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 三角關係
看著他們瘋狂的模樣,秦決只感覺內心一沉好似被什麼很重很硬的東西給壓住了一樣。
太陽還是他媽照常升起,但那些囚車被牆的陰影擋住,光照在了秦決的臉上,那是比血還紅的光。
他轉身向雨司府走去,腳步越來越沉,低頭看去。
地面變成了一條水草小路,水不是水,是血。
草不是草,是人的手骨。
他們拖住秦決的腳,想要把他拉下去,秦決他們看到他們手機拿著小米加步槍,但他秦決怎麼會害怕這種東西。
他拿錢砸碎了擋在自己面前的東西,一路走到雨司府,最後站在了那群偉大戰士們打下來的土地上,坐著最齷齪的事情。
他想起了以前的一個故事,一個和本書沒有任何關係,但又不得不寫下去的故事。
在一次出差上,兩個男人讓一個女孩去應酬。
她早就聽說了一些不好的傳言,所以提出拒絕的要求。
可是它們卻各種威脅利誘她,並告訴她不願意去就開除。
想著自己的家,想著和那個愛自己和自己所愛的男人的未來,她去了。
她本以為做好了所有措施,但還是被葯暈在房間中。
一個穿著西裝,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佝僂著背,像大鵝一樣伸著腦袋四下張望,他總感覺有誰盯著自己看。
但怎麼找都沒有找到,走到門口,他蜷縮著手碰了一下自己的口袋。
「帶了?」一個和他差不多的男人笑問道。
「帶了!」
「那就去吧!」男人壞笑著推他進去。
「可是……我總感覺有人在看著我!」
「你小子膽子真小,這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麼?」男人繼續推著他進去。
「也對,反正只要吃了血包子就能免除一切罪惡,我還怕什麼!」
說著他就進去了,和以往一樣。
第二天,他來到食堂坐在自己的單人間之中,每一次坐在這裡,他就感覺很舒服。
這裡是他一個人的房間,可以看到外面,但外面卻看不到裡面。
每一次吃飯他都喜歡坐在裡面看著外面的人,感覺他們愚蠢,忙碌,活該,像老鼠一樣堆積在餐桌前吃著難吃的飯菜。
可今天有點不一樣,昨天晚上那個女人不斷發著傳單,拉起橫幅在食堂中叫喊。
周圍的人都將雙手插在另外一隻手的袖子中,駝著背,伸著腦袋看她笑。
男人拿出手機看到了最後一條消息是——我要告你!
「哼!」男人冷笑一聲,收起手機,手卻碰到了口袋裡的安全措施和葯!
一個外星人端著包子走到她面前,將自己的血和肉割下給他,拿下包子,和往常一樣。
在吃之前,男人繼續看著外面。
那群老鼠一樣的看客都在小聲嘟囔著。
「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錢沒給夠罷了!」
「這女人不值得憐惜,她男人才倒霉!」
「別人行她不行?」
「別總是說別人,好好找找自己的原因,為什麼是你而不是別人?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面對這些令人絕望的話,女人無奈的跪在地上痛苦,上司她他休息休息。
領導讓她為公司形象著想。
老闆讓她快點洗洗睡。
看到這一幕,男人很滿意,他低頭看著碗里的包子。
那是一個血紅的包子,拿起來后,濃稠的血液一滴一滴落下。
他張開大嘴三兩口吞咽下肚,貪婪的吮吸著手指,但手指上都是血,沒有那種黑黑的料。
這讓他很不解,因為包子里有很多黑色,粘稠,濃郁的料,這一次居然沒吃到。
他轉頭看向外面的女人,正低頭看著手機。
上面都是說她不守婦道的人,她一直向下翻想要找到幫自己說話的,但一直都沒找到。
就在她絕望的時候,一條剛剛發送的消息彈出。
ID叫「普通人」——這種事情還是被爆出來了。
女子不寒而慄,她的身體抖得像篩糠,突然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事情。
便瘋了一樣向外跑,一路來到了警察局。
將那條消息給警察看。
他們也很震驚,為什麼現在的人都能看到紅包子裡面的餡了。
見到女人離開,男人起身走到外星人面前問道:「老闆,為什麼沒餡?」
「三斤肉,二斤血,一斤剩餘價值做一個包子!但你只給了三斤肉和二斤血只能做個包子皮!你已經沒了價值,所以沒有餡!」外星人讓其他外星人戴上人皮面具。
他們站在台前大聲呼喊著什麼「國法」,「公司制度」,「震驚」,「羞愧」這種早就背好的台詞。
男人絕望的跪在地上。
女人備案之後也回了家,夕陽如血,將她的背影拉的很長。
她順著自己的背影轉頭看去,只見背影沒入陰影中,在陰影里,一群穿著西裝駝著背的人正在對著自己笑。
隨性而做,沒有什麼意思,就是寫著玩玩而已。
「大人,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朱存光騎在馬背上看著他。
「別急,再等等!」秦決微笑道。
「等誰?」藩王轉頭看著它們。
「等人,等太陽!」秦決抬起頭看著太陽,還是那麼刺眼,但是看久了,會看到光裡面有一個極其工整的圓。
很快月纓帶著她的部隊來了,薇爾,兮顏,老黃,墨龍也帶著自己的東西站在了門口。
太陽照在囚車上,那群怪物還在埋頭大吃大喝。
不遠處的夜朝見到這種景象,只敢內心無比震驚,她落在秦決面前問道:「這是你的畫?」
「不是我的!」秦決低頭笑道:「是人心的!出發!」
部隊向城外而去,浩浩蕩蕩,在大地上留下一條長龍,他們乘船自江流向南京而去。
入夜朱存光悄悄來找秦決。
「大人,那麼晚不睡來我這幹什麼?我這又沒有女人!」秦決給他倒了一杯茶。
「我不是來找女人的,女人,我多的是!」藩王坐在他面前嘆氣。
「我知道!」秦決端起茶吹涼飲下。
「你知道你還問?」藩王白了他一眼。
「怕你不知道!」秦決放下茶杯我再次問道:「藩王,那你來找我幹什麼?」
「借你一樣東西!」藩王伸出右手。
「東西?好說!」他立刻握緊腰間的劍和槍,「什麼東西?」
「你的命!」藩王死死盯著他看!
「呵,你要它幹什麼呀!我留著還有用呢!給你你也用不了,還惹得一身騷!」秦決把劍放在桌子上。
「北安公主上船了!」藩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罵道:「你怎麼就不願意軟一點呢?」
「我是男人,軟就完了!」
「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藩王以為秦決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你知不知道北安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她剛才找我,讓我來要你的命!」
「不知道,現在知道了!」秦決皺眉問道:「她敢殺了我?」
「有什麼不敢!」藩王無奈搖頭道:「秦決啊,秦決!你就是太自大,太自我。你說你惹她幹什麼?現在好了,你完了!」
「你是說你以為自己能殺了我?」秦決笑了,他沒想到這位藩王居然如此可愛,像個傻逼一樣。
「我是殺不了你,你不是說了么?我殺你,只會惹得一身騷。我是來給你提個醒,別那麼囂張了!現在我們是一條船傷的人!」藩王無奈搖頭道:「那邊我會去說說!」
「不必,大可不必!」秦決立刻抬起右手微笑道:「去告訴她,我秦某人的腦袋就在這,讓她自己來拿!我絕對不還手。」
「你怎麼就那麼固執呀!」藩王一把握住他的手說道:「我是在幫你!」
「你怎麼就是聽不明白呢?」秦決一臉失望的甩開他的手問道:「這船上誰是老大?」
「北安公主!」
「誰是老二?」
「你呀!」
「誰是老三?」
「我呀!」
「老三怎麼上位?」
「你什麼意思?」藩王指著他怒喝道:「你以為我會騙你?」
「別惱羞成怒了!藩王,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是什麼么?是把人當成傻子。你把我當傻子玩么?」秦決揮手道:「沒這個能力,就不要玩這種把戲,我們三個各憑本事,送客!」
朱緲煙從屏風後面走出,他低頭向外走去,內心恨死了秦決。
「你那兩隻手握那麼緊幹什麼?」朱緲煙笑問道!
「沒有它們,我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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