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牙印
伊稚斜將子付護在自己的身後對單于道:「單于,請你輕一點,你會嚇到她的。」說完后,不禁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熱,混蛋,自己什麼時候對一個女人這麼用心過,該死。
軍臣單于冷哼一聲沒有在說話就出了帳篷,畢竟這是他的親弟弟。隨著他一起進來的手下也跟著出了帳篷,不是回頭還看了伊稚斜一眼,這個人跟以前冰冷的左谷蠡王判若兩人,他們的眼神都疑惑了。
「你們是匈奴人?」子付看著他高大的背影問,伊稚斜轉過身,看著子付有些害怕的目光,雙手放在她的雙肩上溫柔的道:「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你們是匈奴人,對不對!」子付再重複一遍,口氣更加重了一些。
「是匈奴又怎麼樣。」伊稚斜有些不耐煩了,臉上又恢復了那副初見時的冰冷,轉身不再看子付的眼睛,因為只要看到那雙眼睛,他就會忍不住溫柔,忍不住屈服。
子付不敢相信自己是在敵國的營帳里,也不敢相信是敵國的人救了自己,抬腿就要往外走,伊稚斜一把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就把她拉進了懷裡,用力緊抱著她,子付惱羞成怒,張嘴就要了他的胸一口,伊稚斜緊咬著牙,仍然不肯放開她。血慢慢的陰透了長袍裡面的黑色長衫,泛出一小片潮濕。
子付抬頭看著伊稚斜那副隱忍的表情,不禁又有些愧疚了,再怎麼說也是他救了自己,若不是他,恐怕自己早就淪為那些流氓的玩弄品。
「對,對不起,我一時生氣,我,我幫你上藥。」子付的小手輕輕撥開他的長衫,伊稚斜竟然臉紅了起來,忙推開子付的手:「男,男女授受不親。」伊稚斜覺得自己說話都有些口不擇言了,在這樣下去,難免自己會把持不住,子付卻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仍繼續看他的傷口。
「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羞得,我只是幫你看一下傷口,咬傷是很難好的。」子付撥開衣物,古銅色的衣服露在外面,結實的肌膚,還有自己的傑作,兩排牙印,牙印處還在往外流血。
「你們的傷葯在哪兒。」子付問道。
「在,在那邊。」伊稚斜指著帳篷邊上的一個小箱子,子付跑過去拿出葯,輕撒在傷口上,冰涼的小手抽碰到他結實的肌膚,見他不禁顫了一下,子付以為他很痛,安慰著道:「一會就不痛了。」
伊稚斜再也忍不住了,眼神變得灼熱起來,一把將子付抱進懷裡,子付手裡的小藥瓶全撒在了他的傷口上,他已經不覺得痛了,倒是子付燒得通紅且光滑的小臉貼在自己裸露的胸前,伊稚斜覺得舒服極了。
「你,你壞人。」子付推開他道,委屈的嘟起了小嘴,讓伊稚斜覺得她更加有趣了。
「我救了你,怎麼是壞人呢。」伊稚斜嘴上這樣說,臉上卻是壞壞的笑著,雙手抱膀看著子付。胸口的衣服還沒有穿好,兩排牙印還在外面露著。
「我要回家。」子付大吼一聲,就要往外走,伊稚斜忙上前拉住她:「你不能走,一旦出去了,他們就會把你抓走,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
「抓我?為什麼?」子付回頭看著伊稚斜,總覺得他說得每一句話都很深奧,子付琢磨也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