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手到病除
孫小凡給崔早才號完脈后,他的手一抺,手中出現了一個盒子,這個盒子還是孫小凡從家中帶出來的哪一盒銀針。
打開銀針盒,孫小從盒子中拿出一根銀針,一縷小小的火焰出現在了孫小凡的指尖。
孫小凡把哪根銀針輕輕在火焰上過了一遍,然後才以極快的速度,刺入了崔早才的小腹之中。
「嗡嗡嗡~」。
銀針入腹很深,只留下了三分之二不到在外面,孫小凡的手指在銀針之上捻動了一會兒,然後又輕輕地曲指彈了幾下。
在這根銀針的輕微震顫聲中,又是一根銀針被小凡插入了崔早才的胃皖上。
用同樣的手法,孫小凡對著銀針又是一番捻動輕彈。
當第六根銀針插到崔早才的身上時,崔早才熟睡了過去,熟睡過去的崔早才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崔早才熟睡的臉上有一抹久違的輕鬆在他的臉上漫延開來,他哪一直緊蹙的眉頭也不在皺起。
「早才~,你終於能輕鬆的睡一覺了,願你在睡夢之中沒有病痛」。
一直意著崔早才臉色變化的趙芳,看到他的變化之後,不由得在心底默默的祝願到。
孫小凡的手一直沒有閑著,他把三十六根銀針插遍了崔早才的整個腹部周圍,這才輕輕的舒了一口氣。
三十六根銀針插好之後,孫小凡雙手互用,開始對銀針的捻動輕彈,而且的的速度越來越快。
隨著孫小凡的速度越來越快,一層似汗非汗的細密晶瑩的珠子出現在了崔早才的身上。
很快的這些汗珠就遍布了崔早才的全身,而且是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這些珠子在崔早才的身上形成晶瑩的一片。
最初這些珠子還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絢爛的光彩,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珠子的顏色慢慢的暗淡了起來。
最後形成了一些深褐色的粘稠液體,這些深褐色的粘稠液體,散發著陣陣刺鼻的腥臭之味。
這些味道,聞之令人作嘔,在這臭味之下,孫小凡的呼吸都為之困難了起來,他不得不把自己的呼吸停了下來,改用內呼吸才舒服了一些。
在這種臭味之下,趙芳依舊在堅持著,她不願離開房間到外面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趙姐~,你先出去一下吧,這裡有我,我可以向你保證,崔哥一定會沒事的」。
孫小凡為趙芳的堅持心裡出現了一絲絲的感動——這是天地間最平凡的愛情,但也是最偉大的。
「孫醫生,你別管我,我也不會打擾你醫治的,你就讓我在這裡看著早才吧~」。
雖然孫小凡開口了,並給趙芳做出了保證,但是趙芳卻依舊堅持著,她怕自己這一離開,就在也見不到活著的丈夫了。
見趙芳不肯出去,孫小凡也不在開口相勸,他靜不心來,開始凝神靜氣地捻動彈動著銀針。
在孫小凡的醫治中,時間在悄無聲息中流逝,當孫小凡把三十六根銀針從崔早才的身上取下來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三個多小時了。
「醒醒了~」。
三十六根銀針全部取下,崔早才還是沒有醒來,不得已之下,孫小凡使勁地推了推熟睡中的崔早才。
「呃啊~,好舒服~」。
醒來的崔早才使勁的伸了個懶腰,感覺到全身的舒泰,他閉著雙眼仔細的回咪了一下這美妙的感覺,這才不情不願的睜開了眼睛。
「怎麼樣,你的身上還疼嗎」。
孫小凡笑眯眯地望著崔早才說道。
「疼~,對呀~,怎麼一點都不疼了~」。
在孫小凡的提醒之下,剛從美妙狀態不回過神來的崔早才,這才回過神來,在自己沒睡覺之前。
自己可是個就快要死了的病人,現在他仔細的一感覺,他卻發現自己沒病了,全身的輕鬆,哪裡還有一點病痛的感覺。
「哈哈哈~我的病好了,折磨了我三年多的病好了……」。
崔早才在瘋狂的大笑聲中,一個翻身,從床上站了起來。
由於崔早才他起身起得很猛,再加上他久病才痊癒,身體十分的虛弱。
因此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被眼疾手快的孫小凡一把抉住,這才沒有摔倒。
「小芳~我好了~我的病好了~」。
崔早才轉過身來,一把摟住了正滿臉淚水,欣喜地望著自己的趙芳。
夫妻倆人相擁而泣,久久不願分開,而孫小凡也不願破壞這溫馨的氣氛,他悄無聲息地退出了房間,把空間留給了崔早才和趙芳夫妻倆。
在小院子里,小蓉蓉正探頭探腦地往房間中看。
看到孫小凡走了出來,小蓉蓉把一個饅頭遞給了孫小凡。
好久之後,崔早才才和趙芳一起從房中走了出來,他們夫妻倆的雙眼都是通紅通紅的。
「卟嗵卟嗵~」。
倆人一出來,他們便雙雙跪到了孫小凡的面前,感謝孫小凡的救命之恩。
在好說歹說之下,廢了好大的勁,孫小凡才讓他們夫妻倆從地上站了起來。
「孫醫生~,這是我們的全部積蓄了,望你別嫌少,收下,以後我們夫妻會感謝你的」。
趙芳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零零碎碎的紙幣來,這些錢沒有一張大額的,最大的面額就是十元的。
這所有的錢加在一起絕對不會超過一佰元。
「這樣吧~,診金我是一定要收的,我收你六元錢,因為不收不合規矩」。
孫小凡從趙芳的手中拿了兩張錢,一張是五元的,一張是一元的。
「孫醫生~,你就全都收下吧,我們知道錢少,但我們會記住你的大恩大德的,以後我們一定會感激你的」。
趙芳在說著,她流著淚又一次給孫小凡跪了下來,而不善言辭的崔早才也跟著跪下了。
「起來吧~,我收個意思就行了」。
在孫小凡的多番勸說下,趙芳和崔早才這才不甘的站了起來。
「你們家現在的生活挺困難的啊」。
孫小凡提過了一個小板櫈坐了不來,望著崔早才和趙芳說道。
「是啊~,都是我這病害的~」。
崔早才一臉失落地說道,在他的病沒好之前,他早已心如死灰,過著捱一天算一天的想法。
早已經不在去想以後的事情了,可是現在他的病被孫小凡給治好了,在最初的欣喜過後,他又不得不面對現實了。
「崔哥~,你和趙姐以前都是幹什麼的」。
孫小凡想了想后問道。
「我以前在一個公司里搞管理,而小芳在公司里做財務,但是自從三年前我生病後,為了治病,我們都把工作給辭了……」。
崔早才的話語很低沉,他的前途一片灰暗。
「這樣吧~,相見即是緣,我就幫人幫到底,在幫你們一次吧」。
孫小凡嘆了口氣,輕輕地說道,看到崔早才和趙芳的窘境,孫小凡也無來由地心中一沉。
「孫醫生~,你這是要給我們介紹工作嗎」。
趙芳驚喜地望著孫小凡說道,他的眼中有光芒在閃亮,哪是一種對生活的憧憬。
「我先問問吧~,能不能成還是兩說呢」。
孫小凡輕輕一笑說道。
「喂~,陳牧放嗎~」。
孫小凡拿出手機,撥通了陳牧放的電話,孫小凡知道陳牧放現在正在重組公司,他肯定急需人才。
「你好~,我是陳牧放,請問你是哪位」。
電話的另一端傳來陳牧放中氣十足的聲音,這一段時間,陳牧放的生活可是過得十分的充足。
「我是凡人命相館的先生~」。
直到雙方通了電話,孫小凡這才記起來,自己的名字陳牧放還不知道呢。
「您是先生……」。
陳牧放在電話的另一端激動得整個身體都顫抖了起來,他平時根本不敢到凡人命相館來打擾孫小凡。
孫小凡可是他的在生父母啊,現在孫小凡親自給他打電話,你說他激動不激動呢。
「陳牧放~,你先別激動,我這兒現在有一點事需要你幫忙呢」。
孫小凡在電話的這一端都能感覺到陳牧放的激動,因為陳牧放的話語都是顫抖著的。
「先生您請說,您的事就是我的事……」。
陳牧放在電話的另一端興奮得不得了,先生有事能夠想到他,並且讓他幫忙。
哪就說明先生沒有忘記他,還一直記得他。
「我這兒有倆個人,他們是倆夫妻,男的以前是搞公司管理的,女的是干財務的,現在他們倆夫妻因某些原因失業在家,我要問問你哪兒還缺不缺這樣的人」。
孫小凡的話說得不急不緩,而且條理十分的清楚。
「先生~,謝謝您,我現在公司正缺這樣的人呢,謝謝您又幫了我一個大忙」。
陳牧放欣喜若狂,這哪裡是先生在請他幫忙,簡直就是先生在幫他,這先生可是及時雨啊。
這幾天他可是正為公司招不到合適的管理人員而煩惱呢,這不先生就給他送來了。
「陳牧放,你別謝我,用得上他們就行,給我個地址,我讓他們去找你」。
孫小凡依然用平靜的語氣對陳牧放說道,他並沒有因為陳牧放答應幫自己的忙而高興。
「不~,先生,我來接他們吧,是在先生的命相館里嗎」。
陳牧放哪裡會讓孫小凡介紹的人自己找過去,所以他要親自來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