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惡名再傳(求收藏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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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仲道望著離去的呂和,心中狐疑,也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他,為何態度對自己一下子變得『陰』冷起來。
蔡琰目光盈盈一轉,臉上一陣緋紅,他見衛仲道怔怔的看著自己,不曾移開目光,心中雖歡喜,但矜持的她還是輕聲道:「衛大哥,咱們去見爹爹去吧!」
「啊?哦!」衛仲道回過神來,連忙應道。
衛仲道剛才在回想自己哪裡得罪了呂和,故而有點出神,讓蔡琰誤會自己一直在看她。蔡琰抱起焦尾琴,和衛仲道並肩向前廳而去。
二人情意濃濃,反感鬱悶的就當屬呂和了。特別是蔡琰看向自己是時的冷淡,而對衛仲道卻帶著情人才特有的欽慕,這實在讓呂和心中不爽,所以才立即轉身離去。
走後,呂和才發現自己實的心『性』還是太過於浮躁了。想了想,又覺得好笑,自己不是見到漂亮的『女』人,都想據為己有吧?
看在蔡邕的份上,呂和是不會來個搶親『逼』婚的,他還沒有到達那種泯滅良心,做起欺民霸世的地步。
不過二人的甜蜜,的確讓呂和嫉妒,而且那衛仲道是個病秧子,一年後就會咳血而亡,實在是蔡文姬坎坷的一生的開始。憐『花』惜『玉』到還談不上,只是,不得不說他的琴聲很好聽,和甄靜一樣,能夠陶冶自己的心『性』。那種天籟般的琴音彷彿有種魔力,讓呂和內心隱藏在心底的嗜殺的『欲』望有種返璞歸真的感覺。
可能,呂和喜歡甄靜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這個的原因吧。
回到前廳,呂和發現,宴會還沒有結束。眾人高談論闊,時不時語出驚人,引得眾人擊節叫好。
呂和回到座位中,拿起一杯酒,猛灌而下,甘甜醇香的酒暫時緩解了內心的鬱悶。
蔡邕見到呂和這般,便問道:「興平,適才老夫見你離席而去,今這般回來,似乎有煩心事。且來來,我為你介紹一番!」說著指著廳中秀氣儒雅的荀彧荀攸以及陳群等人,在呂和離席而去的期間,又來了幾個和蔡邕關係較好的公卿。只是呂和沒有過度關注。
蔡邕問起,自然不能剖心說出自己心中的事,便勉強一笑道:「沒事,伯奢先生你們請繼續!」
「我說興平啊,你小子也不和眾人來吃上一杯!」盧植大為不滿道:「這裡都是朝廷的忠臣,怎麼著你這個後生晚輩,也要敬諸位一杯不是?」
盧植不是不滿,他對呂和很是欣賞。自然也希望借著這次機會和王允楊彪等人『弄』好關係,『弄』好『交』情,日後在朝中也就有人幫著說話了。
盧植這麼說了,呂和也不能再做那旁觀者了,端起酒杯,便和眾人吃上了一杯。
荀攸和他一旁的叔叔荀彧對視了一眼,二人這才細細的打量起呂和來。原來他就是名震北疆的護北中郎將兼幽州刺史的呂和?
呂和雖然現在還並不是家喻戶曉,可同樣,呂和的名聲也在一定的階層範圍里傳播開來。就比如說,這荀攸叔侄就聽過呂和的。二人也起初沒有將眼前的呂和和那個打破鮮卑和烏丸人的興平幽州刺史相聯繫起來。
荀攸拿起觥,對著呂和微微一笑。呂和似乎卻好似沒看見一般。荀攸不覺尷尬,很是從容的飲盡杯中之酒。
盧植見呂和似乎還不開竅,鬍子一瞪,便不再理他,自己也灌了一杯酒來。呂和此舉,讓王允等人眉頭微皺,便不再言語。
宴會也沒有持續多久,隨後便散了。此時已是夜深時刻。洛陽的行人已漸漸少了。曹『操』和呂和加上夏侯淵夏侯惇陳慶幾人,一起往呂和所在得府邸而去。
路上,呂和裝作如無其事的問道:「孟德,你和衛仲道皆是伯奢先生的弟子,只是你可知道衛仲道和伯奢之『女』是何關係?」
曹『操』一愣,略帶深意的看著呂和道:「興平可真是『性』情中人啊!」
呂和豈能不知曹『操』話中的深意,只是沒有解釋,看著曹『操』道:「我只是很好奇而已!況且我觀衛仲道此人體虛暗弱,似有隱疾,當命不久矣!」
曹『操』大奇道:「興平難道還會醫術?不過仲道身體是有點虛弱,卻稱不上隱有暗疾吧?」
呂和當然不會醫術,只是太根據歷史的結局,知道蔡琰嫁給衛仲道之後就會因為咳血而死,只是不知道具體蔡琰會什麼時候嫁給衛仲道罷了。呂和有心破壞二人,便想了解關於蔡琰的一切。不過曹『操』和衛仲道都是蔡邕的弟子,想通過曹『操』了解蔡琰和衛仲道之間的關係,給人有種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感覺,隨即便不再問。
呂和和曹『操』分道而別,呂和自帶陳慶往劉宏賞賜的府邸。回到府邸,張飛和趙雲早就回來了。張飛見到呂和回來,拉著呂和道:「大哥,宮中的人送來大批的御酒,這些可全是好酒啊!」
「想喝就直說吧!今日我們來個不醉不歸!」呂和大手一揮,讓張飛興奮不已。不待呂和說完,便徑自往庫房中去,取了御酒來。
幾人便於府中暢飲起來。呂和心中煩悶,腦中總也揮不去蔡琰那如水般的清澈眸子,越是不去想,便越是感到失意,便將酒往嘴中灌去。
幾人喝得天翻地覆,特別是張飛和呂和,二人足足喝下了七八壇五十多斤的酒水。喝完之後,便沉沉睡去。自有府中的家丁丫鬟將幾人『弄』到客房中去休息。
第二日,溫暖的陽光自窗外『射』進來,屋內亮堂了許多。屋中四角的銅柱上還燃燒著些許柴火,散發著汩汩暖流,讓些屋內溫軟如『春』。
呂和睜開雙眼,發現頭還有點脹痛,可自己絕沒有睡懶覺的習慣。起身穿起衣服。推『門』而出。
今日的天氣特別的好,一連幾天都是『陰』天,天氣有點『陰』冷。而今日的太陽就像是久別的情人,特別熱情,暖暖的陽光遍灑院中,驅散了些寒『潮』。
由於新來洛陽,並沒有什麼政務處理,說白了就是等候朝廷的旨意。所以一連幾天,呂和都不會上朝,便打算利用這幾天,流連這個大漢朝的帝都洛陽,欣賞一下這裡的風土人情。
洛陽很大,呂和才剛來兩天,也只是走馬觀『花』的瀏覽了一下洛陽的主街。
前院中,傳來乒乒乓乓的金鐵『交』鳴聲。呂和聞聲趕去。雖然昨夜呂和和張飛海拼酒量,卻是自己喝得最多。呂和不僅干倒了張飛,就連趙雲和陳慶亦是和呂和喝了不少。實際上雖然張飛也醉了,但是呂和喝得卻是最多的。所以到並不是呂和的酒量最差。
院子是四四合合的方形院子。四周乃是古木廂房,中間的一片空地則是演武廳。
只見趙雲和張飛手執各自的兵器,你來我往的斗得不亦樂乎。二人都是萬人敵的猛將,『交』手都是震撼極具『精』彩,惹得身旁圍觀的幽州騎拍手叫好。
呂和走到眾人身後,看了之後亦嘖嘖稱奇道:「翼德和子龍武藝又更進一層,看的我也想和你們切磋一番!」
「大哥!」
「主公!」
眾人見是呂和,連忙身形一正,行禮道。
「行了,這裡又不是軍營,凡是以後不是在軍營或者正式場合,無須這些俗禮!」呂和手一擺,又對那些赤衛騎道:「你們且去訓練吧,訓練后之後自去休息!該幹嘛的就幹嘛去,只要不要惹是生非就行,也可以出去逛逛!」
聽了呂和所言,這些赤衛騎轟然一聲,便在各自散去。剩下的就是呂和幾人了。想著今日無事,眾人便打算去逛逛洛陽城。洛陽城作為這個時代最大的都城,要說繁華之極,可以說無有比得上它的。
而恰在這時,前院傳來的嘈雜聲,分外刺耳。期間還有許多的怒喝聲。眾人眉頭一皺,而也在這時,府中的一個家丁『門』衛慌張的跑到了呂和面前。
原來是有人來尋事挑釁的。
呂和自知自己新來洛陽,還沒有得罪人,也許是得罪了一些人,只是絕不會明目張胆的來自己府中尋事的。
這時候吵鬧聲似乎越來越大了,張飛脾氣最是火爆,也最受不得受人欺負,拾起蛇矛,便往前院跑去。
呂和、趙雲等人亦不作他想,便跟著張飛而去。
前院里早已嘈雜不堪,夾雜著怒罵聲和哀嚎聲。身著黑『色』服飾的百十多人手持棍『棒』如『潮』水般往前院里沖。而呂和府中的家丁根本擋不住如江水決堤的人群,不住的往後退,直退到院子中。
赤衛騎也已趕來,組『成』人牆,往院子中一站,頓時阻住了往裡沖的人群。
一方往裡進,一方往外推,兩廂碰撞之下,必然發生了一些『激』烈的碰撞。動手便不可避免。
這些赤衛騎跟隨呂和擊殺鮮卑、烏丸,澆滅張舉等之『亂』,渾身上下透『露』著一種森然的殺氣。而且一向心高氣傲,吃不得半點虧。特別是被欺負到家『門』口來了,又如何能讓這些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士兵們忍受得住。所以因為赤衛騎的加入,暴『亂』加大了。
呂和三人來到前院一看,也不禁怒火中燒。呂和的修為很好,有時候也很張揚跋扈,但絕不是一個衝動的人。
但此刻,看著眼前的一幕,內心的怒火騰騰地燃起。對方看來是要置自己於死地啊。這麼大的手筆,外面似乎還有嚴陣以待的同夥。只是縱觀前後,卻不見主事之人。
不等張飛大叫一聲,呂和怒吼道:「給我殺,凡是抵抗者,一律殺無赦!」
張飛早就按捺不住,身旁的趙雲亦是面現怒『色』,二人縱身一躍,『抽』出腰間利劍,便是一陣劈砍。得到命令呂和命令的三十多名赤衛騎成員,怒吼一聲,早就按捺不住,紛紛『抽』出腰間利劍,在對方愣神的間隙,削掉對方的腦袋。
頓時慘叫聲四起,一片血雨,殘肢斷臂散落一地。手持棍『棒』的家丁們紛紛後退,地上甚至還骨碌碌轉著的人頭。這些沒有上過戰場的家丁們如何見過這等震撼場面。有些膽小的便是一陣嘔吐,有的則是嚇得癱軟在地。
就在這些家丁準備撤退時,府『門』外嚴陣以待的衛士紛紛涌了進來。這些衛士不同於先前的家丁,全都配有兵器。
這些衛士護衛簇擁著一個中年人。此人身著華麗的錦緞,束著頭冠,身形矮胖,當看到地上震撼的一幕時,臉上的肌『肉』也不禁『抽』搐了一下。可好在此人還有些底氣,只是故作輕蔑的看來地上一下后,又看了看身旁的手持兵器殺氣森然的百十來名衛士,加上剩下的幾十個家丁時,心中頓覺又有了底氣。
對著呂和喝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動手殺人,今日便要你們全都命喪於此!」
呂和臉上的煞氣隱隱而發,一臉『陰』沉的看著這個不知死活的人,當真是不知死字怎麼寫,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來。身旁的張飛和趙雲分明感受到呂和渾身的怒氣和殺氣,靜『侍』立於呂和兩側,只等呂和的命令。這雖然是大笑,但所有人都感受到那仰天的一笑之中帶著的一股凶光,就像草原上野獸伺機而發前所迸發的凶逆。
呂和抬『腿』走出人群,來到人前,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帶著一種野獸般猙獰的面容,仿如厲鬼般,口中一字一句喝道:「殺,一個不留!」
咯噔,身身著華服的胖子渾身一震,被呂和這話嚇得一時竟然愣住了般。可赤衛騎士兵卻沒有絲毫的停頓,手握鋼刀再次狠狠的殺向對方。根本不懼對方數倍於己的兵力。
數倍於己又怎麼樣?再這些從死人堆中爬出來的赤衛騎眼中,早已不至死為何物?亦或邊軍出身的他們的傲氣早已讓他們變得憤怒。因為就在剛才的『混』戰中,有一名赤衛騎的成員身受重傷,興許命也沒了。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死在這種極其窩囊的『混』戰中,讓這些赤衛騎們眼中凶光大起。
三十多名赤衛騎立刻組成一個個陣型,如一把尖刀輕易撕開了對方的防線,接著便各自三人為一組,又結成十多個小方陣,逐步吞噬著對方百十來人。
后陣的胖子臉『色』終於劇變,變得蒼白,他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麾下的衛士竟然就像稻草人一般,被對方給吞沒。
看著不斷倒下,被割破喉嚨,或砍斷手腳,甚至依然有被削去腦袋的手下,這個胖子再也受不住,他大吼一聲,就要逃跑。身旁自然有衛士護著他就想往後逃去。
「翼德,子龍,!」那個為首的胖子在剛準備逃跑時,呂和就發現了,對身旁的張飛和趙雲喝了一聲。
二人以閃電般的速度一個直衝,然後高高躍起,雙臂施展,以鷹俯衝的姿勢撲向被護衛在中間的胖子。
胖子身旁的護衛試圖阻攔二人,卻被張飛和趙雲二人一個側踢,一個橫斬,三下五除二的解決了。
而此時,院子中所有的護衛和家丁早已被赤衛騎全都屠戮乾淨。屍體散落一地,不乏殘肢斷臂。殷洪的鮮血染紅了院中青『色』的石磚,濃濃的血腥味充斥在四周的空氣中。
不消一刻,赤衛騎以零陣亡的代價將一百餘人全部屠戮乾淨。
除了一人,就是那個身穿華服的中年胖子。此刻他雙『腿』哆嗦,嘴角發顫,匍匐在,呂和面前。眼中一片恐懼。
他恨透了自己的族叔,恨他為什麼誆騙自己來惹這個惡魔?如果不是他的慫恿,自己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抬起頭看到呂和嘴角若有若無的淺笑,胖子渾身一陣哆嗦,那雙清明的眼神中折『射』出一種吞噬的寒芒,頓時遍體生寒。他相信,如果自己開頭求饒,自己一定會比現在死的還要慘。
戰鬥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面對『精』銳的赤衛騎,戰力絕非這些沒有上過戰場的烏合之眾的對上,哪怕人數上佔有優勢。
原本一個明媚暖和的造成,正是外出遊玩的好時節。卻誰也想不到發生此事。只是此事也令呂和沒有想到的是,呂和的惡名開始在中原士族中相傳,以至於日後開始與士族漸行漸遠。正所謂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得不到士族的支持,呂和開始大力打擊士族,而扶持寒『門』,使得天下寒『門』士子紛紛投效呂和。當然這都是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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