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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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年前,李嬤嬤本是周父身邊的伺候嬤嬤,模樣還算俊俏,但是丈夫爛賭,還尋花問柳,夫妻二人感情一直不好。

可後來不知怎地,李嬤嬤竟被周家三老爺周長德看上了。

這周長德找了時機,直接把李嬤嬤堵到後花園沒人的屋子裡,曠了許久的李嬤嬤半推半就間便與周長德成了事。

再後來周長德找了人教了她揉捏之法,她那時就是用核桃鍛煉手指的力量和力度的。

等李嬤嬤的揉捏之法練得差不多了,周長德又讓李嬤嬤求了周父做了小周梓安的嬤嬤。

然後周長德就逼李嬤嬤用揉捏之法揉捏小周梓安的蛋蛋,說若李嬤嬤不答應,便說李嬤嬤主動勾引他,犯了淫戒,要把李嬤嬤賣到窯子里去。

李嬤嬤無法,便按照周長德說的做了,只是那日她力度沒有拿捏好,把三歲的小周梓安的蛋蛋捏碎了,第二世的小周梓安就此丟了性命。

李嬤嬤開始也以為自己把周梓安弄死了,但是後來周朵兒假扮周梓安,她雖然猜出幾分,可是她做賊心虛,也不敢往外說,便自己故意摔斷了腿,藉機離開了長房。周長德見她沒有用處了,也不在理她了。

這些年她在周家懷著僥倖之心,每天吃齋念佛,只求如今這個周四郎是真的,是好好活著的。

只是沒想到今天竟被周梓安揭穿了……

可憐朱氏十年後,才知道自己愛子去世的真相。

周梓安見朱氏哆嗦著唇,兩眼發直,怕她受不了刺激再出什麼事,忙要安撫她。

忽地就聽朱氏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她人就像瘋了似的撲到李嬤嬤身上,是連踢帶打,打的沒有了力氣,便拿嘴咬,拿手摳。周梓安見朱氏手、口都流了血,便一把抱住她:「娘,您冷靜些!」

朱氏看著周梓安,淚如泉湧,:「四郎、四郎,報仇啊、報仇!」

「娘,我知道,我知道!」

朱氏再也堅持不住,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周梓安把朱氏扶到床上躺下,又吩咐丫鬟,說李嬤嬤頂撞主母,堵了嘴先關到柴房裡。

又忙請郎中給朱氏看了,郎中來了只說朱氏是情緒激動,氣血上翻所致。

周梓安讓大夫給朱氏開了安神的葯,又在屋裡點了安息香,讓朱氏好好睡上一覺。

周梓安回到自己院子,蕭煜已經等在那裡了。

主院李嬤嬤被關,朱氏招郎中的事,蕭煜是知道的。

他看著情緒明顯有些低落的周梓安,不知怎的,就覺得她有些可憐,就想伸手摸摸她的頭安撫她。

可是手臂剛抬起來,就覺得不妥,手使勁握成了拳頭,放到了嘴邊掩飾了一下。

「蕭煜,李添壽在官府招認他的幕後主使了嗎?」

「沒有,他只說他是見財起,想把貢茶偷出來賣了,至於官府為什麼來查,他是不知道的!」

「那官府可說了,他們是從誰那裡得到消息,要查我們的貢茶?」

「他們說是有人塞了舉報的信到府衙後門,,因為貢茶事關重大,所以刺史才派了人。」

「呵,這麼說是無頭的公案了,看來這事就這麼了結了」周梓安咬牙說道。

蕭煜看著難掩憤懣的周梓安,終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頂:「四郎,這些人為了陷害你也是籌劃了很久,但你已經破了他們局,這就是值得高興的,而且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是啊!她還得等機會。

她現在還不夠強大,還沒能力去把這幫人全部繩之於法!她只能先咽下這口惡氣!

「而且人都說周家四郎為神蓮轉世,有佛祖保佑,你一定會大殺四方的!」蕭煜又接了一句。

咦?這個悶葫蘆是在安慰自己嗎?

周梓安有些好笑的看了蕭煜,蕭煜不自然的移開視線。

「對了!這魚腸劍還給你!」

周梓安把剛才用的短劍遞給蕭煜,這劍也是蕭煜山上斬蛇的那把劍。

蕭煜卻沒有接:「這魚腸劍是十大短劍之首,鋒利無比,可以放在懷裡防身,你留著吧!」

周梓安看著劍柄上的魚腸二字,上一世周梓安藏在暗洞匣子里的這把寶劍,原是蕭煜送給他的。

周梓安撫摸著劍身的花紋,停了片刻才道:「蕭煜,你那裡有沒有讓人變啞的葯!」

蕭煜猶豫片刻:「四郎,你想做什麼,還是我去做吧!」

她那雙乾淨、漂亮的手是不應該染上任何血腥與塵埃的。

第二日周家長房傳出李嬤嬤因為頂撞主母,被發賣的消息,而李嬤嬤的兒子李添壽則被官府定了罪,秋後問斬。

周老太爺的正房裡,周長德跪在地上,周老太爺狠狠的抽了他一記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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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白月光(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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