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慘無人道的經歷
畢竟刑偵局裡可謂是寺廟,大多數女警都在派出所或是戶籍處當差,這好不容易來了一個,還那麼年輕漂亮,怎麼不得好好呵護著。
大傑和小傑聽說后也來了,還把葛榮那一隊剩下的人都帶了過來,人越來越多,柳琳琳被圍在中間,她沒有一點覺得尷尬,反而還跟眾人都打成一片。
不出半刻,她便收攏了在場所有人的心。
許世樂和葛榮走到一邊。
葛榮:「我們這很久沒有那麼的熱鬧過了!」
許世樂:「我還以為今天方局來是來問關於案件的事。」他沒有鬆一口氣。
「你們這怎麼樣了?要不要提醒他們一下,不能忘了正事啊!」葛榮打算帶自己的人離開。
許世樂阻止,「算了,加班排查好幾天了,難得高興,讓他們休息一會。」
「不論在什麼時候,正事才是最重要的,死者不等我們,家屬不等我們,群眾也不等我們,怎麼能因為一點點小事就忘了正事呢?」
葛榮最有名的就是他的正氣,警界都在傳:想要一個人拒絕一百萬容易,想要葛榮收一分錢難。
在葛榮眼裡一切都可以為正義所拋,他可以不眠不休的排查以至於吐血進醫院,也可以在抓捕現場為了保護人質而豁出性命,他虔誠的守護著正義,被稱為「正義的使者」。
這個名號於他而言一點都沒有誇張。
許世樂笑了笑道:「算了,難得高興嘛!」
葛榮還是有一些不樂意,被許世樂拉到會議室里商討案情。
此時電視里正播放著新聞,關於陳康的採訪以及後續案件的訪問。
葫蘆和柳琳琳進來,恰巧葛榮正說道:「真的不容易,這個陳康是真的擔得起這個勳章,為了不讓嫌疑人有空隙鑽,不惜一切的開車撞過去,現場的視頻我看過,當時的車速一定非常快。」
能讓葛榮誇讚的人沒有幾個。
葫蘆也附和,「我也看了,那輛黑色的轎車車頭全毀了,那種速度的撞擊,開車的人一定受了傷,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勇氣才義無反顧的撞上去的!」
許世樂好奇,「不是沒有人員傷亡嗎?」
「所以才說他擔得起啊!謙虛不邀功,我猜開車撞上去的人應該就是他了。」葛榮對陳康是一百個滿意。
車毀成那樣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換句話說陳康是犧牲小我成全大我。
柳琳琳也說:「據說陳康為了獲取準確的交易地點時間是獨自一人單槍匹馬之下搏回來的,這才讓整個行動大獲全勝。」
葫蘆驚嘆:「哇,那他真的是很厲害了,好像以前就有聽說過他的名字。」
柳琳琳:「對啊,那個組織了打私打非行動的人就是他,他還搗毀了好幾個賭博窩點,不然那麼年輕才畢業幾年怎麼可能升的那麼快!」
關於陳康幾乎是天天上電視,想要不知道都難,被譽為警界的「希望之星」。
提到陳康的名字,莫名的讓他們這些警察心生驕傲。
葛榮看著電視,眼裡滿是讚賞,「現在那麼有本事還不邀功的人真的不多了!」
陳康在一夜之間成了所有人追捧的對象,他的事迹拿出來隨便說一個都讓人張大嘴巴。
只是他們都沒想到,幾日過後他們會那麼快就見面。
這幾日許世樂一心撲在案件上,屍檢報告拿到手上的時候就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看完之後更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說不出是難受還是什麼,反正腦袋被壓的很沉,他不想再看到裡面的任何一個字,縱使已經見過殘忍可怕的事,但跟這相比那才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
用了那麼長時間解剖然後事無巨細的寫下來,法醫自己都快緩不過神。
此刻他們正安靜的坐在許世樂的辦公室里,許世樂看完之後說不出一句話。
他陷入了震驚之中完全走不出來。
就此案的會議上,他們二人是不得不參與,也就意味著他們都要再一次仔細的觀看一遍。
所有人坐好,拿著筆記本準備記錄重要訊息。
法醫沒有做準備,完全是按照他的報告上怎麼寫的他就怎麼彙報。
「第一具在岸邊發現的死者死亡時間在發現屍體的一個星期之前,死者……咳,死者死前被人用硬物塞滿了下體,因為暴力對待而刺破卵巢和子宮……」
報告上還有一句話他沒有念出來:整個下體以及子宮血肉模糊被搗毀嚴重。
而真實的慘狀是文字所遠遠表達不出來的。
聽到這裡已經有人感到驚訝停筆面面相覷,另外一些人雖然還能聽下去,不外乎心裡起了波瀾。
「第二具屍體是從水裡撈上來的,被裝在麻袋中,女性,20歲左右,發現屍體前9天死亡,全身骨頭斷位,所有的關節處全部分離,死前遭受過暴力性侵。」
「第三具屍體也是從水裡撈上來捆在麻袋中,女性,發現屍體前15天死亡,25歲左右,懷孕31周……孕肚明顯,胎兒在死者生前就已胎死腹中,並且死者生前被暴力性侵,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導致胎兒死亡。」
當時發現屍體的時候因為腐爛嚴重死者全身被水泡脹而沒有看出孕肚,法醫在解剖的時候也嚇了一跳。
這下所有人都沉默了,眾人不約而同的心裡都掀起了大浪,一浪接著一浪,無法平復。
下體血肉模糊,關節斷位,胎死腹中……
讓人震撼難以想象三名死者生前究竟經歷過什麼慘無人道的對待。
柳琳琳也參與案件討論,實在是沒有忍住衝出門吐了。
葫蘆趕緊出去照看。
會議繼續,「三名死者生前都遭受過暴力性侵,身上均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虐打傷,並且沒有舊傷都是與死亡時間相近的新傷。」
法醫說完坐下,把報告放在桌上,不想再翻開看一眼。
許世樂:「失蹤人口方面有消息了嗎?」
眾人還處於震撼當中,沒有聽到他的問題,一個個都像是見了鬼一樣魂不守舍,呆了,傻了。
許世樂:「小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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