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我心向明月,奈何?
?也許『性』格使然,呂和只是靜靜的喝著酒。面上帶著一種淡淡的淺笑,只看著眾人熱聊,鮮有『插』嘴。不得不說,這裡也只有曹『操』能和呂和說得上話的人。二人同輩,較之蔡邕和盧植來說,還有共同的話題。
但即便曹『操』和呂和惺惺相惜,但也說得不多。但呂和卻無所謂,淡淡的於一旁自斟自飲,似是又彷彿渾不在意的聽著眾人的閑聊。
眾人聊的話題並沒有在於朝政,而是一些風『花』雪月和老友相聚之情。蔡邕剛剛回到洛陽,眾人都是有意避開朝政上的話題,而蔡邕呢,半生漂泊,早已看透了身世的坎坷,現在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未完的夢想,以及兄弟朋友和家人之情。
曹『操』和衛仲道不愧是大家族出身的子弟,談吐非同一般。特別是衛仲道,面貌清秀,身形頎長,白袍披身,端得是風流倜儻,又談吐優雅,氣度雍容,很是得蔡邕、王允、楊彪的等人的喜歡。
特別是王允,可能是因為同鄉的緣故,對衛仲道更是讚不絕口。蔡邕聽了也是一種老懷欣慰。的確,衛仲道的詩詞曲賦皆得自己真傳。
而曹『操』,眾人也是不陌生的,這時候的曹『操』可不是後世的那個『奸』雄曹阿瞞。現在的曹『操』,可是個八面玲瓏的人,加上腹中所學亦是貨真價實,和蔡邕幾人對答亦是從善如流。所以幾乎盧植、王允、蔡邕、楊彪等人口中的讚譽都給了二人。
所以最不和諧,也最受冷落的當屬呂和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呂和並不在乎,有時候呂和並不是一個喜歡張揚的人。
這時候,酒宴正酣,忽聽蔡府的管家來報,說又有幾人來訪。蔡邕都一一請眾人入席赴宴。來的幾個都是年輕人,有年紀比呂和大的,也有都比呂和小的。年紀均在二十上下。個個生的面如冠『玉』,丰神俊朗,長得並不比呂和差多少。
有兩人,自稱是荀攸和荀彧,另一人則是陳群,還有一人則是鍾繇。另外幾人,呂和則沒有關注多少了。
看到幾人,呂和似乎想起來了。這些人不就是日後曹『操』倚仗的謀士嗎?特別是荀彧,被稱為王佐之才,而荀攸在軍事戰上更是奇計百出,可以說著叔侄二人才是讓曹『操』在無數次戰爭中擊敗對手的最大工程。而另外幾人,都是飽讀詩書,治理一州之地也絕非話下。
看到幾人,呂和的確心動,有種想將這些人招募至麾下的想法。
可幾人一進來后,並沒有注意到呂和,反而先是對蔡邕幾人行了子侄禮,然後便是和曹『操』等人很快的熟絡起來。
呂和想『插』嘴的份都沒有。想舉杯上前和眾人相談一番,可想了想,還是算了。
荀攸幾人個個是學富五經,文采斐然,一番對答,很快和蔡邕、楊彪幾人相處的融洽。而且這些人都是世家出生,長年累月的熏陶,舉止從容,氣度閑雅,甚是得楊彪等人的喜歡。
偏偏他們談論的詩詞歌賦,對呂和找個後世來說,就是半吊子。也許呂和能夠剽竊那些名師名作,或許能夠博得滿堂驚奇,但要是讓他說出其中詩詞曲賦的驚『艷』之處,呂和可就真的是半吊子了。所以呂和便默默的退出來大廳。
從大廳出來,站在庭院中呼吸了一下空氣,感覺神清氣爽。蔡府遠離鬧市,府中清靜幽雅,如果不是冬日萬物蕭瑟,百『花』凋零,在這府中種上些『花』草,舒心又養『性』,到適合頤養天年。
無所事事的呂和,閑庭信步的於府中逛著。府中丫鬟家丁並不多,至少呂和是沒有見到。
忽然,一道琴聲傳來,彷彿來自天際般,蹭的一下,扣人心弦,讓呂和不禁駐足聆聽,生怕腳下一動,便大破這天籟般的仙樂。
隨後琴聲便如山中小溪,涓涓細流,帶著一股無限的情感悠悠揚揚的傳來,纏綿而幽怨。琴聲時而低轉纏綿,時而反覆急促,傳達的是一個閨怨中的『女』子在日復一日的等著情郎的歸來,見不到情郎,唯有自言自語般低聲絮叨傾訴的愁情。
呂和慢慢的閉上眼睛,將自己的心神收縮於心中,其感受琴聲所傳達的意境。這是一個『女』子在撫琴,但從這種琴聲中,呂和就能判斷出此『女』絕對美若天仙,至於美到什麼地步,呂和不知道。
琴聲一『波』一『波』的傳來,是那麼的溫柔,是那麼的動人心弦,像一條『玉』帶在風中飛舞。呂和心中一動,猛然想到了什麼,睜開雙眼,自言自語道:「這蔡府中,唯有她了,才能夠撫出這麼天籟般的仙樂!」
呂和想到的唯有蔡琰蔡文姬了。心念及此,便循著琴聲而去。
一番兜轉,繞過長廊,往右拐,便是一座庭院,庭院後排是兩件房舍,房舍一側聳立著秋葉凋零的古樹。樹下一個身披貂皮的『女』子,長發披散於后,身前一把尾部燒焦的古琴,皓腕素手正輕輕的撥『弄』著琴弦。但卻給人一種靜態的美。美的讓人不忍去打破。
全神貫注的蔡琰臻首低垂,全然沒有注意到呂和的到來。長發微微披散於其後,端莊秀美的她宛如天上的仙子,自有一種出塵脫俗之美,彷彿不食人間煙火似的。
呂和駐足逗留,左手忽然『摸』到腰間的魚腸,低頭看了一下,原來今日赴蔡府時,並沒有將其『交』給陳慶,於是拇指輕叩,魚腸飄然而出。身形擺動,劍隨身走,端得瀟洒異常。
一曲一舞,直至琴音戛然而止,餘音裊裊,久久回『盪』在耳畔。蔡琰款款起身,抱起琴弦,往呂和這邊而來。
呂和亦是還劍入鞘,走進蔡琰面前,這時呂和才細細打量著蔡琰,遠看聘婷秀雅,儀態萬端,近看,軟『玉』溫香,楚楚動人。
呂和竟有種想去撫『摸』那張如詩如畫秀臉的衝動。當然,如果後世呂和絕對是個內斂害羞的宅男,端的是連看都不敢看美『女』一眼。那剪水般的雙眼,清澈晶瑩。
「敢問小姐可是伯奢先生之『女』文姬?」呂和很是正經的拱手施禮。
蔡琰微微一禮,聲音嬌美的道:「正是,敢問公子可是幽州刺史呂和?」
「小姐認得我?」呂和訝然,隨即臉上略顯喜『色』,被美『女』記得,縱是讓人心情愉悅的:「小姐的曲子彈得真好,曲好,人也好!」
蔡琰淡淡的一笑:「公子過獎了,小『女』子出來已久,這就回去!公子請自便!」又是一禮,退開一步,便『欲』走!
「呃!」呂和還想和蔡琰好好的『交』流,反正那種宴會總是無聊的,遇上蔡文姬,對這個東漢末年的才『女』很是好奇。當然因為其是美『女』的心思也有些。只是呂和自己覺得這二者並不和自己欽慕蔡文姬相衝突。
「文姬小姐請留步!」呂和趕緊言道,忽然看到蔡琰手中抱著的琴,脫口而出:「焦尾琴?」
據說當年蔡邕因為『性』情耿直,屢屢向漢靈帝諫言,因為剛直,頂撞漢靈帝的次數多了起來,加上宦官們對蔡邕誣陷,才致使蔡邕被漢靈帝發配至南越之地。在吳地,有一天,蔡邕在院中讀書,『女』房東在隔壁廚房裡燒水做飯,忽然傳來清脆的響聲。蔡邕細聽之下,大驚,覺得此木發出的聲音非常好聽,適合做琴,於是便討來做了一把琴。因其尾部燒焦,故而為後人稱之為焦尾琴。
「焦尾琴?」蔡琰一愣,隨即嫣然一笑,道:「此名聽起來也不錯,多謝公子賜名,以後就叫焦尾琴了!」
「呃!」呂和剛才只是靈光一閃,原來此琴還不叫焦尾琴。而就在呂和進一步想和蔡琰『交』談時,一個聲音從呂和背後響起。
「文姬?」
蔡琰抬起頭來,見到來人時,那憂傷的臉上,現出一抹喜悅,隨即一閃而逝。
呂和頓覺有種心窒的感覺。回過頭,見衛仲道正向這邊而來。
衛仲道小走幾步,來到二人面前,見到文姬后,隨即對著呂和道:「原來是呂兄!」衛仲道很是禮貌的一施禮。
只是呂和此刻卻有種厭惡的感覺,立在那兒不作回答。
衛仲道訕訕而笑,對一旁的蔡文姬道:「文姬,天冷了,還是早點回去吧?」
「嗯,多謝衛大哥!」蔡琰淡淡的道。但是呂和卻能夠聽出蔡琰內心的拿一份歡喜。
「等等!」呂和發現自己快受不了,鎮定內心那翻湧的氣息,平靜的道:「你們二人是和關係?」
蔡文姬聽了,美目嗔了呂和一眼,卻不語。衛仲道依舊禮貌的回道:「不瞞呂兄,仲道與文姬妹早已定下婚約,待擇一日成親,倒時候呂兄可要來喝上一杯喜酒啊!」
衛仲道越表現的恭敬謙和有禮,但看在呂和的眼裡卻是此人虛偽至極。
呂和見衛仲道得到蔡琰的芳心,早已看這個小子非常不爽,卻還偏偏裝成一副我是君子的樣子。
「一定!一定!」丟下一句話,不理二人,便抬步離去。
「我心本將命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呂和心中哀嘆一聲,他現在終於想起了,歷史上衛仲道就是蔡琰的丈夫,只是衛仲道因咳血一年後病亡,隨即才是蔡文姬坎坷一生的開始。
呂和很想阻止二人在一起,也是避免蔡琰再尋歷史上的坎坷人生的軌跡,只是呂和知道,這似乎已經變得不可能。
至少目前,呂和知道是不可能的。難道要去搶親?PS:推薦幾本超好看的:希望大家可以去支持,一個收藏,一個點擊,一張票,都是一種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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