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第二百零六章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那位風鈴坊主積攢了大半年的委屈,就在這一刻要發泄出來,少不了添油加醋、變本加厲地歪曲事實,可謂是句句如刀、字字滲血:

「太上皇,今日的西郊封地,已經不是我們玉顏國封地應該有的樣子了,而成了傳說中的鬚眉國——我們可憐的女人被關押了起來,男人們燒殺搶掠我們女人的東西,奪取了我們女人才有的土地租賃權,還有手中所有的權利。

我們可憐的被關押起來,悄悄的討論是不是鬚眉國要佔領我們的玉顏國,才派了自己的卧底太女額父鳴竹,那個賤男人來我們國家搞破壞。才在我們的西郊封地里,建起了自己國家才有的樣子。

太上皇,現在的西郊封地,男人和女人正好交換了個位置。以前我們女人如何欺壓、管束男人,男人們就怎麼反過來對付我們,我們不僅要受男人的約束,還要受男人的凌辱,更要受男人的皮肉之苦······

他們每做一件事都是在觸犯我們的國法,可是在西郊封地里,我們玉顏國的國法無法通行倒是。他們把積攢了幾百年的屈辱、苦水全部傾倒在了我們的身上。」

這位風鈴坊主她挽起了自己的衣袖,露出了胳膊上大大小小的傷痕。這些青色、紅色的傷痕,是在丞相府的密室里化妝而來的。

而看在太上皇的眼裡,就成了西郊封地里男人們的罪行。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個女人他不說現在封地里男耕女織、夫妻恩愛、男女平等、和諧美好的畫面。偏偏用自己身上的假傷,來假造男人們的種種反派惡行。

在太上皇這裡,本來男人就應該被女人狠狠的踩在腳下才是,現在不但讓他們和女人能平起平坐,還讓他們向女人伸出了惡手,這是千千萬萬不能容忍的,這已經超越了太上皇能忍受的極限了。

太上皇聽到這裡,她憤怒的總結到,「這是在變本加厲的搞謀反!」

右丞相玉茭進言道,「太上皇,是您該出手的時候了。再不出手,我們擁有幾百年歷史的玉顏國,眼看就要毀在女皇手裡了。正好,下官給您做了一個發套,還有眉毛,您不用擔心走不到朝堂之上了。」

太上皇說,「雖然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若是在以前孤知道了這件事情,恐怕還顧及自己的形象,心有餘而力不足。現在好了,有了這發套,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這下好了,太上皇下定了主意,我就有救了。顏守備他們逼人太甚。把下官逼急了,就將你們一網打盡。

他連忙進言道,「太上皇,這件事情要好好謀劃一番,您打算怎麼做?」

太上皇看著窗外的夜色說到,「玉潤鳳子是孤的兒子,他膽小怯弱,乖巧聽話,絕對不會做出反派朝廷的大事。這一切都是那個太女額父所為,這個賤男人,搞亂了女皇的後宮還不夠,又要搞亂女皇的天下。」

「太上皇分析的對呀,只要除掉這個男人,其他的都好辦。可是,女皇罩著他,我們怎麼下手?」

太上皇下定的決心,咬著牙說道:

「怎麼下手?一起下手!誰保護他,誰倒霉,誰就得下台。」

「太上皇所言極是啊,還有他們的種——小太女,她是一個小反動派。她走到哪裡都宣揚的是大男人坊的思想,她在蠱惑民眾,還說自己將來當了女皇,就讓男人和女人享有同等地位。她還給了天下所有的男人一個承諾,將來要解放男奴,要男女平等,要讓人人生而平等。」

「這個小太女也一起收拾了,將來把江山交給她,形同毀國滅祖。」

「太上皇,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這個要發動宮變,要奪取女皇的政權。我有太皇令,可按照我朝的祖制,在朝堂動蕩不安,國家風雨飄搖時,有調動兵馬之權,力挽狂瀾,救黎民蒼生於水火之中。但在太皇任上只能使用一次。

必要的時候我就圍攻女皇寢宮,將她拿下。」

右丞相玉茭說到,「聽說太女額父正在京城附近的各個封地進行遊歷,他人不在京城,我們還不能動女皇,不然他會潛逃別國,我們需要把他先引回京城再說。」

太上皇問,「如何引回?」

玉茭回稟道,「啟稟太上皇,他不是您的御用太醫嗎?女皇先不要動,然後明天起你就裝昏迷不醒。然後我們大臣集體上書,建議女皇下令召回那個賤男人鳴竹,讓他給你瞧病。

在那個賤男人領著他那個小太女回到京城,給您瞧病的時候,一舉將他們父女拿下。還有女皇,再發動宮變,奪取女皇的政權。」

「你說的這個辦法好,女皇~她還是很孝順的。只要孤裝作昏迷不醒,其他太醫又無計可施,你們就上書要求召回太上皇御用太醫,她一定會照辦。

那從明天起孤就不能戴這個發套了,要將戲碼做足了,我就要裝睡不醒了。」

「太上皇,您不要擔心,到時候我會入宮來伺候您的病,我會和您的貼身女官一起照顧好您的飲食、生活起居。」

看著太上皇欣喜的點頭答應,玉茭心裡的惡魔張牙舞爪,在慶祝自己的謀劃在一步步順利實施。

誰說本丞相行到水窮處了?自己偏偏置之死地而後生。此舉,不但要滅掉自己的宿仇,還要控制太上皇,選擇自己看中的鳳女人選。

然後,將這個傀儡女皇推上寶座,而自己抓好這根控制她的線就好。

昨夜,太上皇寢宮徹夜長明,在皇宮已是幾十天以來的常事,不是宮人特別關注的事。可是,誰人會知道?就在剛剛逝去的晚上,她們正在出爐一個邪惡的計劃——一個母親對女兒的絕情出手,一個祖母對孫女的泯滅人性的殘害······

皇宮這一夜,不同尋常。守備府這一夜,矣不同尋常。

顏飛燕一接到幕僚迴轉京城的信息,知是得手了。她欣喜的迎出了府門,等著等人的到來。須臾,十大高手騎著駿馬,押著一輛馬車,就來到了守備府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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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女皇,夫郎他又是喜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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