴的去打聽,才曉得的……。」
傷感的說到最後,蕭瀟已經隱有啜泣哽咽之聲。
而婪,聽到蕭瀟這樣說,又是激動了起來,兩手緊拽住鐵籠杆子,指骨泛白,嘶啞的聲音如被無情扯碎的破布一般,沖著楚蕭瀟怒吼起來,「胡說!你胡說!!胡說!!!」
「我怎會胡說?這樣傷人傷己的結局,我怎可胡說?」楚蕭瀟一臉傷痛的流起了眼淚,但是他被淚水模糊的幽深眼睛里,卻沒有半點傷痛,反而,有刺痛自己和同時刺痛婪的極端快意之色。
「本座不信!不信!!」婪開始狂暴的搖晃捶打起了鐵籠,毫不在乎被打痛被打的青紫的反而是自己冰白的脆弱雙手,就像一頭瘋狂了的猛獸。
「由不得你不信!」丟掉了手中的酒杯,彎腰一把揪住了婪的破爛衣襟,楚蕭瀟輾轉換了一張臉,是充滿陰戾之色的怒臉,另一手拿著那顆水晶球湊到婪的眼前,惡狠狠的冷笑,「聽聽這小魚兒身上傳達的訊息,別再自欺欺人了,大師兄。」
說完,楚蕭瀟便冷冷的將水晶球拋進了鐵籠之中,直起了腰,掏出了手帕,擦拭起了揪起過婪衣領的纖纖素指。
婪鬆開了緊拽鐵杆的雙手,顫抖的,如同捧起了寶貝似的,將跌落在籠底的水晶球捧了起來,側耳聆聽起了,球中小魚兒所攜帶的,夜薇香裝成的暮雲朵的聲音傳達的訊息。
然而,聽了之後,婪卻不怒反笑,瘋癲似的狠狠摔碎了適才還當寶貝似的水晶球,揚起顫抖的手指著楚蕭瀟,「還想用捏造的偽證來騙我,你這個騙子!呵哈哈哈,你才是那個自欺欺人的騙子!!」
楚蕭瀟擦拭手指的動作一頓,陰冷的盯著碎成了一地的水晶球碎片,緘默片刻后,竟不怒反笑了起來,「好啊,那師弟我,就親眼帶你去瞧瞧,這一出,到底是戲,還是我們自欺欺人的把戲。」
就在這時,一直都冷眼旁觀,作壁上觀的冷酷男子,突然偏頭看向楚蕭瀟,挑眉笑道:「就這麼直接的去找她,你可想清楚了?」
「不然如何?當真等到她拖延到了時間,想出了對付我們的對策,再來將我們滅掉時再見她么?」楚蕭瀟譏反唇相譏,隨之陰鷙的雙眼瞭然一亮,「怎麼,怕見她了?怕她知道你就是傷了她最心愛之人的罪魁禍首后,不敢面對她了?」
冷酷男子好笑,「笑話!我要殺要剮殺我父母兄妹的仇人天經地義,我有什麼好怕的?!」
言及與此,冷酷男子雙眼惱恨的撇向了籠中的婪,勾起了一角唇瓣,「你說呢,我的好妹夫。」
婪咳嗽了幾聲,無力虛脫的倒在了牢籠上,疲憊的閉上了雙眼,死白的唇掀了掀,「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冷酷男子嗤笑一聲,「我倒還是要真的感謝妹夫當初的輕敵,不然,哪裡會有今日復仇之機的我呢?」
婪無言,沒有再說話和他們爭執下去了,他整個人就像隨時就會一睡不醒的玻璃人,半透明的虛脫睡顏,直教人揪心不已。
「好好睡吧,我親愛的,大、師、兄。」楚蕭瀟以一副哄孩子的玩味模樣,對籠中已經睡去的婪微微笑道,轉而,便走出了大殿,朝殿外走去。
少頃之後,待他到了殿外之後,又是換上了一副威嚴的模樣,以不可違抗的口吻命令一直守在殿外的四名持著刀槍的將士道:「傳朕諭令,四海所有精睿,全全趕往鬼冢,將鬼冢全全包圍!任何出入者,若反抗,皆可先斬後奏!」
四大將軍一個抱拳,紛紛用洪亮渾厚的聲音齊聲道:「遵帝君法旨!」
說完,四人便整齊踏步著,往四個方向快步離去了。
「看來,容錚這顆棋子,你是打算棄之不用了。」冷酷男子從楚蕭瀟走了出去,雙眼眺望著東海世界,冷淡道。
楚蕭瀟挑眉斜他一眼,「一個她都棄之不用了的東西,已經完全失去了作為籌碼的作用,我要來何用?」
冷酷男子扯了扯唇,「你就不怕,她這又是另一個欲情故縱?」
「是又如何,一個扶不起的阿斗,我只要一個指頭,就能捏死的東西,何所畏懼。」楚蕭瀟自傲的,帶著睥睨天下的姿態說道,此時的他,已然完全褪去了當年那樣卑微弱小的模樣,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都是一個無情帝王該有的王者風範。
「可你別忘了我當初又是何模樣,我只是想提醒你,小心點,別重蹈婪的覆轍。」冷酷男子扣起了打開的西裝紐扣,然後瀟洒帥氣的一個轉身,背身楚蕭瀟,往長廊的另一處而去,長臂揚起,作出揮手告別的動作,「我去領上我的那幫子臣民,以備後患,就先行一步了。」
楚蕭瀟哼笑一聲,二話不說,便往相反的方向行去,臉色瞬間斗轉陰沉,一步一字,如在念咒一般,輕聲呢喃道:「夜夜,我們很快將要再見了,很快……。」
此時的血域鬼冢中,夜薇香正以一副主人的模樣,禮遇的看向幾位不速之客。
「師妹我這是窮鄉僻壤,沒有什麼好招待兩位師兄和各位貴客的,真是失敬了,為此,師妹只好先干為敬,自罰一杯。」說罷,夜薇香便端起了桌上的瓷質酒杯,仰首便喝了乾淨。
「喲~想不到師妹的酒量不錯嘛~。」客桌席上的,仍舊著了一身如火紅衣的騷狐狸堯曲顏,一雙狸目戲謔的斜睨著上座的薇香,調笑起來,「看來,要讓本皇做那勞什子壓寨相公吶,這氣魄是夠格了的~~。」
聞言,正要咽下滿嘴辛辣酒水的夜薇香噗的一聲,便將嘴中酒水全數噴在了坐在自己左邊下手的零身上。
零一抹滿臉的酒水,然後一手淡定的拉過旁坐的楚蕭魄澤長長的遮面紗簾,淡定的擦了擦臉,然後淡定認真的問,「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坐在他對面的蓮逸,舉杯朝零微微一笑,「你心知肚明。」
零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臉,「若是你們這些該死的男寵不再鬥毆下去,老子保證離開這裡,絕不做這該死的大燈泡!」
「誒誒,說誰男寵都不要外加孤一個,孤是無辜的!」坐在堯曲顏對面,蓮逸旁邊的姬玉槿瑟不滿的把手上的酒杯砸在桌面上,極力撇清道。
楚蕭魄澤直接大手一揮,將零當即就給凍成了雕塑,跟鬼一樣幽冷的聲音哼道:「你才男寵,你全家都男寵!」
「好了好了,都不要再鬧了,當務之急是要怎麼對付龍帝才是正經。」夜薇香揉了揉眉心,笑臉有些掛不住。
蓮逸為薇香夾了一筷子菜肴,娓娓道來:「以他乖張狹隘的性子,定會迫不及待的趕來這裡,雖然他一向是個藏得住的,但這一路暢通無阻的得逞,已經養就了他內里囂張自負的氣焰,我們與他而言,不過只是一些蹦不高的漏網之魚,所以,他一定不會帶東海所有的兵馬前來圍剿,屆時,槿瑟與三師兄的兵馬,大可對其東海進行攻其不備,徹底斷了他的後路才是王道。」
「現在最嚴重的問題吶,倒不是楚蕭瀟了,而是那個我們根本就不清楚路數的神秘人,」堯曲顏戲謔的瞥了一眼薇香,紅唇微翹,「正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而如今呢,我們卻對這個神秘人一無所知,他卻對我們知曉的一清二楚,這不是讓我們完全處於了腹背受敵的狀態嘛,依本皇看吶,還是小香香現在好生想想,究竟欠了哪筆風.流債還沒償還,都讓人家找上門來了。」
此話一出,本來還算比較融洽的氣氛,頓時一凝。
蓮逸瞅向薇香笑的更溫柔了,看不見表情的楚蕭魄澤置在兩側的拳頭直捏的咯吱作響,姬玉槿瑟完全就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剛好醒了的被鬼奴送到了這議事廳里的孔非墨,正兩眼淚汪汪的瞧著薇香,嘴裡直叨叨著『風.流債……風.流債……。』
夜薇香立刻是拍案而起,指著堯曲顏的鼻子義正言辭的罵道:「想誹謗老娘是不是?想侮辱老娘一向高風亮節的真性情是不是?!」
可還沒待堯曲顏回話呢,外面就傳來了鬼奴的通稟之聲,「鬼司大人,冥王求見。」
聽言,夜薇香整個人,包括指著堯曲顏鼻子的那隻小手,都徹底的僵在了當場。
堯曲顏一副『我說吧』的表情,對眾人攤了攤雙手。
眾人表情不一,開始自顧自的做起了自己的事,蓮逸招呼非墨坐下用膳,一向不和的槿瑟和堯曲顏居然主動攀談起了風.花雪.月,魄澤直接把懷裡原本熟睡的兒子喚醒,開始盡展父子濃情戲碼……統一的是,他們似乎都將薇香當作了空氣。
夜薇香乾笑兩聲,心虛的收回了自己的小手,然後對根本已經不理會自己的眾人客氣的招呼,「你們慢用,慢用哈……。」
半天不見眾人搭理自己,夜薇香只好耷拉著腦袋,垮下了雙肩,腳步虛浮的直往外走去。
臨了,待她到了門前時,一直在為孔非墨夾菜的蓮逸,忽然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現在是非常時期,需要非常的人才,自然,也需要非常的手段去挽留的。」
頹喪的夜薇香渾身一震,隨即腳步沉重的走了出去。
「唷~四師弟現在是要成聖人還是怎的,竟不把自己的愛妻牢牢拴住,反倒是直往外推了起來,心胸之寬廣,實在令本皇這個師兄,都自嘆弗如呢。」堯曲顏捏了一粒花生放進嘴裡,酸勁兒十足陰陽怪氣兒的狡黠笑道。
蓮逸抿嘴輕笑,自顧小心的喂著孔非墨膳食,也不看堯曲顏,「倘若我不這麼做,三師兄怕是也一樣來不了這裡,一樣失去了留在她身邊的機會,所以,這不過是公平起見而已,談不上什麼心胸寬廣一說的。」
「看來,本皇還得要感謝感謝師弟咯~。」堯曲顏撇了撇嘴,波光瀲灧的紅酒色眸子轉了轉,風情萬種的笑了,隨手端起了酒杯朝蓮逸一樣,「以後,本皇可就與師弟是一國的了,師弟可要好好照拂照拂本皇這個新人。」
他把新人二字咬的極重,細長的狸目也成功的看到了其它幾人不一樣的神情和動作。
蓮逸倒是但笑不語了。
槿瑟端起酒杯,竟替蓮逸與和自己為敵了不知多少歲月的死敵堯曲顏碰起了杯子,笑的有些陰險,「想必以後孤立大師兄的日子一定會非常的有趣,這麼好玩的事情,當然不能少了孤一個。」
堯曲顏大笑,愉快的就和槿瑟這個昔日死敵勾肩搭背起來,看起來反倒才更像一對感情很好的親兄弟。
一直假意哄著兒子的楚蕭魄澤這時,卻沉默了,大手緩緩的伸進了自己紗帽垂下的紗簾里的臉。
小祭夜嘟著小嘴,兩隻小粉拳揉了揉惺忪的大眼睛,然後眨巴著朦朧眼睛,對蓮逸露齒一笑,「四伯,你答應會給祭夜的父親治臉的,對不對?祭夜為了表示感謝,現在就代替父親,主動投誠到四伯麾下喲~~。」
蓮逸聽了,一臉滿意和欣賞的看向了那麼屁大點的小娃娃,言之鑿鑿的應道:「四伯說話一向算數的,你父親的臉,四伯一定會治好的。」
其餘幾人,也都紛紛露出對小祭夜的欣賞之色,當然,還有點羨慕。
關於這一事,其實原本只是蓮逸哄小祭夜睡覺的隨口一說,不似現在的信誓旦旦,想不到這個小傢伙現在卻是一語雙關,把楚蕭魄澤治臉和投誠,說話漂亮的便成了與蓮逸的交易,態度不卑也不亢,儼然只是在告訴眾人,這只是個你情我願的交易和合作關係,不是完全的把自己的父親賣給了蓮逸日後驅使的工具棋子。
看看,雖然這孩子已有一千的年歲,可到底被冰封了好幾百年,根本就沒什麼閱歷可言,楚蕭魄澤又是個大家都知道的沒啥心機的人,自然也不是他交給孩子這些心裡和口頭戰術的人,而最近才與小祭夜相認的夜薇香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呢,這說明什麼呢?
當然是說明一個基因的問題,說明夜薇香誕下的孩子都是怎樣的優渥資質。
想當年的弒蘭,年紀小小,也是個厲害的角色,尤其現在還得了她父親婪的真傳,有這樣一個手段心機都優越的女兒幫襯,以後在薇香面前,那簡直就比幾大筐甜言蜜語,無數極有可能反被戳穿的心機戲碼還要管用不知多少倍呢!
於是,在倒戈一陣之後,幾個男人又開始暗自琢磨起來,什麼時候也弄出一個孩子出來做自己最強有力的後盾。
而彼時,已經到了迎客廳的夜薇香,腳步緩慢而沉重的走向此時正在客廳中,坐在一把太師椅上低頭喝茶的冷艷男人,目光不時的流連在男子低垂的錐子臉上,以及,削瘦單薄的身板上。
「你怎麼又瘦了?」微微吐了一口氣,薇香一邊言語責怪的說著,一邊快步走到了他的身邊,坐在了他身側的椅子上。
白夜未央是嚇了一跳的,險些就摔了手中的茶杯,若不是薇香及時伸手扶住了的話。
可是,薇香扶的過於心急,杯子本來又小,所以難免觸到了未央同樣在杯子上的手。
然而,這突然的接觸,未央倒是沒之前那般忐忑不安害怕躲閃的將手縮了回去,反而任其手指觸碰著,視線與薇香四目相對,交纏的密匝緊實,生怕會遺漏她的半點,生怕她會一個不小心,就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里。
「怎麼這麼虛弱?」夜薇香咬了咬唇,將空餘的左手,大膽而心疼的撫上了未央實在削瘦的有些近乎可怕的面頰。
到底是心疼他的,即便說過再也不見的話也罷。
其實,邁不過被人當成替身的那道坎的,是她自己。
對未央的情感和憐愛,多年前,她就已經毫無遺漏的表現了出來,沒有耍心機,那就是她本能想要對他做的,對他想的。
也許正因為太在乎,所以才會那麼失望,那麼難過,那麼的想要,去斷絕這份情感。
她更害怕的是,到最後,自己會不會對未央這個傻子,作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畢竟現在的她,有時是很容易因煞氣暴走的。
呵呵,說到底,她最怕傷的,不是自己,而是他這個小傻子。
然而這所有的堅持,在再一次看見他,看見這樣令人心疼的他,都化作了一潭春水,一圈的繞指柔。
未央緊緊抓住了她撫在自己臉龐上的小手,直搖頭,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眼眶泛紅,只一味的無聲啜泣起來。
「哭什麼?你可是個男人!」夜薇香又是心疼又是責怪的低喝一聲,到最後,凌厲的語氣變成了無奈的嘆息,變成了誘.哄,「乖,別哭了好不好?我現在不是在這裡,不是在你身邊么,唔?」
未央又是一緊她的小手,哽咽哀求道:「以……以後再也不要說……不要我的話了……好不好?」
見他哭的那麼委屈,薇香心中一疼,想到自己當初的冷酷,不禁有些自責……沒有過多的安慰和解釋,她只是傾過身,捧起他低垂的錐子小臉,將自己的唇送到了他的唇上,而後,緊貼、研磨、忘情的糾纏。
門外的鬼奴,緩緩將大門給關了上,關住了門內這一室的溫情旖旎。
該來的不該來的,遲早都會來臨。
就在當天的夜晚,不速之客,便降臨了。
是夜,眾人在鬼冢外點了一叢篝火,幾個人圍在篝火前,正在談笑風生,歌舞昇平。
若是在普通人眼裡看來,嗎的,居然在墳頭上搞篝火宴會,那簡直就是腦子有毛病!
但是在這些非人類眼裡,哪怕現在正處窮山惡水之地,他們絕對照樣能玩的風生水起。
槿瑟簫聲起,薇香笑靨吟歌,堯曲顏甩秀起舞,未央迎風劍舞,孔非墨搖頭晃腦打著節拍,零兩眼放光的翻烤著篝火上的兔肉,席地而坐的蓮逸卻在一臉認真的翻烤著手中的銀針,在為魄澤損毀的面容針灸。
此情此景,讓人都不得不覺得,這個地方不是六界聞風遁走的強煞之地,不是不敢踏足的死亡之谷,而是,一處世外桃源。
一直以為,桃源這個地方是應景聞名,可今日才知,是因人而異的。
所以,看到這副美好祥和畫面之時,楚蕭瀟突然念起,深以為,就算這裡即刻被鮮血染紅,卻也無法磨滅掉眼前一切的一星半點,而自己,只是一個正在看花賞景的局外人。
想到這裡,他攥緊了袖中的拳頭,極力隱忍住眼底湧出的狂怒,面上揚起一派纖秀的羸美笑靨,朝幾人走了過去,「幾位師兄可真是好興緻,好雅興呢。」
得見來人,自顧忙乎娛樂的眾人只是愣了一下,紛紛停了手頭上的樂子。
「不知龍帝降臨鄙地,真是有失遠迎。」蓮逸一拔魄澤可怖臉上的一根纖細的銀針,笑容和煦的瞥了楚蕭瀟一眼,然後繼續在魄澤臉上忙了起來。
——題外話——
結局倒計時了哈,終於完結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