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等死吧你!!(求鮮花、月票評價票!)
「此人有罪!」
史官司馬尋一絲不苟的回答的同時,也是高舉笏板對著龍椅上的大乾皇帝姬有道一躬到底。
「如果說說實話也有罪的話,那麼微臣懇請陛下賜他斬立決!!」
姬有道聽了史官的回答以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蘇銘的話他可以不往心裡去,但是執筆書寫過往,留以後人評鑒的史官所說的話,他就不得不重視起來了。
強壓著心頭的怒火,姬有道抓著龍椅的扶手,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
「那你說說,朕哪裡錯了?」
「陛下無後,沒有可以繼承榮華大寶的繼承人啊!」
在這個時候的民俗觀念中,在姬有道這個年紀,膝下無子可以稱得上是絕後了,如果在遲遲的生不齣兒子來。
他這一脈的祖宗隨時都要面對「絕戶」的風險。
這是一個連帝王都無法免俗的規矩,等他年老體衰了,膝下又無子,說不得這皇位就要傳給其他的宗脈了。
姬有道明白了史官司馬尋的意思,痛苦的閉上眼睛,雙手十指死死的抓住身下龍椅的扶手,力量之大快要把扶手捏碎。
閉著眼睛仰著頭的姬有道緩解片刻后,再度睜開眼的他一雙眸子里滿是疲憊。
「朕知道了,愛卿暫且退下!」
揮揮手讓史官司馬尋退下的姬有道看向蘇銘,沙啞著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陛下,小的蘇銘!」
「蘇銘啊....」姬有道拍打著龍椅的扶手,仰起頭看著頭頂的天花板,他不是沒生出過兒子來,而是兒子剛出生還未足月,就因為娘胎裡帶出的來的毛病夭折了。
自此之後,再也沒有生齣子嗣來。
姬有道雖然不知道為何他自己會對蘇銘有絲絲好感,但對於這個少年頂撞自己的事情卻是打算一筆勾銷了。
可是他作為帝皇,哪怕心裡對此不再計較,可是表面上也不能夠表現出來。畢竟他這個位置,很多人都在覬覦,一旦在今天放水,讓人看出了他的軟弱,下一次他面對的將會是最為兇猛的撕咬。
「藍田候,何在?」
姬有道剛一出聲,穿著蟒袍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從一眾官員中越眾而出,恭恭敬敬的向姬有道跪下。
「微臣在!」
「朕記得最近你負責的風影衛傳來消息,說是帝都進了妖族的細作對吧!」
藍田候微微抬頭,他有些吃不準為何姬有道會在這個時候提這件事,可也不敢懈怠,畢竟他負責的風影衛主管捕風捉影收集情報的事務。
「啟稟陛下,是這樣的沒錯!!」
「把這件事交給這小子吧!」姬有道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面色一變,隨後幸災樂禍的看向了蘇銘。
搜查妖族細作這件事可不好做啊,要知道妖族在力量上可是強於人類很多的,尤其是一些特別的妖族,具備著連道門都無法輕易查探出來的偽裝天賦。
搜尋妖族細作,每年都在做,可卻難做的非常。
每每有這樣的事情,都是要聯合各方,展開一場大搜查,來搜尋妖族細作,每次時間持續月余,甚至經年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種苦差事落在一個小小的傳令兵身上,根本就是沒給他任何活路啊!
蘇銘此刻還是一頭霧水,還沒等他搞清楚狀況,姬有道已經是一甩袖子從龍椅上起身離開。
「退朝!
隨著姬有道的一聲令下,所有人都是跪倒在地,齊齊高呼:「恭送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眼看著姬有道離開了金鑾殿,在眾多太監的簇擁下離開了朝堂。
而剩下來的文武百官紛紛以幸災樂禍的目光看向蘇銘,其中更是有人口吐譏諷之詞。
「嘿,搜查妖族細作啊!」
「小子你等死吧!」
「一般人根本做不了這件差事!」
「你死定了,爺等著看你的死期!」
「嘿,讓你口無遮攔,現在知道教訓了吧!」
「可惜啊,可惜啊,大好的一個少年郎,毀在自己的一張嘴皮子上!」
...........
聽著滿朝文武對自己的譏諷之言,蘇銘是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把這些譏諷自己的人全部記在了心底。
他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向來信奉睚眥之隙必報,一飯之恩必償!
這些人他都會記住了記好了,將來一個都不會剩!
藍田候雲燁饒有興緻的打量著蘇銘,可隨機也是搖了搖頭,從腰間摸出了一張牌子丟給了蘇銘。
「這是?」
蘇銘抓住牌子,牌子通體為玉石打造,抓在手中非但沒有一般的玉石的溫潤,反而是冰冷非常。
「這是我風影衛的寒風令,你等下拿著這塊牌子去我風影衛的駐地捕風司拿一些資料吧!」
「畢竟這是你該拿的!」
「多謝藍田候!」蘇銘下意識的道謝,卻被藍田候一把攔下,「哎,我可不敢受你的謝,你現在可是得罪了滿朝文武,而搜查妖族細作這件事卻是需要多方合作才能幹的事情!」
「我要是你,就趁著這個時間好好地享受時間,或許還能夠留個后,不至於讓自己家絕戶!」
言罷,藍田候雲燁搖著頭背著手離開了金鑾殿,一邊走一邊感嘆道:「年輕人啊,就是太衝動了!」
「這下子好了,吃到苦頭了吧!」
眼看著藍田候搖頭晃腦的離開了金鑾殿,蘇銘也是若有所思的看著手中的寒風令。
「看來,自己似乎攤上大事兒了啊!」
一邊思索著自己的事情的蘇銘,一邊離開了金鑾殿,沿著殿前長長的階梯向下的蘇銘看到了那個被他抽了一頓文官翁德先。
「哼,小畜生!」翁德先在自己的兩位同僚的攙扶下站在階梯低端,眼神陰毒的看著蘇銘,「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死!」
「老厭物,你還沒死啊!」蘇銘一甩手取出了先前抽打翁德先的笏板,手指撫摸著笏板上的紋理,「要不要我送你上路啊?」
注意到蘇銘陰翳兇狠的眼神,翁德先臉皮一抽,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他的同僚見此,不免皺眉道:「小子,太囂張了,可是取死之道!」
「你有事哪根蔥?」蘇銘好不給面子的回懟回去,對方眼神一沉,狠狠的一甩袖子,「好,好,好,老夫倒要看你怎麼死!」
「你今天得罪了滿朝文武,更是接下了這比登天還難的差事!」
「我倒要看看你能夠嘴硬到幾時!」
「硬到你家絕戶!」蘇銘一甩手中的笏板,可終究還是沒能夠出手,先前朝堂上毆打官員已經夠囂狂了,現在再動手,恐怕就真的甩不脫了。
面無表情的抓著笏板離開皇宮的蘇銘剛剛走出幾十歩,便聽見了身後的翁德先的叫囂。
「老夫倒要看看你能夠撐到幾時,得罪了滿朝文武,你沒有任何翻身的機會!」
「到時候我要親眼看著你死!」
蘇銘手掌捏著笏板捏的咔咔作響,眼神中更是透露出狼一般的兇狠,腳掌一踩地面的他將自己剛剛得到的道法悄無聲息的施展在這地磚之中。
隨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金鑾殿前的廣場,在宮門口他更是被人指指點點,這些人中不乏朝中的顯貴。
眼神譏諷帶著嘲笑,言語間也多時侮辱。
蘇銘環視一周,悶不作聲的離開了宮門口。消失在了密集的人流中。
「既然都說我做不到,那我就偏偏做給你們看!」
「不就是抓捕妖族細作嘛?」
「老子到時候全把他們薅出來!」
心中暗暗下了決定的蘇銘耳朵忽然一動,身後傳來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哎呦,我的腳啊!!!!」
鼻青臉腫的翁德先此刻被人徹底的架了出來,無他只因為他的右腳腳面上多出了一個貫穿的血洞。
「這地磚怎的會冒出地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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